人有病,看醫生;國有病,當何如?這,就是當下美國面臨的難題。
美國確實病了,而且病的不輕。美國總統、國務卿等一干高官,像個怨婦一樣,整天“甩鍋”罵人,懟天懟地懟空氣,彷彿整個世界都欠美國的。美國社會陷入令人崩潰的“極化”對立中,“一切人反對一切”的情緒到處蔓延,“身份政治”成為唯一“正確”的話語表達。而美國的對外關係也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亂緊張,不僅對它認定的“敵人”“對手”頻頻出手,連它的盟友也開始遭到無差別地打壓勒索。
種族歧視的病灶開始週期性發作。非裔男子被警察施暴致死成為導火索,持續大規模的抗議活動造成了社會的混亂與失序,美國曆史上曾經被崇拜的精神偶像跌落神壇,眾多名人雕像被推倒。這此現象的背後,是美國種族矛盾的結構性弊端。“白人至上”主義造成的長期社會不平等加大了社會的鴻溝,有色人種長期居於社會底層,被歧視受不公正對待的事件始終存在。這次的美國大騷亂,就是因種族歧視導致週期性社會衝突的又一次大爆發。
政治極化和黨爭失控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美國社會意識形態高度分化,共和黨向“右”,民主黨向“左”,雙方漸行漸遠,已經不能在一個頻道上對話,更遑論“合作”?黨派利益凌駕於國家利益之上,兩黨制淪為了否決制,為反對而反對成為常態,國家治理體系嚴重失靈。而且,這種情況已經深刻影響到美國兩黨基層的支持民眾,政見不同就“老死不相往來”。
選舉綜合症根本無藥可救。在美國選舉制度下,為了當選,候選人相互攻擊並不讓人意外,但選舉完全變成大規模、有組織的揭醜就開始變樣。候選人不再比拼治國理政的能力,而是隻要證明對方是那個比自己“更爛的蘋果”,就能獲得當選的機會。為了獲得選票,不惜裝瘋賣傻,“語不驚人死不休”,操弄民意,撕裂社會,破壞國際關係,只要為了選票這些都可以不顧。美國總統選舉,已經成為這個國家四年一度非理性歇斯底里症發作的週期性表演。世界樹欲靜,美國“瘋”不止。
債台高築毀滅了國家信用。美國聯邦政府一年的税收大概是3萬億美元,一年的開支卻高達4.5萬億美元甚至更多,有了缺口就用濫發國債來彌補。6月18日,美聯儲資產負債表上的美元基礎規模為7.14萬億美元,自3月23日推出“無限量量化寬鬆”貨幣政策後,6月的美國國債總額超過了26萬億美元,較3月底不足23萬億美元驟增3萬億美元——市場預測,美國國債總額年底將達30萬億美元。美聯儲不顧一切向市場注水,投放大量貨幣,無疑會引發全球性惡性通貨膨脹,結果就是使美元變成廢紙。“去美元化”,已經成為諸多國家的選擇。
委過於人轉嫁矛盾成癮。美國自己做不好的事,不是檢討自己,而是習慣性地把矛頭指向別的國家。當下,美國疫情已創下了確診人數與死亡人數“兩個世界第一”,特朗普卻在社交媒體上無恥地説,“當我看着新冠肺炎疫情在全世界傳播着它醜陋的面孔,並對美國造成了嚴重的傷害時,我就對中國越來越憤怒。我感覺人們也都看到了這一點!”疫情如此,經貿問題也是如此,在美國人看來,幾乎在所有問題上美國都是那個“唯一正確”的代表,別國才是“麻煩的製造者”。可惜,當下的世界各國已經不吃這一套了,美國“燈塔”失明成為共識。
在多種病灶集體發作的情況下,美國還沉迷在“老大”心態之中不能自拔,還沉迷於“製造敵人”的虛幻中行事。特朗普把“美國優先”“美國第一”掛在嘴邊,動輒對別國吆五喝六,時不時掄起制裁大棒,把它看不順眼的國家渲染成“威脅”和“對手”,在尋找和製造“敵人”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造成美國的麻煩越來越多——以至於多國批評美國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威脅”,美國媒體也批評特朗普就是美國的“國家敵人”。
有病就得治,這是一個常識。然而,美國病入膏肓卻不自知,或者説明知自己有病卻想讓別人替它服藥,妄想以這種方式治好美國的病,結果只能是耽誤治療。面對當下美國的亂象,特朗普曾無奈地説出,美國成為“全世界的笑話”。歐洲盟友討論的是,“美國別想當然地認為自己是世界的老大”。世界更多輿論聚焦的則是美國“領導力的喪失”。
“美國病夫”,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