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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得克薩斯州南部尤瓦爾迪市羅伯小學遭遇槍擊,襲擊者持步槍殺害了19名學生和2名教師。原本書聲朗朗的校園,如今血流成河,這一慘案的根源究竟在哪兒?美國槍支暴力問題該如何解決?
得州警方最新調查顯示,襲擊者攜帶槍支和大量彈藥,翻越羅伯小學外圍的柵欄,隨後接近學校大樓,這一過程中未受到任何安保人員的阻攔或盤問。而根據尤瓦爾迪市對校園的安全規定,校園需要有安保人員巡邏大門入口、停車場和周邊。老師則負責鎖閉學校大樓的門。“這些門似乎沒有上鎖,我們還在調查是什麼原因。”得州騎警發言人埃斯卡隆説。
現場目擊者稱,警方在與襲擊者對峙時表現得猶豫不決。報道稱,在場的家長之一安吉麗表示,她和其他家長一起要求警方衝進教學樓,但警方非但沒有照做,還以涉嫌妨礙公務為由給她戴上手銬。“警察什麼都沒做,他們就站在圍欄外面,哪也不去。”安吉麗説,她被解開手銬後,立刻翻過學校柵欄跑進去找她的兩個孩子。
當地時間5月26日,美國多地發生大規模學生罷課事件。一個名為“學生要求行動”的青年組織發起了這次罷課示威,要求當局加強槍支管制。有媒體表示,每次發生大規模槍擊事件後,美國國會都會掀起一場對控槍的熱議,但國會始終未能通過有效的槍支管制立法。
數據顯示,美國人口只佔世界人口的4%,但美國民眾擁有全球一半的民用槍支。有報告指出,數百萬美國人在新冠疫情大流行期間急於購買槍支,他們自認為是在購買安全產品,但實際卻使自己面臨更高的槍支暴力風險。閲讀全文>>>
一核酸檢測實驗室被暫停執業!北京金準醫學檢驗實驗室有限公司為牟取非法經濟利益,在核酸檢測過程中存在涉嫌違法犯罪的情況,17人被採取刑事強制措施。金準醫學啥來頭?曾為哪些區域做核酸檢測服務?
根據通報,自今年4月25日以來,北京金準醫學檢驗實驗室為牟取非法經濟利益,違規將多區採集的“5混1”“10混1”核酸樣本,採用多管混檢的方式進行檢測,人為稀釋樣本,影響檢測結果準確性,涉嫌妨害傳染病防治罪。
記者注意到,截至3月24日,北京金準醫學還分別在海淀區中關村翠湖科技園、昌平區北七家鎮、通州區萬達廣場、石景山區老山城市休閒公園、大興區等地設有11個採樣點。5月27日,記者通過該平台看到,金準醫學的核酸採樣點只剩下兩個,均位於朝陽區豆各莊鄉。記者撥打金準醫學檢驗實驗室的諮詢手機號碼,電話顯示無法接通。
通過股權追溯記者發現,北京金準醫學檢驗實驗室為北京金準基因科技有限公司的全資子公司,北京金準基因為哈爾濱精準基因科技有限公司100%持股。哈爾濱精準基因的實際控制人為王學剛,其個人直接持股約34%。王學剛本人目前仍為上市公司百普賽斯的董事,還在一家杭州科暢科技諮詢有限公司擔任董事。此外,王學剛還曾持有寧波安柯生物技術有限公司60%的股權、寧波安柯普頓生物技術有限公司57%股權,這兩家公司均在2019年已經註銷。
哈爾濱精準基因背後的股權關係也同樣複雜,有上市公司現身。數據顯示,哈爾濱精準基因的第一大股東為王學剛,第二大股東為哈爾濱富德恆創業投資企業。目前,持股哈爾濱富德恆創20%的哈爾濱創業投資集團有限公司,身後是哈爾濱當地國資控股。閲讀全文>>>
最近的天氣,讓小編彷彿置身蒸籠,更不必説在核酸採樣點的“大白”們,他們更能感受到夏天的熱氣騰騰。下樓做核酸的時候,小編能看到他們密不透風的防護服下,濕漉漉的頭髮。這是一場和暑氣的戰爭,清涼也正從四面八方趕來。
烈日下,醫護人員穿着密不透氣的防護服,渾身總是濕淋淋的,頭髮一縷縷地搭在頭皮上。汗珠順着額頭流進眼睛,火辣辣的,醫護人員戴着手套,不方便擦汗,只能靠拼命眨眼來緩解。為了防止中暑,每隔一個半小時或兩個小時就要換班。脱下防護服,貼身衣服也濕透了,一擰就出水,指尖的皮膚也泡得起皺。
一場和暑氣的戰爭開始了。在東鐵匠營街道劉家窯第一社區的一處採樣點,醫護人員和社區工作人員都戴着一條“冰項鍊”——一瓶礦泉水凍成冰,用一段膠帶連起瓶口和瓶底,再掛到脖子上。他們背後還有“冰靠墊”——裝滿冰塊的兩個礦泉水瓶貼在椅背上。換崗休息的社區工作人員張書香向新京報記者展示着自己穿的白T恤,上面沒有多少汗漬,“多虧了這冰瓶呢。”
在豐台街道周莊子村的核酸採樣點位,一名醫護正在有條不紊地工作,工會主席蔣麗梅在旁邊守着,她的臉上已經曬出了幾個腫得老高的紅包。這裏放着一個冰櫃,裏面塞滿了水、雪糕和冰涼貼。幾名醫護正吃着冰棍在一旁休息,“天氣一熱,點位就把電風扇打開了,冰水和冰棍也準備好了,只要我們有需要,村幹部馬上就送過來。”
這樣的案例還有很多,清涼也正從四面八方趕來,大家的願望只有一個:堅守在疫情防控一線的醫護人員和工作人員,能平安、舒服地度過夏天。閲讀全文>>>
你見過給居民遞名片的警察嗎?在右安門街道不足1平方公里的地界裏,社區民警傅天雷是個家喻户曉的存在,他把自己“摁”進了轄區羣眾的生活裏。在他看來,“刷個臉熟”很重要,因為得讓老百姓知道,碰到困難可以找誰。
脱去軍裝,換上警服,傅天雷成了愛管“閒事”的片兒警。2017年11月,轉業後的傅天雷加入首都公安隊伍,成為豐台公安分局右安門派出所的社區民警;2019年3月,兼任右安門街道玉林西里社區黨委副書記的他,又成了“穿警服的社區副書記”。
初來乍到,因為跟社區居民們不熟悉,傅天雷的工作開展得並不順暢。如何突破瓶頸?他把自己“泡”進轄區,開啓了瘋狂“刷存在感”模式:每棟樓門口,都貼着印有他聯繫電話的宣傳海報;揣着附上自個兒照片的“特製”名片,碰見一位居民就遞過一張……很快,傅天雷成了玉林西里社區的“熟臉兒”。漸漸地,居民們但凡遇到困難,第一個想到的人總會是“傅警官”。這些改變,讓傅天雷打心眼裏覺得,自己的努力和付出“值了”。
社區裏的大小事兒,傅天雷都裝在心裏。雨季,他幫社區修好百米“安心路”,解決居民多年的出行難題;寒冬,他走訪慰問120多户困難家庭,為他們送去温暖;為防盜竊,他聯繫多方,在社區死角安裝監控探頭。“社區的事,就是我的事。”傅天雷常把這句話掛在嘴邊,作為“穿警服的社區副書記”,他能為羣眾做的事越來越多,而他想做的還有更多。
“社區工作不是一蹴而就的,問題也不可能一下子都解決掉,但需要有變化和進步。”工作5年,傅天雷的熱情沒有被日常的瑣碎磨損,他依舊走在建設“理想社區”的路上。他覺得自己是個理想主義者,哪怕再過幾個“5年”,他也會像年輕人那樣葆有激情,“我相信生活會越來越美好,我還可以做得更好。”閲讀全文>>>
如今,在社區小廣場、公園、足球場到處都可以看到飛盤的身影。社交媒體中,有關飛盤的內容也層出不窮。目前,飛盤運動在國內的發展情況怎麼樣?飛盤產業的發展如何?為什麼被認為有望進入2028年奧運會?
隨着飛盤運動的持續升温,越來越多的年輕人蔘與其中,並把其當作社交、解壓或者鍛鍊身體的一部分。全國飛盤運動推廣委員會培訓部副部長、杭州飛盤文化發展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杭州飛盤文化)培訓部主管鄭淳向記者介紹,他們去年成立的一個飛盤社羣,剛開始時每週只安排一場訓練,現在每週的活動已達到6至8場,如果加上其他社羣,基本上能達到10場。
雖然各種飛盤活動越來越多,但受場地限制,增量人羣對參與飛盤的需求仍難以得到滿足。鄭淳他們社羣組織的飛盤活動每次都會限制在30個人,滿員的情況下,一週只能滿足200多人次參加活動,很多活動一票難求,甚至還會出現黃牛票。
在不少玩家或者局外人眼中,飛盤因為成本低、受眾面廣,必定是一門“穩賺不賠”的好生意。但在從業者看來,當下,飛盤的商業化還是比較低級的業態。有資深從業者估算,目前中國飛盤產業的規模在幾千萬元到一億元之間。在鄭淳看來,飛盤的收入來源無外乎裝備和社羣活動兩方面,其中,90%以上的收入來自於裝備銷售。與其他項目相比,飛盤產業還有非常大的發展空間。
在行業專家看來,2028年洛杉磯奧運會,飛盤有機會成為比賽項目。鄭淳表示,洛杉磯有充分的理由和條件推動飛盤項目成為奧運會比賽項目,“一方面,洛杉磯是飛盤項目的發源地,飛盤在這座城市舉行的奧運會上亮相,很有意義。另外,無論美國的競技水平還是羣眾參與度以及場地設施,洛杉磯都有非常好的基礎。”閲讀全文>>>
編輯 劉喆 李佳蓉 校對 劉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