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美國《華盛頓郵報》近日報道，美國約17個州的建築工地上被發現放置“絞索”。而在美國種族主義語境中，“絞索”被隱喻以私刑方式處死非洲裔人士，是種族仇恨的一種象徵。該報道指出，“這是美國社會種族主義和極端主義普遍存在的又一例證。”
一年多過去了，弗洛伊德的呼喊猶在耳畔，美國種族主義問題有何改觀？顯而易見的答案令人寒心。美媒7月公佈的一項蓋洛普民調結果顯示，64%的美國人認為針對非洲裔美國人的種族歧視在美國很普遍，比2016年上升了3個百分點。另一份報告顯示，在經過數月的“反歧視亞裔”活動之後，今年美國發生歧視亞裔事件的頻率仍然很有可能高於2020年。
這樣的結果並不出人意料。在美國，種族主義是全面性、系統性、持續性的存在，是這個所謂“山巔之城”與生俱來的癰瘡，幾個世紀以來仍在不斷流膿淌血。正如美國前總統奧巴馬所説，“種族歧視存在於我們生活的各個制度中，影響深遠，是美國基因的一部分。”
回望歷史，在美國引以為傲的《獨立宣言》上簽字的56名代表中，有一大半是奴隸主。為團結蓄奴州代表，《獨立宣言》的正式版本中刪掉了初稿中譴責奴隸貿易的相關內容。自美國建國起，從“西進運動”中大肆屠殺驅趕印第安人，到長期實行奴隸制和種族隔離運動，再到通過《排華法案》……一部美國發展史，也是印第安人血淚史、黑人奴隸剝削史、少數族裔受辱史。
回到現實，種族主義在美國有愈演愈烈之勢，白人至上主義滲透至美國社會方方面面，少數族裔的基本人權備受踐踏。統計數據顯示，2019年，執法部門報告的8302起仇恨犯罪案件中，57.6％的案件涉及種族族裔身份；2020年，美國警察槍殺的1127人中，非洲裔佔比28%，遠超其在全美人口中的比例；2020年，針對亞裔的仇恨犯罪激增149%；疫情中，非洲裔的感染率、住院率和死亡率遠高於白人，但疫苗接種率卻遠低於白人……西班牙《國家報》不無諷刺地指出，“種族主義將美國國旗的條紋變成裂痕，將星星變成坑窪。”
美國的種族主義為何遺毒難清？
一方面，在西方殖民高峯時期建立的美國，一直用“文明優越論”和“社會達爾文主義”等論調，來包裝和美化自己在美洲大陸的侵略及掠奪行徑。資本主義的自私、排他和擴張本性，又助長了種族主義毒瘤的膨脹。可以説，種族主義猶如殖民主義和資本主義的“幫兇”，是美國的原罪。
另一方面，面對根源如此之深、影響如此之廣的種族主義問題，美國政客們一直缺乏“刮骨療毒”的勇氣，不肯承認自身的罪惡殖民史。同時，白人至上主義與如今美國政黨訐鬥、政治極化的亂象交織疊加，種族主義問題往往淪為政客相互攻擊指責的工具，從未得到政府的真正重視和解決。
“美國還沒有為自己的種族主義贖罪。”《洛杉磯時報》毫不留情地作出批評。美國政客們，是時候清醒過來，徹底清算本國的種族主義了！（李嘉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