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想到樊勝美竟然有了現實版本,這成為很多人宣泄的對象,於是一場盛宴開始了。
在這場盛宴裏看似佔據了道德制高點的人們開始對“樊勝美弟弟”指手畫腳。反覆罵的越慘越能證明自己的正義和無私。“樊勝美弟弟”面臨着嚴重的網暴危機,如此一邊倒的場討伐中其實沒有人是真正的高尚者,人們沒有權利來定義別人的人生。
《歡樂頌》中樊勝美出生在一個比較貧窮的重男輕女的封建家庭裏,這成為一切故事的開始,導致長大後依然成為其家庭的寄生體。在這種不健康的成長環境裏,樊勝美無論是從性格還是心態都發展得非常畸形,心甘情願的被原生家庭所吸血。
這個杭州女孩符合一切“樊勝美”的特點,父母重男輕女,從小受到歧視,受過良好教育,在杭州有高收入的白領工作,尤其是被原生家庭不斷吸血,結局更是太過悽慘。
電視劇人物竟然在現實中有了自己的原型人物,尤其是死後還要被剝削成為弟弟買房子的機器,這種殘酷的現實讓人真的是震驚不已。
電視劇讓“樊勝美”成為很多原生家庭原罪的代名詞。我們當然要唾棄這種原生態家庭的吸血行為。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成長經歷,這種經歷很大程度上講並不一定是完全正確的,我們無法左右別人的人生。
拋開年幼無知的時光,長大成人之後還要繼續為這個家庭默默付出,軟弱到泥土裏,這本身就跟個人的性格有很大的關係,也是自己的人生選擇。尤其是對已經受到過高等教育的人來説更是如此。
就如同戀愛中的人一樣,對愛的付出方式有很大的不同。不能因為這個男人有點渣就應該全社會去譴責,畢竟感情是私人的事。
“樊勝美弟弟”在事件中本質上也是一種受害者,重男輕女家庭觀的毒害並不比姐姐少,只是表現出來的不同而已。他作為當事人無論人品如何,其本質也是一種原生態家庭教育的失敗產物。在這種情況下單方面指責他真的是有失公允。
在如今這個女權氾濫的年代,即使是在國外都是一種被無限放大的正確行為。這成為很多人情感的閘口,對於原生態家庭的控訴似乎成為了自己如今窘迫的遮羞布。
而此時翻天覆地的網暴言論,人們爭先恐後的去辱罵,而不是對這種重男輕女思想的存在,以及對原生家庭的根源產生思索。
已經到了21世紀,國內經濟也已經突破100萬億的大關,這種大背景下人們的思想竟然還是如此陳舊,這種反差值得人們去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