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最大聲:中國的節日現在全變成那天吃啥的節奏

  [今日最大聲:保護不是無限度的 但基本保障還是要提供" href="/zh-sg/entertainment/chJSdvPgDA.html">今日最大聲]“中國的節日,原本幾乎全部與祭祀、信仰有關,現在則全部變成那天吃啥的節奏了。我原本以為清明節沒啥可吃的,可是一大羣江南人告訴我青團可以吃。連這個節都不放過,我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陝西師範大學歷史文化學院教授@於賡哲

  一,“1. 把怨氣撒到普通人身上是懦夫,是恐怖活動。2.社會底層沒有有效溝通渠道,怨氣積累猶如沒有泄氣的高壓鍋,爆發是遲早的。3. 司法救濟是最後稻草,他選擇了不信任,不信任的原因並不是完全無理由的。”

  ——華裔律師@美國-Kevin律師。澎湃從汝城縣委宣傳部獲悉,13日開車故意連續撞人致3死5傷的犯罪嫌疑人曹再發,於14日下午2時40分在汝城縣內被警方抓獲。當地官方人士稱,昨天,當地正對國有土地違規建房進行打非治違行動,過程中,曹再發抗拒執法,駕車一路故意撞人,後棄車逃跑。因其曾多次揚言要製造血案,昨晚起,當地400多名幹部和警察通宵圍捕。澎湃從多個渠道確認,曹再發曾於2013年因不滿房屋拆遷賠償,揚言要在廣州製造血案,引發關注。據羊城晚報,2013年1月12日,曹揚言要在中山大學制造血案,之後曹向警方自首,被以故意傳播虛假恐怖信息罪立案並刑拘;同年3月,取保候審的曹又爬上廣州獵德大橋鐵索,要求當地政府滿足其賠償,14小時後自行返回地面。

  二,“我在前線浴血奮殺,元帥在大營裏説,我們已經投降了。這種感覺刻骨銘心。”

  ——據人物雜誌,早期進入優步的資深員工王淑芬(化名)説。滴滴收購優步,讓不少優步人難以置信,優步人不認為自己和滴滴員工屬於同一羣人。

  三,“員額制改革剛剛啓動時,社會普遍擔心入額競爭會非常激烈,但是在不少試點法院,由於預期待遇難以提高、終身追責加大了職業風險、審判自主權難以落實、案件負擔大大加重等原因,法官入額積極性並不高,甚至出現入額報名不足、動員報名後雖參加考試但故意交白卷的情況。”

  ——山東大學法學院副教授姜峯在《中國法學》撰文稱。從8月以來,開展法官入額選拔的省市區法院數量明顯增加,但司法改革試點兩年多以來,法官入額的積極性卻出現新的現象。

  四,“在賽場上最讓我最魂牽夢繞的就是跟自己對抗。我覺得這種是很難在現實生活中出現的,因為現實生活中你不會自己跟自己這麼糾結,你要是不喜歡你就可以不去做嘛。但是在球場上不一樣,有的時候,就算你緊張得要死,害怕得要死,就跟演員一樣,你還是要偽裝得自己很強大,然後去面對困難。”

  ——@李娜

  五,“是,我明白化妝,我也喜歡化妝,我不介意裝扮自己,但偶爾,我也需要一種素面朝天、完全自由、皮膚呼吸氧氣的日子。我們可以自由地在兩種頻道間切換,而別人,也無權要求或評判我們。”

  ——三聯生活週刊《從“半臉妝”到全素顏:我們究竟該不該化妝》。

  六,“是世界變了,還是我變了,還是我的記憶欺騙了我?也許相隔30年的這兩種罐頭其實味道一模一樣?我只知道,我回不去從前了。我也不願意回到從前。給我Super 88的乏味罐頭吧,讓我免於碎玻璃的恐懼吧。給我從冰箱裏拿出來、又煮得不太熟、還有令人不適的肉腥氣、湯是用刺鼻的五香粉之類調製而成的吉祥餛飩吧。至少我不用花一年的時光,去等待下一碗餛飩的到來。與此同時,我將保留對那個極度匱乏的苦難時代的所有美好記憶。”

  ——嚴鋒《時間的滋味》。

  七,“電影導演的核心秘密是視聽語言(蒙太奇)。即,他是如何用影像,來分解和重組時空的。聽起來很高科技。其實就是,他是怎麼拍的。而不是,他拍了什麼。極端一點説,如果一個導演的視聽語言是平庸的,那麼內容的深刻就是可疑的,或者不能持久。”

  ——《長江圖》導演楊超在某問答網站上對“拉片是什麼?怎麼才能拉好一個片?”的回答。“拉片子”,即逐格逐段地分析影片。

  八,“民營企業的困局,我總結了一下,主要是以下幾條: 1、融資渠道極度困難。銀行幾乎不給微型企業貸款。長三角來説,年營業額5000萬以下都算微型企業,但是這些微型企業卻負擔了長三角95%的勞動人口, 和85%的税收,但是這樣的企業,卻貸不到款。2、瘋狂上漲的人力成本。漲工資是好事,但是物價和工資一起漲就不是什麼好事了。3、房地產打擊了民營企業家們的動力。很多企業家都和我爸一樣,後悔沒在賺錢的時候多買幾套房。”

  “高税收壓制了人民的創業意識,低利潤讓企業無法有更大的想法,錢越來越難掙,鬼才願意創業,政府的與民爭利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據中國新聞週刊,一位倒閉工廠主的自白。文中的工廠由作者父母在94年創立,地處長三角一個經濟水平極高的城市。主營業務是機械加工。

  九,“少年時我至少讀了三遍《約翰?克利斯朵夫》,每一次都感動不已,以至於後來我讀到羅曼?羅蘭的《貝多芬傳》時,更多是在貝多芬身上看到了約翰?克利斯朵夫。如今我記得更清楚的是《貝多芬傳》這本書本身,那是一本民國時代出版的豎版繁體字書,傳到我手裏的時候,書已經相當舊,有不少頁角已經卷損。就是在這本書的譯者序,我讀到了傅雷先生沉痛而有力的一句話:‘中庸苟且,小智小慧,是我們的致命傷’。此後的歲月裏,總有一些時刻讓我想起這句畢生難忘的話。”

  ——經濟觀察報《風雲丙午最無情:紀念傅雷先生》,作者李大興。今年是傅雷夫婦逝世50週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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