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阿什貝利,2008年
界面新聞消息,約翰·阿什貝利(John Ashbery)於當地時間9月3日早上在紐約哈德遜的家中逝世,享年90歲。阿什貝利是一位高深莫測的現代詩歌天才,充滿力量和勇氣,他不受拘束的語言把美國詩歌推向了一個絕妙的高度。他曾榮獲普利策獎和諾貝爾文學獎提名。
很少有詩人在世期間如此受人尊重,阿什貝利是第一位在世時由美國文庫獨立出版詩集的詩人。他1975年的詩集《凸鏡中的自畫像》同時獲得普利策文學獎、美國國家圖書獎和美國國家書評人協會獎三大非官方獎項,在美國曆史上堪稱罕見。2011年,他被授予美國國家人文獎章,人們認為阿什貝利“改變了我們閲讀詩歌的方式”。
與理查德·韋爾伯(Richard Wilbur)、默温(WS Merwin)、艾德里安·裏奇(Adrienne Rich)這些同輩詩人相比,阿什貝利在膽識和語言藝術方面出類拔萃。他的語言介乎於高級演講和日常談話之間,他幽默而智慧,詩歌中充滿了令人眼花繚亂的暗喻和感官印象。
2008年,朗登·哈默(Langdon Hammer)在《紐約時報》發表文章寫道:“沒有人可以像約翰·阿什貝利那樣,在過去50年的美國詩壇中有着如此高大的形象。阿什貝利的語言總是讓人眼前一亮,他的詩歌強調言語的驚喜和愉悦,不受語言學模式的束縛。”
如果你想要喜歡或理解阿什貝利,那麼你至少得被諸如“你們自由了/包括許多桶/天鵝們的頭/ 林地/夜晚和星星們分岔”的詩句所吸引,而不去深思其中的含義才行。
對於那些初識他的詩歌的讀者,書評人兼詩人梅根·奧盧爾克(Meghan O’Rourke)建議:“不要嘗試去理解詩歌,而是試着在語言組合上獲得愉悦,就像你聽音樂一樣。”作家瓊·狄迪恩(Joan Didion)曾參加過一個阿什貝利閲讀會,僅僅為了搞清楚他的詩歌寫的是什麼。
阿什貝利有一次向《泰晤士報》記者解釋道:“我在生活中找不到任何直接敍述,我的詩歌模仿並復活了我腦海裏的知識以及意識閃現的方式,這種方式是間歇而迂迴的,有如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我不認為那些格式工工整整的詩歌可以反映我的這些內容。“
2008年接受美聯社採訪時,他開玩笑説,如果他可以把自己的名字變成動詞“致阿什貝利”(to Ashbery),那麼這個詞的意思將是“把人們搞得一頭霧水”。
時任美國總統奧巴馬為阿什貝利頒發國家藝術與人文獎章
除了詩人身份之外,阿什貝利也是一位備受好評的翻譯家和書評人。他先後在《紐約先驅論壇報》、《紐約》雜誌和《新聞週刊》擔任歐洲藝術評論員,還曾為《黨派評論》(Partisan Review)寫作詩評。此外,他還曾翻譯過亞瑟·蘭波(Arthur Rimbaud)、雷蒙·魯塞爾(Raymond Roussel)以及其他法國作家的作品。他還當過多年的教師,曾任職布魯克林學院、哈佛大學和巴德學院。
從一位寄宿學校的同學瞞着阿什貝利把他的作品提交了給《詩歌》(Poetry)雜誌開始,阿什貝利開啓了自己漫長而高產的職業生涯。他腦子裏積累的詞句是如此的豐富,他曾告訴美聯社説,一旦創作完成,他幾乎不再修改自己的詩歌。自20世紀50年代以來,阿什貝利出版了超過30本作品,包括詩集、文章、翻譯作品以及與詩人詹姆斯·斯凱勒(James Schuyler)共同創作的一部小説——《傻子窩》(A Nest of Ninnies)。
阿什貝利最傑出的作品要算詩集《凸鏡中的自畫像》中的同名詩歌了,這是一篇關於藝術、時間和意識的史詩,語彙密集,靈感來自16世紀意大利畫作《凸鏡中的自畫像》。在超過400行詩裏,阿什貝利搖擺於對帕爾米賈尼諾(Parmigianino,意大利畫家,《凸鏡中的自畫像》創作者)畫作的評論和對20世紀精神到受圍困的沉思之間。
我感覺旋轉木馬緩慢地起動
並越轉越快:桌子、紙張、書本、
朋友們的照片、窗户和樹木
都融合在一個四面八方、我看的每一處
圍繞我的中性的樂隊。
而我不能解釋這抹平的行動,
為什麼全都要歸結為一個
統一的實體,種種內在的一種岩漿。
——摘自阿什貝利作品《凸鏡中的自畫像》(周琰 譯)
阿什貝利1927年出生於紐約州羅徹斯特,在他的印象中,自己是一個沉迷於書籍的孤獨孩子。弟弟理查德的早逝一直困擾着他,來自其他男孩的吸引也讓他深感困惑矛盾。
阿什貝利,1940年
他在索度斯村莊附近的一個蘋果種植場長大,那裏常常下雪,這賦予了他寫下第一篇詩歌《戰鬥》(The Battle)的靈感。8歲時他寫下了這首詩,一個關於兔子與雪花戰鬥的奇幻故事。他對這首詩感到滿意,但因為害怕深愛他的家人們對此過度讚揚,直到後來進入迪爾菲爾德中學開始寄宿生活,他才繼續開始詩歌創作。那時候,他的作品經常被髮表在學校校刊上。
同時,阿什貝利選修美術課,並且在《生活》雜誌中找到了新的人生意義。一篇關於超現實主義作品在現代藝術博物館展出的文章讓他印象深刻,之後很多年裏,他反覆閲讀那篇文章。在哈佛大學,他開始閲讀WH·奧登(WH Auden)和瑪麗安·穆爾(Marianne Moore)的作品,並在那裏遇見了志同道合的詩人朋友兼長期夥伴肯尼斯·科赫(Kenneth Koch)等人。他和弗蘭克·奧哈拉(Frank O’Hara)、科赫一道被歸為“紐約詩人”先鋒代表,然而阿什貝利認為,他們唯一的共同之處就是都住在紐約而已。
他的第一本書《一些樹》(Some Trees)是一本相對較為傳統的詩集,出版於1956年。奧登給他寫了引言,奧哈拉也大讚此書,把阿什貝利比作華萊士·史蒂文斯(Wallace Stevens)。但在1962年,他出版了《網球場誓言》(The Tennis Court Oath),收錄其中的詩歌十分抽象,以至於文學評論人約翰·西蒙(John Simon)指責他寫的詩完全沒有“情感、通感和語感(sensibility, sensuality or sentences)。阿什貝利之後告訴美聯社記者,書中的那一部分內容“是在一個幾乎絕望的時期寫下的”。他彼時在法國生活,已經“和美國語言完全脱節,那恰好成為了他靈感的源泉”。
“實際上,在《網球場誓言》出版之後,我一直在考慮還要不要繼續創作詩歌,因為似乎沒有人對它們感興趣,”阿什貝利回憶説,“然後,我一定對自己説過這樣的話,‘好吧,這就是我愛做的事情,我最好還是繼續做下去吧,因為做其他事情無法給予我同等的快樂。’”
出版於1966年的詩集《山山水水》(Rivers and Mountains)入圍美國圖書獎短名單,重振了阿什貝利的詩壇地位。《凸鏡中的自畫像》更是將他抬上了神壇。2011年,阿什貝利被授予國家圖書獎終身成就獎榮譽,他也對自己在世界文壇的地位表示了滿意。
《約翰·阿什貝利詩選》
阿什貝利 著 馬永波 譯
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3-01
他的寫作風格多樣——從押韻兩行詩到三行俳句詩,再到無韻詩,他的興趣也正如他的表達天賦一樣廣闊。他書寫愛情、音樂、電影、四季、城市和鄉村,當然也是為沃倫·哈定(Warren Harding)總統撰寫讚美詩的人裏面最偉大的一個。隨着他漸漸老去,阿什貝利對死亡和名譽變得愈加敏感。《如何繼續》(How to Continue)就是為20世紀六七十年代同性戀性別革命所作的輓歌,該羣體由於致命艾滋病毒的肆虐而變得更具悲劇性,他寫道:“一陣狂風颳過並説/是時候把你們全部帶走了。”
從他的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出,阿什貝利曾毫不掩飾地自誇——“炫耀的觀點註定在遺忘中枯萎”,但同時也對批評張開懷抱——“我長大/為了感受我受到批評,直到我飛起來/從最佳的那幾步”。
《在一個美妙的地方》(In A Wonderful Place)收錄在阿什貝利2009年出版的詩集《星圖》(Planisphere)之中,這是一則簡短有力、苦樂參半的回首之詩:
“我在我的好作品裏花費多年,耗盡精力
公之於眾,只需幾秒
是時候阻止帶色彩的文字
在秋日清新的微風裏飄蕩。它
畫起來像一次暴動。或者一次款待。”
封面新聞8月28日報道,八月末梢,雨水來去匆匆,成都街頭上,人們在享受陽光燦爛的日子。從靜水流深的合江亭,再到車水馬龍的西大街,這是藺芳蘇夫婦走過數十年的路。
8月28日午後,她小心翼翼地攤開手掌,露出掌心一片黑色碎片,較重的河南和四川混合口音,“這是從老伴的骨灰裏找到的,他帶在身體中已經六七十年了。”
本文圖片均來自封面新聞
到了這個歲數,臨近的事情她有些記不住了,但幾十年前的事以及老伴耿志文入伍、打仗的事蹟,倒是還記得一清二楚。“他苦的很,小時候沒讀過啥書,抗戰正打得焦灼時,就跑出來跟着新四軍打鬼子。”
上世紀40年代,不到15歲的耿志文,在保家衞國的感召下,毅然離開安徽老家,加入新四軍。從抗日戰爭到解放戰爭,從華東一帶戰到西南地區,他一生歷戰無數,全身從頭到腿都有負傷。
如今,隨着這枚承載着戰爭記憶的黑色彈片重現,一段段珍貴的經歷也再次浮現……
一枚黑色彈片:新四軍老兵骨灰中發現彈片
在家人記憶裏,90歲的耿志文嚴肅,説話如洪鐘,能震得住人。他們歸結為,是他當了大半輩子的軍人。
8月21日下午,自打立秋以來,成都的天氣就變得時雨時晴。85歲的藺芳蘇如往常一樣,從華陽的家中出門散步,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但卻少了常陪她散步的老伴。
她,盼着他早日出院,要聽他講不完的故事。下午3點23分,在四川省人民醫院治療的他,沒有聽到她的祈禱聲,也沒跟她作個道別,便緊緊地閉上了雙眼。如同平常睡覺一般,但眼角卻有淚水落下。
面對家屬,醫生搖了搖頭。作為兒女,他們對母親撒了謊,沒第一時間告訴她父親離世的消息,“他們60年的感情了,害怕她會傷心過度……”
“他是想家了,回安徽老家了。”後來,藺芳蘇得知消息,也漸漸想通了,“年輕時,他出來參加抗戰直到新中國剛成立,都沒回過一次家。人老了,他就更想回去看看,這次是以自己的方式‘回去’了。”
兩天後,耿志文的遺體送往殯儀館火化了,在他骨灰裏找到一枚有着指甲蓋大小的黑色金屬碎片。“父親曾講過,戰爭年代他被炮彈炸傷,身體裏有彈片取不出來。”耿志文的兒女回憶。
天氣變化就疼痛,曾檢查出12枚彈片
85歲高齡的藺芳蘇,盯着掌心的黑色碎片,喃喃自語,“這個跟了他幾十年,比我跟他在一起還久。”
“我和他是1957年成的婚。”她説,那時候,耿志文已來到成都工作,“他是後勤組織部的任職,我在職工醫院。”後來,在醫院院長的撮合下,兩人在成都結了婚。
由於在抗日戰陣、解放戰爭時期受過傷,耿志文隨着年歲增長,一遇到天氣變化,身體多處就出現疼痛,“已開始以為是風濕,聽他講了才曉得是彈片留在身體裏了。”藺芳蘇説,也是因為戰爭,丈夫的左手被子彈打穿,“後遺症就是變得不靈活,也不能提重物。”
“但一問他,他還是會講起當年打仗的經歷。”從那時起,藺芳蘇也成了耿志文最忠實的傾聽者,“從他離開老家,再到進入部隊、負傷、獲救,以及打死鬼子的經過。”她都深深印在了腦海裏。
“我也是軍人。”藺芳蘇説,她從河南進入軍隊,學的是護士,後來還學習了檢驗學,“我之前陪他去檢查過,發現他的腰和臀部裏面,其實還藏了12枚彈片,因為戰爭年代的醫療條件,就沒被取出來。”
她説,這些留在他身體裏的彈片,雖然折磨了他大半輩子,“但後來也就習慣了,也不願意取出來了,這些是他的作戰證明和記憶。”
一段記憶:戰爭打到家門口,少年郎毅然從軍
到了藺芳蘇這個歲數,有時候前幾天的事還記不得,但幾十年前的事和丈夫耿志文的經歷,倒是記得一清二楚。濃重的河南和四川融合口音,“他是老幺,厭惡日軍的侵略,15歲不到就跑出來,跟着新四軍就當了兵。”
1928年,井岡山成功會師。同年底,耿志文出生在安徽和縣東堡耿村,家裏靠着務農為生,艱難地養活着他們4個兄弟。然而,生活的艱難,隨着日軍的侵略鐵蹄到來,變得雪上加霜。
1942年,在抗日救國的感召下,15歲不到的耿志文告別父母,毅然跟着新四軍的步伐要去抗戰。“臨走的時候,他在家鄉土地上畫了一個叉。”他曾説,那時候想到的就是,不把鬼子趕走,就不再回家鄉。
後來,他從新四軍的一名普通司號員,做到了戰士、班長、排長……期間,歷經戰鬥數不勝數,“他性子直,領導交代的任務,拼命也要完成。”這麼一來,從抗日戰爭到解放戰爭打完,“他的眼睛、手臂、腰部,和臀部、腿上都有傷。”
“但比起傷痕來,讓他最沒想到的是,這出門一別竟會這麼長。”藺芳蘇回憶,後來戰爭打完,他才接到老家消息,父親已經病故了,“他沒辦法回去,直到後來母親來成都尋他,兩母子才終見上一面。”
渡江偵查日軍情報,獲陳毅夫婦誇讚
“在江蘇鹽城的戰鬥,他的印象特別深。”彼時,已經升任班長的耿志文,奉命帶領一班12人,渡江偵查日軍的炮兵陣地軍情。一開始,還比較順利,直到地圖要繪製完成時,被日軍所發現。
“他説,接下來就是一陣機槍掃射。”由於敵我力量差距懸殊,而且前有日軍機槍,後面就是長江天險,“當時沒辦法,只能跳江求生。”
“每次説起這幕經歷,他的情緒都很複雜。”當時,12人蔘與偵查測繪,僅回來了3人,其餘戰友都犧牲了,“但任務完成,保障了我軍接下來的反攻。”為此,所有戰友得到嘉獎,更是受到陳毅的誇讚,此外陳毅夫人還獎勵他一枚銀元,“他們打游擊,還經常遭遇日軍掃蕩。”在他的印象裏,那時候吃的只有蘆葦蕩裏的魚和蓮藕,部隊的存糧少得可憐,分下來只有喝粥的份,“有時候當地百姓會接濟,“百姓家吃啥,就叫我們去吃。”至於武器彈藥,那更是難上難了,少能保障有一把槍,但彈藥就得靠自己了。
此後,耿志文隨蘇北新四軍還在華東一帶,參加“反掃蕩”戰鬥數十次,雖多次負傷,但都奇蹟般地活了下來。
“他的一生參加過很多戰鬥,也獲得過很多勳章,戰鬥英雄勳章、解放獎章,以及後來的抗日勝利紀念章等等。”藺芳蘇説,這些都是丈夫一輩子的榮耀。
建川博物館:若家屬願意捐贈,定會妥善保存
“他愛回憶抗戰經歷。”在兒女的印象裏,父親的形象是嚴厲的,常常耳提面命地告訴他們,要多學習,多看書,除此之外就是將當年戰鬥,講新中國的建立是如何的艱難困苦。
對於這個彈片該如何處理?耿家人一致同意,要把彈片捐出去,父輩的事蹟的讓更多人曉得,“這或許也是彈片存在的意義。”
8月25日下午,華西都市報-封面新聞記者與建川博物館取得聯繫。相關工作人員表示,館長樊建川得知此事後十分重視,“家屬若願意捐贈,我們定會妥善保存。”
其實在此之前,還有一位名叫張振華的抗戰老兵,在生前通過手術,從身體中取出一枚抗戰期間,被日軍三八大蓋步槍打入身體的一枚子彈,“也是捐贈到博物館保存。”
“這枚彈片保存下來,對後人,尤其是年輕一代,具有十分重要的教育意義。”該工作人員表示,隨着時間的推移,抗戰老兵越來越少,而在川的新四軍老兵更是稀少,“希望這些濃縮着戰爭記憶的彈片,能讓更多青年學到當中的愛國主義精神。”
封面新聞記者 楊力 餘行 攝影 楊濤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側改革”:致敬共和國的英雄!!
網友“展望未來999”:俺就想問一句,老英雄,晚年生活,安心嗎?
網友“張斌Free man”:致敬
網友“雪鷹”:歷史的記憶,總是由這些真正的英雄完成的,向您致敬!
網友“clsong1998”:英雄,走好!
網友“連”:致敬!
網友“Nian黑0425”:感恩 謝謝所有的前輩讓我們活在沒有硝煙沒有戰爭的年代,不用體會傷痛不用忍飢挨餓,不用遭受社會動盪帶來的一切苦難 作為新一代中華人,會永遠銘記歷史,愛我中華
網友“剎那的流光飛舞”:可惜現在日本又在作死了,
網友“隱遁小新”:你們都是英雄!
網友“小路glo”:回覆@MasterBigger:呵呵,我家就在水西,旁邊就是新四軍江南指揮部舊址,當年抗戰的歷史證據就擺放在那棟房子裏,你有空可以來看看。新四軍是我們溧陽人的驕傲,溧陽當年的抗戰史,老輩人都是口口相傳的,鮮血書寫的功績不是你TM放一句屁就能抹殺的!
(1970-01-01)
考古學家、敦煌研究院研究員彭金章先生,於2017年7月29日中午逝世,享年八十一歲。
彭金章與夫人樊錦詩
彭金章,1937年11月出生,河北肅寧人,中共黨員。彭金章於1963年畢業於北京大學歷史系考古專業;1963年-1986年,武漢大學歷史系任教,創辦考古專業,任歷史系副主任兼考古教研室主任。1986年調敦煌研究院工作至今。曾任敦煌石窟文物保護研究陳列中心主任,現任敦煌研究院研究員、中國考古學會理事、甘肅省文物鑑定委員會委員、中國敦煌石窟保護研究基金會副理事長。彭金章先生系敦煌研究院前院長樊錦詩的丈夫,曾負責了莫高窟北區的考古課題。
莫高窟北區考古課題負責人、考古專家彭金章(右二)和課題組成員對北區出土的陶器進行鑑定研究。
彭金章先生具有田野考古發掘的領隊資格,曾主持多項考古發掘,主要有:莫高窟北區考古發掘,發現重要遺蹟和珍貴遺物,受到國內外學術界的高度關注;主持莫高窟96窟等遺址發掘;主持甘肅省鎖陽城址、駱駝城古墓羣等發掘。
主持多項全國科研項目,任國家“九五”社科重點科研項目“敦煌莫高窟北區洞窟考古學研究”和教育部人文社科學重點研究基地2002年度重大項目“敦煌石窟個案研究”課題組負責人。此外,對敦煌密教進行系統研究。
彭金章與夫人樊錦詩應邀參加母校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舉行的2016年新生開學典禮。
近年在國內外出版的學術專著有《敦煌莫高窟北區石窟》(三卷本,文物出版社,2000-2004)、《敦煌石窟全集·密教畫卷》(香港商務印書館,2003年)、《神秘的密教》(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2010年)、《敦煌莫高窟北區石窟研究》(甘肅教育出版社,2011年)。主要論文有《敦煌莫高窟考古新發現》、《莫高窟北區考古紀略》、《莫高窟第14窟十一面觀音經變》、《莫高窟第76窟十一面觀音經變》、《莫高窟第14窟十一面觀音經變》、《莫高窟第76窟十一面八臂觀音考》等數十篇。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hanjulien”:唉
網友“阿貓粑粑”:哀悼,樊院長夫婦為莫高窟奉獻一身
網友“Burglar932”:感謝彭老為莫高窟做出的貢獻。正是有了他們,才得以讓後人能繼續看到莫高窟那些寶貴的文化遺產。
網友“葉熾”:剛看完樊院長參加的“朗讀者”就看到這則消息,二老為莫高窟奉獻了一輩子,可歌可敬。
(1970-01-01)
海外網8月17日消息,俄羅斯衞星網17日援引沙特通訊社(SPA)的報道稱,死因不詳 9天前另一名26歲王子逝世" href="/zh-sg/complex/zMwhwSfmNT.html">沙特王室宣佈, 班達爾·法特·薩阿德·阿卜杜拉赫曼·沙特王子逝世。
海外網 圖
報道指出,該王子於16日辭世,17日將舉行儀式為死者祈禱。沙特王室尚未公佈其死因。
8月8日,沙特王室曾宣佈另一名王子薩勒曼·阿卜杜拉·圖爾基·沙特逝世。阿聯酋媒體Eremnews援引死者親屬的話稱,王子享年26歲,死因為突發心臟病。
(原題為《沙特王室又一名王子逝世 死因暫時不詳》)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老葱蜀黍”:酒色掏空了身體....古人誠不欺我
網友“局部有雨”:話説沙特遍地都是王子親王的~
網友“AK鍋鍋叫阿珂”:看來沙特的王子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1970-01-01)
中新網8月30日電 今年8月31日是英國戴安娜王妃逝世20週年紀念日。提起戴安娜,有的人會先想到她和查爾斯王儲的那段婚姻,有人想到造成她猝然離世的車禍悲劇,有人想到她對公益事業的熱心……
最近一段時間,國外多家電視台都製作了紀念戴安娜的紀錄片和節目。其中,美國HBO和英國ITV的紀錄片《我們的母親戴安娜:她的生平與傳承》以戴安娜兩個兒子——威廉和哈里王子的視角,回顧了這位英倫王妃的一生。而這也是威廉和哈里王子首度在熒幕上談及母親。
熱心公益事業的王妃
戴安娜1961年出生在英國貴族家庭斯賓塞家族,是家裏四個孩子裏的老三。1967年,父母婚姻破裂,她與兩個姐姐和弟弟隨父親一起生活。
1981年7月29號,戴安娜20歲那年,同英國王子查爾斯舉行了盛大的“世紀婚禮”。從此,這位年輕而富有活力的王妃走進公眾的視野。
婚後的戴安娜致力於公共服務,流浪羣體是她接觸到的首要社會問題之一,她曾親自走進倫敦“最糟糕”的一些街區,去看看街上的情況是什麼樣子。
在公眾對艾滋病缺乏認知和了解的1980年代,她在媒體面前與艾滋病患者的一次握手,向公眾發出了破除偏見和恐懼的信號,也贏得了英國民眾的喜愛。
希望讓兒子“過普通人生活”
相對於王妃的身份,戴安娜更珍惜作為一名母親的時光。她儘可能地讓自己的兒子威廉和哈里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帶他們去吃漢堡,偷偷溜去電影院看電影,開着車載他們去鄉間小路兜風……
當威廉和哈里回憶起戴安娜,最常提到的就是母親的“有趣”。哈里説:“每當有人問我,你説她很有趣,給我舉個例子吧,那時我腦中就會就會迴響她的笑聲。”
不過,1996年8月,戴安娜和查爾斯“公主和王子”的童話走到了終點。離婚一年後,戴安娜在巴黎因車禍去世,年僅36歲。
她的死震驚了英國,也給兩個兒子的生活蒙上陰影。那一年,威廉15歲,哈里12歲。
今年,威廉與哈里在戴安娜逝世二十週年首次在紀錄片中露面談及母親。兩人表示,對母親最後的記憶,是一通電話。1997年8月,他們正在蘇格蘭高地度假。因為貪玩,他們心急的掛斷了戴安娜打來的電話。這次簡短的通話,成了兩人一生的遺憾。
繼承母親“遺產”:威廉哈里積極參與慈善
20年後的今天,除了在心中懷念母親,威廉和哈里也繼承了戴安娜生前熱心的事業。
現在,威廉是倫敦流浪者收容中心“旅途之家”的常客。在那裏,他常和流浪者們坐在一起,像朋友一樣閒聊。當年他12歲時,正上戴安娜帶他第一次拜訪了“旅途之家”。
去年的世界艾滋病日,哈里前往巴巴多斯,鼓勵人們進行血液測試,阻止艾滋病傳播。
此外,威廉也繼續着母親與喪親兒童慈善機構的關係,成為英國喪親兒童慈善機構的贊助人。
20年過去了,提起戴安娜,人們仍然會感嘆她充滿傳奇也充滿遺憾的一生。不過,最讓人難忘的,還是她曾向世界傳遞出的善良與温暖。
(2017-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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