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今日最大聲:當代窮人才盛產胖子 2016.5.26日

由 酒書端 發佈於 娛樂

  【今日最大聲】“富人有時間健身,有錢吃精緻的食物,喝葡萄酒,看歌劇不看電視。而窮人每天疲於奔命沒時間鍛鍊,吃垃圾食品,喝可樂啤酒,一回家就開電視每晚吃兩大包薯片——當代窮人才盛產胖子。”

  ——網友@褚明宇

  一、“隔着高密度平面發光成像點陣,偷偷觀測了幾個以小資中慘大削生為受眾,指導怎麼活得像上等人的公眾號,非常默契的都提到了煎牛扒和切牛油果。感覺兩者很藴含儀式感,大概是能以最低的成本暗示朋友‘我月入兩萬’的方法,雖然一般擺盤拍完就丟進垃圾桶 。”

  ——網友@LeMcDull

  二、“下層‘農金’的歌詞裏面,‘自由’就是馬景濤式的‘飛翔’、‘草原’,擺脱城管、户口、黑道白道等羈絆。文藝青年歌曲裏的‘自由’當然就不在眼前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就是‘姑娘’、‘遠方’、‘乳房’,差不多就是以自由的名義在青年旅舍裏白X姑娘吧。”

  ——網友王熊daddy

  三、“有人翻出曹洋、那個警察妻子平時的微博與生活,説他們沒事就歲月靜好正能量,有事才知道哭訴。大多數人其實都是這樣,每個社會中關注平等與法制的人都不是大多數,大部分都只想過個自己的小日子,這不值得責備。全民關注這些的社會,往往比全民都不關注還可怕。如果真關注社會進步,就要理解人性才行。”

  ——媒體人@五嶽散人。5月17日,江蘇省興化市一名警察張際勇失蹤,5月20日下午1時許,張的屍體在興化城區南官河內被發現。

  四、“自從紅了papi 醬,立刻出了一堆名為xx 醬或xxx 醬的自媒體,謹慎懷疑非常有可能是調味料公司的一次大規模地風投,醬缸翻了。醬紫,就醬。”

  ——網友@夏阿

  五、“滿屏都是悼念楊絳先生的文字,我只看過老人家的《幹校六記》,對她的文化成就沒什麼發言權,只感覺身處動盪、功利、虛偽、仇恨的世紀百年,相比郭沫若範曾等其他文人,楊先生自有一種淡漠名利的從容、寵辱不驚的淡定、獨善其身的安靜、看透得失的通達,當年只覺得不錯,現在越來越覺得難得。”

  ——@劉春,5月25日凌晨,作家、翻譯家、錢鍾書夫人楊絳病逝,享年105歲。

  六、“楊絳女士在知識界具有相當的代表性:海外留學歸來,政治運動中吃過苦受過難,專業造詣高,為人淡泊,做人做學問皆得到尊重。網絡時代底層邊緣文化人也當有話語權,但代表一個時代文化水準的,還是楊絳這樣的主流知識分子,對他們的接納和禮遇,是國家治理體系現代化的重要指標。”

  ——人民網輿情分析師@摘星手010

  七、“我對楊絳的崇拜跟錢鍾書無關。楊絳研究英國小説的一些論文收在一本叫做《春泥集》的小冊子裏。在我讀來,其見解(不是資料),不在《管錐篇》的若干篇章之下。楊絳的傳記很有意思。網上説她是《唐·吉訶德》最好的譯者,晚年《我們仨》暢銷百萬冊,《洗澡》、《幹校六記》是她的代表作。《洗澡》是一部描寫50年代初,中國知識分子接受思想改造、脱胎換骨的長篇小説。《幹校六記》記錄了錢鍾書夫婦、俞平伯、李可染等當代大儒,如何在五七幹校養豬種菜的歷史奇觀。楊絳的文字清和平靜,在各種可以流世的文革故事裏,應該是最哀而不傷,怒而不怨的一種。”

  “《我們仨》裏特別記載了錢楊夫婦與當時中共意識形態領導人胡喬木的私人交往,有句話給我印象很深。有人説,‘胡喬木只是把他最好的一面給你們看。’楊絳説,我們讀書總是從一本書的最高境界來欣賞和品評,使用繩子總是從最脆弱的一段來斷定繩子的質量,所以坐冷板凳的書呆子我們就把他當書讀吧,政治家、企業家也許要把人當做繩子使用,鍾書待胡喬木同志就是把他當書讀。這就是説知識分子是用最大的善意來欣賞領導領袖的美德,領導領袖卻可能要用最大的懷疑來考驗知識分子是否可靠,這是很有意思的比喻。”

  ——香港嶺南大學中文系教授許子東,他在一個節目中説道:“像錢楊夫婦這樣學術上有成就,卷在幾十年各種國難命運,最後卻能善始善終,我稱之為‘零差評’。105歲,仍然清醒、智慧,充滿温情,見證不知道變了多少次的世界,真是難得,堪稱‘精神上的超人’。為什麼説超人呢?既有文人浪漫,又有忠貞的家庭幸福;既有嚴謹的學術,又有藝術家的愛好;既有知識分子的品格情操,又能跟領袖政治家關係和睦;寫的文字像冰心,寫的內容卻是嚴酷的洗腦運動……這樣一些絕然不能混合的特質和矛盾可以融合在一起,這不是超人嗎?但是,這種在精神上、學術上的超人,卻恰恰又是堅持了常人的感情價值的結果。據説,楊絳晚年不大喜歡看到張愛玲熱。其實在研究者看來,錢鍾書的《圍城》跟張愛玲的市民故事在現代文學史上頗有相通之處。當年傅雷化名批評張愛玲,張愛玲寫了篇文章《自己的文章》為自己辯護。她説,五四以來的文學主流是寫超人革命改變世界,其實革命的目的不正是要追求常人的和諧幸福生活嗎?”

  八、“我對楊並不特別感冒。但近幾年關於她的一切採訪和她的新作都出自我好友芳菲的編輯。因此以下是為我好友申辯:楊絳從沒寫過《百歲感言》之類的文章。這些文章是無良自媒拼湊杜撰之作。部分內容出自芳菲的《坐在人生邊上——楊絳先生百歲答問》,部分自由發揮。明眼人一看就知,楊文筆樸素真摯,怎可能如此造作。這些王八蛋,編排馬雲和莫言也就罷了,欺負到老人身上,真特碼缺德。 ”

  ——作家@阿勒泰的李娟

  九、“一個特權社會必然是一個充滿歧視的社會,這是一枚硬幣的兩面。”

  ——評論人@胡泳

  十、“對這篇論文,我最想諷刺的對象不是作者本人,而是他的導師。學生差,可以讓他改、讓他延期畢業,但是作為導師,一個如此差的論文都能進入答辯流程甚至畢業,實在讓人憤怒。

  現在一些高校導師存在幾個問題,有的人水平夠,態度不夠;有的人是水平不夠,態度夠;有的人是都不夠。有的學校對導師的評定就是終身制,一朝評上終身無憂,做什麼都沒人管。但有些學校就建立了導師考核機制,比如我們學校就需要每個導師填資格審核表,把這一年裏的學術成果清清楚楚地上報到研究生院,達不到標準就要重新評定職稱,這就讓人不敢怠慢。所以對導師的考核需要督促機制。”

  ——據新京報,南京師範大學教授陳吉德説。今年4月,他在評審一篇教育部抽檢的博士論文後,稱該論文差到讓他憤怒。他在博客中就此事寫道,強烈建議教育部有關部門追查論文的相關單位和作者的責任,並做出相應的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