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歲的金星跳舞,進軍B站,在巴黎註冊文化中心,發掘零基礎18歲新人

“我是獅子座,最怕別人催我,逼着我做一件事情。有一天回頭看,沒有人跟着我學跳舞了,我終於可以退休了。”53歲的金星遠沒有到説退休的年紀,嘗試過直播帶貨,她將進駐B站,“年輕人需要獨立思考,我來建立這個空間。”10月15日至18日,金星舞蹈團在上海大劇院演出《海上探戈》《野花》,金星還將作為舞者在《海上探戈》登台。

《海上探戈》由10個獨立劇目組成,其中《半夢》獲1991年美國舞蹈節最佳編舞獎,《紅與黑》1998年獲文華獎。《野花》則是上海金星舞蹈團2018年全新態度之作,歷時近4年構思打磨,也是金星繼《籠中鳥》與編舞大師亞瑟·庫格蘭的二度合作。

53歲的金星跳舞,進軍B站,在巴黎註冊文化中心,發掘零基礎18歲新人

《野花》並非是“田野上的花兒”,而是一種有“態度”的存在——兇猛而獨特、有目標有決心,表徵着一種頑固的生命力。在金星看來,這套作品“特別適合在疫情期間演出,因為它表現了生命力,表現每個人的生命在特殊時期間對生活的態度”。

53歲的金星跳舞,進軍B站,在巴黎註冊文化中心,發掘零基礎18歲新人

金星在巴黎註冊了金星舞蹈團,“疫情期間,演員一週上兩次法語課,除了排練、練功就是寫法文作業。”她計劃在巴黎建立亞洲文化中心推廣中國文化,演員們可以教中國舞蹈、中國文化為生。“年輕時候,夢想嫁富豪養着我,我跳舞就可以了。夢想沒實現,我把自己變成富豪,養一羣人跳舞。”舞蹈團是金星精神自留地,“每個人都有浮躁期,我也不例外。我每次回到排練廳,從門窗外看演員們練功,羨慕他們單純的生活,羨慕中也有自豪,因為我創造金星舞蹈團,把它保護得很好。”

53歲的金星跳舞,進軍B站,在巴黎註冊文化中心,發掘零基礎18歲新人

金星在舞蹈團裏像個慈祥的家長,“我從來不給演員下任務,説你該跳舞了、你該編舞了、你該教課了。20年來金星舞蹈團很少開會,我們請外國編導排舞,老演員、新演員同時推給編導。編導看誰好,就用誰。每個演員都有機會,而不是排資論輩。”

“演員很嫩,沒關係,我們培養他,只要他是最合適的,在舞台上能給到最準確的表達。這樣,新演員就有信心了,只要充實提高自己,就有機會,而不是要熬年頭。”在金星舞蹈團,有23歲的演員,從零基礎考入,“他18歲時在舞蹈團業餘班上課,之前從來沒學過舞蹈。招新演員時,老師推薦了他,説小男孩感覺不錯,形象也很好,但是沒有受過專業訓練。我一看還不錯,和團長商量,讓他進到舞團來,看看有沒有可能性。專業院校畢業的男演員和這個沒有背景的演員站在舞台上,前者緊張、抖,後者是亮的、自然、自信,有表現欲。他天生心理狀態特別好,就是個演員。現在他在團裏已經四五年了,慢慢能跳雙人舞了。”

53歲的金星跳舞,進軍B站,在巴黎註冊文化中心,發掘零基礎18歲新人

“現代舞最大的意義是要啓發觀眾的思想,而不是看到一個什麼。舞蹈慢慢把你帶入一個環境中,啓發你的感受,這是現代舞最大魅力,特別適合現在的90後、00後。90後、00後最大特點是什麼?別告訴他們怎麼思考,他們要自己思考,這是我特別喜歡的。”金星説,“不要低估觀眾,如果觀眾不喜歡,肯定作品有問題。”

今年上半年來,演藝行業受到疫情影響,金星和她的舞團卻顯得尤為淡定。金星説,疫情對舞團來説“是一個調整的機會”,“沒有演出,我覺得反而給了時間,把舞蹈團曾經的作品和新的作品都整理一下。演員的位置也要調整,要給新的演員更多的機會站在舞台上。以前我們在非典的時候一年也沒有演出,就練了一年的功。我有過這個經歷,沒什麼可擔心的,就搞作品,積累作品。”劇場復演後迴歸大劇院舞台,金星舞蹈團帶來《海上探戈》與《野花》,“在上個世紀整個經濟大蕭條的時候,人們最寄予希望在劇場。不要覺得疫情以後,生活全打亂了。我們還要生活,還要繼續下去。”

忙碌的金星,把時間分成三塊,“我是過日子的,把40%給家裏,給我父母、孩子、丈夫,我自己的生活。我特別追求生活品質,錢掙不完,我要生活。30%給社會活動,我是一個社會人,做直播購物都沒問題。還有30%給藝術,有藝術家搞作品,我就像個迷妹給他們當翻譯。我這人切割得比較清楚,在社會圈、娛樂圈,把我的角色扮演好,回到家裏,把日子過好,互不影響。”

來源:作者:諸葛漪

版權聲明:本文源自 網絡, 於,由 楠木軒 整理發佈,共 1584 字。

轉載請註明: 53歲的金星跳舞,進軍B站,在巴黎註冊文化中心,發掘零基礎18歲新人 - 楠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