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點,當很多人還在睡夢中的時候,97年的主播陳佳曦已經準時出現在了自己的直播間,對着鏡頭和熟悉的網友們展開了熟絡交談,錯峯直播,是她們積攢人氣和粉絲的另一種方式。不要看她年紀小,其實她也已經從事直播行業3年時間了,目前積累了25萬粉絲。
面對粉絲們的熱情互動,她謙卑地稱自己為“小主播”。那些早已成名的“大網紅”都選擇在晚上黃金時間開播,一播就是4~5小時,凌晨和清晨這些時間開播的人少,陳佳曦希望自己能錯峯吸引一些流量和粉絲。和大分部主播一樣,她也懷揣着那些大主播月入十萬年入百萬的夢。
性格大大咧咧的陳佳曦,常被説缺心眼。對學習沒有太大追求的她,在她媽媽的要求下,按部就班的讀了三年大專。在大三實習那年,陳佳曦來到廣州親戚那幫忙賣品牌包包,那3個多月時間算是她最早接觸社會的一個經驗。彼時懷揣着公主夢、模特夢的她,曾被騙拍模特卡和被騙外地出差,好在身邊人提醒及自己的警惕心,最終才避免了重大損失。
2017年陳佳曦正式畢業,在朋友的介紹下,她來到了深圳一家直播機構工作,開始了她的主播生涯。最開始直播沒有經驗,在開播時和網友聊天互動,但效果並不怎麼好,拿着6000底薪的她,基本拿不到分成。那會剛畢業的她,還帶着青春期的嬰兒肥,雖然生活中還算小美女,一到挑剔鏡頭下,嬰兒肥、塌鼻樑等外貌缺陷便無所遁形。
換了直播平台後,由於日夜直播時間的顛倒,陳佳曦最大的愛好變成了睡覺,不開播的時候她基本就宅在家睡覺,曾經一次通宵還讓她創下了連睡三天三夜的記錄。長時間的努力,讓陳佳曦在直播第一年時間裏便收穫了10萬粉絲,“過1萬粉的時候好像是第5個月吧”。喜歡自己下廚,很少吃外賣的她,也因此瘦了25斤。“做飯很有優越感,而且很養生,覺得外賣不健康,想吃什麼都自己弄,而且媽媽也感到很欣慰,説會做飯、照顧自己了”。
瘦了以後的陳佳曦上鏡更漂亮了,一年多的直播經驗讓她更會與網友交流了,直播時收穫的打賞多了起來,榜一打賞達到了10多萬元。不過陳佳曦説,有一次和網友線下見面時,還是被對方隱晦的説到:“你和鏡頭前差別還挺大的”。“當時聽到這話還挺難受的,作為主播最害怕聽到這類話。”陳佳曦説。
為了縮小上鏡前後的差別,收穫更多粉絲喜歡,陳佳曦選擇了去整形醫院進行塑美。對於整形,陳佳曦一直秉持着積極態度,早在高中畢業,她就曾被媽媽的帶着去做過2次雙眼皮。“做整形是想給自己一次重生的機會,無論是面對生活還是未來出現的人,都能更加自信地展示自我,不用受制於外在。”沒有和家裏人打招呼,也沒有任何人的陪同,陳佳曦便獨身一人來到廣州,並在廣州美萊進行了鼻部整形和隆下頦,並注射了瘦臉針。
據陳佳曦回憶,雖然平時大大咧咧,但真正要求手術也會擔心效果,在和手術醫生溝通過後,她的顧慮打消了。“當時為我手術的專家是廣州美萊的鼻整形專家羅延平教授,羅教授有三十多年的從業經驗,做過的鼻子比我吃過的鹽還多,我看過他做的案例,沒有絲毫假臉痕跡,效果很棒。”
手術恢復期,陳佳曦的整個臉都腫了起來,需要在醫院恢復。每天都和媽媽視頻電話的陳佳曦,無法長時間不接媽媽電話,陳佳曦媽媽最終還是發現了她去整形的事情,從視頻通話中看到還在恢復期的陳佳曦,陳佳曦媽媽瞬間嚇哭,還以為自己女兒出車禍了,想立馬從江西趕過來。
不喜歡過分誇張的整容臉網紅臉,陳佳曦術前便和醫生進行了充分溝通,要求自然款,要美的不經意。在廣州美萊專業的術後護理下,手術恢復期結束後,再加上減肥成功,陳佳曦覺得自己上鏡後漂亮了不少,而且整體非常自然,“至少不會覺得直播鏡頭前和下播後樣子差別很大了,而且別人也不會懷疑自己整過鼻子和下巴”。陳佳曦還笑稱,有時會特意和朋友説自己其實是弄了鼻子的,因為看不出來,會缺少一種“砸了錢在臉上的感覺”。
目前陳佳曦直播平均月收入在2~3萬元左右,最高的時候可以去到5萬元,收入相比之前翻了5、6倍,“我自己還是蠻有事業心的,之前的男朋友想説讓我不要直播了,説要給我打錢,我就和他説不要給我打錢,給我刷禮物,結果還得分平台一半,哈哈”,陳佳曦説,她直播間的粉絲,都是被自己爽朗、直接、大大咧咧的性格,吸引過來的。陳佳曦也希望自己能被越來越多的粉絲喜歡,成為一名“網紅”,去實現自己理想的生活。
雖然從小生活在單親家庭,但陳佳曦並不會對愛情產生質疑,從小特有主見的她,當時是支持自己的爸媽離婚的,“兩個人總是吵架,不合適的話早點分開也是好的,並不會覺得自己以後是單親家庭會怎麼樣”。開朗,喜歡嘗試,是陳佳曦的一大性格特點,對於自己的未來的成家對象,她表示喜歡成熟、人品好,最好長得帥的類型。
凌晨一兩點的深圳,又到了該直播的時間,陳佳曦便坐車前往直播間,“我不喜歡在家裏直播,在家有一種分不清生活和工作的感覺,所以我都堅持去公司直播”,新冠疫情期間,因為無法去公司,陳佳曦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直播,她開始思考一個問題,未來還要不要繼續直播下去。“因為做直播要維護和粉絲之間的關係,打賞那麼多,遲早還是要還人情的,少的時候還可以説請人家吃頓飯,但打賞積累多了以後又該要怎麼還呢”。
網絡直播從誕生起就流行美女經濟,在人人皆可網絡直播的當下,讓越來越多陳佳曦這樣的“小主播”看到了自己的可能,從不敢想到敢想,從不可能實現到收入豐厚轉變。但在這片直播紅海之中,經過一段時間的運作,也逐漸形成一個專業的直播產業鏈,越來越多網紅背後都是一整個公司團隊,畢竟不是誰都能紅,年輕人趁直播熱潮,還需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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