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讓一個出生於四川省小縣城裏的普通人刀郎正式出道而被眾人熟知。
隨後更是憑藉着《衝動的懲罰》獲得了全國“金唱片”獎,演唱了眾多為觀眾所熟知的《情人》、《披着羊皮的狼》、《愛是你我》等經典曲目。
走遍大街小巷,隨處可聽他所演唱的曲目,然而卻在遭受樂壇羣攻之後,忽然消聲覓跡,沉寂了十幾年。
也許是因為刀郎的火熱程度遮蓋了同時代人的一些光芒。在刀郎因為專輯《2002年的第一場雪》而爆火的時候。
搖滾歌手汪峯就滿懷激憤地説:“刀郎現象或是流行音樂的悲哀”,在他看來,刀郎的音樂是充滿農村氣息的,一點也沒有精緻可言。
與汪峯一樣,擔任過《中國好聲音》的導師的那英,也曾經説過她對刀郎的評價,當時她正好是第十屆“音樂風雲榜”的評委主席,她以刀郎並不具備審美觀點為由拒絕刀郎入圍內地十大影響力歌手榜單。
另外一位導師楊坤就更加直白地説:“他那是音樂嗎?”
其實除了這些實力歌手對刀郎有不好的評價之外,在當時的搖滾圈中,他們對於刀郎的評價也並不好,在一次採訪中,阿凡提樂隊主唱哈孜肯在被問到與刀郎相關的問題時,全然沒有好氣的表示自己並不願意提到刀郎,説:“一説他我就氣”。
可見,當時的刀郎簡直就是處於“背腹受敵”的狀態。
其實,評價他的這些歌手,雖然都是一些實力派的歌手,但是在超越那個年代的人來看,刀郎被人熟知,是因為他所演唱的歌曲,
而汪峯一開始被眾人所認識,是因為一首由旭日陽剛所翻唱的《春天裏》,雖然汪峯在樂壇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但是若是沒有這樣一首傳唱度極高的翻唱,大家對於汪峯的印象也不會那麼的深刻。
刀郎很小的時候就對音樂有一定的興趣,幼時跟隨自己的作曲家表哥學習音樂。他還有一個哥哥,與他的關係是越“打”越“熱”,他與哥哥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年幼體弱的刀郎拼不過身強體壯的哥哥,因為哥哥一直以他的身材優勢來“欺負”刀郎,刀郎的心裏也對哥哥產生了不好的想法,於是在後來與哥哥的相處之中,也總是想盡各種法子來捉弄自己的哥哥,甚至還詆譭自己的嫂子。
刀郎的哥哥自然是很生氣,但是偏心的母親卻只懲罰哥哥,哥哥在一氣之下就離開了家,而刀郎自以為贏下了與哥哥的又一次戰爭,卻沒有想到,哥哥在離家出走之後遭遇了嚴重的車禍,因而離開了人世。
雖然刀郎心裏頭不喜歡哥哥,但是並沒有真的想要哥哥離開的想法,刀郎心裏頭也很自責。
在他高中還沒有畢業的時候,就從他生活的小縣城來到另外一個地方的歌廳中學習鍵盤,在之後的兩年裏輾轉去到成都、重慶、西藏、西安等城市跑攤,之後更是組建了“手術刀”樂隊,以鍵盤手成為樂隊成員之一。
在演出的過程當中,他認識了一個女孩,並且和她走入了婚姻的殿堂,但是由於刀郎的事業並沒有什麼起色,生活也比較拮据,妻子在生下孩子之後就離開了家,而刀郎內心也受到了一定的打擊,刀郎將孩子送給父母之後,就遠走他鄉。
在漂泊中,他認識了對於他而言影響其一生的人——朱梅,朱梅一直不離不棄地跟隨在心往流浪的刀郎身邊,刀郎也開始轉變思想,想要扛起一個家庭的責任。
或許正是因為想法的轉變,刀郎的事業也有了起色,開始往上坡路走。
他的專輯在當年周杰倫的《七里香》全球銷量達到260萬張的時候,刀郎專輯的內地銷量就已經超過了這個數量,高達270萬張,隨後他的第二張專輯《喀什葛爾胡楊》更是一下子就賣了100萬張,可以説,當時刀郎的火熱程度可以説是內地超強了,成為突飛猛進的黑馬。
而後,刀郎更是受到了張藝謀的邀請,在張藝謀的電影《十面埋伏》的首映禮上露面,與他同台的更是集中了樂壇各圈大咖人物。
單憑成績來看,刀郎的後續潛力是巨大的,然而,他卻並沒有和這些大咖結交關係,也沒有加入比較大的公司,正是因為如此,他在娛樂圈之內基本屬於單打獨鬥的那一類。
音樂沒有國界之分,説明音樂的包容度是極高的,大眾文化不一定都是陽春白雪,自然也會有下里巴人似的作品,個人都有個人不同的喜好,難道因為某一個人喜好高雅,就要否定與高雅氣質不相符的一切作品嗎?
我想,這樣是不對的。
無論是充滿鄉村氣息的作品,還是迷幻都市風格的搖滾,他們都是音樂的一種類型,都應該有被喜歡的資格,存在即有意義。
而刀郎,雖然現在他甚少出現在人前,但是他也一直在音樂道理上探索,他最近還發表了專輯《世間的每一個人》,雖然沒有很大的銷量,但是也還有一定的市場。
是金子,無論在哪裏都會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