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晨宇是天生會用音樂表達情緒的歌手,他在舞台上忘我投入,強烈的肢體語言,聲情並茂的演唱方式,令他成為舞台上的發光體。他的聲音表現極富張力,整個身體的語言與唱歌的力量都配合得天衣無縫,大聲小聲的力度也有它的層次感。華晨宇能駕馭不同的演唱風格,即使同一首歌,每次演唱也能給大家帶來不一樣的感覺。在不久前他也説過:“我唱的每一首歌,都是華晨宇”。
那麼,這樣的音樂鬼才華晨宇有着怎麼樣的經歷,以及音樂道路呢?下面一起來深度分析這位“我唱的每一首歌,都是華晨宇”的音樂鬼才吧!
對華晨宇一直有印象的,但這個印象和音樂無關。第一次看見他,是在《快樂男聲》裏。一首沒有歌詞的歌,點燃了評委尚雯婕的神經,堅持讓華晨宇晉級。最後,華晨宇獲得了那一屆的冠軍。
到後來一段時間裏,在綜藝節目中《花兒與少年》,不善於溝通的華晨宇被稱為“巨嬰”,一時間網上批判聲音不斷。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在娛樂圈中或者張狂或者乖巧,都正常得很。卻總是會被貼上一個標籤,或壞或好。
華晨宇被貼上的標籤:“巨嬰”、“怪異”、“孤獨”。怪和不討喜一度成為了華晨宇的代名詞,我也一度這樣認為。
直到某一天,認真的聽完了華晨宇的一首歌才覺得,一個年輕人怪一點,又有什麼錯。
不討好這個世界,才是他音樂最大的特點。
華晨宇性格、音樂、人生態度——就是一個藝術品。
從蒼老的小孩到孩童似的成人
“蒼老的小孩”是作詞人林夕在看了華晨宇的採訪和演唱後有感而發,專門為他量身定做寫的詞。 大部分人都認為“小孩”是指華晨宇待人接物所表現出的笨拙和生澀,“蒼老”是指華晨宇的內心世界的成熟和通透。
華晨宇出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但卻有着孤獨悲慘的童年。他在兩三歲的時候母親就離開了他,半年只能見一次面,當時父親在創業, 常年把他丟給保姆/傭人,很小的孩子只能晚上自己一個人睡。
華晨宇的成長中只有“我”。他有足夠的時間空間去自己摸索 (可能也沒辦法,只能自己摸索),早早地便完成了對自我的思考,又以自我意識為基礎,建立起了對人生的認知和與外界的對接,這樣的認知一旦形成了,便很穩固,不易搖擺。
另外,我有一些猜測,我認為在華晨宇的成長中, 道家思想和西方文化對他有着很大的影響。
一是道家思想。我把這幾年中華晨宇在訪談中提到的理念和老子,莊子的道家精髓做了對比,真的是無比吻合。
執念放下,萬般自在
“所有正常人覺得重要的事,都不重要”; “沒有什麼東西是你必須要拿起來,永遠都放不下的”;
道法自然,無為而為
“既然改變不了環境,就改變自己的心態”; “我瞭解了遊戲規則,我才知道如何不在這個遊戲裏”
順其自然,無慾無求
“我沒有夢想”; “我不追求快樂,只追求沒煩惱”; “你給我一千萬我就過一千萬的生活,給我一百塊就過一百塊的生活”;
二是西方文化。華晨宇説他自己是聽着西方的音樂長大的。“搖滾的精神是自由”,“我的才華是自由”。那些西方古典音樂,夢幻搖滾,Stadium Rock, 歌劇,北歐民謠等在他的音樂中隨處可見。 他的demo 也常常是以英文發音為基礎的吟唱。“自由,平等,博愛”,這些西方文化的精髓,和華晨宇的核心理念又是非常的統一。 音樂和文化向來都是一體的,想必在華晨宇成長的那關鍵幾年, 大量接觸西方音樂,對他的三觀的形成也有着不可低估的影響。BTW, 聽華晨宇的歌時候,我常常覺得歌中的那幾句英文用得恰到好處,是畫龍點睛的部分。
以音樂為載體,引領大眾
音樂是什麼?音樂是人們抒發情感,表達情感,寄託情感的藝術。它是人們精神層面的產物。
表達自己的內心,抒發自己的感情,一直是華晨宇明明白白地告知天下的音樂理念。“我的音樂是我自己”;“當我把我內心的東西可以通過音樂表達出來的時候,我才愛上它。這是我的初衷,到現在都沒有變過”。在和李泉討論時,他也説,情感大於技巧,音樂技巧是為表達自己的內心和感情服務的。無數的專業/非專業人士對華晨宇的音樂做評價時,都繞不開他音樂中的濃烈的“內在和情感”。
比如一下小編要分析的幾首歌曲。
《無聊人》
這首歌由華晨宇親自作曲,裴育操刀作詞,鄭楠編曲製作。歌曲延續了遞進加強式rap為主加一些Rock的流行説唱,以“無聊人”的名義批判現實社會虛偽矛盾生活方式。
華晨宇本格説唱。這是27歲的#華晨宇#寫給自己的生活進階Flow!當無聊的人唱着無聊的音樂,他重返寫實毫不手軟批判戲謔。拋去愣頭青一樣狠毒的態度,赤裸裸的叫囂式填詞,多重音色和音域跨度的變化,把生活原本的灰色情緒發泄得淋漓盡致。
“隨着年齡的增加,很多人在生活成長的壓力下,看透了諸多力不從心,任性的現實,適者生存與虛偽和逢迎,會有對什麼事都提不起勁的感覺,寫這首歌,就是想偶爾也試試看旁若無人會怎樣。”這是27歲的華晨宇寫給自己的生活進階Flow。《無聊人》把生活原本的灰色情緒發泄得淋漓盡致。
“多少人能看懂人心的空鏡,只不過活着只活出了年齡”,“當真的傻子樂此不疲在消耗着熱情,裝傻的戲子你可賺到了吐沫飛濺的緩刑,怕被拆穿還沒被拆穿本就是你要的刺激”,歌詞活生生剖開你早已心知肚明卻迴避提及的真相,以冷眼旁觀生活的視角批判荒謬虛偽的“成人世界”。
如果説前面是在説一個人存在的狀態和對這個世界的認知,那麼後面就直接講述了一種態度。“如果真話,攪局假話不如閉嘴來的清淨”我很喜歡這句話,我在聽的時候,是沒有直接從歌詞中理解意思,當時我是隻明白瞭如果是假話,是客套話,那就不要説了,恭維我的也好,諷刺我的也好,我都不想聽。那麼是真的,那麼就沒有。
在我看來,這首歌不在諷刺什麼,不在講述什麼,只是想要一個真實,一個真正的世界與自我。
再比如今年《歌手》裏他唱的《鬥牛》
現場,歌曲以密集激烈的鼓點展開,就像在預告一場激烈的戰鬥即將發生。一開口充滿磁性的低音Rap讓全場觀眾紛紛發出驚歎與尖叫,“**”,這點其實很有意思,鼓點與驚歎尖叫結合,彷彿親臨鬥牛場,心跳跟着鼓點律動,從一開始就挑逗起觀眾的神經。
回到歌曲本身,低沉rap描繪鬥牛士進場,身上載滿榮耀,享受各位看眾目光洗禮。牛欄打開,公牛步入競技場,鬥牛士鑲滿金穗的服飾冷光閃耀,戰爭一觸即發。
隨後美聲高音緩緩而起,充滿悲憫與救贖。華晨宇接入副歌,進行曲式的鼓點打底,接着和聲加入大合唱,將歌曲情緒升至最高點,最後華晨宇開始rap,美聲唱腔與通俗rap同時進行,整個情緒全面爆發。
而華晨宇説《鬥牛》是一首大愛的歌,大愛是什麼?20世紀法國戲劇家阿爾託提出過一個“殘酷戲劇”的理論,按照阿爾託的理論,戲劇應該是有力量影響事物的形成和發展變化的。它應該表現兩種感情、兩種生活和兩種精神力量之間的衝突。
從這個理論上看,在鬥牛這項運動中,鬥牛士的勇猛是殘酷的,公牛的野性是殘酷的,鬥牛本身是殘酷的。《鬥牛》將所有殘酷用音樂赤裸裸的展示出來,希望引起人們反思,能夠去包容身邊所有事物,包括敵人。
還有改變他人作品來反映自己的情感歌曲!
《爸,我回來了》這首歌的作者周杰倫,另一位與眾不同的音樂天才,很難想象華晨宇會將他變成“哈姆雷特”。
副歌部分完全不帶任何音樂節奏,一把鋼琴一個人把每一句歌詞都“説”入人心。
我們在歌曲之中聽到恰當好處的獨白的時候,那種獨特的真實感,生活化的氣息必定以完全不同於歌唱的方式侵入我們的內心。
同樣的主題,同樣的歌詞,同樣的副歌旋律,完全不同風格的演繹,最後都直入人心。一場完美的再創造。
奇怪,確實是,説和唱比起來,説往往更讓人覺得真實。
也正這歌曲反映了當時孤獨的華晨宇,他在兩三歲的時候母親就離開了他,半年只能見一次面,當時父親在創業, 常年把他丟給保姆/傭人,很小的孩子只能晚上自己一個人睡。
另外,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單曲循環《阿里山的姑娘》。
華晨宇的歌有一種與普通華語流行樂不同的特質——層次感。層層遞進,鋪墊,爆發,昇華。
這樣的編曲很有感染力,很震撼,激得人頭皮發麻。
《阿里山的姑娘》是以高山族歌的曲勢譜寫的歌曲,大家耳熟能詳的中國民歌。
初聽這首《阿里山的姑娘》我隱約有一種違和感——把一首台灣土著風格的歌曲改編成搖滾、饒舌是不是不太妥當?
循環幾次後徹底愛上了這首經典老歌輕柔的吟唱,仿若戀人間的低吟耳語;搖滾韻味十足的嘶吼與節奏感極強的rap,似乎是在向所有人訴説故事裏濃烈熾熱的情感。
喜歡華晨宇的音樂,最大的理由就在於他敢於嘗試,也有能力實踐。
華晨宇的音樂的引領,啓迪和救贖
雨果曾把音符,數字和字母稱為人類智慧的三把鑰匙,稱音樂可以啓迪心靈,感化人心。百度上也説“我們通過聽音樂,引發聯想,共鳴,使消極情感得以發泄,精神愉快,並潛移默化地接受某種道德情操,意識觀念的滲透”。
我們這代人大多都是獨生子女,成長在一大堆家人親友朋友的包圍之中,我們的很多價值觀,人生觀和世界觀以及處世之道都是“別人”告訴我們的,還美其名曰“讓你少走彎路”。
於是華晨宇橫空出世,他在舞台上肆意搖曳:“管你什麼想法,我是我自己的表達,管你什麼看法,我的世界我來浮誇”,“就算被這個世界冷眼,被人們所敵對,也無所謂,那就請你當我是個異類”,“我喜歡我”,“我就是我”。從來沒有任何人這麼肆無忌憚地展示着“自我”,也從來沒有任何人這麼淋漓盡致地標榜着“自由”。原來人還可以這麼活着。
而最近看見知乎上很多歌迷感謝華晨宇救命之恩:“華晨宇的歌救了我的命”,“他的歌是我黑暗世界的微光”,“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因為有像你這樣的人活在這個世上,我對世界稍微有了期待” ……
此時此刻也讓我想起鳥巢演唱會安利的那一幕,“咚咚咚,華晨宇!咚咚咚,華晨宇!咚咚咚,華晨宇!” 足足四分多鐘,九萬人齊聲地在叫一個名字,震天動地,撼動人心。我想,在那一刻,華晨宇在我們心中,已經不僅僅是一個歌手和音樂人了。
他是一種信仰!
每一次的作品,每一次的演唱,都能富裕一首歌新的生命。
也許,只有華晨宇自己才能超越華晨宇
“我唱的每一首歌,都是華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