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原型竟是雍正寵後?與曹雪芹生有一子
《紅樓夢》第五回介紹了秦可卿屋內的擺設,書中寫道:
案上設着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着飛燕立着舞過的金盤,盤內盛着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設着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卧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連珠帳。寶玉含笑,連説:“這裏好!”秦氏笑道:“我這屋子,大約連神仙也住得了。”
在這段文字的第一句話中,列出了三個歷史人物:武則天、飛燕和太真。
武則天(公元624—705年),唐高宗時永徽六年(公元655年)立為皇后,參與朝政。弘道元年(公元683年)中宗繼位,她臨朝稱制。次年廢中宗,立睿宗。載初元年(公元690年)廢睿宗,自稱神聖皇帝。在位15年,神龍元年(公元705年)神宗復位,武則天不久病逝。她是中國歷史上唯一一位女皇帝。
飛燕,即趙飛燕(?—前1)漢成帝時入宮,初為婕妤,後立為皇后。她體輕,善歌舞,故稱“飛燕”。據樂史《楊太真外傳》引《漢成帝內傳》:“漢成帝獲飛燕,身輕欲不勝風,恐其飄翥,帝為造水晶盤,令宮人掌之而歌舞。”她是中國歷史上一位有名的寵後。
太真,即楊玉環(公元715—756年)道號太真,亦稱楊太真。唐玄宗時,被封為貴妃。常於華清池離宮賜浴。安史之亂前,玄宗寵信安祿山,楊貴妃曾認安祿山為養子,關係曖昧。安史之亂中,當玄宗逃至馬嵬坡(今陝西興平西)時,在眾臣逼迫下,殺死楊國忠,縊死楊貴妃。她曾是中國歷史上一位著名的寵妃。
秦可卿劇照
我們再看上面所引的第二句話中列出了兩位公主的名字。她們是怎樣的公主呢?
壽昌公主,應是壽陽公主之誤。是南朝時宋武帝之皇女。據《太平御覽》中“時序部”引《雜五行書》中記載:“宋武帝女壽陽公主,人日(舊曆正月初七)卧於含章殿下,梅花落於公主額上,成五出花。拂之不去,皇后留之……宮女奇其異,競效之,今梅花妝是也。”這是説壽陽公主在含章殿下睡覺時,一朵梅花恰好落在她額頭上,結果就緊貼在了上面。宮中其他人認為很好看,便紛紛效仿她。
同昌公主,唐懿宗之皇女。據蘇鶚《杜陽雜編》:“鹹通九年(868年)同昌公主出降,宅於廣化裏,……堂中設連珠之帳,卻寒之簾。……連珠帳,續真珠以成也。”這是説同昌公主所用之“連珠帳”,是用珍珠串連而成的,據説能夠抵禦寒氣。
從上面介紹便了解到了秦可卿屋內所用之物:
武則天既然是女皇帝,每日梳妝,所用之鏡必是一柄“寶鏡”,而這柄“武則天當日鏡室中”所用的“寶鏡”現在便由秦可卿來用。
趙飛燕做皇后以後,她“立着舞過的金盤”最為著名,這個金盤有一千多年曆史,現在也擺在了秦可卿的房中。
楊貴妃作為寵妃,安祿山是她的養子,他們之間關係曖昧,常打打鬧鬧,據傳安祿山曾用木瓜擲向楊貴妃,結果打中了她的乳房,將其打傷。因而這隻“木瓜”成了他們之間曖昧關係的見證,於是也就有了名氣。這個木瓜因隱藏着一段故事,因而也被認作一件奇物,居然也能搜尋來置於秦可卿房中,用金盤盛着作為裝飾。
壽陽公主睡覺時,梅花落於額上,五個花瓣便印烙在上面,所卧之榻也因此而成為名榻,同昌公主所用之帳上的珠寶,為公主親手串制,自當珍貴無比。而秦可卿所卧之榻,是“壽陽公主於含章殿下卧的榻”,所懸之帳是“同昌公主制的連珠帳。”
上面所列這些寶鏡、金盤、木瓜、卧榻、珠帳,都是歷代皇宮中之物,天下獨一無二之珍寶,如果沒有變動,必然長久地保留在皇宮中。即使有一兩件流至民間,因這終不是民間所用之器,各地的大臣發現後,為能得到皇上青睞而飛黃騰達,也仍會蒐羅來,進貢給皇帝。就是最後沒能被蒐羅走,仍流傳於貴族之家(如賈家),有一兩件或許可能,但如此多的人間瑰寶都集中到了一個貴族家中,均交由一個孫子媳婦享用,無論如何也是説不通的。
文學往往會做些誇張性的描寫,曹雪芹身為大文豪,當然深知該怎樣做這種文學誇張。他將秦可卿與歷史上最著名的女皇帝、寵後、寵妃相聯繫,顯然不會是單純小説的需要,因為小説不能寫得如此不合情理。曹公這樣描寫必有其另外的目的。他欲以此告訴讀者什麼呢?作為文學描寫可分作兩大類:一類環境描寫,一類人物描寫。這兩大類描寫不是平衡的,而是有主次關係。即環境描寫須符合人物的身份、地位、特點,需要為塑造人物服務。曹雪芹對秦可卿房間的描寫,目的正是欲以此暗示給人們:她背後所隱寫的是一位身在皇宮的人物,她在宮中地位顯赫,應當是寵妃(皇貴妃)、寵後(皇后),皇帝薨後,她便成為皇太后。
書中接着寫道:“秦氏笑道:‘我這屋子,大約連神仙也住得了。’”對於“神仙”二字有兩種解釋:
其一,神話傳説中的人物,具有主宰世界、超越自然的能力。秦可卿説自己的房間“大約連神仙也住得了”,意指在人間絕無僅有。這世上絕無僅有的房間,除皇后所居之室外,還可能是其他房間嗎?
其二,道教中的概念。唐道士司馬承禎《天隱子》曰:
神於內遺照於外,自然異於俗人,則謂之神仙,故神仙亦人也。
所以説神仙也是人,是得道後超凡脱俗的人。如《紅樓夢》第二十九回賈母稱張道士為“老神仙”。除此之外,《紅樓夢》中哪個人物可以稱作“神仙”呢?這就是小説中再三暗示給我們“一味好道,只愛燒丹鍊汞”,“已經修煉成了,也算得是神仙了”的賈敬。
賈敬那樣一個年過半百,行將入木的老朽,所隱寫之人同賈蓉一樣也是雍正。關於此問題,可參見《賈敬探源》一文該文載於《紅樓解夢》第二集。。秦氏的房間,其背面隱意,即雍正皇帝居住的房間,秦氏所隱寫的不正是雍正的皇后嗎?當然是“連神仙也住得了”。
曹雪芹在上述描寫中作出的一系列比喻,都突出了秦可卿背後所隱寫之人的身份——只能是一位皇后。筆者已在“解夢”論叢中的前幾集中論證出,她就是竺香玉皇后。
第四節秦可卿的長相、品格隱喻着
竺香玉皇后的長相、品格第九回談到秦可卿的長相時,寫道:
生的形容嫋娜,性格風流。
甲戌本在此處有側批曰:
四字便有隱意。《春秋》字法。
“四字”是指“性格風流”,“風流”:在這裏指風度、標格,如名士風流、風流才子。杜甫在《詠懷古蹟》中寫道:“搖落深知宋玉悲,風流儒雅亦吾師。”《晉書·王獻之傳》中説:“高邁不羈,雖閒居終日,容止不怠,風流為一時之冠。”從上述“風流”一詞的用法,可知“性格風流”應指為人處世的態度和行為十分完美,兼備剛強與温柔、堅定與隨和、灑脱……為眾人所稱道。所謂“《春秋》字法”即寫史的方法。暗透出秦可卿的原型“性格風流”。秦可卿是十二釵之一,前面已論述,所有十二釵都是竺香玉玉皇后(皇太后)的分身,亦即她們每個人都隱寫着竺香玉的一部分,或其長相性格,或其經歷事蹟。“性格風流”既是“《春秋》字法”,那麼,這便應是竺香玉皇后(皇太后)的性格特點。
關於她的這種性格,在其他場合也有記述。
第五回,當寶玉倦怠以後,秦氏欲為他安排一個午休之處,賈母對她十分放心,書中談及賈母對秦可卿的評價時説:
賈母素知秦氏是個極妥當的人。生得嫋娜纖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眾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
所謂“是個極妥當的人。生得嫋娜纖巧,行事又温柔和平”,意與“生的形容嫋娜,性格風流”相似。
第十回,金榮的姑媽來見尤氏評理,談起了“蓉大奶奶”,也就是秦可卿。尤氏説:
“‘……再要這麼一個媳婦,這麼的模樣兒,這麼一個情性的人兒,打着燈籠也沒地方找去。’他這為人行事,那個親戚,那個一家的長輩不歡喜他?”
“這麼的模樣兒,這麼一個情性的人兒,打着燈籠也沒地方找去。”即指秦可卿的長相和品格都是第一流的。
從上面幾段話可知:秦可卿長得“嫋娜纖巧”,性格“温柔和平”,與任何人的關係都處得融洽——從小説角度看,都可以作出解釋,唯獨賈母所説的“乃眾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是不可理解的。首先,秦可卿是賈母的重孫媳婦而且是獨一無二的,再者,賈母的孫媳中也只有一個王熙鳳。因為書中除秦可卿外,再未提及其他的“孫媳”,如何就成了“第一個得意之人”呢?——此處便是脂硯齋所説的“誤謬”。既從小説中得不到圓滿的解釋,其背後必隱寫着真實歷史。這是怎樣的隱史呢?
前面已經論證,賈蓉所隱寫的是雍正皇帝。
那麼,當賈蓉隱寫着雍正皇帝時,其妻子可卿便隱寫着竺香玉皇后。雍正帝在後宮中有很多妃嬪,也就相當於有很多“孫媳”。在雍正帝的泰陵妃園寢中就建有二十一座寶頂,埋葬着雍正帝的二十一位妃、嬪、貴人、常在、答應;見王勝利主編《走進雍正王朝》第97頁,中國文聯出版社1999年出版。若再加上烏拉納喇氏(孝敬憲皇后)、鈕祜祿氏(熹貴妃,乾隆生母)、年氏(敦肅皇貴妃)和竺香玉皇后,共二十五人。所謂“乃眾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隱寫的便是:竺香玉皇后在眾多妃嬪中,是“第一個得意之人”,也就是説她是雍正帝的寵後。
秦可卿的死因,是與曹雪芹發生了情愛關係,生了子。在乾隆十一年竺香玉遷到廣慧庵後,雪芹經常住在香山正白旗村39號院,以便與香玉的來往較方便,目的就是為了完成《紅樓夢》一書。因為書中隱寫了大量宮中之事,這些都需香玉提供情況,而且其中也有一些詩詞出自香玉之手,所以亦可説《紅樓夢》是他們二人共同勞動的結晶。
按《紅樓夢》中的説法,這是一種“意淫”,但卻引起雪芹嫡妻的懷疑,於是她為了拆散他們,便用了一計,以甜言蜜語説服香玉為雪芹生下一子,以便為曹家留下個根苗。但當香玉懷孕生子後,李氏又以此要挾香玉從此與雪芹和孩子斷絕關係,最後逼迫香玉選擇了自縊之路。竺香玉另一分身香菱的判詞雲:“自從兩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鄉。”“生孤木”喻生子,“兩地生孤木”隱寫的是竺香玉先為雍正生了一子(弘曕),現在又為雪芹生了一子,她便活不成了。秦可卿將寶玉引入太虛幻境,所隱寫的正是雪芹與香玉之間在廣慧庵發生的情愛、生子,並由此而產生的被迫自縊,進而導致曹家第二次被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