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戰爭爆發的時候,彭德懷領軍出征,毛主席把自己的長子毛岸英也送到了朝鮮,毛主席説過,主席的兒子和平民的兒子一樣不能搞特殊化,在朝鮮的作戰室中,毛岸英為了救戰友犧牲了。彭德懷把這個消息給毛主席説的時候,毛主席説,打戰哪有不死人的呢?
毛岸英在蘇聯的時候參加過衞國戰爭,擔當坦克上尉,回國後在河北參加土改工作,和全國人民的兒子一樣,沒有享受到父親的任何特權。
後來,毛主席去世後,工作人員整理毛主席的遺物,在一個箱子裏發現了毛岸英的一堆日常用品,但是唯獨少了一個東西,那就是毛岸英的烈士證,這個烈士證可以幹什麼呢?第一可以證明你的身份,第二可以享受到國家的烈士補貼,工作人員以為是毛主席搬家的時候弄丟了,後來,她發現和毛岸英一起工作過的戰術家屬也沒有烈士證,於是毛主席的的兒媳婦劉思齊將這個問題反饋給了民政部。
民政部人員説,少了誰的都不能少了你的,後來劉思齊堅持要查這個問題,民政部人員發現真的沒有毛岸英的烈士證,最後給毛岸英重新補發了烈士證,還補發了撫卹金。毛主席是真的忘了嗎,其實不是的,毛主席説,國家不是我個人的,鄉長佔點,市長再佔點,這個國家就沒法管理了。
毛主席是偉大的,毛岸英也是偉大的,為了國家的前途,毛主席把自己的兒子送到了朝鮮,毛岸英犧牲後,毛主席讓就近安葬在朝鮮。毛岸英逝世後,毛主席堅持40多年不申請烈士證明,不享受國家的補貼。
日本|這是樹葉青年的第11個旅行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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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日本的奇蹟可能對於未來過的人來説有點棘手,這個國家與西方文化上有很大的不同之處在於風險低估。幸運的是,Wundor Editions最近出版了一本專門為東京製作的書,這本書是城市指南系列,致力於為世界上最令人興奮的城市之一提供正宗的當地見解。我們很幸運得到選擇最有用的提示。
1.
在日本現金是王,可能是文化的常識,在處理資金方面,這個國家是非常老式的。即使在今天,2017年,日本很多商店和餐館只接受現金。對於公共交通工具,特別是公共汽車和短途火車或地鐵旅行,即使你只想填補你的Passmo或Suica旅行卡,你應該隨時攜帶現金。如果你在城外旅行,無論你在信用卡中嵌入什麼金屬元素,都會將其視為塑料件。
在日本,如果每天你的錢包裏攜帶數千美元的日元是尋常的。因為日本的犯罪率很低,即使你放下你的錢包,有人可能會交給最近的警察箱,所有的現金,硬幣和卡完好無損。
現金是精心製作的產品,因此它具有信用卡或借記卡不具有社會價值。日本鈔票保持乾淨直線,沒有人會想到弄皺他們,或者將日元直接從口袋裏拉出來。正確的婚禮或葬禮禮物是裝飾信封中的現金,甚至還有一張規定金額的表格,取決於您的年齡和與有關人士的關係。寺廟的祈禱之前是提供現金。從成人到小孩的新年禮物必須是金錢。此外,據國際財務數據顯示,流通中的紙幣與日本經濟的比例已經是世界上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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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日本很少有街道名稱,因為在廣泛使用智能手機和GPS技術之前,在日本尋找地址是一個很難的任務。像最近這兩天一樣,嘗試定位我一個朋友住的地方,或者一家小公司的辦公室居住的地方可能需要數小時的絕望和漫遊。東京與日本的大多數城鎮一樣,只有幾條主要道路的道路名稱,如果需要一個理由的話,就是為了禮儀目的。命名道路不在地址上。相反,日本的郵政系統就像古羅馬地區一樣,城市教會首先分為區域,區域,然後是其他細分市場。因此,日本的地址是基於建築物,而不是它們之間的空間,即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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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所以在日本不懂路線的人來説無疑是艱難的旅行。但你可能會想到用地圖,但我告訴你Google地圖尚未解決所有問題。通常,你的基於GPS的地圖會將您轉移到您正在瞄準的地方附近的某個地方,讓你完成目的。如果你通過火車站或主要地標來定位自己,並通過反覆詢問方向進行更近的接近,找到方向可能會更容易。不幸的是,無處不在的便利商店可能無法幫助你,因為你並不總是在當地人或熟練的地圖裏。當然,如果你日語夠好,可以經過路人的幫助後,達到自己的目的地。而我,幸好認識一位當地的日本朋友,全程我都是懵逼的狀態,要不是沒有她,我都不知道自己從哪來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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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在日本餐廳的聲譽意味着一切,走遍東京,你可能會穿過日本排隊的大部分外面看到隨機的餐館。這些線路在午餐或晚餐時間可能會持續兩個多小時,如果開始下雨,它們不會減少。同時,隔壁餐廳閒置。通常這種最高歧視的原因是你所希望的。更受歡迎的地方在幾十年甚至幾十年裏建立了聲譽,這是一家家族企業,提供正確的麪條或切肉來吸引挑剔的人羣。然而,近來,聲譽往往是通過電視出現而產生的。
幾乎所有的電視節目都以某種方式提供食物,許多有名人來參觀特定的咖啡館和餐館(幾乎沒有失敗)宣稱食物是優越的。 (看看這個儀式上的高潮面部表情名人,以及他們尖叫oishii或“美味”的方式)。在一個浪費一個不那麼驚人的東西吃飯的想法的國家被視為一種恥辱,許多豐富的廣告選擇。那麼即使飯菜低於預期,也是與朋友和同事討論的一個值得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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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據説日本人是最驕傲和最謙卑的人。謙卑的感情植根於核心的儒家思想原則,其中包括尊重長輩和上級,對秩序(和規則)的愛好,以及不斷追求完美的行動(豐田汽車公司在其思想哲學,“持續改進” )。在日本人相互對峙的方式涉及不同程度的鞠躬和精心校準的榮譽的話語。你可能會在晚上看到一個工人派對要分開的路;在分裂之前,他們將花費五分鐘的鞠躬;老闆將永遠是第一個離開和跳入出租車的人,而他的下屬可以選擇按照他們的辦公室層次結構的順序離開。
謙卑是推動日本客户服務的方式:整齊地,細緻地,有時以演講和語言華麗的質量。日本人有很多層次的禮貌。用於向朋友説話的短語可能會在指向上級或有價值的客户時以指數增長。
謙卑也符合日本在困難的情況下自我消除和表現或偽裝的尷尬傾向,以避免直接的對抗。在談到自己的家庭時,日本人可能會提到他們的“愚蠢的兒子”。一家大公司的總裁可能會開始講話,注意到他很尷尬地站在大家面前,還有很多東西要學習。男孩真的被認為是愚蠢的嗎? CEO聽起來很謙虛嗎?不太可能,其他日本人都明白這一點。他們知道他們的對話者正在遵循社會禮儀的微妙代碼。
除了謙卑之外,流flows intense pr的日本文化及其標準。許多日本人相信他們是獨一無二的,只有其他日本人才能完全理解,通過非言語的意義上的暗示。這可以被輕鬆地翻譯成“心靈感應” - 它指的是心臟可以傳遞心靈思維的想法。那個心臟可能是比面部或嘴巴更可靠的溝通工具。這是一種在禪宗佛教中發展出來的哲學,現在已經紮根於一般文化,從藝術到商業實踐。
總得來説,Japan是一個以小幸福著稱的國家,熱情的奶奶,帥氣的小夥。還有漂亮的姑娘,你總能在隨處的街道上遇見。
樹葉YOUTH丨尋找與發現每個不同而多元化的理想生活
(2017-09-22)
日本前首相羽田孜8月28日上午在東京都的自宅逝世,享壽82歲。(8月28日環球網)
據媒體報道,羽田孜
1994
年短暫出任日本首相,僅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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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為平成時期後上任首相中最短的一位。而現任首相安倍,不僅“一進宮”,現在“二進宮”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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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還在謀求“二進宮”。從擔任首相時間長短來説,羽田孜無法比安倍相比,但從對國際社會做出的貢獻來説,安倍望塵莫及。
中日關係是世界重要的雙邊關係,也是重要的世界關係,兩國目前分別是世界第二、第三大經濟體。報道稱,雖然羽田孜內閣執政時間不長,只有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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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但他本人幾十年來卻為發展日中友好關係做出了令人矚目的貢獻,至今羽田孜仍保持着每年至少到中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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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紀錄。反觀安倍,雖然也想發展中日關係,但總是在歷史問題上開倒車,一度讓中日關係降到冰點。即使目前的中日關係,依然處於艱難的爬坡階段,如果日本尤其是安倍不對二戰進行反思、深刻反省,中日關係不可能根本好轉。從這個角度説,羽田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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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首相生涯比安倍的五六年首相生涯,對發展中日關係做出的貢獻大。
媒體還報道,羽田孜稱,“凡是與中國沾邊的事,我都高興去做。”羽田孜不僅是做,而且是做好。而安倍,凡是與中國沾邊的事,都可能去做,但不是做好,而是想方設法做壞——或者主動挑起事端,惹是生非;或者跟在美國的背後,耀武揚威、狐假虎威;或者拉攏一些國家,拉幫結派、挑撥離間……總之,凡是與中國有關特別是對中國有利的事情,日本尤其是安倍都會極力使壞。
其實豈止中日關係,安倍處理國際關係都是如此。美朝關係緊張,日本不但不勸和,反而不斷從中搗蛋,此前鼓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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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危機”,現在鼓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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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危機”;美俄希望發展關係,日本也希望與俄羅斯解決領土問題,但安倍從不願人好,看到美國對俄羅斯實施新的制裁,安倍因受到普京的“委屈”而暗暗為美國叫好……
沒有比較,不能鑑別。同為日本首相,羽田孜和安倍完全不是一條道上的人。羽田孜雖然去世了,但懷念他的人尤其是懷念他的中國人一定很多;安倍雖然還活着,但詛咒安倍的大有人在,前段時間日本媒體熱炒安倍到了癌症晚期,最多隻能活三個月……由此不禁讓人想起一首詩《有的人》:有的人活着,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着……
羽田孜走了,但他永遠活在日本人民、中國人民甚至世界各國人民心中;安倍還活着,但活着一天都會遭到很多人的咒罵?原因何在,值得安倍好好深思、認真反思!(毛開雲)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U114677996”:安倍?一肚子壞水喔。
網友“U50959620”:安倍是軍國主義新的代言人。如果在有戰爭;安倍一定是甲級戰犯……!
(2017-08-29)
【共用筆名的年輕漫畫家】
1933年12月1日,藤子·F·不二雄出生於日本富山縣高岡市,本名藤本弘。
1951年(18歲),與安孫子素雄一起向《每日小學生新聞》投稿處女作《天使之玉》並被髮表,兩人共用藤子不二雄的筆名。安孫子素雄的筆名為藤子不二雄A,藤本弘的筆名為藤子不二雄F,後改為藤子·F·不二雄。
從此,漫畫成了藤子·F·不二雄一生的職業。
【絕版的小鬼Q太郎】
1964年 2月(31歲),漫畫《Q太郎》開始在《少年SUNDAY》上連載。故事中,正太有次無意間拾到了一隻很大的蛋。蛋竟然孵出了一隻“小鬼”,名字叫Q太郎。從此,這些小鬼就住在正太的家裏,並展開一段人與小鬼之間幽默溢出的趣劇。
1965年 8月,動畫片《Q太郎》開始播放。由於版權問題,自藤子不二雄去世後,便再沒有任何Q太郎的周邊產品登場,之前的產品由此成為“絕版”。一本Q太郎漫畫可以炒賣至數萬日元。
【懷舊的小超人帕門】
1967年 1月(34歲),漫畫《小超人帕門》開始在《少年SUNDAY》上連載。台灣最普遍稱作〝超人小叮噹〞,大陸譯為“飛人”。故事講述小學生須羽光夫無意中遇上負責保衞銀河的超人,被委以重任,成為保護地球的小超人帕門。
1967年4月,黑白電視動畫首播,最高收視率高達32.9%。即使在經過多年以後,《小超人帕門》在日本民眾心目中,依然深受歡迎,是許多人心目中經典的懷舊作品之一。
【風靡不停的哆啦A夢】
1969年12月(36歲),漫畫《哆啦A夢》開始在《小學館の學習雜誌》上連載。從此連載了22年,直到1991年。漫畫同時在從幼兒園、到小學六年級的所有雜誌上同時刊登。在1980年時,《哆啦A夢》最多曾同時連載於89本雜誌上。
1973年,哆啦A夢電視動畫開始播映,半年後由於日本電視台動畫公司倒閉而終止播出。1979年,由朝日電視台播放,直至今日仍未停止。1980年,動畫電影也開始在每年3月上映。30多年來,僅在2005年有過1次中斷。為了拍攝動畫電影,藤子·F·不二雄開始創作單行本的長篇故事,這就是《哆啦A夢大長篇》的開始。
除了哆啦A夢外,1974年 —1977年連載漫畫《奇天烈大百科》,1977年—1982年連載漫畫《超能力魔美》也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哆啦A夢迷的樂園】
1996年9月20日,在執筆大長篇《大雄的發條都市冒險記》途中突然失去意識。9月23日:因為肝衰竭逝世,享年62歲。9月29日,葬禮在日本東京都台東區的寬永寺舉行。
在藤子·F·不二雄過世後,電視動畫及電影動畫的製作依然持續,由藤子·F·不二雄的入室弟子麥原伸太郎和岡田康則(1998年進入藤子·F·不二雄製作公司)共同執筆。
2011年9月3日,藤子·F·不二雄博物館在日本川崎市開館,他從1961年開始在這裏住了35年。博物館裏展示了部分哆啦A夢的場景和道具,是哆啦A夢迷的樂園。
(藤子·F·不二雄博物館的場景)
【大家共同的哆啦A夢】
官方譯名“哆啦A夢”是直接根據原作的日文原名“ドラえもん”(Doraemon)音譯而來,但也有人認為是源於Dream(夢)。東亞各地的翻譯都各有不同,如叮噹、杜拉蒙、機器貓小叮噹、機器貓等,角色名稱翻譯也各有不同。
藤子·F·不二雄病逝之後,朝日電視台繼承了《哆啦A夢》的著作權,並依其遺願“希望亞洲地區統一改以日本音譯,使每個不同地方的讀者只要一聽就知道在講同一個人物”。於是,逐漸統一改為《哆啦A夢》。在港台,阿福、技安相繼改名為小夫、胖虎;大陸則把“大熊”改為“大雄”,康夫、小靜、強強也相繼改名為小夫、靜香、胖虎。
【機器貓的神奇口袋】
總計由藤子·F·不二雄親自執筆的《哆啦A夢》共有1345篇(包含短、中、長篇)。從1974年,藤子·F·不二雄選出部分短篇故事集結成四十五冊單行本,在1974年至1996年間陸續發行,共收錄短篇共821篇,到1992年為止發行量已經超過8000萬本。
哆啦A夢為了幫助大雄,經常從他的四維空間口袋裏拿出來自未來世界的道具,各種道具的創意成為哆啦A夢的特色之一。截至2004年5月為止,最權威的統計是漫畫版的哆啦A夢共有1963個道具。
(2017-09-23)
近幾年來,國漫發展的如火如荼,優秀的作品如雨後春筍般層出不窮;小糖覺得國漫之所以崛起,和《魁拔》的問世有很大關係,因為國漫長期的青黃不接,很多人認為動畫是給小孩子看的,而《魁拔》告訴了大家,動畫也可以讓大人享受和沉醉。
不過在更早一些的時候,久到時間需要回溯到上個世紀,那時的國漫可以説是精彩紛呈。小糖在幼年時看過的作品,到今天都不會忘記,比如《大鬧天宮》、《哪吒鬧海》、《天書奇譚》等等。
儘管國漫如今發展的勢頭很不錯,但是卻在今年接二連三的有令人遺憾的事情發生。
今年五月份,動畫《魁拔》製片人,武寒青因結腸癌離去,這個才53歲的鮮活生命就這樣離開了大家。原本還有更多的精彩等着她去創作,可是現在卻只能嘆息。
武寒青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系,是名副其實的才女。和老公王川一起,創辦了北京青青樹動漫科技有限公司,這家公司算是國內比較老牌的動畫企業了。優秀的作品也不少,不過最著名的還是魁拔系列。
武寒青的英年早逝毫無疑問是十分令人惋惜的,在時隔不到四個月,又有一位動畫藝術家溘然長逝。
得知陸青老師逝世的消息,是源於空藏動漫的一條微博。上海美術電影製片廠在陸青老師活躍的那個年代,精彩的作品數不勝數,富有詩意的畫風,天馬行空的劇情,無一不讓人沉淪。
早些年,作畫並不像現在有電腦軟件輔助,一切都是靠手繪。陸青老師負責原畫的作品,不管是《天書奇譚》,還是《大鬧天宮》等,都有自己鮮明的畫風,或者説一看就會知道是中國的動畫,這樣的筆畫和創作是國外學不來的。
小糖覺得,國漫的發展離不開這些為之嘔心瀝血的藝術家們,不管是前輩還是後來人,他們的優秀有目共睹,他們的貢獻應該被紀念。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自由”:老藝術家們,一路走好
(2017-09-11)
今天才知道,日本歷史上,竟然有首相公開承認自己是秦始皇的後裔,説自己的祖先,是當年徐福東渡尋找長生不老藥時,帶在隊伍裏的秦始皇的一個兒子。他就是日本前首相羽田孜,他一生致力於中日友好,喜歡穿中山裝。他於今天上午去世了。
他出身世家,父親羽田武嗣郎是眾議員。這是他出任小田急公司公共汽車科科長時的照片。中間的小鮮肉就是羽田孜,時間應該是1960年代早中期。
1969年,他當選為眾議員。這是他跟自民黨幹事長田中角榮在握手。田中角榮,大家應該不陌生。1972年9月底,他作為日本首相訪問中國,簽訂《中日聯合聲明》,實現了中日邦交正常化。
從事政治之外,羽田孜還是一位指揮家。這是1993年9月18日,時任副首相兼外務大臣的羽田孜在一個為艾滋病的籌款會上當樂隊指揮。
1994年4月28日,他出任日本政府第80任總理大臣。這是他被任命之後,同事們鼓掌祝賀。
組閣當日,他(右三)與閣員們來了張合影。
5月31日,他舉行記者會。在會上,他提到,如果北朝鮮願意在國際社會中發揮作用,美中韓應該對其進行支援。
他做總理是過渡性質的,6月30日,自民黨與其它黨派達成協議,重新掌政,羽田孜成為日本歷史上任期最短的總理之一。之後,他先後組建太陽黨、民政黨等,活躍在政壇。在其從政生涯中,為中日友好做出諸多貢獻。退休之後,還每年數次訪問中國。
這是2013年79歲高齡的羽田孜與綏子夫人。值得一提的是,鑑於他對中日交流的促進,今天某百科上,他的詞條,背景都調成了灰黑色。(本文圖片,來源網絡,感謝原作者,若有侵權,請聯繫刪除)
(2017-08-29)
鄧麗君給這個世界留下了那麼多的歌。這些留下來的東西,遠大於她的個人存在。當然,作為個人她有很多很多的遺憾;作為她的歌迷,最遺憾的是她居然沒有來過大陸,沒有看過她的演唱會
記得那一年,我上初中,騎着金獅牌的小自行車穿過成都雙林小區回家。五月份的天氣剛開始有點熱,又不是很熱,還不敢穿短袖,只是把長袖捲起來露出乾瘦的少女胳膊。
小路兩邊的梧桐葉子倒是快長成了的,幾乎在空中相握。我喜歡在鏤空的樹蔭下,按照自己想象把自行車拐出一個路線,好像穿行在雲朵裏。
路過書報亭的時候,裏面的收音機在播送着新聞,好像説是誰死了。我騎過去,並沒有在意,因為新聞裏經常説誰死了,但是突然新聞又傳來一陣歌聲,我猛然把車閘捏住,單腿支在地上。
我愣住了,那歌聲像是有魔力一樣,把我往回拉,我用雙腳在地上踏行着後退,正好停在書報亭面前,歪着頭看——上面的報紙,大標題寫着一行字,我一字一句念出來:台、灣、歌、星、鄧、麗、君、辭、世。
那首歌就是《小城故事》。小城故事多,充滿喜和樂——每一個字和每一個字之間,都像是塞進了一團雲朵,還是浸滿了糖水的雲朵,又拔出絲來相連,彈牙又化渣。這樣的唱法,讓歌詞可以直接進到人心裏去,多簡單的詞句都像是箴言一樣讓人發自內心地贊同。
像是雲朵挨着雲朵
那時候的我,只是覺得心醉神迷,説不出來的原因……對,我就覺得鄧麗君的歌像是雲朵挨着雲朵。再看那報紙上她的大幅照片:垂肩的烏髮,也像是黑色的雲朵。她雙手扶臉微笑,一簇散開的白色的滿天星綴在耳邊,像是風吹散的雲朵。
從這一天起,我開始認真聽她的歌,到處找她的歌帶。這一天,是 1995 年的 5 月 8 日,她去世。那個時候都是磁帶,CD 都還是奢侈品,正品磁帶一律十元一盒。我攢好錢在星期天,坐四路公交車去市中心的外文書店音像部去買。
她的磁帶太多了,各種版本,我每次買一盒,儘量挑歌曲不太重複的。而每聽到好聽處,我都用成都話在內心感慨:好好聽喔,咋個就死了喃?唉,可惜喔。太好聽了,我就倒帶,把剛才的歌曲再聽一遍。後來實在覺得倒帶麻煩,乾脆用一整張空白帶單面(好像是四十五分鐘)就錄那一首歌,這樣就不用在3分鐘左右擔心着要去倒帶。
1968年,鄧麗君獲得中華電視台黃梅調冠軍
我錄的是哪一首歌呢?是《山茶花》。我就喜歡聽她唱:羞答答,羞答答,心中總是夢見他。我覺得“羞答答”這三個字吐出來的時候,包含了一個秘密——這個謎面是其中的歌詞:年紀十七年紀十八,偷偷在説悄悄話;謎底是我心裏藏了班上一個高個子的男生,數學好踢足球好。
我在聽歌的時候,什麼都不幹,躺在單人木架子牀上,胳膊枕在腦下,看窗簾一陣一陣被風吹起來,想那個男生在做什麼呢。成都的天是很灰的,也沒有白色的雲朵。
1970年,香港夜總會
那時候,同學們喜歡聽的是小虎隊、憂歡組合啥的,我也聽聽,但是真心覺得:幼稚。小娃兒才聽那些歡歡喜喜叮啊咚的歌曲,像我們這些已經有了秘密的人,還是要聽點有內涵的。
以我當時的年紀,我除了聽鄧麗君,還喜歡聽嚴鳳英,甚至駱玉笙(當時播放的電視劇《四世同堂》,那一句“千里刀光影”多麼提勁啊!),還會去文化宮聽老頭老太太們唱川劇。其實鄧麗君也是有戲曲底子的,她的合集中就有評劇和黃梅戲的段落。
1973年,與日本寶麗多唱片公司簽約,鄧麗君遠赴日本發展
1975年,加盟日本寶麗金唱片公司,發行專輯《再見!我的愛人》
聽多了她的歌曲,自然會琢磨她的唱腔。有一次,我在菜市場看見攤春捲的,那是成都春天的一種時令小吃。一個小爐子上放着小圓平鍋,做春捲的坐在面前,把一團稀面在手上不斷拋啊拋,拋出去的瞬間在小圓平鍋上蘸一下,又馬上拽回來在手上繼續拋。那團粘在鍋上的面受熱卷邊,用另一隻手推推就是一張春捲麪皮。
這個拋,就是鄧麗君唱高音的方法——用氣把高音送上去,在快要到頂的時候又拽回來,聽上去毫不費力。
你可以試試《北國之春》開始那句高音:我~衷心地~謝謝你——每次我模仿她唱高音的時候,都會想起那團稀面。而她的吐詞,在她這裏不是一個一個的,而是一粒一粒,元宵一樣,彈跳着往前流動。如此神奇的完整,好像只有機器才能達到的均勻,偏偏又是人唱出來的。
你可以試試《愛像一首歌》中那擁擠的歌詞:讓我們倆肩並肩手拉手在那海邊懸崖下看浪花……實在抱歉,我那時候沒有見過什麼世面,只能用眼前的事物去形容她的歌。但如果真説她的歌有什麼秘訣,那就是氣,丹田的氣,整首歌曲,看似簡單短小,全是氣息託着呢。我用這個方法模仿她唱歌,在學校裏得到過歌唱比賽的優勝獎。
她是南方吹來的清涼,她是夜鶯在細聲啼唱
慢慢,我成了我們那條街的“小鄧麗君”,大家都知道我迷她迷得很。每年的5月8日紀念她的時候,大家都會提醒我,但是我一般都反應很冷淡。我覺得她是完整地存在於我的時間裏,並不是只有這一天,而且如果我和別人過多地談論她,會磨損這種存在。
而真要説什麼紀念日,並不是我在紀念她,而是她在冥冥中幫我記住自己人生中那些重要的時刻。比如,第一次和男生約會,在一片湖邊,我給他唱了《翠湖寒》。
這個男生就是那個數學好會踢球的男生,畢業那天,他喝了點酒,趁着酒勁他告訴我喜歡的是我,不是別的女生。我問那為什麼別人都説他喜歡別人呢?他説:因為他們是別人。
1976年,印尼演出
《翠湖寒》裏面唱:我曾在翠湖寒,留下我的情感。如詩如畫,似夢似幻。那是我,那是我的初戀——這樣的話,如果不是唱出來,我是一輩子也説不出口的。其實鄧麗君很多歌的詞,並説不上多好,甚至都不雅緻,民間小調一般,但是就是她唱出來就好了。
後來不少模仿她的歌手,以為她甜,就一個勁往甜裏唱,結果很不好,不是她,是別人。她是什麼呢?她是真。
這個世界上一切事情,只要真,很真很真,質感就不同了。真的人,也許活得辛苦,結局也不那麼圓滿,但是在我看來,卻是最值得一活的方式。
1983年,赴拉斯維加斯“凱撒皇宮”演唱,是首位在此簽約演唱的華籍女歌手
有一次看到一個節目中播出了她下葬的場景,她穿着一條粉緞子繡花的旗袍(説是她曾穿着演出過的一件演出服)躺在一具豪華的棺木中,擦了粉紅色的腮紅。我左右看了看,沒人,就痛痛快快流下了眼淚。電視裏説,她那具棺木是很昂貴的,可以保存她的遺體 50 年不腐爛。可是她躺在那裏的樣子,太孤獨了。
越説我就越傷心了:她這樣的人,50 年怎麼夠呢?50 年以後她又去了哪裏呢?現在,她又在哪裏呢?反正,對於我而言,她不在那個棺材裏,也不在任何討論她的節目裏,我可以説,她在我的生命裏麼?
1984年,在東南亞各地舉辦15週年巡迴演唱會,在台北的演唱會名為《十億個掌聲》
有朋友去台灣,問我有沒有東西要捎的,我説如果可能,幫我去鄧麗君的墓前獻一朵花吧。但我內心覺得這個人也沒有什麼可惜了,給這個世界留下了那麼多的歌。這些留下來的東西,遠大於她的個人存在。當然,作為個人她有很多很多的遺憾;作為她的歌迷,最遺憾的是她居然沒有來過大陸,沒有看過她的演唱會。但我又總是覺得在很多地方看見過她。
有一次,我去蘇州,是個初春的早晨,柳樹剛發芽,桃樹就綻開了一兩朵嫣紅的花。我一個人沿着平江路走着,踩着細密的小磚,遠遠有小船在河裏划着。
我慢慢登上了一座拱橋,岸兩邊白牆烏瓦的老建築一直綿延到白霧茫茫處。突然,我聽到了《小城故事》開始的前奏,洞簫嗚嗚一起,格錚錚的琵琶一彈,她就輕啓朱唇,微笑着開始唱着了:小城故事多,充滿喜和樂。看似一幅畫,聽像一首歌。我很確定看見她了。在崑曲的唱腔裏,我更清楚地聽到了和她很相似的運氣和吐詞,字頭、字腹、字尾,綿綿相連,珠圓玉潤。
1995年,鄧麗君在清邁和男友的最後一張照片
那一年在香港,我一定要去看她的故居,赤柱靠海邊的半山上。下着小雨,往山上爬的路很滑,我雙手握着傘,恰似祈禱一樣走着。一路問着人,順着別人的指點一次一次把熱切的目光投到可能是她住過的地方。轉彎又轉彎,終於站在目的地了——卻是一片工地,我用普通話問工地上的工人這裏曾經是鄧麗君的故居麼?他説:系呀。
原來這棟小樓已經轉賣給別人,新的主人要拆掉重建。工地上已經挖出一個大洞,我就在那個洞前靜默地站了很久。
這些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我那時候小,感情太多,想説什麼也説不好,都堵在心裏。現在不小了,感情依然很多,堵在心裏的事情更多,反而覺得不如説説吧。大家都説她走了22年,對於我來説,並不是。她是南方吹來的清涼,她是夜鶯在細聲啼唱。
(2017-09-23)
徐福曾是秦始皇的御醫,後來變成方士,率三千童男童女出海東渡為秦始皇尋找長生不老藥,此後再也沒有返回中國。中日韓歷史上都有涉及到這段傳説,主流説法是徐福死在大海中,但也有小道消息説,他到了“平原廣澤”自立為王,甚至有人説他是日本人的祖先。
但是日本在徐福來之前已有歷史,所以這種説法不成立,最多也就是徐福和帶去的人與當地人通婚繁衍後代而已。但過去了這麼久,這些都無從考證,只能當做茶話閒談。然而日本前首相羽田孜卻稱自己是中國後裔,祖先和徐福有關。
1935年,羽田孜出生於東京都,1958年,從成城大學經濟學院畢業。1969年第一次當選眾議院,正式踏上從政道路。到了1994年4月,暫時出任日本第八十屆首相,任職64天后就下台了,因此也就不是很出名。
他在從政時的政治主張就是中日友好,認為中日之間是一衣帶水的關係,要多進行討論交流活動,並且在歷史問題的討論上,他認為日本需要主動開展工作,讓兩國達到一致的共識。之所以如此熱心於改善中日關係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認為他是中國的後裔,祖先是當時隨徐福一起到日本尋藥的下屬。
據他所説,他的祖先很早之前是姓秦的,但是到了上杉謙信時代,他祖先因故剖腹自殺,他們的家族被告知不能再用秦這個姓,故而改成羽田了。老家還有秦陽館,因此他堅信自己是徐福下屬的後代。只要是和中國沾邊的事情,他都很樂於參與,並且在下台後兩度訪問徐福故里——江蘇省贛榆縣。
同時他還是日本徐福協會的會長,每到重要場合就愛身着一套中山裝。
(2017-09-19)
9月6日,中國三大男高音戴玉強、莫華倫、魏松將攜國內眾多優秀的男高音們在京舉辦音樂會,為緬懷世界偉大的男高音歌唱家,一代巨星帕瓦羅蒂逝世十週年。
帕瓦羅蒂具有十分漂亮的音色,在兩個八度以上的整個音域裏,所有音均能迸射出明亮、晶瑩的光輝。被一般男高音視為畏途的“高音C”也能唱得清暢、圓潤而富於穿透力,因而被譽為“高音C之王”。他在40多年的歌唱生涯中,不僅創造了男高音歌唱家和歌劇藝術家的奇蹟,還為古典音樂和歌劇的普及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在流行音樂席捲全球的今天,很多人説歌劇已經死了。但是,帕瓦羅蒂以多種輕鬆、娛樂的方式,將幾百年一直侷限於古典音樂殿堂的美聲歌唱,帶到了普通大眾中間,讓歌劇在世界又流行起來,並受到了廣泛關注和歡迎。這不僅促進了古典音樂市場的繁榮,同時也帶動了一股新的音樂風尚,更為古典音樂注入了新的生命。在有些人看來,他只是個“藝術大師”。對意大利人而言,他是“大盧奇亞諾”。帕瓦羅蒂不僅具有讓全世界矚目的歌劇才華,還讓世界記住了意大利。
戴玉強表示,“帕瓦羅蒂這個世界音樂舞台上最重量級的人物已經離開我們十年。但在男高音的世界裏,他輝煌而響亮的名字成了男高音的代名詞。他從來沒有離開過,也永遠不會被遺忘,他是所有音樂人集體的記憶。”
由帕瓦羅蒂、多明戈、卡雷拉斯組成的“世界三大男高音”,隨着帕瓦羅蒂的黯然離世,這個代表全球最頂級歌唱水平的組合已不復存在;而由帕瓦羅蒂亞洲唯一弟子,著名男高音歌唱家戴玉強與莫華倫、魏松組成的“中國三大男高音”已經悄然被全球觀眾所熟知。
作為帕瓦羅蒂的弟子,戴玉強時刻都在思念這位偉大的恩師。十年前,恩師去世後僅4天,戴玉強就全球率先與中國男高音在解放軍歌劇院舉辦紀念老帕公益音樂會,全國音樂廣播直播,引起極大轟動。以後戴玉強每年都會以不同的方式舉辦紀念活動。因為恩師的言傳身教對他的演藝生涯有着重要的影響。除了演唱方面得到的點撥和提升外,還學到了他多年積累下來的許多經驗和心得。在戴玉強看來,帕瓦羅蒂身上那種永遠如陽光般純真熱烈的自由天性,以及在推動古典聲樂藝術普及方面的崇高使命感,比他的歌聲更加動人。
今年的紀念活動由三高文化藝術(北京)有限責任公司發起,旗下的“中國三大男高音”戴玉強、莫華倫、魏松領銜,國內眾多優秀的男高音們也將雲集北京。他們將演唱帕瓦羅蒂演唱過的多首著名歌劇詠歎調和藝術歌曲。如《請你別忘了我》、《媽媽,這酒好烈》、《偷灑一滴淚》、《女人善變》、《尋常的故事》、《多麼快樂的一天》、《花之歌》、《別哭吧!柳兒》、《今夜無人入睡》等,以緬懷男高音們心中的太陽。
北京晨報首席記者 李澄
(2017-09-16)
近日,曾任中超球隊杭州綠城足球俱樂部主教練,前任日本國家隊主教練岡田武史被邀參加日本駐華大使館舉辦的講座。在講座上,他就中日足球的話題發表了自己的見解。
據瞭解,4年前杭州綠城俱樂部宣佈日本籍主教練岡田武史由於家庭原因不再擔任綠城隊主帥時,這名對球員要求嚴厲著稱的主教練就曾發表了“中國球員不專業”的看法。他説:“有些球員在關鍵比賽前,因個人緣由請假不參加訓練,他們不覺得這樣做是不對的,有時到了訓練開始的時間,隊員到了球場後都坐在場邊休息,到我吹哨集合時,他們才慢慢走到球場,對於職業球員來説,訓練是他們的義務,他們沒有從心底上懷有喜悦感去踢球。”
在此次講座上,岡田武史對中國足球的看法同樣一針見血,比如他直接使用了“只為賺錢”來形容中國球員,他説,“大家似乎只是想從中賺錢,一旦得到了金錢的滿足,他們就失去了前進的動力。如果放在日本聯賽的話,很多中國球員根本沒有出場比賽的機會,但現實情況卻是,他們竟然在中國拿着讓人驚訝的薪水……”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願天下沒有疾病”:不用努力就可以輕鬆的賺大錢,他們還會努力嗎?
(2017-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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