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科佑,號翰墨緣,漢族,中共黨員。他主張書藝融匯生活,啓迪人生,書法藝術形式及嬗變應遵循古碑法,通其史,學其形,重其神,行其道,筆意濃,骨肉連。追隨大師足跡,孜孜不倦,博古通今,尤為喜愛毛體,力求做到書法運筆速度與力度的統一。書法代表作有:《猛虎下山》《如雷貫耳》《紅果滿枝》《天道酬勤》、《火線英雄》《江山如此多嬌》等。
中國的書法藝術自誕生之初,就藴藏着鬱勃的生命氣象,以整篇書作的連貫氣韻來抒發情感,也展現了其“因情生文,因文生情”的藝術審美。劉科佑先生的書作,取法碑體和行草意象,注重形意兼得,在骨肉相連、筆意不斷的抒寫中秉承了這種綿延至今的美學意境,在追慕大家“氣意貫通”而氣韻生動的抒寫法度,着意汲取“毛體”書法運筆速度和力量的和諧中,形成了其“筆式飛動,心手雙暢”的個性書法風貌。
大道之行,天下為公
就線形而言,其書作深得“草法”連綿簡括、線質超逸、韻律跌宕之情貌,又有碑學典雅大氣、煌煌巍峨之象。如其《大道之行 天下為公》一作,筆勢飛動、墨色淋漓,枯潤之中透射着書家孜孜不倦的情懷,以及融情於筆而心手相應的藝術追求。“道”之一字,點劃快捷、提頓存心,線條婉轉富於勢動,往往於流暢概括之中又可見俊朗、灑逸的書藝意韻。賞讀這樣的書作,能讓讀者於其自然朴茂、率意簡淡,典雅流暢、明快大氣的書寫中產生精神的共鳴。
赤膽忠心
再有《赤膽忠心》一幅,線條流暢灑脱,筆墨爽利優雅,既不缺少文人的温潤雅正,又不失蒼勁雄健、氣吞山河的豪放氣概。如“赤”字,橫畫長短參差,起筆凝重、行筆灑落;豎劃一正一反而意韻綿綿;一左一右的點劃則提按之中,又有呼應和連貫筆意。整體而言,收放自如而使轉圜環,映帶飛白而氣意貫通,勾劃之中又顯凌厲之態。賞讀這樣的書作,往往給人以山嶽巍峨、江河浩蕩之感,手揮如椽之筆寫墨象之大,墨落素宣有千鈞之力。筆墨點劃嚴謹,急徐有致,而成虛實之象。或實或枯、奇正婉轉而氣韻相連,給觀者以浩瀚蓬勃氣象。
空谷幽蘭
行筆線形之外,其書作在結構、章法上亦多有苦心經營而奇思妙想的藝術佳構。譬如或上下對稱、或層疊舒張,或左右呼應,或揖讓避就,不僅體現了書法構成的基本準則,而又在體現書家個性經營中,達到了統一和諧。而就管領應接、布白置陳的章法原則體現來看,劉先生的書寫亦是主題突出、凝實不散,照應聯繫、和諧相生,呈現出虛實之融契、陰陽之調和的藝術效果。
祥和
如《空谷幽蘭》一作,結構上多為半包圍和上下層疊之形態,書家着意呈現給觀者的則是質樸無華、雅俗共賞的創作立意要旨。“蘭”字橫畫層疊又疏密有致,“谷”“空”兩字上部分如大屋之華蓋,有燦爛大氣之形,下半部分又似殿閣之基石,彰顯雄厚有力之態。“幽”字更是內藏乾坤,崢嶸磊落而氣意昂揚。整體而言,雖僅是橫向排列一行,字與字之間氣意隔列而相連,跌宕而錯落。《祥和》一作亦是如此,落墨磅礴而布陳有序,或寬博或緊實,或如錐畫沙、或飄渺驚鴻,動靜之間轉換極富勢動之感,足可見書家匠心獨具的妙構。
融通四海
當然除卻書寫中對書藝法度的尊崇及筆意技法的嫺熟駕馭之外,劉科佑的書作還體現出一種意存筆先,且融情於書、情韻俱彰的筆墨意態彰顯。筆寫心畫、書為心聲,取天地萬物之形,立昂揚不羈之意,往往於行筆飛動、墨色酣暢之中,寄寓着書家鮮明而昂揚的精神象徵,也彰顯了中國書法合於大道精神的審美追尋。如《融通四海》中,各種不同弧線的變化,筆簡意存、神藏其間,快速的線條書寫既有墨色濃淡的枯潤節奏,又極富線性音韻律動,也更見書家內心激盪的情緒變化,及其付諸其上的精神傾訴。再以《不忘初心 牢記使命》一作觀之,大有一氣呵成而氣韻貫通、隔行不斷之勢。轉折、映帶、飛白的運用上毫無凝滯之感,大有筋骨血肉、情感思想灌注於其中的恣意生髮,又有文字象形寫意的情愫張揚。“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帶給觀者的觀感與啓迪還不止於此,其更深層次的精神藴藏是書家身上流淌的澎湃血脈,是書家宣泄於書寫中的時代擔當和責任使命,是書家唱響時代旋律的書寫精神。(圖文:馮丹)
不忘初心,牢記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