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傳説中的神可能真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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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在湖北江陵發掘的一號楚墓中發現了越王勾踐劍,此劍長釐米,寬釐米,劍寬5釐米。劍身滿飾黑色菱形幾何暗花紋,劍格正面和反面還分別用藍色琉璃和綠松石鑲嵌成美麗的紋飾,劍柄以絲線纏縛,劍首向外形翻卷作圓箍,劍身一面近格處刻有兩行鳥篆銘文“越王勾踐,自作用劍”。

神話傳説中的神可能真實存在

此劍埋藏2000多年,依然鋒利無比,當時有記載説:“拔劍出鞘,寒光閃閃。毫無鏽蝕,刃薄鋒利,試之以紙,二十餘層一劃而破。”但隨之而來的問題是:在幾千年的漫長歲月中,它為什麼不鏽呢?

1977年12月,上海復旦大學靜電加速器實驗室的專家們與中國科學院上海原子核研究所活化分析組一道,採用質子X熒光非真空分析法對越王勾踐劍進行了無損科學檢測,得出了劍身青銅合金分配比的準確數據表。越王勾踐劍的主要成分是銅、錫以及少量的鋁、鐵、鎳、硫組成的青銅合金。劍身的黑色菱形花紋是經過硫化處理的,劍刃的精磨技藝水平可同現代在精密磨牀上生產出的產品相媲美,比如説寶劍的尾部是圓錐體底座,座內內空,有極其規整的11個同心圓刻紋,間隔只有毫米,圓圈中間還有細繩紋,這是現代的車牀技術都無法實現的。

其中最值得注意的是“硫化處理”這個結論,簡單的説,“硫化處理”就是將一些物質稀釋後包裹在物體表面。學者們認為,越王勾踐劍是經過硫化銅的處理,這樣就可以防止鏽蝕,以保持花紋的豔麗。但後來許多仿製“越王勾踐劍”的商家和個人,在經過無數次的對比後發現,最接近“越王勾踐劍”原始“包漿”的只有硫化鉻,而非硫化銅。

這樣一來就產生了一個問題:春秋時期的中國人是否掌握“硫化處理”技術?據説“硫化鉻”是德國於1937年、美國於1950年才發明的,並列為專利。

其實像這樣不可思議的技術原素,在中國並非孤證。袁仲一《秦始皇陵兵馬俑研究》有這樣一句話:“一號兵馬俑坑T2第十一過洞的一件青銅劍,出土時因被陶俑碎片壓住而彎曲,當把陶俑碎片拿掉後,劍立刻反彈恢復平直。”這其中涉及到一個名詞“記憶金屬”,又叫形狀記憶合金,此項技術出現於上個世紀70年代的世界材料科學中。

神話傳説中的神可能真實存在

由於袁文中沒有細節的描述,人們自然會得出這樣的結論:一把秦代的青銅劍被陶俑的碎片壓彎了幾千年,當把碎片移開後,劍身立刻反彈恢復平直。因為一號坑在建成的初期發生大火,發掘中多處發現火焚痕跡,可能與楚霸王入關火燒阿房宮有關係。如此算來,此劍可能被壓2200多年。

或者有人説:可能只是發掘時不小心掉落的碎片砸中了寶劍。但這樣一個小意外會被鄭重其事寫在研究報告中嗎?

1929年,在土耳其伊斯坦布爾的塞拉伊圖書館,人們發現了一張用羊皮紙繪製的航海地圖,當然這不是原圖,而是精美的複製品。地圖上有土耳其海軍上將皮裏·賴斯的簽名,日期是公元1513年。據查,賴斯確有其人,他是著名海盜馬爾·賴斯的侄子。一生以大海為生的人,擁有一張航海圖本來算不了什麼,但他這張海圖卻與眾不同。這張地圖上準確的畫着大西洋兩岸的輪廓,北美和南美的地理位置也準確無誤,特別是將南美洲的亞馬遜河流域、委內瑞拉灣的合恩角等地也標註的十分精確。更令人驚歎不已的是,這張地圖上竟然十分清楚的畫出了整個南極洲的輪廓,而且還畫出了現在已經被幾千米厚的冰層覆蓋下的南極大陸兩側的海岸線和南極山脈,其中尤以魁莫朗德地區最為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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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極洲現在公認是1818年發現的,比賴斯的地圖晚了300多年,而且南極大陸被冰層覆蓋也是15000多年以前的事情了。這幅地圖的存在説明,在南極大陸還沒有被冰雪覆蓋以前,曾經有人畫出過當時的地理面貌。但是,人類在萬年以前還處於原始石器時代,當時既到不了四周環海的南極地區,也不可能有繪製地圖的先進文化。那麼這幅地圖的原作者又是誰呢?

1531年,奧隆丘斯?弗納尤斯也有一張古地圖,上面標出的南極洲大小和形狀與現代人繪製的地圖基本一樣。這張地圖顯示,南極大陸的西部已經被冰雪覆蓋,而東部依然還有陸地存在。根據地球物理學家的研究,大約在6000年以前,南極洲的東部還比較温暖,這與弗納尤斯的地圖所反映的情況十分吻合。

1559年,另一張土耳其地圖也精確的畫出了南極大陸和北美的太平洋海岸線,使人驚訝的是,在這張地圖上有一條狹窄的地帶,像橋樑一樣把西伯利亞和阿拉斯加連在了一起,地圖上所表示的無疑就是現在的白令海峽地區。但是,白令海峽形成已經有1萬多年了,西伯利亞和阿拉斯加中間的這條地帶就是在那時消失在碧波萬頃之下。不知為什麼,這張地圖的作者竟對1萬多年以前的地球地貌瞭如指掌,簡直令人不可思議。

還有一樁怪事發生在古希臘一些普託利邁斯年代的地圖上。人們從這張地圖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個瑞典還被埋在厚厚的冰層下,而這個地質變動的年代已經距今很遠很遠了。

這些地圖是否正確呢?長期以來人們一直爭論不休。1952年,美國海軍利用先進的迴聲探測技術,發現了南極冰層覆蓋下的山脈,與皮裏?賴斯的地圖對照,二者基本相同。這不亞於在科學家的頭頂上炸響了一枚巨型炸彈,在震驚之餘產生了一系列疑問:是誰在1萬多年以前繪製瞭如此精確的地圖和後人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史記扁鵲傳》記載:俞(一足一付)是中國歷史上的名醫,但他究竟生活在什麼年代,目前還不清楚,只知道他是一位很古很古的醫師。此人醫術極高“割皮解肌,訣脈結筋,搦髓腦……湔浣腸胃,瀨滌五臟,練精易形”無所不能,其中“搦髓腦”就是做開顱手術。其實,中國古代做開顱手術的不止這一例,據記載太倉公就曾打開人的顱骨將大腦重新安排,時間大約是公元前150年。

1865年在法國發現一片圓型頭蓋骨,屬於石器時代,後經解剖學家保羅·白洛嘉教授鑑定,得出了一個震驚世界的結論:早在石器時代,人們就在進行腦外科手術。後來世界各地又發現了數百件顱骨證據。

1995年,在山東廣饒傅家大汶口文化遺址392號墓中,發現一成年男性,年齡在35歲至45歲之間,距今5000年以上。當人們把標本上的泥土清理乾淨時,人們驚奇的發現,墓主顱骨的右側頂骨靠後部有一個圓洞……

2001年4月初,山東省文化廳邀請了省內考古學界、醫學界部份專家對廣饒傅家392號墓墓主開顱手術進行了初步認定。最後的結論是:此人做過開顱手術,而且手術是成功的,手術後病人至少又存活了兩年時間。

同樣,世界上許多不解之謎至今還靜靜躺在一些古老的圖書館裏,從這些圖書館保留的上古文獻中,我們讀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文明社會。

大約在公元前306年的時候,馬其頓國王亞歷山大的繼承人托勒密一世開始修建亞歷山大里亞圖書館,經過幾代人的努力,圖書館的規模越來越大。它收集天下所有的文字抄本,無論是買來的、偷來的,還是複製過來的,統統都要。而且馬其頓國王還給“所有的主權國家”寫過信,要求借用它們的書籍。於此同時,天下學者雲集於此,使西方的研究中心從雅典轉移到了亞歷山大里亞。歐幾里得、埃拉託斯特尼、赫羅菲拉斯、卡利馬楚斯,這些歷史上光芒四射的人物,都曾經在這裏學習過。

那麼這座圖書館裏有多少藏書呢?沒有人確切的知道。不過據後來人研究,估計至少有20萬卷以上的圖書,還有人估計可能達到了70萬卷,流行的説法通常稱50萬卷。這些書籍絕大多數是東方文獻,包括埃及、兩河流域、印度,有沒有中國文獻就不清楚了。

那麼這座圖書館裏究竟有什麼呢?有一位名叫阿利斯塔克的古希臘天文學家,曾經出任過該圖書館的館長,在他留下的文件中人們發現,他是第一個提出地球自轉並圍繞太陽公轉的人,比哥白尼的“太陽中心學”早了1800年。其實這並不是他的發現,而是他從館藏書籍中讀到的。

猶太人的經典《卡巴拉》也説到:“人類所居住的地球,像球一樣旋轉着。當其居民有的在下面時,其他的人就在上面。當地球的某一地區是黑夜時,其他地區是白晝。還有,當某一地區人在迎接黎明時,其他地區正籠罩在夜幕之下。”奇怪的是,《卡巴拉》顯然不是這一觀點的發現者,它也是在轉述更古遠的文獻。

神話傳説中的神可能真實存在

正如大家所知道的,中世紀的哥白尼第一次主張太陽中心説,認為地球是圍繞太陽在旋轉。布魯諾為了堅持這一科學的發現,竟被意大利教會以異端邪説的罪名燒死在百花廣場。而上面我們提到的幾種文獻都比哥白尼早了幾百年,有的甚至幾千年,如此説來,布魯諾的死簡直是命運開的一個惡意的玩笑。

18世紀,有一位名叫斯維伏特的著名作家,他非常留心上古的文獻。他在研究一些古代文獻的時候,知道了火星有兩顆衞星,並將這一發現公之於眾。150多年以後,天文學家果然在火星的周圍發現了兩顆衞星,一顆名叫弗波斯,一顆名叫蒂摩斯,時間是1877年。而且天文學家觀測到的兩顆衞星運轉的規律與週期,竟然與斯維伏特從上古文獻中得到的結果非常接近。

實際上,歐洲中世紀天文學家的許多科學發現,與其説是從觀測天空中得來的,還不如説是從古代人的書中得到的。然而,這些記載於古文獻中的知識是從哪裏來的呢?知識的主人又到哪裏去了呢?

面對以上這些超越我們已有知識的發現,人們不禁迷茫,問題出在哪裏?我們必須正視的是幾萬年以前的開顱手術,奇妙但精確的古地圖,以及一大堆來歷不明的金屬冶煉技術和各種知識。換句話説,我們必須對這樣一個奇怪的現象作出合理的解釋:一羣使用着笨拙石器的原始人正在那裏一邊喝着可口可樂,一邊看着高清晰的彩色電視機。在不可能的年代裏發生了不可能發生的事,這就是問題的結症。

理論與事實

現在,即使是最保守、最嚴肅的學者面對以上一大堆撲朔迷離的資料,也不得不承認:也許我們以往的科學研究把人類早期文明的程度估計低了。這種實事求是的態度固然比以前的夜郎自大前進了一大步,但依然沒有跳出已有理論的圈子。

現在,我們必須從新認識人類的歷史,尤其是史前文明史。

歷史是過去發生的事情。雖然我們在努力追尋每一個歷史事件的真相,但結果卻不盡人意,甚至可以不客氣的説,我們所知道的歷史,其實是我們想知道的歷史,或許説是古人想告訴我們的歷史,並非是原原本本的歷史真相。為什麼這麼説呢?歷史研究必須憑藉豐富的資料,但恰恰就是在資料上出了麻煩。所有出土的實物資料,本來是最可信的資料,但它卻偏偏不能直接告訴我們任何東西,一副出土的人類骨骼化石並不能直接告訴我們他是誰、多大年紀、怎麼死去等具體的問題,這就需要歷史學家去猜。實物資料如此,文獻資料也好不了多少。大部份文獻資料只是前人想告訴你的東西,他們不想告訴你,或者認為沒必要告訴你的東西遠比想告訴你的東西多的多,而且有許多是把錯誤的東西告訴了你。

所以歷史説穿了,它需要用我們的經驗和智慧去猜測,有的猜對了但也有的猜錯了。比如説,我們自認為對唐朝社會的歷史比較瞭解,但1988年陝西法門寺出土了大批唐代文物,絕妙的是還有一本文物清單,是唐人留下的賬本,從中我們才知道,以前我們一直把唐朝許多物品的名稱搞錯了,有的張冠李戴,有的純粹不着邊際。

那麼,歷史是什麼呢?不客氣的説,我們所知道的歷史都是假設,尤其是對有文字記載以前的歷史,現有的歷史學理論大廈實際就是建立在假設的基礎之上的。

首先,讓我們來看一看歷史學家是怎樣假設的。

一般科學界將文字的出現作為界定文明的重要標誌,通常人們把文字出現以後的歷史稱之為人類文明史,而把文字以前的歷史算為史前史。從上一個世紀,世界各國開始對上古文化進行大規模的考古挖掘,集一個世紀以來的考古成果,人們發現文字出現的時間並不長,最多不超過6000年。按照文明發展的程度,學術界將中國、印度、埃及、巴比倫四國排在首位,號稱“四大文明古國”。

迄今為止,在埃及發現的最早文字大約起源於公元前4000年,距今6000年;20世紀20年代,人們在古印度人生活的地方,發現了許多保存在石器、陶器、象牙等物件上的奇怪符號,經過研究判斷,這些符號是一些發音符號,同時還有一些表意符號,可以看作是古印度的文字,它們的年代大約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20世紀30年代,人們在亞述巴泥拔國王時期的古城市廢墟里發現了一個保存比較完整的古代圖書館,大致相當於國家檔案館,裏面保存了兩萬多塊泥版,上面刻滿了楔形的象形文字,被稱為泥版文書,它是古巴比倫文化的代表,年代大約在公元前3500年,距今5500年。

中國最為古老的文字要屬甲骨文,它大約產生於商周之際,它記載了公元前3000多年以前我們先民的活動。但由於甲骨文是比較成熟的文字,所以專家推測,中國文字的實際年代可能要更長一些。前幾年,考古學家在遼寧牛河梁一帶,發現了一座距今6000年的“女神廟”遺址,規模宏大。同時出土了許多精美絕倫的文物,其中女神頭像栩栩如生,堪稱工藝品中的上乘,可惜未發現文字。但從其工藝程度推測,這是一個文明程度相當高的遺址,完全有出現文字的可能。

因此,單從文字的出現來看,我們這一代文明只有6000年的時間,這是可以確定的人類文明的最上限。今天我們所有的科學成果,是積6000年歲月發展而來,在此之前,根本不可能出現與我們今天相似的文明,這就是歷史學的結論。

那麼,人類6000年以前是一個什麼樣子呢?沒有任何文字的記載,只有大量出土的實物資料,從這些實物資料出發,加上合理的推測,歷史學家給我們描繪了這樣一幅史前歷史畫面:

大約從200萬年以前開始,剛剛從類人猿進化而來的人類,進入到舊石器時期,他們像一羣野獸一樣過着羣婚生活,赤身裸體居住在山洞或大樹上,用經過簡單加工的自然工具,如石塊、木棒等獵取野獸和採集各種能食用的植物。這個時期十分漫長,石斧、石片以及各類骨器上記載了原始人類的每一次微小的進步。

大約在一萬年以前,人類開始進入到新石器時代,他們開始懂得製造更加精細的工具,包括石器與骨器,同時他們發明了火,知道了熟食,再慢慢的,他們發明了結繩記事,發明了圖畫。大約在公元前4000年前,他們有了文字,走出了矇昧的陰影,迎來了文明的曙光。這就是歷史學家們辛辛苦苦構建起來的史前歷史體系。

但我們不禁要問:歷史果然如此嗎?

過去的一百年裏,隨着科學技術的發展,考古手段日益科學化,人們在以前歷史學家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發現了大量史前遺址,雖然我們至今無法解讀這些遺物、遺址的正確含義,但有一點是確定無疑的,那就是,這些遺物、遺址的含義與現代傳統史學觀點還是有較大出入的。其中從公元前10000年至公元前4000年這段歷史,最是不可思義,表現為極為突出的斷層特點。比如説,上世紀40年代發現的印度馬亨佐達摩,它分為幾層重疊在一起,而下一層明顯比上一層文明更先進。出土的金銀珠寶和各種手飾,其製作之精良,讓今天的人都大為歎服,考古學家馬歇爾曾説:“如此精良的製作和高度的磨光,以至於這些東西彷彿出自今天倫敦第一大街的珠寶行。”

歷史學體系和新的考古學發現之間巨大的反差就擺在我們面前,它們的衝突是如此的尖鋭:人們必須從兩者中間選擇一個正確的,否定另一個錯誤的。其間似乎沒有中間道路可走。

思想大爆炸

大約在公元前500年前後,人類歷史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非常非常奇怪的現象:在前後不到200年的時間裏,世界上爆炸性的產生了一批偉大的思想家,他們的出現,基本框定了人類幾千年的社會生活、精神文化的格局。

在中國:老子約生於公元前571年,孔子約生於551年,墨子約生於公元前468年。

在印度:佛陀約生於公元前623年,還有同期出現的《五十奧義書》。

在波斯:瑣羅亞斯特約生於公元前660年。

在古希臘:赫拉克利特生於公元前540年,蘇格拉底生於公元前468年,柏拉圖生於公元前427年。

這並不是一份完整的名單,但已經讓我們震驚不已。有沒有發現,上述這些人基本都生活在公元前五世紀前後不到200年的時間裏。

這份名單中的人,大家絕大多數都是知道的,可能唯一感覺比較陌生的是瑣羅亞斯特。此人是古代波斯人,也有將其譯為查拉圖斯特拉,尼采寫過一本著名的哲學著作,書字就叫《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説》,假借正是這位古波斯哲人之名。

瑣羅亞斯特的生卒年同樣不可考。據拜火教徒口述歷史,他生於公元前8000年左右。但這個説法只是傳説,沒有任何文字資料和出土文物可以證明。比較可信的是,瑣羅亞斯特於公元前660年創立了祆教,俗稱拜火教,此教曾於魏晉時期傳入中國。金庸先生《倚天屠龍》裏的明教,就是從拜火教中演變而來。

瑣羅亞斯特和當時的許多人一樣,既不能讀,也不會寫。他死後,人們把他的言論輯錄成書,這就是《阿維斯陀》,作為祆教的經典,也有人將它稱為《波斯古經》。這部書第一次被記錄成文,是在大流士一世在位時。傳説一共抄寫了兩部,亞歷山大大帝攻克波斯時,其中一部毀於戰火,另一部被帶到了古希臘,最後不知所終。

據説這部書篇幅巨大,被寫在1200張牛皮之上,內容十分豐富,涉及到許多高深的學問,所以本書一直被稱為知識與智慧之書。但是,十分遺憾的是,這部書的絕大部份已經失傳了,目前只留下很小一部份。

瑣羅亞斯特創立的拜火教以及《波斯古經》影響巨大,對當時兩河流域及印度的宗教都有不可忽視的影響。比如説,拜火教的主神是阿胡拉,是智慧之神,而他實際上就是佛經中常見的阿修羅。

好了,拜火教的教義是個歷史之謎,細節可能我們永遠也無法知道。先別去管它了,還是轉回頭來再看看這次思想大爆炸的成就。

當歷史的時鐘指向公元前500年前後時,歐洲的古希臘,亞洲的印度、中國、波斯,還有猶太人那裏,幾乎在同時爆發了一場偉大的思想革命,影響人類今後幾千年的幾乎所有思想,在那一刻突然從這些偉大人物的大腦深處噴湧而出,就像瞬時爆發的火山一樣。這些思想的出現,幾乎將人類以後幾千年活動的原則確立了下來,如宗教的原則,人與人、人與社會、人與自然的原則,人類的本質、意義、地位等等。以中國為例,產生於那時的儒、道、墨三家,一直到今天依然深刻影響着人們的思想,甚至已經內化成一種思維的方式。

讓後人感嘆不已的還有這次思想大爆炸的另一個特點,那就是--拯救人類!古人不知道出於怎樣的想法,以一種超絕的智慧、悲天憫人的情懷,關照着人類的靈魂和精神,賦予了這場思想大爆炸極其強烈的使命感。為什麼這麼説呢?

首先,這次爆炸產生了三種非常有影響的宗教思想,並最終形成了三種影響幾千年的宗教:老子的道家思想,最終形成了中國的本土道教;釋家牟尼的輪迴思想,最終形成了影響深遠的佛教;瑣羅亞斯特的善惡思想,最終形成了拜火教。宗教的目地是直指人心,將人類的靈魂從罪惡與世俗的束縛中解脱出來,可以説它拯救的是人類的靈魂。

其次,這次爆炸產生了大量“倫理哲學”,比如中國的孔子學説,就是一種道德哲學;幾乎在同期產生的印度《五十奧義書》中也有大量道德倫理。“倫理哲學”的目地是規範人與人、人與社會的關係,説到底是為了拯救社會。

第三,古希臘哲學,雖然以理性的自然科學為主,但它關注的重點依然是人,它希望從肉體上拯救人類,把人類的思想從非理性中解脱出來。

從那以後,人類再也沒有如此大規模的關心過自己的精神世界,甚至放棄了對靈魂的尊重,轉而關心起自己的肉體與感官。如果説,公元前五世紀的思想大爆炸是精神至上論,是精神文明;那麼以後的文明基本上是物質至上論,是物質文明。客觀的説,我們的物質文明取得了巨大的進步,已經遠遠將靈魂拋在了後面。

想想看多麼可怕,一羣沒有靈魂的人在地球上奔走,就像被砍掉了腦袋的中國古代戰神“刑天”一樣,盲目揮舞着手中的武器,將地球砍殺的面目全非。更可氣的是,這羣沒有腦袋的人竟敢在自己的旗幟上明確的寫道:人類不需要靈魂!

人類應該停下自己的腳步,仔細想一想:我們拼命的創造是為了什麼?我們究竟需要怎樣的一種生活?我們應該以什麼態度對待周圍的世界?再也不能沒頭沒腦地發展下去了。人類需要反思,文明的模式更需要反思。請記住《摩珂婆羅多》中一句對我們的批評:“在創造中走向愚昧”!

我們今天回望這次爆炸產生的光芒,雖然事隔2500多年,依然是那樣奪目耀眼。可以説,人類在這200年的時間裏,突然達到了思想上的頂峯,至今還沒有一個人可以超越它。人們只能在一遍遍暢讀聖人經典的同時,以無限羞愧的心情面對這無法超越的智慧。

有人也許不同意這種觀點,他們會舉出公元14世紀的“文藝復興”作為證據。不錯,“文藝復興”確實是近代少有的一次思想革命,當時意大利的佛羅倫薩聚集了一大批文化人,他們在交流與討論中,終於醖釀出了對當今文明有深遠意義的思想運動,產生了像達?芬奇這樣一批知名人物。

但客觀的説,“文藝復興”並不是創造,它是對古希臘自然科學的迴歸,是一種科學精神的迴歸。古希臘文明在羅馬帝國時代徹底衰敗了,歐洲進入了整整500多年的黑暗時期,十字軍東侵時,歐洲人從阿拉伯人那裏幸運的撿回了自己已經丟失的文明。從反思的角度來看,這次文藝運動是失敗的,它並沒有將那次思想大爆炸的精華繼承下來,而是將它的糟粕--古希臘文明繼承了下來。

同時,“文藝復興”運動也沒有創造出任何一種新思想,更沒有一個人的成就可與思想大爆炸時期的人物相比。不但如此,而後的幾千年中,世界也再沒有出現過像佛陀、老子這樣的人物。比如説,中國的魏晉玄學、朱程理學的各位大家,他們只是思想的繼承者,或者説是集大成者,而不是創造者。

然而,關於這次思想大爆炸的原因,至今沒有一個滿意的解釋。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次爆炸的原因與後來沒有關係,它只與公元前500多年以前的文明有關。那麼,是什麼樣的機緣使人類突然獲得瞭如此巨大的智慧呢?

讓我們站在公元前500年這個起點上,回溯人類的歷史,找到令我們不解的一切答案。

為此,我們必須對早期人類神話和各種民間傳説格外注意,這是地球上最接近我們將要探索的那個時代的資料。

讓我們重新認識古老的神話吧!

神話傳説中的神可能真實存在

曾有人説,神話是人類幼年時期的童話。的確,古老的神話沒有框框,不受任何限制,古樸自然,盤古一隻手就可以舉起蒼天;共工一頭可以碰倒一座大山;夸父兩口就能喝乾黃河;刑天竟然被砍去了頭顱還能用乳為目,以臍為口,揮動着干鏚戰鬥下去。我們現代人可以這樣去思維嗎?絕對不能,別人不笑話你,你自己都會覺的不好意思。為什麼呢?因為頭腦中條條多,框框也多。畫地為牢的人哪有自由可言。

神話究竟有多大年紀?這可説不清楚,你説它有6000歲,不為過,你説它有2萬歲,也不為過,甚至你説它只有兩歲也行,這就是神話的生命力。人類在一代一代的延續,我們的祖輩在黃昏的時候,向我們講述着這些神話,而當我們成為祖輩的時候,也會在黃昏時節向我們的後代講述着同樣的神話。只要地球上有新的生命產生,神話就永遠與這些新生命同齡。

那麼,什麼是神話呢?能回答這個問題的人並不多,即使有一些回答,你也要千萬小心,因為現代流傳着許多對神話的誤解,尤其是來自所謂專家層的誤解更是為害不輕,稍不留神,就會上當受騙。現在讓我們不帶任何偏見的走進神話當中,你自然會得出什麼是神話的結論。

歷史學家顧頡剛對神話有一套完整的理論,他認為,神話是“層累疊加的歷史説”,什麼意思呢?就比如我們從一個地方將磚頭搬到另一個地方,等我們搬完了才發現,最早搬的磚總是在最下面,而最後搬的磚肯定會在最上面。顧頡剛在研究中國神話時發現,中國的神話似乎有以上的特點,越是古代的神,實際上出現的年代越晚,比如説,黃帝可謂中國最古、最大的一個神,開天闢地、創造萬物、創造人類的都是他。但是,黃帝形成的時間卻相當晚,大約在春秋時候才開始形成。因此神話反映的歷史,是層累疊加的歷史。如此説來,神話就成了原始人編造出來的,一代又一代的人不懈的編下去。隨着社會的進步,人們編造神話的本領越來越高,以至於新神話代替了老神話,而我們所看到的神話,可以説都是新神話。

顧頡剛的這套理論,曾長時間影響人們對神話的研究,大家不約而同形成了這樣一個看法:神話嘛!無非是原始人憑着想象編造出來的,聽起來挺好玩的,實際上沒什麼意思。一句話,在專家的眼裏,神話就是神話,根本不能當歷史來看待。

神話傳説中的神可能真實存在

在表面上,神話是宗教的附屬品,那些十分落後的原始人,每當舉行重大宗教祭祀活動時,都要由這個部落最年長、最有知識的祭師們向人們講述從開天闢地以來本部族的神話。現在世界上不少原始部族的神話,都包含在祭祀時的祝詞或頌辭當中,比如説,中國瑤族的神話大部份包含在《密洛陀》中,這些神話每當舉行祖先崇拜的“還願”活動時,就由本民族的師公(巫師)唱敍流傳下來。由於神話的這一特點,使它在人們的眼裏更加變的像宗教一般的虛幻。

馬克斯繆勒説:“神話是語言的疾病。”弗雷澤説:神話是“對無論是人類生活還是外界自然現象所做的錯誤解釋”。弗洛伊德則認為:“神話對於世界的看法,大部份不過是投射在外在世界的心理。”神話是無意識過程的沉澱,“神話是集體心理,而不是個人心理”。甚至還有人説:神話是“全部變形的早期物理學”。總之,在專家學者的眼裏,神話就是原始人的精神幻想,或某種特殊心理活動下產生的東西。

事實上,神話遠非人們想象的那樣簡單。

神話傳説中的神可能真實存在

神話從本質上講,它是信息積累和信息傳遞的手段,在這個意思上,將神話理解成為歷史記述的一種形式似乎更加準確。因為我們相信,神話出現的早期並非出自某些人的有意編造,它應該是人類認識和經歷的真實再現。恩格斯認為,原始宗教是自發的,而自發的宗教“在它產生的時候,並沒有欺騙的成份”,恩格斯對原始宗教的論述也一樣適用於神話。神話是口述歷史的一種形式。

當然,在神話的形成與傳播過程中,由於認識水平的侷限,由於人為編撰的過失,也由於神話自身在發展中也需要融合、消化、兼併其他同類型神話的內容,導致神話一方面走失了原來的模樣,另一方面嚴重扭曲變形。但無論如何演變,它口述歷史的本質不會變。

當西方學者來到古老的非洲大陸的時候,他們很快便意識到,無論怎樣強調口述歷史的重要性都不會過。他們發現,落後的部族對口述歷史的重視程度遠遠超出現代人的想象之外,他們把口頭傳説不單單看成是知識的傳播,而是把它當成一項神聖偉大的事業來做。部落中掌握口頭傳説內容與技巧的人一旦年老,部落就有舉行隆重的挑選接班人的儀式,被選中的人要接受長達二十幾年的訓練,既要背誦自己部落自古流傳下來的所有神話和傳説,還要有能力將本部落新近發生的事情編入進去。西方學者的這一發現,為我們進一步證實了神話和傳説的可信度。

我們相信,原始人在神話中想要告訴後人的,絕不僅僅是奇妙的幻想,更不是漫無邊際的夢境,它是要告訴我們某些真實的東西,是他們哪個年代曾經發生過的一些歷史事件。那麼,究竟是什麼呢?

20世紀,德國考古學家哈因利希?舒裏曼認為:神話並非都是虛幻的世界,其中包含了某些歷史的真實。他以《荷馬史詩》中所隱含的模糊暗示為唯一線索,在各國尋找傳説中的特洛伊城,終於發現了它的廢墟。而在這以前,學術界一直認為,《荷馬史詩》中的特洛伊城是憑空虛構出來的。

神話傳説中的神可能真實存在

居住在南美的印第安人至今流傳着這樣一則古老的神話:“有一個火柱從天空中降了下來”,然而,地質學家卻依據這則神話提供的地點,在當地找到了一個隕石坑,從而證實了神話的某種真實性。

根據蘇美爾的泥板文獻,在大洪水以前曾經存在過埃利德烏、巴布奇比拉、拉拉克、希帕爾、休爾帕克五個城市。如果認為關於大洪水的記載和傳説都是虛構的,那麼也一定會認為泥板文書中的記載也是荒誕不經的。但考古學家恰恰在泥板文書提供的地點上,找到了“大洪水以前”五個城市中的其中三個。

中國最早的奴隸社會是夏、商、週三代,這個排列順序見於甲骨文,也見於先秦諸子的論著中,在中國的上古神話傳説中,不僅有大禹治水傳位夏啓、建立夏王朝的記載,而且還有簡狄吞食玄鳥卵生出商族祖先契的傳説。但是長期以來,歷史學界對以上記載都抱有懷疑的態度,認為夏、商兩代很可能不是真實的朝代,而是古人傳説中的理想社會。從20世紀30年代起,大規模的考古挖掘證實了上古記載與神話傳説的真實可靠性,從大量的出土文物中,人們不但確認了商朝的存在,同時也找到了夏文化層,再一次證明了神話記載是不容忽視的。

神話傳説中的神可能真實存在

説神話大家可能有些陌生感,但民間的傳説卻是我們每一個人一生中幾乎都可以碰到的,它離我們很近,實際上民間傳説的原則在許多地方與神話都極為相似。如果我們到各地去旅遊,經常可以聽到當地人説起本地區的一些傳説,而在這些傳説當中,有許多本身就是對古人不理解現象的解釋,比如説,關於人蔘娃的傳説在東北地區十分流行,這個傳説不外是想告訴人們:本地有許多人蔘!還有一些傳説涉及到本地區的物產或礦產,比如説,有些地區相傳有金馬奔行,那麼這些地區肯定有黃金。因此,任何一種傳説的背後都有它產生的客觀基礎,是人們對某種不可理解現象的解釋。

客觀的説,人類對自己的歷史的瞭解十分有限,據考古證明,人類出現在地球上已經有幾百萬年的歷史(這是歷史教科書的觀點並不是我們的觀點),但我們能夠很好了解的歷史也不過幾千年,以中國為例,對5000多年以前的商代,雖然有甲骨文,但我們瞭解的還是十分有限,因為甲骨文本身十分難懂,現在我們可以認識一些甲骨上的文字,但究竟對還是不對,我們並不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解法,其中有很大的主觀性。當初郭沫若解甲骨號稱一代宗師,但現在看起來他的説法也並不是無可商榷。對商代如此,對夏朝我們更是兩眼一摸黑,甚至我們都不能確定哪些是商代的文化層,哪些是夏代的文化層。那麼夏朝以前呢?

夏朝以前的歷史,我們只能依靠考古挖掘的資料來研究,但從這些資料裏我們僅僅能得出一些基本的判斷,因為這些資料並不能告訴人們當時發生的事件。因此,研究夏朝以前的中國原始社會,我們絕不能僅僅憑藉實物考古,而是要更加利用原始的神話和傳説。在這些口述的文獻當中,有大量已經消失的歷史真相。

神話傳説中的神可能真實存在

比如,研究神話的人幾乎都困惑於一種現象:相似的文明!在遠古的時期,地區間的文化交流尚末形成,各地區的文明形式有很大的獨立性,像非洲大陸和澳洲大陸之間,由於隔着太平洋,在公元以前的年代裏,澳洲土著是不可能划着獨木舟來到非洲大陸或其他的大陸的。然而人們卻發現,在各自封閉的早期神話傳説體系中,世界各地區、各民族的神話竟然存在驚人的相似之處,像大洪水的記載、十日並出的記載、上帝造人的記載、太陽消失的記載、混沌世界的記載……如此驚人的一致,使人們不得不懷疑它們出自相同的背景,是對同一事件的不同描述,這也反過來證明,神話和傳説並非出於簡單的幻想。

因此,在研究史前文明的時候,地球上再沒有一種資料比神話和傳説更為直接。人類在文字、繪畫產生之前,先有的僅僅是語言,在有語言而沒有文字的年代裏,原始人傳播知識、追溯歷史只能靠世代相傳的口述形式,這就是神話和傳説的來源。單從時間上看,神話的源頭早在文字產生之前就深深埋在初民的大腦之中,如果説6000年前是人類文明史的開端,那麼神話在社會上形成以及流傳比文明史早了不知多少年,也許是幾千年,也許是幾萬年,也就是説,對地球人而言,神話是唯一接近我們未知的那個年代的最古老的記載形式。

而在世界各民族的神話中,中國神話有重大的歷史價值。許多人對古希臘神話津津樂道,進而指責中國神話沒有體系,其實這毫無道理。現存的古希臘神話已經脱離了它的原始狀態,因為西方人發現神話中包含了太多的不合理、非道德的成份,所以來了一場“神話的正義化”運動,也就是用後來人的道德觀、世界觀從新改編了神話。這種神話儘管看起來很有體系,但它對歷史的價值已經很小了,它不再是口述歷史,而是篡改以後的歷史。

而中國的神話一直處於“原生態”,自古以來,人們總是在記錄神話,而沒有對它進行過多的後期加工。所以中國神話口述歷史的作用表現的更要明顯。從時間上看,中國的神話沒有斷裂,它從傳説裏的古神一直到文字出現,是世界上時間跨度最大的一種歷史記載。從形式上看,中國神話基本保留了它的原始面目,與古希臘神話相比,很少有後人文學化的痕跡,所以它最大限度地保留了史前人類十分可貴的資料。

隨着科學技術的進一步發展,人類在天文學、考古學、生物學、人類學等方面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突破性了進展,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能否以一種更新的眼光去看待這些神話呢?

世界上是否存在廣意的神?這個問題暫且不論。就宗教而言,它是人本性在被壓抑環境下的產物。在骨子裏人類從來就不相信什麼神,從來就不崇拜什麼神,而只相信自己,只崇拜自己。而使人類能夠發生崇拜的關鍵點是能力。如果摩西當年沒有劈開紅海,率領以色列人走出埃及;如果太上老君煉丹爐中出來的不是長生不老的金丹,而是普通的烤土豆的話;如果……人間是否會有宗教還是一個問題。

當人類對於自然的能力相對弱小時,我們就將把握自然的能力當成神,或者將能夠把握自然的任何智慧生物當成神。當人類征服自然的能力,隨着生產力的發展而強大起來的時候,我們就從神的那裏取回一部份權力。也就是説,人類越強大,神的權力就越小。假如我們真的有朝一日能夠用物理定律來規範整個宇宙,到那時肯定不會有神存在。説穿了,宗教崇拜的對象是人而不是神,人們崇拜的是未來的人。

這個觀點也適合“神”真正存在時的情況,因為給人類留下印象的,不是神的形態,而是神的能力,這在史前神話中有大量的證據。在世界各民族的原始神話中,基本沒有保留神的形態,大量留下的只是威力無比的能力,我們把它們稱為“神力”,阿拉伯神燈的傳説,中國孫悟空七十二般變化的神通等等,如果沒有這些神力,這些神就同我們沒有什麼兩樣了,我們也不會對他們產生崇拜。神是能力的本身,也是能力的載體。

當然,現代的正統觀點是不承認宗教和原始神話當中神存在的説法,因為神是原始人憑空想象出來的,既然沒有神,神話當然也是無稽之談。

那麼,人類史前文明中的神靈,究竟是憑空想象出來的呢,還是有一定的事實依據呢?

“神是什麼?”這是近年來人們研究早期人類的神靈崇拜、神話及神像的過程提出的一個既嚴肅又荒唐的問題。這個問題產生的原因是這樣的:人們一般認為,原始的初民在將自然力量人格化以後,產生了最初的神,將人類早期與大自然搏戰的歷史和觀點附着在這些神身上,產生了美麗動人的神話。但思維科學同樣告訴我們,人類的想象能力並非一匹脱繮野馬,它也在受某種制約。不論多麼奇怪的神,總是以某種現實的真實性作為背景創造出來的;不論多麼離奇的神話,最終都能在現實與願望中找到構成它的原始素材。比如説,人類把飛翔的夢想,用人長上鳥的翅膀來體現,把“神行”的願望用一個“快鞋”的故事來表現。

神話傳説中的神可能真實存在

為了使大家能更好理解“神”這個宗教的神秘的概念,先讓我們來看一個真實的、發生在我們這個時代的造神過程吧!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美國海軍為了太平洋戰場的利益,於1943年佔領了南太平洋上的一個小島。這個島上有一些土著的原始部落,在美國海軍陸戰隊上島之前,他們沒有機會接觸外來的文明,只困守一島,每天伴隨着藍天、海鷗和無盡的波濤。島上的居民一直生活的比較艱苦。

美國海軍陸戰隊上島以後,一下子帶來了那麼發達的科學技術,土著看見:轟轟飛行的飛機降落在新修的簡易機場上,運來了大量的物資。尤使土著感興趣的是,飛機運來了各種食物,使那些穿着稀奇古怪服裝的人,每天幾乎不用勞動就能吃上那樣好的食品。他們覺的,所有的奧妙都來自那些飛機,飛機可以自動生產出各種食物,就像神話中的“聚寶盆”,好東西一個勁的往外搬,就是搬不完。

但是沒過多久,由於戰略上的原因,美軍放棄了這個小島。土著懷着複雜的心情看着那些“神人”坐着飛機,消失在茫茫的藍天碧海之間。這個小島很快被現代文明遺忘了,再沒有人去注意它的存在。然而,這個小島及島上的原始土著居民卻永遠也忘不了現代文明給他們帶來的深刻印象。

過了幾十年,當一支考察隊登上這個小島時,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情景使他們大為驚訝:這些島上的居民竟然憑着記憶力,用草木紮成了一個飛機模型,並在這個飛機模型前修了一條像飛機跑道樣的道路。不僅如此,這些居民每年還在飛機模型旁舉行隆重的宗教祭祀活動,眼巴巴盼着那些駕着飛機的“神”能再一次光臨小島。無疑,美國海軍陸戰隊員及飛機都成了小島居民心目中的“神”和“神器”。那些年老的人,每當祭祀時,就會向年輕的一輩講述這樣一個“神話”:某年有一些神人,騎着飛龍,來到了這個島上………

從這個真實的造神過程中,我們該怎樣去認識古老的神話和古老的神呢?

德國語言學家史密特神父早就注意到,在印、歐民族的宗教中,“至上神”(天主)一詞的語根都是照耀的意思。實際上,世界許多民族的神都來自天空,或與光明、閃電等意思相連。比如,《聖經》中“上帝”一詞在古希伯來語中就是“來自天空的人們”。

中國上古時沒有對“神”字作具體解釋,但以另外一個假借字“申”來表示,故許慎在《説文解字》中説:“申,神也。”在甲骨文中“申”字被寫作【造字】,像一個閃電的形狀,這表明,古人在造字的時候把神與天上閃電,火光之類的東西相聯,與印歐語系中“神”這個詞的語根完全一致。我們取出原始神話中“神”的幾個特點:天空-閃電-神,把它們聯繫起來就是:神駕着一道閃電,從天而降。最具有代表性的表述是《聖經?馬可福音》裏的記載,耶穌説:“人子從雲中來,帶着巨大的力量和光耀。”這很容易使我們聯想起正在降落的宇宙飛船。

神來自天空的思想還表現在世界各民族的宗教儀式上。中國最古老的宗教形式要算天帝崇拜,其最高儀式就是泰山祭天,為什麼非要去泰山祭天呢?泰(太)山祭天是取其形高近天之義,這個思想從很古時就有。《禮記?祭法》曰:“燔柴於泰壇,祭天也。”泰在此處不是指泰山,而是指高壇之意。後世皇帝祭天的天壇一般都是平地起高,以附合遠古“泰壇”之義。

不但中國如此,幾乎世界所有民族的祭壇都是平地起高,必在高處舉火以祭,像產生於公元前600多年的古波斯祆教,此外,世界不少民族都在祭神時,不但要在高台上,而且要使用火,像美洲的一些印第安部落,每祭都必須有火。

《眾神之車》的作者丹尼肯在羅列了許多證據後,直接了當提出了上帝是個宇航員的觀點。他認為,在遠古時代有一批高智能的外星人駕着宇宙飛船來到過地球,原始的地球人被宇宙飛船推進系統的巨大閃光和轟鳴所震撼,把他們稱為“神”,編入神話中,保留在雕刻和壁畫之內,這就是神的起源。

我們通過對神話的系統分析後認為,當“神”來到這個地球上的時候,地球根本就沒有現代意義上的人,只有許許多多地球上的各種動物,是神創造了人。當“神”與創造出來的人相處了一段時間後,“神”離開了人,神話是對這種記憶的記載。這個推論也許符合全人類神話的一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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