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説,從古猿開始朝着人類的方向演化開始,“發明”就已經開始出現了,比方説通過考古研究發現,大約百萬年之前,人類就已經意識到“火”的重要性了,而“火”的出現,也極大改變了人類的飲食習慣,同時為人類找到了禦寒取暖、驅趕野獸等的新方式。
特別是人類建立文明之後,可以説,發明極大促進了人類文明的進步,同時也讓人類的科學技術水平不斷提升,相應的,在各類發明的幫助下,人類的生活也變得越來越好、越來越豐富,比方説,19世紀末期,無線電的發明,讓20世紀的人類可以聽廣播、看電視,來豐富自己的精神生活。類似的情況還有很多,不過,凡事都有兩面性,在人類發展的過程中,也並不是所有的發明都值得被“歌頌”,因為的確存在着一些不好的發明,比方説塑料的發明、毒品的發明、核彈的發明等等,同時,也有很多科學家為發明而“獻身”,死於自己的發明之手。
下面,我們就一起來盤點一下:被自己發明“害死”的7位科學家,第一位令人惋惜,而最後一位,則令人覺得又可恨、又可笑!
第一位科學家:居里夫人其實在世界上,相較於男性科學家而言,“出圈”的女性科學家其實並不太多,居里夫人就是其中之一,因為對放射性元素的研究,居里夫人還曾經兩次榮獲諾貝爾獎,不過,最終她本人卻因為長期接觸放射性物質,而患病去世。
那麼,居里夫人是如何被自己的發明給“害死”的呢?為了科學研究,居里夫人常常廢寢忘食地忙碌着自己的工作,為了方便隨時隨地記錄自己的想法,她隨時隨地都會攜帶着一本筆記本,同時,她也會將一些研究物質放到自己的口袋中。
由於長期接觸到放射性元素,所以日積月累下,居里夫人的身體也受到了重創,包括一直到今天為止,居里夫人生前留下來的筆記本上,還攜帶着大量的放射性元素,由此可見,當時她長期處於高危環境中,受到的影響是多麼的巨大。
第二位科學家:亞歷山大·波格丹諾夫這名科學家的身份照比居里夫人,是要複雜許多的,因為他同時進行多個領域的研究工作,同時,他還是一名科幻小説家,而且出版的小説作品還非常受到人們的喜愛。
從這一點我們可以看出,這名科學家的大腦思維是非常跳躍的,或者我們可以換一個方式來形容他,那就是“思路清奇”。
在100年前,這名科學家再次萌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讓人類可以延緩衰老,甚至是永葆青春。那麼,這究竟該如何去做呢?
這名科學家認為,只需要將年輕人的血液換給老年人,那麼,當擁有了年輕的血液後,也就意味着老年人會再次煥發青春。要知道,這種換血的做法,在當時的科幻作品中都不多見,可以説亞歷山大·波格丹諾夫的想法真的是非常超前了,而且他也是實幹派,甚至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他還不惜拿自己來作為實驗對象。
更加有趣的是,為了讓大家都相信他,他還多次在公開場合表示,換血之後感覺自己變得更加年輕了。不過,最終因為輸入的血液是來自一名傳染病患者,這就導致他也被感染而死掉了,而且一直到今天為止,他的觀點也沒有被證實,這意味着,亞歷山大·波格丹諾夫白折騰了多年,最終死個不明不白。
第三位科學家:亨利·温斯坦利對於長期在海面上航行的人來説,看到了燈塔,等於看到了岸邊,也等於看到了希望。那麼,你知道燈塔的發明者是誰嗎?答案是一名來自於英國的科學家,他的名字叫亨利·温斯坦利,為了讓船員們可以更好地知道距離岸邊還有多遠,所以,在18世紀初,人類歷史上的第一座燈塔被建成了。
看到這裏,可能大家會説,燈塔的發明在今天也是被應用的,而且從人類發展來看,燈塔也是一項挺不錯的發明,亨利·温斯坦利是如何被自己發明的燈塔給“害死”的呢?
這就需要從亨利·温斯坦利的“盲目自信”來開始説起了。我們都知道,人類是很難和自然進行抗衡的,在自然力量的面前,人類簡直顯得太渺小了,但是,亨利·温斯坦利卻認為,自己建造的燈塔是世界上最牢固的建築,認為它可以抵禦任何自然力量。結果事實證明,話是不能説太滿的,燈塔建成後不到3年,就因為一場颶風而吹得支離破碎,在燈塔上的亨利·温斯坦利也隨之死於自然力量之手。
第四位科學家:小托馬斯·米基利當我們説起如今地球上的氣候和生態環境,正在被人類一點點破壞的時候,很多人都會想到一個問題:臭氧層空洞。現代科學研究認為,臭氧層空洞出現的原因,和人類使用氟利昂等有關,而如果想要找到一個“真兇”的話,這個人就是小托馬斯·米基利。
當然,這個曾經被稱作世界上最偉大發明家的小托馬斯·米基利,他的很多發明都是遺患無窮的,除了氟利昂的發明之外,他還曾經發明瞭號稱無鉛的乙基汽油,伴隨着汽車尾氣的排放,導致鉛中毒數量飆升,而且由於鉛中毒會遺傳,可以説一直到今天為止,仍然有很多人因為小托馬斯·米基利而受苦。
當然,小托馬斯·米基利自己也沒有得到善終,當他老年的時候,他因為癱瘓而卧病在牀,這個是時候,小托馬斯·米基利又進行了一項新發明,為了讓自己活動起來更方便,他發明了一套“輔助起牀裝置”,不過卻因為設計太複雜了,一次意外讓他被自己設計的裝置給活活勒死。可以説小托馬斯·米基利的這個操作,也算是“惡有惡報”了,真的是令人又恨、又覺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