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
科學技術決定了一國發展,這一點早在二戰時期便有所體現。昔日德國便是靠着先進技術造出了大量先進武器,在歐洲戰場上所向披靡。就連美國專家都坦言,如果V-2導彈早兩年面世,恐怕二戰結局將被改寫。
提起工業製造這方面的東西就離不開日本,日本雖然地勢狹長,
國內資源匱乏,
但是在製造業方面,日本一直處於全球前列。
戰敗後崛起的日本
二戰之後,日本作為戰爭首惡之一,
在戰敗後被美國限制了軍工技術的發展
。但在其他領域卻沒有被美國限制,反而在日本除軍事外的各領域投建了大批工廠。使得日本不僅快速恢復了戰爭所造成的損失,而且還藉此機會學習了不少美國的先進技術。
美國為了鉗制蘇聯和中國的發展,對日本展開了不遺餘力的幫扶,使得日本的科研水平在短時間內大幅度提高。在此期間出現了不少優秀的產品。
其中永不鬆動螺母就是令全球都大為驚歎的產品
。而這一技術,曾與我國大力發展的高鐵技術有關。高鐵雖然被日本發明,但是卻被中國發揚光大。
時速高達幾百千米每小時的高鐵在高速運行的時候會和鐵軌之間產生巨大的摩擦力,長期運行會導致固定鐵軌的螺絲鬆動,
影響高鐵運行安全。
因此,在我國高鐵發展的初期,一直在向日本訂購一種特殊螺母,號稱永不鬆動的哈德洛克螺母。
中國的高鐵,雖然是世界上規模最大、里程最長的,但是卻也有很大一部分依賴國外所產的零件。
比如高鐵軌道上用到的螺母
,在未能研發出相應的特殊螺母時,中國只能向日本下訂單。全球很多科技發達的國家都需要向日本的哈德洛克公司訂購。中國是其中的大主顧。
"永不鬆動"的螺母
那麼這種號稱"永不鬆動"的螺母到底有什麼神通廣大之處呢?按照設計師的説法,這款螺母就算使用三五百年都不會出問題。
曾有實驗室對永不鬆動螺母進行過測試,
該螺母在經過高達3萬多次的震動過後竟然沒有絲毫的鬆動,可謂是名副其實。
此款螺母的發明靈感來源於木匠用的楔子,
和普通的螺母大不相同,
該螺母分為上下兩個螺母,其中上面的螺母依靠偏心力來鎖緊下面的螺母,以達到防松的目的。
設計方面採用了凹凸不平的接觸面,可以在使用的時候嵌入。這樣也可以使機械的結合更加緊密。同時也減少了其中的磨損度,
使其更加的固定
,從而增強了這種螺母的壽命。
永不鬆動螺母推向市場後,由於其優秀性能,使得其佔據了全球42%的高鐵市場,因為這一技術而十分驕傲的日本,在公開場合多次表示,就算是公開這款螺母的設計原理和圖紙,也沒有國家能夠仿製成功。
而這個公司的設計師也毫不遮掩的在公司官網上公開這款
"永不鬆動"
螺母的設計圖,並詳細講解了其原理和整個製造過程,可過去很久也沒有一家公司宣佈研製成功了這款螺母。
將近20年的時間,螺母的發明者一直在對這款螺母進行研究測試。而且在永不鬆動螺母問世至今的20多年裏,
通過不斷的技術改進,
摸索出了不同的偏心量對應的尺寸和材質,而這也正是研發永不鬆動螺母難以被模仿的獨特技術和訣竅的關鍵。
的確,不少國家都曾研發這種螺母試圖搶佔市場,但都沒能成功。不過,這並不意味着這款螺母是獨一無二的,因為
我國其實早就掌握了這一技術
。
被打破的工業神話
截至去年年底,中國高速鐵路營業總里程達到3.5萬千米,居世界榜首,當然不能被一個小小的螺母所鉗制。雖然國外很多高科技公司試圖仿製都失敗了,但是
中國成功打破了永不鬆動螺母無法被別人研發的神話,
製作出了更加優秀、超越日本的國產自鎖螺母。
所謂"永不鬆動"就跟永動機一樣是無稽之談,只不過這種螺母的性能優越,被誇大成了"永不鬆動"。在螺母安裝之後,
在比較長的時間裏不必擔心螺母會鬆動問題,
而非永久不鬆動,還是需要定期檢查。從這種意義上講,中國早就有了自己的"永不鬆動"的螺母。
我國這款螺母被稱為自鎖螺母,可以利用運動產生的摩擦力自己加固。也就是説,用的時間越長,摩擦力積累的越大,螺母鎖的就越緊。
高鐵在高速運行的時候會和鐵軌之間產生巨大的摩擦力,長期運行會導致固定鐵軌的螺絲鬆動,影響高鐵運行安全。
而中國自主研發的自鎖螺母正是借用了火車和鐵軌之間看似無用的摩擦力,不僅能滿足抗震標準,還具有放鬆功能。
高鐵現在已經是我國的一張重要名片,我國怎麼可能將很多重要的部件放在別人的手中。中國高鐵已經可以自給自足了,據瞭解,
現在的中國高鐵軌道用的緊固螺母,
其供貨商是上海的底特堅固件公司。反觀日本,已經失去了製造業強國的桂冠。
三年前,日本神鋼造假的事件鬧得舉世皆知,波及到的產業達數百家;同年12月日本引以為豪的新幹線火車車體出現裂縫,
險些出現重大事故,
所以要對中國的製造業以及緊固件行業抱有信心。
如今,我國自產的這種自鎖螺母已經被廣泛應用於各種實際建造當中。而在這場沒有硝煙的"螺母大戰"背後,
是中國暗藏的巨大製造潛能
。儼然已經是世界工廠的中國,絕對不會滿足於現狀。
我國已經開始進行從製造強國到創造強國的轉變。
一個自鎖螺母,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步,但是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中國創造的發展前進,正是靠無數科研工作者的一小步走出來的。
文/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