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刊文春》最新付費內容曝料,與福原愛在橫濱約會的男子(以下稱為“小A”)已婚,但在約福原愛時他説自己“沒有女朋友”。記者拍到小A與不是福原愛的女子一同從高級公寓出來,他的朋友透露兩人已經結婚。當小A向福原愛坦白已婚事實時,小愛如遭晴天霹靂。????
根據福原愛的朋友透露,福原愛因長期受到江宏傑的精神騷擾而痛苦,去年決定離婚,“小愛出現了不正常的出血,身心都被逼到絕境時,曾經想請精神科的醫生看看。但是江宏傑怕被台灣的事務所泄漏,不允許小愛去醫院。小愛和江宏傑的夫妻生活已經到了極限。”
今年元旦,福原愛因為工作回到日本,“在感染人數暴增的時期,是不可能帶孩子一起去的。日本又發出了緊急事態宣言,小愛開始了一個人的生活。”朋友説道,“小愛傳達了離婚意願後,江宏傑的精神騷擾仍在繼續。另一方面,由於疫情,她設立公司一事也無法順利進行。一個人鬱悶的時候,親切地和她交談的正是小A。”
小愛動心,卻又遇渣男
“我們出去走走吧,陪你散散心。”今年2月下旬,福原愛接到來自小A的電話,她回覆説:“一次也好,我想在橫濱悠閒地逛逛,只有打比賽時去過那裏......”雖然這麼説了,但考慮到新冠疫情,福原愛對於坐公共交通有些猶豫,對此小A提出“我租輛車帶你去”。
時間來到2月27日,福原愛乘着小A駕駛的車去到橫濱中華街。正是這次約會,在3月4日發售的《女性Seven》上被曝光,在那之後,福原愛因“回家後的出軌”受到輿論譴責,甚至排在民意調查的“出軌藝人”榜榜首。《週刊文春》報道稱,福原愛確實對於已婚身份和男子單獨外出有過顧慮,也問過對方“和我兩個人出去可以嗎?現在沒有交往的人嗎?”小A則回答説自己沒有女朋友。
據小A的朋友透露,小A是長着一雙神似棒球選手大谷翔平的歐式雙眼皮大眼睛的高個帥哥,他從神奈川縣屈指可數的私立男子高中升入早稻田大學,在大學裏是策劃迎新派對活動小組的核心成員,他性格開朗,在女生中也很受歡迎。他在6、7年前的聚餐上,認識了還是單身的小愛。“他2016年4月畢業,之後進入大型綜合商社。福原愛和江宏傑同年9月結婚。據説兩人各自過上新生活後,就沒有再聯繫了。”小A同事則表示,小A被分配到鋼鐵相關部門,從事石油開採相關的交易,憑藉天生優秀的交流能力,他在領導中評價很高。
進入到2021年,福原愛為了成立公司的事情,聯繫了好久不見的小A,兩人在1月末的午餐上重逢,之後便是眾所周知的“橫濱約會”。熟悉福原愛的人對《週刊文春》透露,“小愛10歲成為職業選手,離開家人獨自戰鬥,讓她對温暖的家庭有強烈的渴望,特別是容易依賴有温柔長得又帥的男性。好不容易從江宏傑的束縛中解脱出來,小愛自然依賴起主動伸手的比她小5歲的小A。”
據悉,被曝光後,福原愛對小A的信賴沒有改變,反而因讓他捲入此事感到抱歉,因為“對福原愛來説,和小A的關係不是玩玩而已,是認真的”。但事實上,擔心福原愛這段關係的朋友不在少數,“只是第二次見面,就被拍了那麼完美的照片,而且只是普通人的小A,他工作單位等信息都在短時間內被確定......”
“之前傳聞他收入1500萬日元,但實際上他進入目前的公司才6年,年薪差不多隻有800萬日元左右。兩年前他還住在員工宿舍,一直控制着生活費。”小A同事説道。3月27日中午,小A從租金超過二十萬日元的高級公寓走出,他一邊抽着煙一邊走向附近的租車點,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名身材矮小的女性(以下稱為“小B”)。
“莫非是小愛?”蹲點的《週刊文春》記者心想。但仔細一看,完全是另一個人,兩人租了一輛小型車,小A坐進駕駛席,小B也習慣地坐進副駕駛席,隨後朝着櫻花盛開的皇居方向駛去。
“我已經結婚了......”
小A的另一位熟人在接受《週刊文春》採訪時曝出猛料:“其實小A和大學時代就交往的同學小B應該已經結婚了。當時的朋友們在去年也通過遠程酒會慶祝他們新婚。聽説19年4月小A住的員工宿舍關閉了,同年他開始和小B同居。他工作後不停參加聯誼活動,和交往近十年的小B結婚後才收了心。”
3月28日傍晚,《週刊文春》記者和小B打了招呼,“我無法回答。”小B保持沉默,不過她告訴記者會讓小B來説明情況。晚上8點半過後,記者採訪到回到家的小A,“你沒有告訴福原愛自己已婚嗎?”小A答道:“不好意思,我是普通人無法回答。但是請讓我明確否定一點,我和福原愛沒有不倫關係。”
另一邊,《週刊文春》數次撥打了福原愛的手機,但一次都沒有得到回應。
據瞭解福原愛的乒乓球相關人士透露,當小A從小B那裏得知記者來採訪時,他聯繫了福原愛表示,“我已婚,但是和老婆已經分手。我們處於分居狀態,只是偶爾會回家。”
這段“坦白”顯然與《週刊文春》目擊到的事實不同,小A和小B確實還在一起生活,而對於第一次知道小A“已婚”這一事實的福原愛來説,宛如遭到晴天霹靂,據悉小愛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本以為找到了心靈慰藉,沒想到......現在小愛在不知道該相信誰的情況下憔悴不堪。”福原愛好友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