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BA常規賽已經結束37輪的較量,前12球隊全部產生,其中,最大黑馬無疑是時隔八年後重返季後賽的天津隊。天津隊在本賽季常規賽第一階段時還排名靠後,但通過第二、三階段的調整與提升,他們最後實現了賽季目標,成功晉級季後賽。天津隊是如何做到一黑到底的呢?
天津隊在本賽季前進行了很多的改變。球隊管理層補充進更多的新鮮血液,比如此前在天津隊效力多年的張智涵成為球隊領隊,負責球隊管理以及引援方面等重要事務。球隊在教練組方面也進行更新,他們聘請了在此前山東隊、福建隊執教過,有着不錯執教履歷的外籍教練凱撒擔任球隊主教練,此前在CBA有着多年執教經歷的老教練張德貴擔任助理教練。在陣容補強方面,則是用頂薪合同簽下了張兆旭,還與首鋼隊交易得到了內線替補李佳益。通過這些改變看得出天津隊希望在這個賽季的成績上有所突破。
萬事開頭難。天津隊在第一階段全華班的狀態下打出的成績很不理想。這中間有很多原因,比如凱撒教練對於球隊的改造並不成功,球隊在開局階段戰績僅為1勝3負。再像是主力內線球員張兆旭腰傷反覆,這影響了他在第一階段的出戰情況。由於天津隊是頂薪合同簽下張兆旭,因而當時球隊與張兆旭都有很大的壓力。如此情況下,天津隊果斷地做出教練調整,他們在去年十月底時宣佈凱撒下課,助理教練張德貴成為球隊主帥。這是天津隊及時止損的決定。領隊張智涵對北京青年報記者回憶當時情況:“當時我們承受着很大的壓力,球隊戰績不好,沒有達到球迷們的預期,球隊需要及時止損。我們當時的第一選擇就是張德貴指導。其實,去年他很早就到隊了,對球隊情況很瞭解。在凱撒沒來前,也帶隊打過一些熱身賽,成績很好。我們後來詢問張導的意見,他很快就同意了,他對這支球隊有很多的感情。就這樣,我們馬上完成了換帥。”
第一階段結束後,天津隊排名靠後,外界對於他們的前景並不看好。但對於天津隊而言,他們並未放棄自己的賽季目標。實際上,天津隊一直在進行着陣容升級。在第二階段開始前,天津隊迎來了兩個後衞外援羅切斯特與伯頓。“其實在張導上任後,我們就已經明確了這支球隊的打法,就是現在看到的跑轟。天津隊一直都是籃子比較準的球隊,再加上我們引入的兩個後衞外援,也都是投籃很不錯的球員。這讓我們能夠更進一步地去形成球隊的打法。”張智涵説。
天津隊在這個賽季有外援使用的規則優勢,他們可以四節五人次地使用外援。而兩個外援羅切斯特與伯頓融入球隊的速度很快。羅切斯特在2018-2019賽季時曾經效力過天津隊,當時他已經展現出足夠的能力。羅切斯特在歐洲被稱為“最強大腦”,他絕對是一個能夠帶動隊友變得更好,同時也能幫助球隊贏得更多比賽的超級外援,只是他的年齡有些偏大,體能是個問題。伯頓也是CBA老熟人,他是一個能突善投的後衞外援。只是有些球隊將其當做第三外援使用,給他的戲份並不算多。但在來到天津隊後,伯頓被給予的場上角色很重,這也能更加激發他的潛力,發揮他的作用。
當天津隊擁有雙外援後,他們在第二階段展現出強勁的反彈能力。雖然球隊仍然在季後賽區域之外,但是這支球隊已經在悄然地向着季後賽發起了衝擊。而這個階段,伴隨着腰傷好轉,張兆旭的出戰時間也逐漸增加,他給球隊帶來的內線幫助,也立刻顯現出來。張兆旭與時德帥是球隊的雙隊長,這對於張兆旭而言是一個責任,他希望能夠肩負起這份責任。
“這個階段,我們一直在為了季後賽的目標進行着努力。同時,我們也希望能夠加強內線,在第三階段有更好的表現。”天津隊是一個特點鮮明的球隊,但短板也很突出。內線很單薄。天津隊想的是通過引入第三外援來加以提升。他們與前NBA球員亨森達成了簽約協議,當時預計他能趕上第三階段比賽。亨森是一個身體天賦很出色的內線球員,內線技術比較細膩,同時籃板球也比較不錯。從很多方面看,亨森都是一個不錯的外援選擇。
在第三階段開始前,天津隊已經為亨森辦理好相關的手續,但在來華機票方面卻出現了很大困難。由於航班問題,使得亨森最後無法趕上第三階段比賽,天津隊的這次引援未能最終實現。同時,天津隊也在第三階段開始前,他們聘請已經退役的張慶鵬加入到球隊教練組,他成為張德貴的左膀右臂。
引入內線外援的計劃並未實現之後,天津隊決定繼續迎難而上。在第二階段結束後,天津隊已經燃起了季後賽希望,他們在第三階段則是衝刺階段。而全隊上下的心氣與士氣非常旺盛,這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陣容的短板。同時兩個外援的狀態越來越好,球隊的戰鬥力再次大幅度提升。而助理教練張慶鵬的到來,幫助球隊在防守質量有了進一步的提升。而這些也是天津隊在輸了第一場與廣州隊的比賽後,他們此後實現了八連勝,其中擊敗了新疆隊、山東隊、北控隊等這樣的季後賽直接競爭對手的重要原因。客觀地説,天津隊在第三階段的表現絕對含金量十足。
憑藉着在第三階段的超強表現,天津隊在常規賽還剩下一輪的情況下,已經鎖定了季後賽希望,這是他們時隔八年後再次重返季後賽。而天津隊憑藉着鮮明的打法--全聯盟三分出手與命中最多的球隊,贏得了“津州勇士隊”的稱號,也成為聯盟中不可小覷的一股力量。
文/北京青年報記者 宋翔
編輯/周學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