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寇炮製兩大歷史謊言:包藏滅亡中國險惡禍心,我們勿再以謠傳謠

文:木木清華

李鐵映先生在《要有自己的歷史觀》一文中提到:“世界上沒有歷史的國家有沒有?沒有!沒有歷史的民族站得住嗎?站不住!歷史是自己的根,自己的精神家園。”

中華民族歷來就是高度重視歷史的民族,這是我們一種非常重要的文化傳統,史,便是史書,中國歷史上的“正史”,從漢代的《史記》開始,到最後一個封建王朝的史書《清史稿》,總稱為“二十六史”。

不知從何時起,一些對中國歷史“大揭秘、大暴露、大丑化”的網文開始在各大網路平臺各行其道,有很多國人還信以為真、津津樂道,助推其廣泛傳播,殊不知,這些網文都指向一個目的:踐踏民族歷史,解構民族文化,滌盪民族自信,破壞民族認同。

清代龔自珍《定庵續集》 裡說: “ 欲知大道,必先為史。 滅人之國,必先去其史。 ” 販賣黑奴的歷史、販賣鴉片的歷史、殖民地的歷史,始作俑者搞大揭秘了嗎?沒有吧!別人任意誣衊你的父母,你能容忍嗎?任意塗改你家族的歷史,咒罵你的祖先,你能接受嗎?我相信你是不能的,所以,每一箇中國人都應該擔起捍衛我們歷史的責任, 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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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學戰場的硝煙從沒停止,歷史上最想滅亡中國的帝國主義列強日本在抗戰期間,一邊武力征服,一邊文化奴化,我們面臨著國家淪喪、民族滅亡的危局,中華兒女奮起抵抗,一邊將士們拿起刀槍浴血奮戰,一邊知識分子筆耕不輟展開史學論戰。

這次史學家們遇到了硬茬,日本自從甲午海戰以來,提出了“文裝的武備”戰略——這個政策的實質就是在滿洲殖民地發展交通、經濟、文化、衛生等基礎設施,同化當地居民。為了實現這個戰略,日本軍國主義發動本國的中國史專家們投入到對中國歷史文化的研究之中。

日本史學家經過大量的深入研究,對中國的文化歷史的優缺點可以說是如數家珍,其研究的廣度和深度,更是令人咋舌,出現了以內藤湖南、白鳥庫吉為代表的一大批“中國通”,可以稱之為大師中的大師,“中國通”中的“中國通”。

他們對中國文化歷史的研究成就甚至超過了中國傑出的史學家,為迎合日軍全面佔領中國,滅亡中華的目的,他們根據不同的需求,不同的人群,炮製了不同的歷史文化謊言,有兩個至今還流毒甚廣,值得我們引以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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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謊言一:崖山之後無中華,中國文明在日本

這是日本著名史學家內藤湖南首創。“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烏衣巷》告訴我們一個真理,時移境遷,興衰更替是自然規律。

崖山海戰是南宋朝廷與元朝的一次戰役,這場戰爭直接關係到南宋流亡朝廷的興亡,最終宋軍全軍失敗告終。此次戰役之後,宋朝隨之覆滅,蒙元政權完全控制了中國。這一事件也標誌著古典意義中華文明的衰敗與隕落。

此戰之後,傳統的漢民族中央政權在歷史上第一次被少數民族政權所完全取代。不少外國的史學家將宋朝滅亡視為古典意義中國的結束,“崖山之後,再無中國,”這話是日本人內藤湖南說的。

說話的時間恰恰是日本開始努力崛起的時候,日本人對蒙人、滿人統治的中原是不認可的,所以拒絕承認他們是中原正統,那麼滿蒙不是正統,誰是正統?這就是日本人說再無中國的目的,日本人才是正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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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右起分別為內藤湖南,富岡鐵齋,羅振玉,犬養木堂,長尾雨山

在他看來,崖山海戰後中原地區的中華文化已經消亡,而日本則打贏了元朝的滅國之戰,完整保留了唐宋文化,“東亞文明中心”已經轉移到了日本。

這種觀點看似合情合理,卻藏著消亡中國歷史文化的險惡用心,內藤湖南在公開演講中宣稱:

“今天,日本成為東洋文化中心並構成與中國文化相抗衡的勢力不足為奇。日本是比中國優秀的強國,中國人以狐疑的目光看著日本的強盛,但若某一天日本與中國在政治上形成一個國家,文化中心移到日本,日本人活躍於中國的政治和社會上,中國人也不要以為是非常怪異的現象。”

崖山之後無中華,與“明亡之後無華夏”一句並列,都是日本的歷史學論調,流毒甚廣。他們認為華夏這一概念早在1644年崇禎皇帝死的那一刻結束了。如果身為中國人而把這兩句當真,那還真就應了日本人說的這兩句話了——太傻了,不配繼承中華文明。

他們炮製這一言論只是為日軍侵略中國尋找法理依據,為日軍蠶食中國土地做辯護,在他看來:

非漢族政權的元朝和清朝,已經直接開除出中國的國籍。既然如此,日本對於中國的征服也是具有合理性的,不過是先進民族統一了落後民族;另一方面,即使日本不整體侵吞中國,也可以用這個理論為自己蠶食中國領土而辯護。既然宋朝之後不算中華,那麼元朝、清朝所拓展的土地,也並不屬於中國。日本侵佔滿蒙,可謂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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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藤湖南還一再向中國人灌輸這樣的思想:

“常言道,漢人的天下由漢人支配。若此,以中國本體的財力來統治中國應為根本,從財政的理想出發,把財政上看對中國有害無利的土地(滿、蒙、藏)分割出去至為妥當。”

其實,我們認真梳理一下日本的作為,就會發現他的說法是站不住腳的,日本人在給自己定位的問題上一直是比較功利和現實的,比如這個中原正統,在明治維新之後,日本人意識到歐米才是強大的以後,就不太在意了。日本人轉而開始宣揚脫亞入歐。再之後日本完成了他的大國轉變才把眼光又縮回亞洲。我們的文字史中斷了嗎?我們的文化斷絕了嗎?

歷史上,中華民族經歷過大融合的陣痛歷史期,但是滿蒙入住中原之後都積極學習漢文化,如今早已融入到了華夏民族的大家庭之中。顯然,日本人意欲打著光復中華文明的旗號,對我國實行侵略,才有了''崖山之後無中華,明亡之後無中國''的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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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謊言二:滿蒙非中國論

1904年,日本學者白鳥庫吉(1865-1942年)主持''東北地區滿洲歷史地理調查室'',明目張膽地為侵略中國等出謀劃策,掩飾辯護,反覆表示一些重要觀點:''長城以北非中國論''、''滿蒙一貫獨立論''、''中國南北對抗論'',是帝國主義旨在肢解中國的一種謬論。

日本首相田中義一在寫給天皇看的一份''奏摺''《田中奏摺》中說:“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滿蒙、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明確提出消滅中國的計劃和步驟。

為了讓滿蒙地區分離合法化,日本先後炮製了許多言論——《協和運動》、《建國教育》、《滿蒙評論》、《中國民報》、《新民運動》、《石原莞爾選集》、《日本外交年表及主要文書》等。統一的論調就是“滿蒙非中國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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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蒙古史”專家白鳥庫吉是“滿蒙非中國”論的最大的鼓吹者和創造者,在他看來:

中國以長城為界,分為南北二國,農耕的南國和遊牧的北國,而南北之間的對抗、戰爭與紛爭是不可避免的,乃是“歷史的生命”。在長城以北的蒙古和滿洲,理應從中國分離出去。而分離的滿蒙應該為誰所有呢?自然是日本軍國主義。

事實上,這一說法是不值一駁的,稍微翻翻史料就會知道,無論是元朝的蒙古族、漢族,清朝的滿族、漢族和中國境內包括藏族在內其他各個民族,都沒有將這兩個以蒙古族、滿族為主建立的政權當作外國。元朝的蒙古族統治者和清朝的滿族統治者也都以華夏正統自居,從未自外於中國。古今中外沒有人否認元朝和清朝是中國歷史的一部分。可見,''滿蒙非中國說''是分裂主義分子別有用心的偽造。對於日本有關人士這些言論,中國許多學者一針見血地指出,其目的在於製造滿漢對立,日本可以獨霸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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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康熙晚年,面對西方的東來,其整個國家統治範圍的某種''中國''危機意識已然出現,這從其所謂''海外如西洋等國,千百年後中國恐受其累--此朕逆料之言''可見一斑。1941年,成吉思汗紀念會上,時任內蒙古自治區委員會第一書記的烏蘭夫動情地說:

“那種反抗侵略,團結禦侮的偉大精神,實是使弱小的蒙古民族,一變而為威震寰宇的強大民族的重要因素,繼續這種光輝的傳統,是我們每一個成吉思汗的子孫在今天對日抗戰中應有的精神。”

可見,中華文明只是在時代的演變下,會轉變形式,會豐富內容,但並不會影響它的傳承。現在56個民族也是一個團結的大家庭,沒有了外族之說。

歷史,在中華民族裡具有傳承的意義。忘記了歷史中的血淚榮耀,就會背叛肩上的責任使命;忘記了歷史中的經驗智慧,就會背叛自有的文明意識;忘記了歷史中的傳統價值,就會背叛民族的精神家園。

這,才是最為可怕的流離失所,才是真正淪為了亡國之徒。立足當代,縱覽古今。中華民族是乘坐在一輛史車上同來,還將馳騁於車同軌、心同德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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