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教材大幅增加文言文 談中國語文教育的百年曆史
日前,教育部出臺新規,要求 2017 年全國六年制小學一年級、三年制初中一年級的語文教材,必須統一使用最新出爐的統編教材(簡稱“部編本”)。通知一經下達,不僅在教師、學生、家長中間,而且在整個社會上都引起了很大反響。
圍繞新教材主要有兩點爭議:一方面,按照總主編溫儒敏教授的說法,現有“一綱多本”編寫水平參差不齊,推行新版的目的是“在多種教材並存的情況下,起到示範作用,促進教材編寫質量的提升”。但國家教材委員會專家表示,到 2019 年,“部編本”就會實現全覆蓋。這是否意味著經過了 1980 年代以來鼓勵教材多樣化的一系列“審定製”嘗試,中國又回到了教材“國定製”?嶽麓版、蘇教版、北師大版……的確有些地區教育部門在教材選用上“因財選材”,但這些教材本身是否就應該全盤否定?
更核心的爭議來自於新教材的文言文(詩)比例:在課文總數量減少的情況下,文言文篇目大大增加,小學篇目佔 30%,初中則高達 51.7%(由於教材尚未全部面世,資料來自溫儒敏教授)。質疑者或認為文言文已無實用性,佔用學生過大精力會耽誤現代漢語的掌握,或擔心在“伏羲班”、“女德班”遍地開花的當下,這一改動會加劇社會上“把糟粕當精華”的文化復古傾向;而擁護者多稱讚新教材弘揚傳統文化,培養了民族精神,發揮了語文教育應有的價值。
這種讚揚的觀點在討論中佔據主流。但有趣的是,聽起來古老的“文言文”、“傳統文化”甚至“語文學科”,都完全是現代的產物,在二十世紀的血雨腥風中,它們無一能夠自外於政治對壘和文化爭鋒。歷史告訴我們,“傳統”總是選擇的結果,而教育則是博弈的最前線。
五四運動為何將文言視為“封建糟粕”?
我們通常理解的“文言文”雖然古而有之,這個概念卻產自晚清,作為“白話文”的對立面。晚清黃遵憲、梁啟超、裘廷梁等人促進白話文,主要是因為書面漢語言文脫節、使用困難,不利於文化普及,又加之知識分子受到了日本明治維新改革文字以普及教育的影響。
對早期倡導者來說,文言還是白話,是“用”的問題,而非“體”的問題;是方法論問題,而非世界觀問題。裘廷梁所言“白話八益”中,既有“省日力”(節省時間)、“免枉讀”(避免誤讀)、“便平民”,也有“保聖教”。康有為亦贊同用白話傳孔“教”,可以抵擋“洋教”的文化入侵。而為了獲得讀者,進步的報刊如支援革命的《京華日報》、保守的報刊如宣揚女德的《北京女報》、不關心政治的如《啟蒙通俗報》等,都使用白話。當時文言文仍舊是主要書面文字,但白話作為輔助、翻譯,工具地位越發重要。朱自清評論說晚清的白話是“慈善文體”,推行它主要是為了“將就”文言水平低的人進行文化傳播,可以說是很中肯的評價。
伴隨著清政權覆滅,晚清推廣白話文的努力夭折了。民國初年,“文白之爭”被賦予了截然不同的含義。袁世凱奪權後,一方面希望穩固政權、拉攏遺老遺少和地方軍閥(段祺瑞、孫傳芳等人都主張尊孔讀經);一方面要為自己稱帝做輿論準備,故而積極成立“孔教會”、頒佈“尊孔令”、“祭孔令”,學校不但要以文言文教學,還要讀經:“使兒童薰陶於聖賢之正理,兼以振發人民愛國之精神”。
眼看民國的立國之本從共和日漸替換為尊孔擁帝,胡適、陳獨秀、劉半農、魯迅等接受了現代教育的人決心釜底抽薪,以文化革命帶動政治革命,以語言革命帶動文化革命,發起了我們熟知的“文學革命”、“白話文運動”。五四“白話文運動”繼承了晚清運動的“用”,但更激進地上升為了“體”。雖然,新近引進的現代語言學讓學者能把文言文理解為一種語言,可以剝離內容理解形式;但考慮到清代以降,科舉八股已經將文言文和保守思想牢牢擰在一起,形成了龐大的文化包袱;保守派又以語言作旗幟和盾牌,革新派也只得如此,要求形式為內容埋單,將文言文斥為厚古薄今、因循保守、腐化墮落的社會思想的代名詞。對文言文的這種認識,在新中國成立後仍延續了很長時間。
從實用主義到反蔣:民國語文課本的進步議程
相比“文言”,“語文”的歷史還要更短,1902 年現代分科小學教育發端的時候,沒有語文,只有“讀經”。民國時受西方 Language(語言)和 Literature(文學)分法影響,將重白話口語交際的“國語”和重文言文閱讀的“國文”分立。直到 1949 年,葉聖陶主持新中國的華北教科書編審時,才將兩者歸併為“語文”,規定課程內容為“聽說讀寫”。文言文之為語文課的一部分,大概相當於西方教育中“拉丁語”、“古希臘語”和“經典”(Classics)的合集,實際上,關於古代語言和文字在基礎教育中的比重,在世界各國都是長期爭論不休的問題。
而在中國現當代語境中,爭論未曾言明的核心實際上是:語文課是幹什麼的——鑑於少兒的能力、精力有限,語文課的首要功能是什麼?
民國前期,現代教育制度初立,“文學”、“語言學”、“文化”、“應用文”這些概念或誕生不久,或剛剛舶來,互相還糾纏不休;文白之爭也正如火如荼,但儘管如此,當時的國語和國文教育卻明確地選取了實用主義路線:重口語、輕書面;重應用文、輕文學,為未來就業培養少兒的聽說讀寫能力。
在當時,一方面是內憂外患之下政府和教育界希望儘快增強國力;另一方面,以美國杜威為代表的實用主義哲學、教育學在新派人士中廣為流行——杜威本人曾在中國巡迴演講達兩年半之久。實用主義認為教育的首要目標是促進社會進步,這一啟蒙主義觀點影響深遠,前面說到知識分子因實用性考量而反對強調文言文,就是這一思想的延續。當然,近年反覆再版的各種民國教科書中,我們能看到大量文言文,但這種安排首先也是出於實用主義考慮,而不像懷有“民國想象”的人們認為的那樣是因為從容典雅的風度。
由於早期現代漢語表意功能尚有不足,政治上的白話文擁躉(如劉半農)也同意,教文言文可以幫助白話文“吸收文言所具之優點,至文言之優點盡為白話所具,則文言必歸於淘汰”。此外,當時公文、報紙、信札仍時常使用文言,如不學習,則不便於日常生活。並且,民初雖以白話為官方語言,但白話文書籍很少,如果不識文言,就不僅僅是不瞭解傳統文化,而是不能讀書,對中國歷史、地理、文藝、科技一無所知了。
1920 年代後,實用主義主流下“兒童本位思想”興起,教學大綱對文言文要求降低,突出了“涵養性情、啟發想象力”的兒童文學,魯迅、周作人、葉聖陶等人都積極參與創作。至 1930 年代,社會上開始出現忽略文言文教學導致學生寫作能力低下的議論。恰逢蔣介石急於鞏固政權,於九·一八事變之際“攘外必先安內”,清洗國內反蔣力量,於是其結合“黨化教育”發動了第二次“尊孔讀經”,試圖將國民黨的“三民主義”精神和“傳統文化”融合,以後者的民間基礎為前者合法性背書;以後者的保守性消解前者中的進步思想。
故而,1931 年國民黨的《三民主義教育實施原則》明確規定:“應以三民主義重要的觀念,為編定全部課程之中心,應注意倫理知識及實踐,以助長兒童忠孝仁愛信義和平之德性”、“瞭解固有文化”、“培養民族意識”。國民黨大佬陳立夫、何鍵、宋哲元、陳濟棠等紛紛在各自地盤提倡“讀經”、“弘揚國粹”——雖然當時的小學教員大部分自己並沒受過“讀經”教育,實施起來荒腔走板,亂七八糟。這一時期,各版本教材增加了大量以儒家文獻為主的文言文。配合著讀經,國民黨在《現代文學評論》上發起了“民族主義文學”運動,以“文藝的最高意義就是民族主義”,來壓制反映國內革命鬥爭的作品。
當時日本加急入侵,民族主義的呼號當然十分必要,但是蔣介石把“民族主義”、“君君臣臣”、“攘外安內”攪在一起,孰表孰裡,誰為誰服務,就非常明顯了。對此復古潮流,新文化運動舊將奮起回擊,葉聖陶與豐子愷一道編寫了 1932 年版開明書店《開明國語課本》,在“審定製”下力求以其兒童本位原則和讀經抗衡。他們也選擇了一些諸如《愚公移山》、《晏子使楚》、《苛政猛於虎》等有教育意義的文言文,翻譯成白話使用——今天坊間最走俏的“民國老課本”,就是這一套。葉聖陶、陳望道、魯迅等人還在上海報界發動了“大眾語運動”,以更激進、徹底的態度宣揚白話文,和南京政府報刊上整版整版的“興文言、廢白話”唱對臺戲。
從美學欣賞到文化熱:新中國之後的文言教育
1930 年代直到民國末年,文白之爭的政治色彩始終濃厚,語文課本自然是主戰場,但因為戰局動盪,雖然日益成熟的白話文漸得人心,但誰也沒壓服過對方。
新中國成立後,葉聖陶組織編寫第一版《初高中語文》,將“國語”、“國文”合併為“語文”,在明確其文言合一立場的同時,也抹除了文言文在“國文”中的重要地位。建國之初的教育總體要務,一為社會主義思想宣傳,二為大力發展科學技術。語文迴歸了民國初年的實用主義本位,時文和說明文佔據很大比重,文言文雖然少量存在,但只作為古漢語語言學習的材料,弱化內容探討。
1950 年代中期,中蘇正值蜜月,中國學習蘇聯重視文學教育的經驗,將文學單獨設科,民國教科書上那些常見的文言文一度得以古典文學的面貌重見天日——課本引導學生們體會詩文的人文情懷、藝術價值。這基本是頭一次,文言文以其審美價值而非教化功能成為存在於教材的原因。可惜隨著反右鬥爭擴大化和文革開展,這項嘗試中道夭折。文革結束後的 1978 年,教育部頒發了新課綱,雖然當時社會上普遍崇拜文學,但和民國初、建國初一樣,迫切希望以教育實現民族復興的教育界,再次對語文采用實用主義工具論觀點,在培養“聽說讀寫”能力外,語文還要身兼思想教育和科學普及兩職。文言文教育仍然是古漢語教學為主,審美欣賞為輔。
情況在 1990 年代開始發生變化。其實 1980 年代引進西學的“文化熱”中,諸多學術團體以《文化:中國與世界》和《中國文化書院叢書》為代表,已經含有中西比較、引進海外港臺漢學、新儒家的種子。杜維明等新儒家身在海外,其學說有很強的身份意識,生於 1950、60年代、對儒家文化不甚熟悉的內地知識群體受到感染,開始在全球文化視域內整體地視儒家思想(和其他中國思想)為國粹。1980 年代中期的尋根文學,也明確表現出民間那種龍捲風過後四野茫茫,無處安放的身份焦慮。
1990 年代初,對冷戰的反思使主導西方的自由主義價值觀遭到祛魅——尤其是對於冷戰中被壓抑、利用的弱小民族國家而言;加之全球商品化浪潮的推進,世界範圍內的價值真空中開始孕育遍地開花的保守主義思潮:在歐美,福音派保守主義盛行;原有文化基本破壞殆盡的拉美興起了基督教熱潮;而在沒有徹底淪為殖民地的阿拉伯世界、印度、中國等地,“傳統宗教/文化”成為了價值填充的首要選擇。步入 1990 年代的中國,則仍然面臨價值危機,海外港臺的種子很快在本土結出了“儒學熱”、“國學熱”、“傳統文化熱”幾顆果子——和“文學”一樣,被稱為傳統文化的東西雖然一直存在,但此時它們以傳統文化之名被召喚,是一個文化現象而非文化事實。
在這一背景下,1996 年的全日制普通高中語文教學大綱出現“語文是最重要的交際工具,也是最重要的文化載體”的觀點。在語文教學和文化教育之間建立聯絡關係,看似天經地義,實際上不過是這 20 年的事。2000 年,“弘揚祖國優秀文化”、“培育學生熱愛祖國語言文字和中華優秀文化的思想感情”已經成為大綱上的首要目的,排在聽說讀寫前面。在這一思想指導下,文言文一躍成為教學重頭戲,課時大大增加,不僅要求充分發掘其審美鑑賞的價值,部分地區和中小學甚至已經走得更遠——進一步照單全收其思想觀念,將《弟子規》、《三字經》等作為地方、校本教材。
傳統文化越來越熱的結果,是“文言文即等於傳統文化”,進而有人認為“凡是傳統文化都是優秀傳統文化”——再沒有“精華”、“糟粕”之分:祖國的花朵坐在課堂裡接受著義務教育,參考讀物裡卻有“女子無才便是德”——這種可能性令人悚然。
今日新教材重視文言文,客觀上也是“傳統文化熱”的一部分。如今教材尚未全部面世,批判或是讚美都還為時尚早。所幸,文言文兩千多年曆史,其中有歷史的汙濁,更有閃光的金子。當年葉聖陶、豐子愷融文化傳承、啟迪智趣、樹立人格於薄薄一本《開明國語課本》,今天的教授、作家、教育家亦可以披沙揀金,透過挑選合適的篇目,既培養學生對於祖國文化的熱愛,又培育其獨立人格、反思精神、奮發意志,讓今天的中小學生從中終身受益,讓 50 年、100 年後的讀者看到,也能發自內心地讚歎。
(作者為北京大學中文系博士研究生,哈佛大學訪問學者,研究方向為當代文學和文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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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17年9月份開始,全國中小學語文教材將統一採用全新的“部編本”(由教育部直接編寫)。此次教材改版,將換掉了約40%的課文,文言文比例大幅提升。較之以前的人教版,小學6個年級,古詩/文總數增幅高達80%。初中3個年級,古詩/文總篇數也會相應提升,佔到了全部課文的51.7%。
承載無數同學、家長回憶的人教版、蘇教版教材將陸續退出語文教學的舞臺,由教育部直接組織編寫的“部編版”教材,將成為全國中小學語文指定教材!
這次部編版教材的改革,是40年前恢復高考以來,最大的一次教材改革。
改版後的變化
1、打破傳統的學拼音再學漢字
以語文科目為例,一年級上冊語文教材共安排了2個識字單元、2個漢語拼音單元和4個課文單元。
與以往一年級新生入學後先學拼音再學漢字不同的是,此次統編語文教材打破傳統,讓孩子們在學習了"天地人"、"口耳目"、"金木水火土"等一些常用字之後,再進行13個課時的漢語拼音系統學習。
2、傳統篇目增多
語文教材不僅書本大了一圈,由原來的16開本變為A4大小,傳統文化的篇目也也大大增加。小學一年級開始就有古詩文,整個小學6個年級12冊共選優秀古詩文124篇,佔所有選篇的30%,比原有人教版增加55篇,增幅達80%。平均每個年級20篇左右。
初中古詩文選篇也是124篇,佔所有選篇的51.7%,比原來的人教版也有提高,平均每個年級40篇左右。
3、倡導親子閱讀
新教材對家長提出最大的“要求”莫過於“和大人一起讀”欄目,把親子閱讀編入教材,讓家長參與到教學教育中來。這種編排不僅有利於能很好地推動全民閱讀,還非常利於為孩子培養良好的學習、成長環境。
4、側重閱讀
綜合和口頭表達能力的提高,中小學《語文教學大綱》提出:“口語交際應在具體的口語交際情境中,培養學生傾聽、表達的能力,使學生具有文明和諧地進行人際交流的素養。”
未來,對於語文的學習,老師們或會注重課程方面的整合和改變,將會引導孩子們進行跨學科學習和專案式學習,更符合對孩子全面能力的培養目標。
好了,今天的分享就到這裡!經常會有家長問我:孩子每天上課認真聽講,回到家還學習到深夜,成績卻總是上不去?
其實許多學科知識點之間是有規律可循的,如果你掌握了這套規律體系,學習的效率會大大提高。一分鐘背完一首古詩,一小時記住一篇文言文,一天記住300個單詞都不再是困難的事情...
點選:如何掌握高效的學習方法快速提升成績,關注老師,一起學習吧!
(2017-08-10)
#部編本小學語文教材快遞#【小學二年級上冊語文搶先學-10】
暑假後,部編本義務教育語文學科教材將在全國範圍內投入使用。即在中小學起始年級中起用部編本義務教育語文新教材。
部分地區去年已經先行使用,這部分學生二年級新學期的語文課本屬於首次出版,假期預習功課接不到老教材,全國各大新華書店預計到八月中旬上架面見讀者。請家長朋友耐心等待。
本帳號是從二年級上冊的目錄開啟往後連載的,現在更新新教材第79-88頁,請大家下載學習。後面的內容將陸續釋出。心急的朋友,私信小編,全部奉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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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06)
從2017年9月新學年開學起,全國中小學語文教材將採用新版本!作為教育改革的標誌性學科,中小學語文教材“一綱多本”的時代正式終結。從起始年級開始,全國小學和初中將統一使用“部編版”語文教材。
相信對於“部編版”教材,大家還不是很熟悉接下來由小編來為你解惑。
什麼是“部編版”教材?
“部編版”教材是由教育部直接組織編寫的教材。這一版教材以語文學科為例,課文選篇強調經典性、文質兼美、適宜教學,適當兼顧時代性。
“部編版”教材是怎麼編寫出來的?
新教材中的語文教材編寫從2012年3月8日正式啟動。以往教材編制都由出版社來實施,最多也就一兩年。“部編版”教材編寫經過複雜的程式,包括確定大綱和體例框架、擬定樣張、選文、進入具體編寫等。起始年級初稿出來後,先後經過14輪評審,還請100名基層的特級教師提意見,最後才交給教育部。
“部編版”教材有哪些變化
傳統篇目增多
語文教材不僅書本大了一圈,由原來的16開本變為A4大小,傳統文化的篇目也也大大增加。小學6個年級的古詩文總數比原有人教版增加了50餘篇,增幅達80%。古詩文的文體也更趨多樣化,從《詩經》到清代詩文,從諸子散文到歷史散文,從唐宋古文到明清小品均有收錄。
增加親子閱讀欄目
新教材對家長提出最大的“要求”莫過於“和大人一起讀”欄目,把親子閱讀編入教材,讓家長參與到教學教育中來。這種編排不僅有利於能很好地推動全民閱讀,還非常利於為孩子培養良好的學習、成長環境。但這一欄目的效果還要看家長的配合度。
側重閱讀、綜合和口頭表達能力的提高
中小學《語文教學大綱》提出:“口語交際應在具體的口語交際情境中,培養學生傾聽、表達的能力,使學生具有文明和諧地進行人際交流的素養。”未來,對於語文的學習,老師們或會注重課程方面的整合和改變,將會引導孩子們進行跨學科學習和專案式學習,更符合對孩子全面能力的培養目標。
對於這次語文“大換血”,家長和孩子應該做些什麼準備
培養孩子的閱讀興趣是重點,新教材在一年級上學期的教材中就新增了“語文園地”、“快樂書吧”的內容。所以家長應在孩子入學前就要養成陪伴孩子進行親子閱讀的習慣。小學是培養孩子的閱讀能力和專注傾聽習慣的關鍵時期,面對新教材的變化,家長如果想提前引領孩子學習,應側重於培養孩子對閱讀的興趣和習慣,結合一些圖文並茂的繪本進行親子互動,認識生活中的一些常見字,同時藉此鍛鍊孩子的生活技能。這樣的做法與新教材語文學習的思路一致。
微訊號:yiqiketang
2018小升初交流群:545568496
(2017-07-27)
本報訊(記者譙玲玲 劉嘉 通訊員梁煒)今年秋季開學,湖北省義務教育段新生將改用教育部組織新編的語文教材(簡稱統編語文教材),不再使用鄂教版。這次更換教材為全國統一,意味著現行各種版本的語文教材將逐步被停用。
目前,全國使用的小學語文教材共有十多個版本,比如人教版、蘇教版、北師大版、北京版等。包括武漢在內的湖北省使用的是鄂教版。本世紀初,教育部推行新課程改革,把教材的選用權下放到地方,於是出現“一綱多本”。
除了語文,此次統一更換的教材還包括道德與法治、歷史。省教育廳發通知稱,根據中央要求,教育部組織編寫了義務教育段道德與法治、語文、歷史教材,義務教育段一年級、二年級品德與生活和七年級、八年級思想品德教材名稱統一更改為道德與法治。今年秋季開學起,我省道德與法治一年級、七年級和八年級(下)(法治教育專冊)統一使用統編教材,語文一年級、七年級統一使用統編教材,歷史七年級統一使用統編教材。其他年級冊次繼續使用原選用出版社出版的教材。
同時,今年教育部發布了新修訂的《義務教育小學科學課程標準》,明確將小學科學課程起始年級調整為一年級。現行小學科學教材進行了修訂,並增編一年級、二年級教材。今年小學一年級開始使用增編教材,三年級至六年級使用現行教材。
省教育廳要求,各地各義務教育學校相應年級必須使用教育部公佈的教材。所有教材一律不得出現提供額外教學輔助資料的各類連結網址、二維碼等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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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