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中國有嘻哈》PG One:地下Rapper 這樣養成

專訪《中國有嘻哈》PG One:地下Rapper 這樣養成

  文 | 馬婷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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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G One懷念過去一天十幾個小時練習說唱、只為Battle第一的日子,純粹。

  卸掉舞臺上的光環,眼前的PG One仍是那個熱愛說唱的東北男孩。白色棒球帽,一貫壓低的帽簷,寬大的黃色衛衣,兩隻袖口上,是伊藤潤二富江系列的印花。他安靜地坐在五星級酒店的房間角落,桌子上的藍芽音箱還在輕聲放著一首hip-hop,他伸手關掉音樂,拉上窗簾,扯了扯衣角,示意採訪可以開始了。

  當下最紅的綜藝節目《中國有嘻哈》,已帶給這個地下rapper更大的名氣和商業紅利。現在,他要面對無數通告,白天演出,晚上寫歌,常常日夜顛倒。

  他儘自己所能配合廣告商的要求,也依然有自己的底線,「不能太low」。對於商業用途的音樂,他也用心對待,想法不斷,但到了對方那兒總是差強人意,無法被點贊。

  這算是最近比較頭疼的一件事,他在努力平衡內心的標準與外界的審美。

  接觸說唱六年有餘,一路走來也並非順風順水。六年來每一個重新整理自己的時間節點,他一一回憶,清晰生動。說到細節處,他聲情並茂地將人帶入到他的故事裡:一個聽話的乖乖仔,從學校輟學後,找到人生中最熱愛的事,並且用盡全力為之奮鬥,直至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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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PG One已身經百戰。

  當初,「紅花會」討論後,決定派他參加《中國有嘻哈》,「我也覺得我應該去,因為我是比賽型選手。」

  「紅花會」曾經拯救他於水深火熱之中,他對紅花會的感情,和家庭無異,「以前團隊在幫助我,現在我來回報團隊。沒有團隊也沒有我現在,我現在火了就開始回報團隊。」

  紅花會,並不是他最先投注情感的團隊。2014年,他單方面宣佈加入東北某知名說唱團隊,但隨後他發現,做夢都想加入的團隊,其實並不像他想象中那麼美好。那時,他已在東北地區小有名氣,被視為東北新一代的說唱代表人物,卻在進入團隊之後失去發展機會——作品屢次遭遇否決,一整年沒發作品。

  那是PG One表達欲最旺的時候,控制和壓抑,令他重新思考出路。

  他揹著團隊釋出《so what》。歌裡唱著「管你們都來自哪路,或者準備去向何方,想要跟我作對,下場支離破碎。我知道你實際承認,我的實力與成分,只是態度不誠懇,我已不能忍。」

  「後來我就被封殺了。」他把內心所有的不滿都宣洩了出來,但之後的日子也變得越來越難。

  說唱圈子小,rapper們靠熟人互捧接活動,這種愣頭青式的行為,遭到了集體打壓。

  有一次他接到一個在長春的演出,對方在電話裡多次要求「你一定要來」,於是他早起坐四個小時的火車,從哈爾濱到長春。到了現場,卻一直被晾在後臺,「直到演出結束,沒讓我上場。」

  「是不是覺得特悽慘。」他自嘲似的笑了笑,「這種事兒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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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G One,圖@紅花會PG_ONE

  轉機出現在2015年。即使心中還有「我來自哪兒就要在哪兒發揚光大」的執念,他還是被貝貝說動,去了西安。

  採訪中多次被提起的「貝貝」,是他在紅花會認識的第一個人。他們在YY相識,志同道合,2012年的Iron Mic武漢全國總決賽,他和貝貝第一次見面。從那之後,他們頻繁在網上交流技巧。

  2015年12月,貝貝邀請他到西安參加《幹一票》,「說實話,那個時候我已經比夠了。」低谷期中,他幾經糾結,差點放棄說唱。

  誰也沒想到,他能在這種狀態下,拿到全國總冠軍。「天時地利人和,這個東西我覺得實力要有,運氣也要有。」

  這個冠軍像個出口,讓積蓄的負面情緒暫時得以釋放。他終於能定下心來細數過去,把這幾年的經歷都清晰地捋了一遍。縱使過去在自己的家鄉沒有得到認可,但也「算是挺過來了」,眼前的這個rapper,說起過去,更多的是感激和釋然。

  《幹一票》奪冠後,他抱著在「紅花會」學習的心態,長住西安。兩三個月後,PG One正式加入「紅花會」。

  紅花會的彈殼常常開導他,「你要知道你為什麼玩說唱,你玩說唱你快樂,當有一天你玩說唱不快樂,我覺得你也不要再玩了。」

  那段時間,他也在思考來時的路——為什麼玩說唱。後來乾脆不想了,對自己說,「我不在乎誰跟我一起走,我跟說唱一起走就好了。」

  不得志的陰霾逐漸散去,在紅花會,他更加堅定了自己未來的路——用作品說話。「當我處在低谷的時候,我就想讓我的作品變好,讓我的音樂變好,當我變得更好的時候,我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

  但生活又跟他開了一個玩笑。

  那一年,家中經濟突遭變故,原本靠著優渥的家境和母親的支援一路走來,突然在一夜之間,中斷了經濟來源。

  為了減輕家裡的負擔,他每天只吃20元的黃燜雞,堅持了快一個月。家裡已經捉襟見肘,母親還偷偷往他的銀行卡打錢,堅定地支援他在西安發展。

  二

  「那個時候只有一個目標,就要拿第一,就要贏。」

  2012年12月,PG One第一次走上說唱比賽的舞臺,拿到了分賽區冠軍,這使他動力倍增。到了全國總決賽,第一輪,就被刷了。

  「那個時候心情賊糾結,為什麼。」他開始反思自己的表現,帶著一點不服氣,卻也能清醒地看到自己的不足,「這反而讓我更加堅信我一定要贏,必須要贏。」

  他回家後開始瘋狂練習,平均每天10小時,從早上8點到晚上12點,除了吃飯時間,他都在不停地對著電腦說唱。

  「我看到什麼就要押韻,朋友前一句說完,後一句我就要押韻。」朋友和他打電話,他便不知不覺開始freestyle,電話那一頭被搞得莫名其妙罵他是不是有病,他抓住「病」的韻腳,又唱了起來。

  一年後,他再次參加比賽,拿到了全國第三。「既然拿到了第三,就要拿第一。」

  之後,說唱圈內大大小小的比賽,都能看到這個打扮低調、尾音騷氣、愛猜對手韻腳的rapper。

  PG one和說唱的淵源,始於六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

  2011年,PG One從藝校逃回普通高中,曾經說著「教室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的班主任建議他留級一年,導致他在班上總是被老師找茬,上課一有手機響,都會先找到留級生PG One頭上。「當時直接給我乾躁了。」他用普通話又說一遍,「我就生氣了,我說你是不是有病。那時候我要會freestyle,他要被罵更慘。」

  被惹毛了的乖乖仔,和老師「互懟」,結局顯而易見,叫家長。趕來的媽媽得知了前因後果,在教導主任辦公室裡撩下一句「咱們不念了」,就把他從學校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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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G One和母親,圖@紅花會PG_ONE

  「你想幹點啥,沒準能比你上學更有出息。」媽媽的開明,讓他有了日後freestyle的空間。

  輟學後,他每天宅在家,外面的世界沒有任何吸引力,打遊戲,看動漫,上YY,成了他的日常。

  有一天,他偶然點進了YY的饒舌頻道,發現了一個新世界。

  「我一進去發現裡面所有人都在freestyle。」當年,他根本不懂什麼是freestyle,以為那是大家寫好的歌詞,後來才知道,都是rapper們的即興發揮,「哇,這東西還能這麼玩兒,這太酷了。」

  從小聽周杰倫、潘瑋柏,初中時因為跳街舞,接觸到國外的hip-hop,他聽Enimem,Jay-Z,也曾模仿說唱,卻從未有過真正的入門師父。

  線上的freestyle世界,勾起了這個輟學少年無限的好奇心。他開始瘋狂在網上找教程,自己摸索說唱的竅門。

  半年後,他決定參加比賽,得到了母親的全力支援,「我就當給你交大學學費了,可能投資這個比你上大學要少,你就玩兒去吧。」多年後,PG One仍能清晰複述母親這句話。

  PG One的媽媽會聽他寫的每一首歌,「我能玩到現在都是我媽支援。」說起媽媽,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柔軟。

  媽媽給予他的自由和愛,也使他更加自信和堅定,「想幹什麼幹什麼,但是沒有一樣幹成的,就這一樣算是幹成了。」他低著頭回憶,輕聲笑了笑。

  母親的支援和投入,在此時總算是有了一點回報。「投資成功了。」他說。

  三

  舞臺上,他神情自若地說唱著「唯我獨尊」的態度,身上卻沒有一絲江湖傲氣,反而多了份鄰家男孩的氣息。臉上顯示出的平靜,讓人幾乎猜不到他的年齡。

  「他們都說我有20歲的身體,60歲的心。」

  他目標明確,不把自己侷限在同一種風格中,渴望突破和挑戰。無論是歌曲的選擇,或歌詞的創作,他都追求創新併為自己成功塑造了一個全面型的rapper形象。

  在雙人組合battle賽中,PG One和女rapper Yamy一組,首次嘗試用Funky的風格說唱,依舊贏得了高度評價。

  「說唱本身的風格就很多,不要把自己侷限在一種風格里,這樣多沒意思。」

  風格的多樣性,在他一人身上發揮得淋漓盡致,每場比賽,PG One彷彿都在自我迭代。「我不希望我的八九首歌唱的都是一樣的,我希望每一首歌flow都有變化。」這也成了他敲開大眾視野的金磚,「我喜歡新鮮的東西,任何流行的,大家喜歡的,我覺得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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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商業廣告的要求和審美,他感到困惑,「我可以用我的方式很酷地幫你打出去,為什麼要這麼Low呢?」

  主流化必然會對創作帶來一定的束縛,現實處境中,他其實也看得挺開,「你要真實就待在地下好了。」但他心中依然有一把秤,「我為了賺這些錢把自己改變了,那這麼多年白堅持了。」

  賺錢固然重要,但初心不變,他堅持做自己覺得酷的音樂。對於如何平衡商業音樂和小眾音樂,他早已為自己打好了算盤,「我可以兩面呀,我這邊做大眾想要的東西,這邊做自己想要的東西。」他在空中比劃著。

  但節目效應帶來的百萬粉絲,讓這位準「巨星」,今後或許不再那麼從容。

  7月29日,PG One和紅花會的其他成員在杭州廣廈體育館參加商演,內場票價達到了1880元;從杭州到北京的飛機上,他遭遇了粉絲的圍堵,接機隊伍把機場堵得水洩不通。

  「我不知道這個節目結束之後會不會保留熱度,我估計不會。」對於這股「迷妹旋風」的熱鬧,他倒挺冷靜,「就像電視劇一樣,結束了大家就會遺忘這個東西。就會把這個東西拋到腦後,那個時候真正剩下的粉絲,才是愛說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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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像

  26日,“復興號”來了。隨之而來的,是中國高鐵正式邁進“中國標準動車組”新時代。中國高鐵雖然是後來者,卻已成為“後發先至”的樣板。如今融入了中國科技含量的高鐵,靠的不再只是速度和價格,質量和技術才是關鍵。

  英國廣播公司曾在一篇題為《中國新工業革命》的文章中將高鐵建設看作是中國正在開展新工業革命的標誌。文章說,中國特有的文化和中國人的勤勞創新使得中國高鐵技術得以迅速應用,並引領世界。

  在“復興號”中國標準動車組研製過程中,佔比84%的“中國標準”構建出我國高鐵的核心競爭力和話語權,“中國標準”體現的不再僅僅是中國製造,而是實現了從“中國製造”到“中國創造”的跨越。

  (2017-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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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現在中國問題很多,腐敗嚴重、經濟增長乏力、環境汙染、民眾怨氣沖天、企業創新衰減、通貨日益膨脹、食品危機氾濫、醫患衝突升級、高校大量生產不合格產品、無房者顛簸流離、治安惡化,但是我仍舊相信中國。

  我之所以相信中國,是因為中國是個五千年文明的古國,過去也是一個世界上最長的古文明,中國人還是幾千年前的中國人,但希臘人與古希臘人已經沒關係了,巴比倫人也不是過去的巴比倫人,但中國人還是過去的中國人,中華民族頑強的生命力是我相信中國的信心源泉。

  我之所以相信中國,是因為我們中國人勤勞的特質,我們似乎對中國人的勤勞司空見慣,但在全世界範圍來看都是一個特例現象。中國民族這種勤勞,這種奮鬥不息的幹勁是我相信中國的精神源泉。

  我之所以相信中國,是因為中華民族在現代程序中的實踐,中國的臺灣省,中國的香港,中國的澳門,新加坡的華人,他們的實踐證明:中華文明完全可以跟西方文明有機結合,並再次發出勃勃生機,西方人能做得到的中國人也能做得到。

  中國面臨著轉折,中國必須繼續改革開放,以更廣闊的胸懷對待世界各國文明的優勢,拿來為我所用,才能海納百川、有容乃大,那種以中國特殊性為拒絕先進文明的藉口是錯誤,那個國家和民族沒有特殊性?。

  中國要發展,必須循序漸進,不斷地進行新的頂層設計,民眾要有理性,給管理層一些時間,知識分子階層要給出問題的可操作的解決之道。而不是光談問題,或者無法操作的激進的空洞的方案,這除了使民眾情緒化沒有任何現實意義,管理層要有責任心,知道世界大勢 ,順勢而為,要慢慢推進,全面改革,才可以避免大的動盪。

  中國必須變,但要改革而不是革命,不變或變得太慢,社會矛盾積累就會引發大動盪,變得太快,民眾意識和經驗跟不上,社會各個部門無法協調,也會引發大動盪,這需要精英人士的高度責任心,放棄自己的利益,不斷地在實踐中微調“變”的快與慢。我相信中國,相信中國人的智慧,可以處理好這個轉折,讓中華文明重新煥發新的光彩,為世界做出更大的貢獻。

  (2017-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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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安徽滁州的醉翁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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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翁亭,位於安徽省滁州市西南琅琊山旁,名列四大名亭之首,始建於北宋慶曆七年(1047年),由唐宋八大家之一歐陽修命名並撰《醉翁亭記》一文而聞名遐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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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浙江杭州的湖心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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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心亭,位於杭州西湖的湖中央,與三潭印月和阮公墩,合稱“蓬萊三島”——湖心亭為“蓬萊”,三潭印月是“瀛洲”,阮公墩是“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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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北京的陶然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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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陶然亭公園位於北京市西城區,建於1952年,是一座融古典建築和現代造園藝術為一體的以突出中華民族“亭文化”為主要內容的歷史文化名園,是AAAA景區,名聞遐邇的陶然亭就坐落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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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湖南長沙的愛晚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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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晚亭位於嶽麓書院後青楓峽的小山上,八柱重簷,頂部覆蓋綠色琉璃瓦,攢尖寶頂,內柱為紅色木柱,外柱為花崗石方柱,天花彩繪藻井,蔚為壯觀。

  (2017-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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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5月18日,土耳其,16/17歐洲籃球冠軍聯賽半決賽前瞻,莫斯科中央陸軍訓練備戰。Luca Sgamellotti/Getty Im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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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STANBUL, TURKEY - MAY 18: CSKA Moskow in action during the 2017 Turkish Airlines EuroLeague Final Four CSKA Moscow Practice at Sinan Erdem Dome on May 18, 2017 in Istanbul, Turkey. (Photo by Patrick Albertini/EB via Getty Images)Patrick Albertini/Getty Im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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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爾·海因斯Luca Sgamellotti/Getty Im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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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奧多西奇Luca Sgamellotti/Getty Im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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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斯科中央陸軍訓練備戰Luca Sgamellotti/Getty Im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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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STANBUL, TURKEY - MAY 18: Aaron Jackson, #9 of CSKA Moscow during the 2017 Turkish Airlines EuroLeague Final Four CSKA Moscow Practice at Sinan Erdem Dome on May 18, 2017 in Istanbul, Turkey. (Photo by Luca Sgamellotti/EB via Getty Images)Luca Sgamellotti/Getty Images

  (2017-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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