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美國是深度邊緣弱勢群體的國家

美國經歷了一個相當混亂的週末,夾雜著大量暴力活動的抗議席捲了很多城市,華盛頓距離白宮只有300多米的聖約翰教堂被縱火以及白宮受到示威者的騷擾和威脅,為局勢做了形象的標記。

然而很少有人相信這些騷亂能夠給美國帶來政治上的真正觸動。它們會帶來淺層的衝擊和破壞,而美國政治上那些深層的東西都已經嚴重地固化了,那個國家形不成推動改革的強大動力,莫說以非洲裔為主體的貧困人口鬧鬧事,就是部分主流社會的人參與到抗議中來,恐怕也無濟於事。

我們看到,對於非洲裔等少數族裔最反感的種族歧視問題,包括總統在內的美國行政當局和絕大多數國會議員沒有借這個機會提高譴責的聲調,以此來安慰倍感傷害的人們。根本原因是他們害怕得罪白人選民。民主黨因為也要爭取白人選民,所以同樣表態謹慎。

這次騷亂中,抗議者的很大一部分怨氣來自於他們作為底層民眾承受了新冠疫情帶給美國的大部分痛苦。由於總統團隊的競選策略就是要淡化疫情痛苦,白宮在過去一週除了有抨擊中國的需要之外,基本不主動提疫情。

美國這個國家不是為了少數族裔和窮人存在的,透過疫情,也透過這次騷亂中執政精英的態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這些群體在美國令人絕望的邊緣位置。由於窮人在美國的體制下沒有途徑團結起來,很容易被分化,其具有共性的不滿對選舉影響有限,他們從沒有成為政策制定者關注的重心。

像中國這樣大規模的扶貧計劃在美國完全不可思議,資本主義對弱勢群體的冰冷態度在過去幾個月裡赤裸裸地浮現到檯面上,美國窮人經歷了十分糟糕的2020年。

政黨政治導致了美國社會的嚴重撕裂,這種撕裂限制、擾亂了民眾的獨立思維。支援哪個黨,就只剩立場,不問對錯,這給政客們進一步損害老百姓的利益提供了保護。反正選來選去,只是這撥精英取代那撥精英,而兩撥精英之間的實際利益攸關程度遠高於獲勝精英們與投了他們票的基層選民的關係。

為了維持這樣的欺騙性,美國的主要議題要麼是兩黨爭鬥,要麼是美國與外國的衝突,嚴重的種族歧視和貧富分化只能是輿論場上的邊緣性牢騷,它們因為找不到實際解決辦法而不了了之。

美國人4年一次大選,而其實這個國家的窮人們根本沒得選。他們無法選擇美國國家層面上與種族歧視堅決鬥爭的政策,也無法選擇對窮人和弱勢群體實行真正傾斜的社會政策。

所以美國的非洲裔民眾和底層人士隔一段時間就發洩性地鬧一次,各種突發案例為他們提供了爆發的導火索。這樣鬧一鬧根本不起作用,而且會造成社會的破壞,最終還會是他們自己為其中的大部分損失埋單。不過,當社會沒有一個合理的解決之策時,這樣的間歇性爆發成為了不可避免的迴圈。

看看美國政客們現在對抗議活動膚淺的評議和表態,外人很容易得出結論:那個國家根本沒打算解決問題,精英們在有恃無恐地等著示威者的這一撥衝動情緒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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