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方應反躬自省解決好自身人權問題

  □ 本報見習記者 王衛 本報記者 吳瓊

  連日來,澳大利亞等國不斷藉機“搭臺唱戲”,對他國人權狀況指手畫腳,扮演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人權判官”。然而,近期不斷披露的大量事實證據顯示,澳大利亞國內針對少數族裔、穆斯林以及土著居民的歧視現象愈發嚴重。澳大利亞在人權問題上的虛偽面孔和雙重標準躍然紙上,斑斑劣跡引發多國強烈譴責。國際社會普遍認為,澳大利亞不僅沒有資格以人權之名對別國說教,還應該多反躬自省,切實解決好自身的人權問題。

  澳大利亞國內少數族裔和土著居民生存境況堪憂。據《2021年新冠疫情種族主義事件報告》顯示,澳大利亞種族歧視正在蔓延至華人以外的其他亞裔社群,非洲裔、拉丁裔等少數族裔都成為種族歧視受害者。三分之一的少數族裔受訪者表示,他們曾被冠以種族主義的名字或侮辱性稱謂。“2021澳大利亞穆斯林年度報告”則指出,澳大利亞穆斯林普遍遭遇歧視。80%的受訪者在商場、祈禱室等公共場所遭遇過種族或宗教歧視,四分之一的受訪者表示在遭遇歧視時無法發聲或採取行動,許多穆斯林表示對現實生活日益感到恐懼。澳大利亞國立大學的研究表明,澳大利亞中東姓名應聘者的成功機率僅為英文姓名應聘者的一半。

  澳大利亞存在嚴重的種族歧視,在人權問題上劣跡斑斑,事實十分清楚,澳大利亞根本賴不掉。

  歷史上,澳大利亞曾經採取措施順應二戰後的反歧視浪潮,1972年廢除“白澳政策”、1975年出臺《反種族歧視法》等等。雖然從法律層面將種族主義丟進了歷史垃圾堆,但仇視少數族裔的陰魂在澳大利亞國內仍未完全散去,反亞裔、反土著、反移民的“單一民族黨”20世紀末強勢崛起。國際社會對此的批評聲音比比皆是,同時也產生質疑:為何澳大利亞種族歧視非但未見改善,反倒變本加厲?

  澳大利亞種族主義死灰復燃且愈演愈烈首先是由於澳大利亞根深蒂固的意識形態偏見。西方中心論、白人至上主義思潮試圖從人類學的角度論證不同人種和種族的優劣性,認為西方文化優於其他文化,主張白人地位高於其他有色人種,千方百計維護白人在政治、經濟、社會、文化等領域中的優勢地位,面對有色人種時經常表現出傲慢與偏見。其次是政治、歷史、文化等差異導致認知偏差或誤解。雖然人類全球化腳步越來越快,各個文明之間交流互鑑日益頻繁深入,但仍有鴻溝亟待彌合,仍有差異有待消除。少數族裔的一些信仰、習慣被一些西方人貼上標籤或誤讀。此外,澳大利亞國內一些右翼政客為了謀取個人政治私利,經常對澳大利亞少數族裔、穆斯林群體發表不負責任言論,誤導澳民眾認知,直接導致針對後者的歧視、暴力和恐怖事件增加。

  面對種族主義抬頭,澳大利亞政府卻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還恬不知恥地將自己包裝成“人權判官”,面具下實則是一副徹頭徹尾的偽善、醜惡嘴臉。因此,澳方沒有任何資格對他國品頭論足、說三道四,更沒有任何顏面充當頤指氣使的教師爺。

  現如今,越來越多少數族裔走上街頭對歧視說“不”。他們不僅努力透過法律、媒體、遊行等方式主動發聲維權,還爭取踴躍參政為自身謀得更多話語權。澳大利亞華裔作家、活動家何秀蓮在一篇博文中說,“無論我們對社會作出多大貢獻,都必須不斷證明我們值得平等。我們不能忽視種族主義在這裡盛行。”的確,種族主義是人類社會的毒瘤,只會製造族群分裂對立,滋生仇恨、犯罪、衝突,剷除種族主義是澳大利亞當下需要正視的問題。

  不過,歐美國家反歧視歷史表明,剷除種族主義是一場持久戰。澳大利亞需要一個全國性反種族歧視的框架、明確的目標和承諾以解決種族問題。僅僅譴責種族主義是不夠的,還需要在種族主義發生的各個層面採取協同策略積極反對種族主義。從普羅大眾到社會精英,同樣不能冷眼旁觀,也不能僅停留在表態上,而應從日常著手、從自身做起,化為反種族歧視的支援力量,盡最大努力建設一個更美好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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