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金融時報》網站8月13日發表題為《一場將決定美國在世界地位的選舉》的文章稱,11月的美國大選對整個世界始終影響重大。美國治下的和平已經走到盡頭。特朗普的“世界一邊去”的外交政策只是危險而短暫的改道,還是美國人已永久忽略了他們從國際領導地位中獲得的諸多好處,這是一個相當大的問題。文章編譯如下:
幾個月來,全球幾乎每個角落的政治家和政策制定者都在關注2020年美國大選。這是有充分理由的。自富蘭克林·羅斯福在20世紀30年代的選舉獲勝以來,11月的這場競爭對整個世界始終影響重大。
從遠觀的角度說,這場選舉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是,美國人將選擇未來四年由誰管理他們。第二部分則是,美國將決定是接觸還是後退,是要維持其全球領導地位,還是更願意在國際秩序日益混亂的情況下袖手旁觀。
就2020年的選舉而言,第一部分就是事關唐納德·特朗普這個人。他到底是勞動階級的真正捍衛者,還是威脅美國民主基本原則的危險煽動者?對其反對者和支持者來說,特朗普都是一個引人注目的人,他不斷影響著每天的新聞日程。你要麼支援特朗普,要麼討厭他。
如果說這聽起來對喬·拜登不公平,那這位民主黨推定候選人自己則不應該這樣認為。特朗普是拜登獲勝的最佳機會。的確,就在不久前,經濟看上去還算不錯。一種合理的看法是,會有足夠多的獨立選民加入特朗普的白人勞動階級陣營,從而幫助他過關。
不過,那是在新冠病毒曝光了特朗普標誌性的虛偽和無能,以及警察對美國黑人的暴行激發軒然大波從而引出總統最惡劣的偏見之前。特朗普會在很多事情上撒謊,但他無法對十幾萬新冠肺炎致死病例和數百萬人面臨失業予以否認。除了那些超級富豪,11月時人們對那個設想的問題——“你是不是過得更好了”——的回答將是響亮的“不”。
這場國內辯論與選舉的第二部分之間的聯絡充其量是微弱的。在這樣的選戰中,外交政策很少產生重要影響。這一次似乎也不太可能是例外,即便特朗普認為有些選民支援加大對中國的壓力。
這對美國的夥伴和盟友來說更加利益攸關。75年來,他們中的大多數都在美國安全保護傘下繁榮發展。現在,除了土耳其的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或沙烏地阿拉伯的穆罕默德·本·薩勒曼等一小撮獨裁者外,大多數盟友都會列出一些支援拜登的理由。
特朗普對美國的朋友們不管不顧,退出了巴黎氣候變化協定,撕毀了與伊朗的核協議,削弱了北約的力量,還用關稅戰爭和域外製裁取代了貿易、外交。“美國優先”是對美國在二戰後所承擔的領導作用的否定。
最後一點才是真正重要的一點——它把這次選舉與其他所有選舉區別開來。美國治下的和平已經走到盡頭。全球力量的重新分配,意味著最終取而代之的秩序目前仍是處於爭奪中的地盤。美國可以充當世界民主國家的召集人,也可以退出,眼睜睜地看著舊體制分崩離析。
美國上一次在孤立主義和接觸之間作出選擇是在20世紀30年代。羅斯福新政帶來的經濟復甦標誌著緩慢而坎坷的恢復接觸。大約十年後,杜魯門主義確立了美國作為全球領導者的目標。自那之後,這個國家對外參與的熱情時高時低,但這個秩序的設定一直沒有受到挑戰。
現在,這種設定已經寫在11月的選票上了。特朗普的“世界一邊去”的外交政策只是危險而短暫的改道,還是美國人已永久忽略了他們從國際領導地位中獲得的諸多好處?這是一個相當大的問題。
微信編輯 | 馮靈逸
微信稽核 | 田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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