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公認的超級大國,美國陷於“黑人的命也是命”的泥潭已經一個多月了。
在這一個月裡,美國遭受經濟下滑、疫情蔓延、以及“黑白之爭”的多重打擊,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名叫弗洛伊德的黑人成為了這場混亂的導火索,以一己之力徹底扯下了資本主義虛偽的面紗,有關“種族主義”的矛盾衝突愈演愈烈,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發不可收拾的跡象。
站在文化歷史的角度去思考這場鬧劇,美國到底是如何自掘墳墓,一步步淪落到如今尷尬地步的呢?
兩個詞來描繪最為貼切,權利和權力。
具體的說,少部分黑人打著和白人擁有平等權利的旗號,追求超出平等的特權。
所有的悲劇既有偶然性,也有必然性。
1955年12月1日,黑人婦女帕克斯結束了一天的辛勞工作,乘公共汽車回家。幸運的是她找到了一個空位,如果不出意外,她可以舒舒服服坐回家;然而不幸的是,隨著車上的乘客越來越多,很多人不得不站著,一名白人男性提出了無禮的要求,讓帕克斯女士為他讓座。
按照西方禮儀,男士給女士讓座司空見慣,被視為文明禮貌的象徵,男人要求女人讓座,則是可恥的無賴行徑。
出於常理,帕克斯女士一口回絕,白人立刻向司機投訴,沒想到的是司機也站在白人的立場,要求帕克斯女士讓座。在遭到拒絕之後,司機立刻報警,結果令人大跌眼鏡的是,帕克斯女士居然被警察以“擾亂公共安全”的罪名被逮捕,強行拖下了公共汽車。
這件事一經公開,讓全世界譁然,黑人們徹底被激怒了。認為白人的“種族主義”思想剝奪了黑人的合法權利,憤怒地發起各種活動,聯合反抗白人無禮行為。
所謂時勢造英雄,馬丁·路德·金登場,提出了著名的“我有一個夢想”,徹底將“種族主義”攤開,拉開了白人和黑人跨越世紀的“平權”之爭。
在馬丁路德的演講中,這個夢想是有朝一日,奴隸的後代和奴隸主的子孫在喬治亞的紅色山崗上同席而坐,親如兄弟,黑人和白人不再以膚色而是以品格來衡量價值。
不難看出,馬丁路德的口號,並非鼓吹黑人高於白人,而是希望社會能夠對黑人和白人一視同仁,保護黑人的合法權利。因為這個劃時代的口號,馬丁路德金被授予諾貝爾和平獎。
不幸的的是,馬丁路德金被刺殺而死,但有關黑人運動的發展並沒有因他的死而停止,時至今日,種族仇恨在美國依然存在,並呈現出與當初截然相反的狀況。時隔近六十年,再次重演歷史也是毫不稀奇。
從這次騷亂黑人打出來的口號不難看出,如今的黑人已經脫離了當初追求平等的初衷,不但將一個慣犯吹捧成了英雄,更提出了一些荒誕不經的權利主張。
剝奪現有白人閒置的房產,提供給黑人免費居住;黑人不用工作,還可以不繳費,不納稅以及各種公共福利補貼,所有的崗位不分能力,都必須保證有足夠的黑人就業;大學取消科學、地理等一系列費腦的課程等等……
按照少部分人的邏輯,白人天生帶有罪惡,生下來就欠著黑兄弟血債,唯有做牛做馬侍奉黑人,將黑人視為主人,才能洗刷他們犯下的罪惡,實現大同社會。
但凡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哪裡是什麼平權,這分別就是角色互換,由現有的白人對黑人的歧視,變成“黑人至上”,歧視本身並沒有發生根本改變。
從歷史上來分析,儘管美國的奴隸制度在南北戰爭之後被徹底廢除,但非裔美國人的苦難生活並沒有結束,膚色的差異讓白種人對“有色”人種抱有根深蒂固的偏見和懷疑,即便是林肯也不相信黑人與白人能夠和平共處,希望能夠重新安置黑人的生活區域。要求黑人使用單獨的通道,以種族隔離的形式,和黑人保持著“有善”的距離。
魯迅先生曾這樣說過,一個人無法忍受的行為,可能是另一個人的文明進步,歷史上很長一段時間,黑人都被“天經地義”認為是低等種族,只有依靠白人才能生存下去。
事實證明,黑人並不比白人愚鈍,其中既有體育健將,也有科學家,相反白人之中也有弱智低能,更有流浪漢。黑人之所以整體表現的不如白人,關鍵還是受到社會氛圍,家庭期望,以及教育程度等因素制約。
從平等到特權,黑人運動越來越朝著魔幻的路上發展,越來越多的人也從最開始的狂熱逐漸冷靜下來,不會再為黑人站隊!
人生就平等,無論男女,無論膚色,但當抗爭變成搶劫,追求平等也變成索要特權,同情終將散去,資本家也會緩過勁來,收回跪下的膝蓋,伸出兇狠的拳頭,狠狠地砸在黑人的臉上。
正如雪崩之時,沒有一片無辜的雪花,在白人始終擁有最高話語權的資本主義,這場狂歡早已註定結果,不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