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媒櫻桃派系【頭條理娛君】特約作者,看娛樂熱點深度解讀,認準理娛君
“何非僅代表何非,和我沒有(任何相似)!”
“何非,活該!”
“我每天都在譴責他(何非)!”
電影《消失的她》票房在6月30日上午突破15億,而作為男主角的朱一龍卻在瘋狂撇清他和男主角何非之間的關係。
戲是戲、人是人,這番撇清關係也意外成為了笑點。
朱一龍的這番說辭已經道出何非有多可惡,畢竟連影迷都忍不住打歪他的人物立牌。
然而,站在人氣巔峰又斬獲金雞獎最佳男主角之後的朱一龍卻選擇出演了這樣一個角色,映射出了一個演員的野心。
積極參加電影路演的朱一龍極力逃離何非,而電影裡的朱一龍用臉部抽搐的微表情卻演活了這個讓人恐懼的男人。細節裡隱藏的反差也讓《消失的她》彷彿又一個平行世界。
朱一龍抽搐的眼角從海南島國際電影節再到上海國際電影節的提前觀影,《消失的她》讓眾多媒體都影評人都已經預定這是2023年暑期檔必熱的一部懸疑片。
身兼編劇和監製的陳思誠對於商業片的把控以及本身的女性故事線,讓這部電影的題材很容易惹人共鳴,太多的新聞題材裡都能找到共通點,這就決定了可以引起大眾的共振。
同時,作為朱一龍摘得金雞獎最佳男主角後上映的第一部作品,《消失的她》直接甩開了此前《人生大事》的混不吝路線,變成了一個情緒多層且複雜的反派。
站在人氣巔峰卻選擇出演一個極其容易惹人罵的角色,朱一龍在演員路上的野心表達清晰。
當溫潤如玉的公子形象氾濫時,情緒複雜的何非無疑是能展露出演技的。
他是不是愛過李木子?
他如果知道妻子腹中已有孩子,是不是會有絲毫憐憫?
他為何要選擇深海星空這樣的謊言?
這些疑問都留在了觀眾心裡,甚至也引來大批影迷二刷、三刷。朱一龍在路演時提及何非為何要騙李木子去海底,因為他們的邂逅是在泳池,於是從水裡開始再到海底結束,這樣可以填平他內心的愧疚和自責,在陰謀和自責之間不斷輾轉,這就是何非內心的牢籠。
這種犯罪心理邏輯讓人毛骨悚然,但也讓朱一龍的眼神戲成為《消失的她》中不可以忽略的細節。
在李木子消失後,他極力鎮定,但是眼神卻始終飄忽,很難以定點或者直視任何人,在看似焦急的背後暗藏了心虛。
當面對真假李木子的迷霧時,他一邊配合著表演,內心的膽怯和慌張卻都在眼神裡。
在偽裝和怯懦裡,何非和李木子的婚姻,是否還有一點愛?
仔細看便能發現,李木子發來的照片,何非卻連原圖都不願意點開,匆匆一看就關掉。
發誓時,何非用了假手來替代,他把誓言當兒戲,卻又害怕什麼?他們的愛情從來都只是一個人的熱情。
於何非來說,這是一場精心的謀劃,所謂的愛情,都是零星點點,不值一提。
只是,囚人者也自成困獸,何非的自責並未因為海浪而填平,他的恐懼和焦慮都在圓謊的過程裡逐漸被放大。朱一龍用臉部抽搐的微表情勾勒出何非剃頭時的抗拒和崩潰,他也早已陷入內心的牢籠。
朱一龍的這些表演讓朱時茂等前輩都忍不住叫絕,因為真實地刻畫了一個反派也還有幾分心底的良知,他已然成了籠中獸。
拋開愛情,這也是一場電影關於人性善惡的拷問。
細節裡的那些伏筆《消失的她》的票房一直在上漲,除開口碑效應,還有大批影迷二刷尋迷。
只有第一次觀影后,才會明白張碧晨演唱的片尾曲《籠》中,作詞人唐恬為何會寫下:“人心、撲朔、灰色、幽藍如墨”。
更會明白為何會有:“為何愛我者予我牢籠,為何等待,都徒勞無功。”
整部電影一直都在關注“她”去了何方,暗線則在尋覓這個“愛”是否真的存在過。
這場婚姻的起源,從一開始就是扭曲的。編劇和導演選擇了很多梵高的作品來作為創作靈感。
李木子的絕望仰視剛好勾勒出梵高的那副《星空》。
梵高的《星月夜》也可以應對李木子那對燒掉手機的火以及海上的星空。
作為一個曠世美術奇才,也是一個精神病患者,梵高的這些作品中有不少都是他在病情嚴重時勾勒的眼前景象。
這也映射出何非的扭曲並不是突發,而是蓄謀。
他和李木子坦白負債時,整體畫面佈置都借鑑了梵高的《麥田上的烏鴉》,但這是梵高自殺前的最後一幅作品,這也為後來的故事埋下了伏筆。
如果仔細看,還會發現何非租住的半地下室貼了各種標語,渴望快速出人頭地的他早已偏執。
所以他嗜賭成性,戀上家境優渥的李木子純粹是找還債的源頭,給自己增加一些籌碼。
片中勾勒出東南亞風情時頻繁出現的蜘蛛、蛇、蠍子等帶有毒性的動物也都在暗示何非的本性。
就連他的手機屏保都是變色龍,所有幻象都是偽裝。
李木子滿心沉醉的愛情,自始至終都只是一場假象。
但燈塔是真的,從頭至尾多次出現的燈塔早已預示了最終的謎底,浪潮更迭、船舶來了又返,它給航線指明,卻需要有心人才能察覺真相暗藏在海面之下。
不僅只是粉碎“戀愛腦”《消失的她》能粉碎“戀愛腦”已經成為流行話題,但陳思誠想要討論的卻並不僅於此。
何非的冷漠之外,沈曼對於李木子那份閨蜜的愛是炙熱的。
從以陳麥的身份登場時,她辦公室背景牆的巨大眼睛就已經暗示了她的觀察力,於是,她步步佈局,讓何非進入了她的牢籠。
這不僅僅只是一場關於愛情、婚姻、友情的探尋,也是在環環相扣之間探尋人性。
陳思誠和導演只是用了一場懸疑的手法包裹了電影的核心,以謀財為目的的婚姻、兩肋插刀的精明閨蜜、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在這些邏輯之下,電影叩問的是婚姻的本質和人生的意義,答案都應該是愛。
但執迷的李木子一頭熱地扎入了何非的婚姻,拋開圈層落差,也接納對方的不良習性,自我感動式的渴望拯救婚姻。然而卻從未關注到這份愛情是否真切的開始過?
當現代人不斷在強調邊界感時,閨蜜消失時,是否真的有人會死咬著只為找到答案?
這並不單純是“戀愛腦”的問題,而是愛情裡的莽撞和社交距離的清醒的雙重提問。
如果說何非是自私而冰冷,沈曼就是熱烈而溫暖的,這也是一出海上日出的冰與火之歌。
這種衝撞後,讓人思考的是當孤獨成性的成年人邂逅愛情時、進入婚姻前,都應該要更清醒的審視這段感情是否誠懇,是否表裡如一。
曾經的至尊寶追問“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如今也依然不需要理由,但在日積月累中更應該明白不愛一個人是可以有理由的!
因為他的偽裝、因為他的不良習性,當自我生活被侵擾時,在愛情和婚姻裡都應該清醒的審視了。
愛情裡的“捨己救人”不叫偉大,大多都是沉淪的前奏曲。
畢竟,即便有沈曼這樣的閨蜜,也很難拉你出泥潭。
更何況,許多人未必能遇見沈曼這樣熱誠又精明的閨蜜。
任何時候都不要泯滅自己內心的燈塔,在感情裡不要迷失自我和基本判斷,這一點比什麼都重要。
本文是作者作為“頭條娛君”特約作者撰寫,來今日頭條看娛樂,有點有料有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