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記載為“缽盂爐”,分有大小兩種尺寸,皆八煉洋銅鑄成,系仿照宋代填漆款式鑄造,為宣德爐款式唯一仿自漆器者。缽系佛門法器,釋迦牟尼手託缽盂,廣種福田。宣德皇帝曾專門鑄造缽盂爐,頒賜給天下名寺,以供禮佛之用。
此件缽式爐用銅精純,壁厚而沉墜,外壁呈慄殼皮色,瑩潤似一寶珠,於斑駁漆古間更顯燦燦。缽爐斂口,口沿起線,豐肩斂腹,線條收張富有極強的節奏感,腹圓鼓,自腹向下漸收,形成上闊下窄之勢,形似僧缽。據說僧缽的形狀之所以如此,是由於其形宛如倒扣的佛頂肉髻,把佛教的最高果位比作可以直接實現空性的智慧。肩上對稱而置銜環。爐身原皮完整。器底精鑄“玉堂清玩”柳葉篆書款,款字結體舒朗,筆意十足。
“玉堂清玩”相傳為明相嚴嵩之子嚴東樓的字號,嚴東樓自己不鑄爐,卻愛收集上好銅爐,並將“玉堂清玩”堂款制於其上。“玉堂清玩”款爐傳為嚴氏銅器。趙汝珍《古玩指南》中記,“嚴氏之爐皆系劫取宣爐之無款者,充為已有,非其所制”。趙汝珍所寫的《古玩指南》,被奉為民國古董文化經典,“玉堂清玩”也因此被認為是“宣德爐”的知名款識。故而印有此款的爐,在當時最是名貴。
此件銅爐為“玉堂清玩”柳葉篆款識,王世襄《自珍集》中所注“玉堂清玩”銅爐,有四具,其間有三具為柳葉體篆書,一具大鬲式爐的款識為方篆體。兩種書體,天然是柳葉篆體為好。一般來說“柳葉篆體’款識的爐質量較高,可為上藏。《鐘鼎茗香》(二)中,有一棗皮赤色的衝耳爐,款識也是柳葉篆的“玉堂清玩”。可見此種款識的銅爐為收藏上品。
據《宣德鼎彝譜》八卷本載,此款爐是賜以國子監祭酒。《國朝會典》稱“國子祭酒掌國學,舉人貢士,以及勳臣胄子教訓之事,奉監規而損益焉……為朝廷教育人才重秩焉。”並稱漢明帝時,命博士祭酒講經史,士人環向橋門而聽,其人數以萬計,故以橋耳爐賜於國子祭酒。
此橋耳爐兩耳纖細流暢,平唇口沿,腹身扁而闊,底有三乳足。篆書“玉堂珍玩”款字型端正有力。慄殼色皮,色澤古雅,美觀大方。橋耳爐雙耳斜朝上立於口沿,正視之如拱橋形,故稱橋耳。取意先生講經,學人圍坐聆聽。宣德皇帝將之下賜工部尚書和國子監祭酒。耳部依形,圓者為虎眼,扁者為鳳眼。
整器時代風格鮮明,皮色朗潤,銅質精煉,款識別致難得,為銅爐收藏之佳品。「玉堂清玩」主人為明權臣嚴嵩之子嚴東樓,其好爐如痴,所用銅料皆精當,而款式亦豐富,當時即已難求。
此瓶撇口,長頸,鼓腹,圈足,頸部飾如意耳,腹部如意開光內書寫阿拉伯文。書法一流,珍珠滿地,寓意吉祥,非正德宮廷不能為之。入藏價值不菲。藏經紙色,純正金黃,雪金滿地,通體潤朗,光澤柔膩,瑩潤全身,其色為明代傳統宣器之美色也。銅質細膩,細密純淨,厚重回蕩,底足漏銅處細查,黃中泛銀光,非精煉之銅不能也。若能收藏成套(爐瓶盒)“爐瓶三事”定為神品也。
來源:翰海2014年lot2241,成交價40.25萬
爐身皆為棗紅色原皮包覆,有明澤光潤之質,唯足尖露銅處,見金燦銅質,亦證本品用材之精。紅皮之爐,有明一代以正德朝為最佳,此式棗紅皮阿拉伯文爐,亦為正德官造銅爐的經典形制。明正德帝頗為重視伊斯蘭教,宮廷作器受其影響, 亦多見以阿拉伯文裝飾者,此類裝飾阿拉伯文亦受漢字書法的影響而變形,成為獨具正德風韻的器物紋飾。
此式阿拉伯文香爐,於正德年間多為皇室御用或賞賜功臣之用。亦見有安置於清真寺經堂,為家族世代傳承者。
明嘉靖/萬曆 銅鎏金嵌銀絲浮雕獸面紋鼎式爐
區域性圖,鏨刻嵌銀絲紋
明代嘉萬時期的社會生活和藝術審美趣味尚“奇”、尚“新”, 這建立在諸多能工巧匠的基礎之上,使得當時諸多器物精益求精,此爐銅胎鎏金浮雕為飾,其鏨刻的技法繼承了唐宋金銀器的工藝,而獸面紋嵌銀絲如此繁密紋飾於香爐之上,當為嘉萬之創意。
清早期 銅“丙子孟秋木雁父仿宣”沖天耳爐
木雁父,為銅爐制者以莊子“木雁”典故而自比。《莊子外篇山木》記載:莊子行於山中,見大樹因不成材而免於被人砍伐;後又見主人選殺不會鳴叫的雁以享客。弟子疑而問莊子:“昨日山中之木以不成材得終其天年,今主人之雁以不成材而死,先生您將何處?”莊子笑曰:“莊周我將處乎成材與不成材之間。”顯示古代道家全身遠禍的處事方法態度,後因以“木雁”比喻有才與無才,銅爐制者亦以此自比。
H:6.5cm;W:495.5g
該器為圓鼓腹,圈足,線條圓弧流暢,造型典雅端莊。為典型的缽式爐。兩側綴飾對稱的高浮雕獅首,紋飾猙獰威武,毛髮細密捲曲,呈螺髻狀,絲絲清晰可見,層次分明有序,額頭隆起,雙眉寬厚,作捲雲狀弓形,雙目圓睜,神采奕奕。獅自古以來即為納吉、彰顯權貴之瑞獸。帶原銅座。獅耳缽式帶座小琴爐極為少見,此件是難得之品。
整體作為一顆碩大的桃子形狀,蓋子字母口,上有“卍”鏤空口,作為香薰使用。桃子寓意長壽,又與“卍”字紋結合,寓意吉祥,與佛、道兩家有關,符合清代皇家用品紋飾佛教、道教相結合的特點。下作三乳足,並在三足底部各刻“乾”“清”“宮”款。
乾清宮是清代紫禁城內的一座宮殿,清代康熙以前沿襲明制,自雍正皇帝移住養心殿以後,這裡即作為皇帝召見廷臣、批閱奏章處理日常政務、接見外藩屬國陪臣和歲時受賀、舉行宴筵的重要場所。一些日常辦事機構,包括皇子讀書的上書房,也都遷入乾清宮周圍的廡房,乾清宮的使用功能大大增強。刻有乾清宮款器物多為乾清宮內的陳設器、實用器具。可見本品為清代宮廷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