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历史上不嫁王侯、宁娶家奴的第一风流富婆当属西汉的平阳公主,因而使她成为了大汉王朝在男女婚嫁中打破门阀观念和男婚女嫁观念的第一人。
平阳公主,汉景帝刘启之女,皇后王娡长女,汉武帝刘彻同胞长姊。本封为阳信公主,因嫁于开国功臣曹参之曾孙、平阳侯曹寿,而又称其为平阳公主。
据《史记》记载,平阳公主与大汉江山的巩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尚在十二岁时,就帮助母亲王贵人取得皇后之位,又帮助弟弟刘彻成为皇帝的继承人。但正在她权倾天下的时候,又不愿太恋栈功名利禄,选择过平静的生活退隐下来;而一旦有必要,她又很快地站在宫廷争斗的第一线上,抢回掌控天下的大权。
她献给弟弟的卫子夫成了汉武帝的第二位皇后,稳定大汉后宫三十八年。她的家奴、也就是她的第二任丈夫卫青又为汉帝国的抗击匈奴立下大功,连带着卫青的外甥霍去病都能帮着打江山。这是一个工于心计、收放自如的女人!
当时,汉武帝刘彻即位后,皇后陈阿娇虽藏于金屋,但却不能怀孕生子,所以平阳公主就把邻近大户女子买来,养在家中,精心训练成能歌善舞的艺妓,准备让汉武帝选取为妃。适逢汉武帝在霸上祭扫后来到平阳侯家中饮酒作乐,平阳公主就将这些美女装饰打扮起来,一边歌舞助兴,一边让汉武帝选择。
汉武帝便看中了独占风流的卫子夫。随后,汉武帝起坐更衣,卫子夫便来服侍。一度春风之后,卫子夫入宫成为了汉武帝的宫妃。入宫一年多来,由于陈皇后的妒忌,被贬为宫婢,再也没有得到汉武帝的宠幸。
后来汉武帝废了陈皇后,卫子夫才步步高升,直坐上皇后的大位。卫子夫的弟弟卫青原来在平阳公主府中作家奴,深得平阳公主垂青,后来在对匈奴的战争中立下赫赫战功,使得大汉北方边境得以长治久安。
据渚少孙的《史记补述》记载:汉匈大战之后,正逢平阳公主寡居,要在众王列侯中选择丈夫,但是选来选去平阳公主都说不如意。有知情人告诉汉武帝说,卫青最为合适。汉武帝听说后失笑道:当初我娶了他的姐姐,现在他又娶我的姐姐,这倒是很有意思。于是当即允婚。时过境迁,当年的家奴就这样再进公主府,做了女主人的丈夫;而平阳公主如愿以偿,迎娶了自己家奴。
其实,早在卫青做平阳公主的家奴时候,就与这位女主人就有着这一段风流韵事。
身为汉武帝姐姐得平阳公主,虽然早就成为孤身一人的寡妇,但府中依然天天钟磬齐鸣,歌舞飞场,自得其乐。原来平阳公主的第一任丈夫曹寿死了之后,她就与左右侍从讨论过京都长安的列为王侯里面谁能够作她的丈夫的问题。尽管这场讨论没有结果,但最后她还是觉得家奴卫青最为合适自己。于是,她便和这个小自己三岁的家奴缠绵了起来。公主府的绯闻很快便成了街头巷尾的热点话题,但平阳公主却不以为然,依旧与卫青过着浪漫的姐弟恋的爱情生活。
后来,卫青也不负公主府中一番爱情的滋润,带兵远征匈奴连续取得七次举世瞩目的胜利,得胜还朝官拜大将军。于是,平阳公主就快快乐乐地嫁给了她的这个过去的家奴。就这样,平阳公主亲手把曹、卫两家造就成权侵天下的名门望族,也浇灌培育了自己的爱情之花。
此时的卫青不仅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而且还是大汉朝国舅,因为他的妹妹卫子夫已成为掌控六宫的皇后。就这样,一个曾身为家奴的男人也应当也能匹配得上平阳公主。
平阳公主年轻时候凸现的惊人智慧,体现在她对政治与爱情之间的抗衡有着敏锐的观察和清楚的认知。政治和爱情,这不单纯是一个鱼与熊掌能否兼得的问题,也不仅仅是权力和爱情的选择题。其实放在任何年代都一样:要么就投身到轰轰烈烈大悲大喜的理想追求中去,要么就干脆选择平庸爱情的幸福。
选择“权力”有选择掌权的得意和痛快,选择爱情有选择被爱的舒心和浪漫,只要一头扎下去,求仁得仁何所怨?只怕两边都做不彻底,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这就不好了。平阳公主比她的母亲王夫人、汉武帝的皇后陈阿娇、卫子夫都要聪明的是,她是一个从不贪心的女人,是一个爱情之上的女人,是一个收放自如的女人,是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可谓是千古难寻的极品女人:大节不亏,小节不拘,头脑清醒,敢爱敢恨,敢于打造风流佳话,敢于留下千古美谈。可惜,这种这样的女人从来都是少数。
美人如玉剑如虹:史上另类的风流荡妇
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是《诗经·卫风·硕人》中的一段赞颂齐文姜的诗句。然而,通观一部《诗经》,竟然用了四、五首诗来咏叹齐文姜,如《诗经·有女同车》一诗中,有“彼美孟姜,德音不忘”的诗句,意思就是说她才貌双全,德艺双馨,让人难以忘怀。再如《诗经·南山》一诗中,却说“鲁道有荡,齐子由归。”
这分明漫骂她就是荡妇一个。似乎,这个春秋时的美女齐文姜,在当时就成了风云人物,站在了浪尖上被人评点。对同一个人,不同的人总有不同的看法。齐文姜,这个二千多年前的女人,为什么会背负着“德艺双馨”和“荡妇一个”的双重名份呢?这还要从齐文姜的婚姻说起。
齐文姜是何许人也?齐文姜是春秋时代齐僖公的次女,与她的姐姐齐宣姜,都是当时闻名的绝色美人。姐姐齐宣姜美若天仙,妹妹齐文姜自然貌若鲜花,诗经曰:“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姐姐齐宣姜嫁到卫国,她的公公卫灵公为之心旌摇荡,竟然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精神恍惚,一天不见,就丢了魂似的。
而妹妹齐文姜的婚姻一波三折,她的风流韵事,轰动了天下各国,人们一面讽刺她的荡妇淫乱行径,一面又一再歌颂她的绝世艳丽,因此,作为二千多年文学集大成的《诗经》上就留下了许多有关文姜的篇章,毁誉参半,褒贬相连,众说纷纭,不一而足。
春秋时代初期,有这么两个国色天香的女儿,齐僖公高兴之余广纳贤婿,一是美人名传千里,二是齐国已成此时非常有威望的大国,于是乎当时各国诸侯、世子纷纷借机前往齐国都城临淄攀拉亲缘。当时,男女之间并无多少繁文缛节,待字闺中的齐文姜可以面对面挑选自己的追求者。在众多的追求者中,齐文姜看上了郑国世子姬忽,姬忽高大威武、行端礼正,有如玉树临风之华美。妹有意,郎也有心,于是齐、郑两国便为这对儿女缔结了秦晋之好。
谁知,原本是一桩两全其美、门当户对、令人艳羡的美事,然而郑国的世子忽然听到了“齐大非偶”的传言,提出了退婚的要求。这对齐文姜来说如晴天霹雳,又感到非常突然。当时退婚被认为是莫大的耻辱,等于是说你有缺陷,人家看不起你,人家不要你了。
齐文姜从小就自负美貌,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男人抛弃,不免伤情悲春,气恼不已,但又能怎么样呢!长久的心情抑郁,逐渐转变成为自怨自艾和顾影自怜,齐文姜甚至产生了一种歇斯底里的自我摧残心态,面容日渐憔悴,终于恹恹成病。她的心思却偏偏被同父异母的哥哥姜诸儿看透了。
姜诸儿与文姜从小就在一起游玩,兄妹情长,两小无猜,如今俩人虽已长大,但是彼此也不顾忌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照常往来。姜诸儿知道文姜病了,就时常来看望、安慰和照顾;妹妹的婚事遇到麻烦,做哥哥的也感同身受,时日久了,两人本来是兄妹之情,竟然莫名其妙地转变成为儿女私情、恋情了。从此,两人疯狂地相恋了。
春秋时代,男女关系十分随便,男女之间都很开放,只要两人情愿就能相恋,并自然发生男女关系。但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发生儿女私情,还是为礼法和世情所不允许,在道德上也会受到谴责。姜诸儿与文姜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男贪女爱,不顾廉耻,闹得沸沸扬扬。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久就一传二,二传三,在传到四面八方的同时,自然也就传到了他们的父亲耳中。齐僖公听了大惊失色,差点被气死。他认为这事有伤风雅,牲畜不如。然而家丑不可外扬,他只好一面把儿子叫来,痛责儿子;一面采取紧急且坚决的措施,严禁姜诸儿再与文姜接触,同时,急急忙忙为文姜择配。齐僖公的心情可想而知。
正在这时,恰好邻国鲁桓公新立,一心想要与大国攀亲,以争取援助,就派遣公子翚赴齐说媒。齐僖公求之不得,当即欣然允诺。齐鲁选择吉期,商妥婚嫁事宜,齐僖公为了避嫌,还一反兄弟送嫁的惯例,亲自将女儿送往鲁国成亲,了却了他心头的一块心病。
然而深陷畸情的男女,岂是老父一双眼睛能看得过来的?就在出嫁的前夕,姜诸儿与文姜虽然无法见面,却依旧以诗传情。
姜诸儿在赠送文姜德纸扇上不无感叹地写诗曰:“桃树有华,灿灿其霞,当户不折,飘而为直,吁嗟复吁嗟!”
齐文姜写得比姜诸儿还要直白,回诗曰:“桃树有英,烨烨其灵,今兹不折,证无来者?叮咛兮复叮咛!”
不过,“叮咛”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良辰吉日已到,文姜被如期送往鲁国,成为鲁桓公的夫人了。目送心爱的妹妹远嫁他乡,姜诸儿恋恋不舍。
按照一般习俗,结婚之后两家要频繁来往,以加深感情。但是,国君夫人地位尊贵,自然不能随便活动,也不能说回娘家就回娘家。文姜一直在鲁国呆了5年,生下了两个儿子,长子名姬同,次子名姬季友。鲁桓公对美艳绝伦的妻子十分满意,然而文姜却旧情难忘,花晨月夕,时常不自觉地想起热情如火的哥哥情人,常常茶饭不思,夜不安睡。
鲁桓公十四年,齐僖公寿终正寝。姜诸儿继位当上了国君,即历史上的齐襄公。文姜所生的儿子姬同也已经十三岁了。文姜本想随同她的国君丈夫一同前往齐都道贺,以便表达自己特殊的祝贺,借机重温旧梦,无奈当时诸侯大国新君初立,小国诸侯巴结大国,所以前往道贺的很多,深恐有所不便,便没有偕行,继续等待机会。
转眼又过了四年,文姜终于要求鲁桓公带她一起到齐国,看一看家中的亲人,当然她最想看的是姜诸儿。鲁桓公觉得没必要推托,妻子自出嫁离家已经十几年了,一直还没有回娘家,于是就偕同文姜,大张旗鼓地前往齐都临淄访问。齐襄公听说鲁桓公夫妇来访,大喜过望,亲自到边境迎接。其实,他本心不是迎接鲁桓公,而是专程迎接十八年来未见的妹妹——初恋情人。
十八年了,文姜未曾回过娘家,总有些有悖常情而令人难以置信。其实说穿了也很简单,先是齐僖公在世之日,生怕这一双男女寡廉鲜耻,死灰复燃,重述旧情,所以一再拒绝文姜回到齐都临淄探亲。待到齐僖公过世之后,鲁桓公早已风闻文姜与她的哥哥情感非同寻常,有乱伦之嫌,因而心中有意破坏文姜和她哥哥见面的机会,就这样一拖就是十八个年头。所以,文姜不回娘家,不是道路远近的问题,齐、鲁两国是比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问题在此。其实,已经十八年了,他们兄妹的感情应该如灰熄灭了,况且双方都有了家眷,应该各自珍重,各自倾心自己的家庭,甚至自己的国家了。
然而十八年未见,姜诸儿已为国君,举手投足间满是男人的威严英武,而齐文姜则已是风情万种的成熟美妇。如此的兄妹重逢,两人都是心荡神摇。一番眉目传情之后,心领神会的齐襄公借口后宫的嫔妃们想与小姑见面,将文姜迎进了自己的后宫。此时的齐宫,早已没有了妨碍好事的齐僖公,襄公的妃妾们也不敢逆君王的心意。终于得偿夙愿的诸儿文姜,遂在王宫里双宿双飞,抵死缠绵了。
鲁桓公没有美女相陪,被冷落在馆驿里,孤灯照壁,冷雨敲窗,一夜又一夜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等到他直接到齐襄公的宫内找文姜时,眼前竟是她和齐襄公放浪形骸、寻欢作乐的情景。他感觉自己受到莫大侮辱,不免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居然狠狠地掌掴了他如花似玉的妻子,并口不择言地抖出他们兄妹的奸情,声言即日返国,绝不再稍作停留。说着,转身就走出了齐襄公的内宫。
齐襄公自知理屈,又怕丑事让国人知道了,在无可奈何之下,假装没事,恬不知耻地在临淄的风景区牛山设筵,为鲁桓公夫妇饯行。鲁桓公身在齐国,虽然气急败坏,又觉得不可使场面弄到无法回旋的地步,强压着心头怒火,吩咐随从人员佑护夫人先行出城,自己则匆匆赴宴。
这时的齐襄公欲火、妒火和怒火烧在一起,反而感觉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杀心顿起。可怜那个鲁桓公犹懵然无知地借酒浇愁,终至酩酊大醉,不省人事。齐襄公喊来心腹公子姜彭生暗暗下达了谋杀的命令,在扶持鲁桓公上车时,悄悄地施一些手脚,这样鲁桓公没来得及哼一两声,就在沉醉中一命呜呼了。
随后,公子姜彭生急忙驾车追赶文姜。在临淄城外十里长亭处,赶上了等在这儿的文姜一行车骑。公子姜彭生故作惊惧万状地向文姜报告说:“鲁侯酗酒伤肝,车行颠簸中竟然气绝身亡,一命呜呼!”
文姜听到丈夫突然去世的消息,也不明事情真相,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派人赶快报告齐襄公,并命令暂时停止行程,就地扎营护丧。
齐襄公当然心中明白,很快便赶到,假作悲痛模样,命令厚殓妹夫,并以“酒后中毒,伤其肝脏而死”,向鲁国报丧。
鲁国姬姓宗室及臣民听到鲁桓公的死讯,先是感觉非常意外,继而是非常愤怒,虽然怀疑其中必有阴谋,本想大兴问罪之师,但考虑到两个因素,还是没有轻举妄动。一是查无实据,出师无名;二是鲁弱齐强,倘若贸然出兵,犹如以卵击石。鲁国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好先由世子姬同继位,即鲁庄公,随即派人到齐迎丧。同时不甘心鲁桓公被害之痛,追究事变的前因后果,争取查个水落实出。
俗话说,纸里包不住火,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经调查后马上便有了结果,于是狡猾的齐襄公采取丢卒保车的战术,把责任推到姜彭生身上,嫁祸于人。齐襄公的理由是:“公子姜彭生护送鲁侯出城,车中护持不当,以致鲁侯丧命。”并命令立即将公子姜彭生处死,以谢鲁人,其实是杀人灭口。姜彭生被主出卖,不禁怒火中烧,既是将死之人了,当然没有什么顾忌,在大殿上当众喊冤,痛骂齐襄公与文姜乱伦,以致弑夫,现在又嫁祸于他。
齐襄公捂着耳朵,连连挥手,武士便将姜彭生推搡了出去。临刑之时,姜彭生发下誓言,死后定为厉鬼,向齐襄公追魂索命。事情很快就传遍了齐都临淄,更沸沸扬扬地传遍了天下。而此时鲁桓公的灵柩已经被悄悄地运回鲁国。
为了躲过鲁国臣民的责难,文姜没有随鲁桓公的灵柩回国,而是仍然滞留在临淄。按照那时的常理,新寡文姜,自应守丧含悲,替夫挂孝,安分守己才是;然而文姜照样服饰光鲜,巧笑情兮地与齐襄公朝夕共处,且曾同车出游,招摇过市。
正当齐襄公与文姜兄妹两人,不顾血缘关系,不顾廉耻,如胶似漆地在临淄鬼混,沉湎在放浪形骸的情欲中,肆无忌惮之时,鲁庄公羞愤无比地派遣大臣前来迎接母亲归返鲁国。文姜心中却舍不下情人哥哥,又愧对鲁国臣民,借口暂住边境地区,待以后再归国。
出于孝道,鲁庄公派人在禚地建造宫室,具体地点在祝丘,让母亲居住。齐襄公听说后,也派人在禚地附近的阜建造离宫,供他来游玩。两处宫室美仑美奂,遥遥相对,格外引人注目。文姜有时住在祝丘,有时越境住进阜;齐襄公借出猎为名,继续与妹妹幽会。
历史有人评价:齐文姜是一个绝色的尤物,美艳自然是无与伦比,淫荡也为天下之冠,她的行为紊乱了伦常,被齐、鲁两国的百姓所不齿。后来,齐、鲁两国的政治格局都发生了变化。大夫鲍叔牙奉公子姜小白出奔莒国,管仲奉公子姜纠出奔鲁国。不久,齐襄公被大夫连称和管至父所杀。
齐襄公死后,鲍叔牙拥戴的公子姜小白与管仲拥戴的公子姜纠,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最终姜小白获胜。他不念旧恶,任用管仲为相,使齐国的实力大大发展,成了春秋时赫赫威名的第一个霸主齐桓公。
政治上的巨变,使齐文姜在边境地区自然呆不下去了。这时她已是年过不或的女人了。亲人情人皆死于非命,齐文姜再也无所贪恋,便回到了鲁国。
齐文姜回到鲁国以后,一心一意地帮儿子鲁庄公处理国政。这时候人们才惊奇地发现,齐文姜并不是一个单纯的荡妇淫娃,她在处理政务上展现了敏锐的直觉和长袖善舞的本领,同时在军事上也表现出非同一般的才能,没过多久,齐文姜就掌握了鲁国的政治权柄,还把鲁国这样的羸弱小邦发展成经济军事强国,在诸国战争中屡屡得胜。真可谓,美女如玉剑如虹,长袖善舞迎春风!
当齐襄公的女儿终于成年以后,齐文姜还如愿以偿地为儿子举行了婚礼,将甥女迎娶为儿媳。齐文姜在色艺双馨方面的成就,令诸侯不得不刮目相看。因此,这时候郑国的臣民,都认为自己的世子姬忽当年无故与文姜退婚,乃是愚蠢之举。并在《诗经》中毫不掩饰地赞美文姜的美貌与才华,认为若非当初婚约被毁的话,她本应是内助贤德的美女。为此,郑国人无不感叹连连。
史上最具杀伤力的荡妇:少女时学会采补术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狼似虎,可见这个年岁的女人最具杀伤力!纵观历史上具有如此杀伤力的荡妇非春秋时期的大美人夏姬莫属
夏姬,春秋时期郑穆公之女。初嫁子蛮。子蛮早死,继为陈国大夫夏御叔之妻,生子徵舒。御叔死,她与陈灵公、大夫孔宁、仪行父私通。徵舒射杀灵公,孔宁等奔楚,请楚师伐陈。她被楚庄王所俘,送给连尹襄老为妻。襄老战死,她从申公巫臣谋,托词归郑,后申公巫臣娶以奔晋。这就是史料上记载的关于夏姬的一生。
《列女传》上还说夏姬的一生,其状美好无匹,内挟伎术,盖老而复壮者。三为王后,七为夫人。公侯争之,莫不迷惑失意。三位往后,就是说她与陈灵公等三个国君有不正当关系;七为夫人,就是说她先后嫁了七次,又称“七为夫人”;其实,还应该再加一条九为寡妇。有九个丈夫死于她的采补之术。其杀伤力可见一斑。
说起来郑穆公这个女儿生得蛾眉凤眼,杏眼桃腮,狐色狐媚,妖淫成性。少女时就是一个大美人,以至成为许多男人想要染指的对象。传说在她及笄之年,梦见一个伟岸异人,星冠羽服,自称上界天仙,与她交合,教她吸精导气的方法,名为“素女采战术”,能使女人欲老还少。她从而也得知了返老还童、青春永驻的采补之术。
她还未出嫁时,便与自己的庶兄公子蛮私通,不到三年,公子蛮死去,她就嫁给了陈国大夫夏御叔,从此郑穆公这个女儿便有了夏姬这个名字。
夏姬嫁给夏御叔不到九个月,便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虽然夏御叔有些怀疑,但是惑于夏姬的美貌,也无暇深究。这个孩子取名徵舒。夏徵舒十二岁时其父病亡,夏姬便隐居株林。夏御叔壮年而逝,有人就说他是死于夏姬的“采补之术”。
此时的夏姬已年过三十,正向四十迈进,虽徐娘半老,但仍是云鬟雾鬓、剪水秋眸、肌肤胜雪。没有多久,经常进出株林的孔宁与仪行父,先后都成了夏姬的床幕之宾。
孔宁和仪行父都曾窥见夏姬的美色,心中念念不忘。孔宁从夏姬那里出来,里面穿着从夏姬那里偷来的锦裆,向仪行父夸耀。仪行父心中羡慕,也私交夏姬。夏姬见仪行父身材高大,鼻准丰隆,也有相与的心思。仪行父广求助战奇药以媚夏姬,夏姬对他越发倾心。
一日夏姬与仪行父云雨之后,便解下身上的碧罗襦赠给他。仪行父自此往来更密,孔宁不觉受到冷落。孔宁知道夏姬与仪行父过往甚密,心怀妒忌,于是心生一计,于是独自去见陈灵公,言谈之间,向陈灵公盛赞夏姬的美艳,并告诉陈灵公夏姬娴熟房中术,天下无双。
陈国的国君陈灵公是个没有威仪的君主,他为人轻佻傲慢,耽于酒色,逐于游戏,对国家的政务不闻不问。陈灵公担心夏姬年龄已及四旬,恐怕是三月的桃花,早已改色了!孔宁告诉他说,夏姬熟晓房中之术,容颜不老,常如十七八岁女子模样。
且交接之妙,大非寻常,主公一试,自当魂销。陈灵公一听,不由欲火中烧,面孔发赤,恨不得立刻见到夏姬。第二天陈灵公便在孔宁在陪伴下微服出游株林,来到了夏家。
事前已经得到消息的夏姬打扮得花枝招展,等到陈灵公的车驾一到,便高接远迎,一张小嘴,其声如黄莺,委婉可人。陈灵公一看她的容貌,顿觉六宫粉黛全无颜色,大有相见恨晚之感。等到夏姬卸下礼服,穿一身淡装,恰似月下梨花,雪中梅蕊,另有一番风姿。酒宴之中,夏姬流波送盼,陈灵公不禁方寸大乱。酒不醉人人自醉,陈灵公喝得大醉。
是夜,陈灵公拥夏姬入帷,解衣共寝。但觉肌肤柔腻,芬芳满怀,欢会之时,宛如处女。对于这个一国之君,夏姬使出了浑身解数,有少女的羞涩,表现出弱不胜情的模样;有少妇的温柔,展示出柔情万种的态势;更有妖姬的媚荡,流露出分外的新鲜与刺激。整夜风月无边,不知不觉早已天亮。
没过几天,陈灵公召孔宁和仪行父同往株林,会见夏姬,举办一场惊天动地的连床大会!四人抱成一团,弄出个一妇三夫同欢同乐的格局。夏姬的儿子夏徵舒渐渐长大知事,不忍见其母亲所为,只是碍于灵公,无可奈何。每次听说灵公要到株林,就托辞避出,落得眼中清静。转眼间夏徵舒长到十八岁,生得长躯伟干,多力善射。
陈灵公为取悦夏姬,就让夏徵舒袭父亲的司马官职,执掌兵权。夏徵舒因感激嗣爵之恩,在家中设宴款待陈灵公。夏姬因儿子在座,没有出陪,酒酣之后,君臣又互相调侃嘲谑,毫无人形。
夏徵舒因心生厌恶,一是气愤,便暗将夏姬锁于内室,从便门溜出,吩咐随行军众,把府第团团围住,不许走了陈灵公和孔、仪二人。夏徵舒戎装披挂,手执利刃,引着得力家丁数人,从大门杀进去。三人知道大事不好,便起身就跑。陈灵公还指望跑入内室求救于夏姬,哪知门早已上锁,他慌不择路,急向后园奔去。夏徵舒紧追不舍。
灵公跑到东边的马厩,想从矮墙上翻过去,夏徵舒扳弓“飕”的一箭,没有射中,陈灵公吓得钻进马厩,想躲藏起来,偏马群嘶鸣不止。他又撤身退出,刚好夏徵舒赶到,一箭射中灵公胸口,陈灵公即刻死在马厩下。而孔、仪二人从狗洞里钻出去,不敢回家,赤着身子逃到楚国去了。
夏徵舒带着家丁将陈灵公射杀后,谎称陈灵公酒后急病归天,又和大臣们立太子午为新君,就是陈成公。夏徵舒弑君,陈国人倒没计较,但楚国偏听逃亡的孔宁与仪行父一面之词,决意讨伐。陈国大臣们一向害怕楚国,不敢对敌,只好把一切罪名全都推在夏徵舒身上,便开了城门,迎接楚军。大夫辕颇带领楚军到株林去杀了夏徵舒,捉住夏姬,送到楚庄王跟前,请他处治。
然而楚庄王一见夏姬,不觉为之怦然心动,但楚王听说在她身旁的男人都会被诅咒身亡,便将这个女人赐给了连尹襄。没想到,连尹襄也没享几天艳福就战死沙场,夏姬假托迎丧之名而回到娘家郑国,然而楚国大夫屈巫久慕夏姬美艳,借出使齐国的机会,绕道郑国,在驿站馆舍中与夏姬幽会,结下秦晋之好。
欢乐过后,不能自持。于是屈巫第二天就上了一道向楚王辞官的表章,然后带夏姬投奔晋国去了。当时楚庄王派公子婴齐率兵抄没了屈巫的家族。这个女人年过四旬,居然让一个外交大臣放弃整个家族与之私奔,可见其杀伤力之大,古今少有。
史上最强:一人睡了六个皇帝
刚得势的弄臣宇文化及,从头到脚打量这位“女战俘”——大隋的正宫娘娘,天下男人,谁不神往?宇文化及意味深长地笑了。
小时候听评书,迷上了单田芳的《隋唐演义》。瓦岗寨的草莽英雄就是要推翻荒淫残暴的隋炀帝。那个衣冠禽兽,竟然娶了一位花容月貌的老婆——萧美娘。
一对狗男女有商有量地祸国殃民,老百姓对这两口子恨之入骨,评书判词也“败坏”了萧美娘在民间的声誉。虽然她很美,却极坏,就像《西游记》里的白骨夫人,或者《聊斋》里披着画皮的恶鬼。
评书,把隋唐风云脸谱化,将萧皇后妖魔化。历史真实和艺术夸张走得越来越远,甚至到了互相不认识的地步。相声名家姜昆曾亲口问过张学良:“有关西安事变的电影、电视剧,哪一部最像您?”张学良摆手笑道:“那都是演给人看的,不是我张学良,而是戏。”
说白了,戏就是玩,学者又何必跟戏较真儿呢?显然,评书版的萧美娘,和史书中的萧皇后,绝不是一个人。萧美娘这一辈子,大富大贵、大起大落,在那些胜利者手上,她是妖艳的猎物、恭顺的玩物;在没有一丝伪装的背后,她又是见证朝代兴替的明眸、顾影自怜的长叹……
捡来一方“红盖头”
关于萧皇后的出身,《北史》和《隋书》都有记载。《北史》提到了一个身份特殊的人物:萧皇后的父亲——萧岿。
萧岿,字仁远。他根正苗红,爷爷是梁朝著名的文学家、英年早逝的昭明太子——萧统。可惜,传到他这一辈时,梁朝已经散了。萧岿依旧打着“梁”的旗号称王,把荆州、襄阳当作根据地,史称西梁(又称后梁)。
同时,萧岿还是个才华横溢的文化人,喜欢读书,愿意编书,他一口气写成了《孝经》、《周易义记》、《大小乘幽微》等14部作品。拿到现在,这也算高产作家了。
文人治国,往往手软,何况群雄并起的时代,玩的就是弱肉强食。小小的西梁只得找一座“硬靠山”,于是萧岿经常率领装满贵重礼品的车队,奔波在荆襄与长安之间的土路上。
长安的局势也有变化,公元581年,年幼的周静帝被迫将皇位“禅让”给外公杨坚。新登基的大隋皇帝,还挺待见萧岿,他坦率地表示,希望次子杨广能迎娶一位西梁公主。
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撞不着的好事啊!两家结亲,一喜;自身安全,又一喜。喜鹊当头叫,萧家那三位公主兴冲冲地走上了政治婚姻的“T型台”——备选。
很遗憾,虽然姐儿仨如花似玉,但是竟然没一个被相中。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原来,杨坚的“内当家”独孤皇后相当厉害,后宫里大事小情都得由她做主。给儿子相媳妇,独孤皇后的眼睛自然更挑剔、更毒辣。况且,杨广的确是个招人喜欢的帅小伙儿,不管他登基之后怎么样,至少成婚之前,还是人见人爱。
《隋书》里写道:“上(杨广)美姿仪,少敏慧,高祖及后于诸子中特所钟爱”、“开皇元年,立为晋王,拜柱国、并州总管,时年十三。”替这样出色的孩子选妃,当然要过完筛子再过箩。算卦先生一张嘴,萧家姐儿仨竟被悉数拿下,理由很简单:生辰八字不合。
正当萧岿为此而搔破头皮的时候,有人提醒他:是否请四公主试一试?若非这句话,萧岿早把那个倒霉丫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四公主就是后来的萧皇后,姐姐们闹着相亲时,她居然没守在父母身边,而是被寄养在民间,衣衫褴褛,正吃糠咽菜哩。还用问吗?家里嫌弃她,狠心把可怜的姑娘扔出去了。
细究起来,还是生辰八字惹的祸。据《隋书.后妃列传》记载:“江南风俗,二月生子者不举。后以二月生,由是季父岌收而养之。未几,岌夫妻俱死,转养舅张轲家。然轲甚贫窭,后躬亲劳苦……”二月出生,就是“原罪”,纵使金枝玉叶也得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