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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业无传,资料并不多,光凭晋书武帝纪和刑法志的三言两语,看不出曹髦个怎么样的人。毕竟也可能他单单的觉得曹髦成功性不高,为了自保。而不是像王沈那样奉承司马氏,唐修晋书的取材挺广的,甚至用了很多的黑司马氏的材料。倒不一定是扬马抑曹,王经,王沈,王业肯定是没有兵权的,至于有没有其他人,实在没办法猜测。曹髦被杀这件事,记载其实很多也是真真假假,后世的附会也不会少,很多东西挺难说的。
一般化的原理并不能解释某些具体问题。裴注有几个特点,包括引文首尾连贯,也就是比较“全”,当然这只是比较而言;还包括“备异”,也就是注重对于不同说法的记录(即使裴松之对这种说法的可靠性持否定态度)。那么,裴注没有出现“守株待兔”的记载,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明裴松之本人没有见到这种说法,从而增加《晋书·文帝纪》中的“守株待兔”是出自《晋书》作者臆测的可能。甚至,这里还有一个主语的问题,也就是“将临轩召百僚而行放黜”的主语和宾语究竟各是谁——这其中是有讨论的空间的,尽管我们都认为主语是曹髦而宾语是司马昭,但并不意味着相反的理解不可能出现。
我简单再补充几点:(1)曹芳被废后,皇宫兵甲寡弱,而中户军贾充显然是司马氏的心腹,拉拢他是自投罗网;(2)王经有带兵经历,而王沈被曹髦引为心腹(曹髦甚至为他起了别称,加以礼遇);(3)《魏氏春秋》有关于曹髦召见石苞的记载,石苞当时并非禁军将领,但的确手握重兵。还有,《汉晋春秋》在这件事情上,恐怕并无替司马氏粉饰的意思。我只是推断其中的记载可能是从《太后令》中吸收了部分史实罢了。无论是出黄素诏于怀,还是出讨司马昭,似都有《太后令》的影子。
我也是认可《文帝纪》的参考价值的,否则我也没必要做那样的回答。然而,我还是要指出,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性。尤其要警惕的是不要陷入循环论证:先从合乎情理的角度,采信《文帝纪》而否定《汉晋春秋》等,再通过《文帝纪》来证明曹髦的举动合乎情理。总之,应该保留争议。
关于《汉晋春秋》,还是那句话: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其一,《汉晋春秋》使用了《太后令》,只是一种推测。其二,《太后令》不是绝对的不可使用。其三,《汉晋春秋》《晋纪》等在司马昭弑君事件上的记述,堪称秉笔直书,史家已有定论(参刘知几《史通》),至于整体上褒马抑曹是另外一回事。
我举个例子,《太后令》说曹髦是欲入宫杀她,而《汉晋春秋》则说曹髦是入宫将自己讨伐司马昭的计划禀告太后,这能说是通过《太后令》来为司马氏贴金吗?再如,就曹髦之葬礼,《汉晋春秋》甚至被裴松之认为有污蔑司马氏的问题,即“斯盖恶之过言,所谓‘不如是之甚’者”,当然就此是否污蔑司马氏,可以争论。其四,恰恰《晋书》存在明显的扬马抑曹的问题,《景帝纪》中关于“天子受玺惰,举趾高”等的记载,就是明证;不排除《文帝纪》通过将曹髦的计划“温和化”而为司马氏讳的情况。
当然,反向的理解也可以成立,就是说,计划的相对的温和塑造的是一个相对冷静、务实的曹髦的形象,反过来衬托出司马氏的狠辣。其五,召见的人(“三王”)中没有掌握兵权的将领,的确是一个值得思考的点,但不能作为曹髦决心在宫中动手的确证——因为曹髦当时可以作为心腹的,也只有这些人;而事实证明,就是这些人,也并不可靠。其六,循环论证的问题还是没有完全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