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看京腔京韻的好文字,上可以看老舍,中可以看汪曾祺,下可以看王朔。如果説做藝人不和文化人比,還可以看看連闊如先生的《江湖叢談》,一路撂地學徒出來的下里巴人,一樣可以寫的妙趣橫生,温柔敦厚。從什麼時候開始,裝腔作勢耍貧嘴也能叫好文章了?”
——網友@木遙,相聲演員曹雲金以6000字長文歷數師父郭德綱步步強逼數宗罪,郭德綱當時未作回應,事隔半月之後,24日凌晨,郭終以一篇6000字長文回擊,引起熱議,很多人看了郭德綱的文章之後,最大的一個感受就是老郭文筆很好。
一、“公眾是湊過來看熱鬧的,並非很在意雙方的輸贏。由於郭曹都下了很大力氣過招,向公眾提供了一場‘很過癮’的特殊表演,形成輿論消費狂歡,因此總的來説,郭曹到目前為止都沒有輸,説不定二人同為這場筆墨官司的贏家。”
——環球時報《郭德綱曹雲金不愧都是説相聲的》
二、“‘清官難斷家務事’,師徒關係一旦確立就算‘家務事’了,幾千年來都是如此,這與社會義核心價值觀並不相悖,與傳統文化相親相隨。
與其相悖的則是人性大惡——背叛,這一醜行東西方無一民族能夠相容,視為十惡之首。師徒如有不睦,可以遠離,遠離不算背叛;但不可以惡語,尤其誇大枝節乃至誣陷。我們的社會百年以來為何醜行惡為遍地開花,與背叛流行有直接關係。”
——收藏家@馬未都
三、“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在地鐵上不接電話,因為你把胳膊抬起來,根本就放不下去了。”
——京華時報報道,李安然説。得益於毗鄰京南的地理位置,固安正成為新的購房熱土。在北京“漂”了8年的李安然選擇開啓“雙城生活”,每天往返北京與固安之間,要花掉6個多小時。她從固安到天宮院地鐵26公里的路程要走1個多小時。上了地鐵,她要輾轉3條線路才能到單位。
四、“順應市場的另一個代名詞就是唯利是圖,我們的影視市場到底走什麼樣的道路?到底是引導、培育、建構市場,還是一味滴順應、跟風、哄搶市場!這不該是一個純經濟的問題,如果那樣的話當下一切的不合理、病態、醜態就都可以解釋了,但是為什麼還有人奔走疾呼,因為我們認為這樣是危險的,是對觀眾的不負責。”
——網友@絕對敏捷
五、“這是Big Me時代——人們的自我意識越來越強,不能再指望給你當棋子甚至捧哏了,我來不是看你的,是拿你拍個照片發朋友圈。”
——美國科羅拉多大學物理系研究員@GK同人於野
六、“中國樓市已經走過了理性增長的高級階段,進入了非理性增長的初級階段。這裏面出現了很多非理性羣體行為的特點。英國著名物理學家牛頓説過這樣一句話:‘我可以測算出天體的運動規律,但無法估計人類的瘋狂。’對於中國房地產市場而言,在非理性階段,我們無法預估其最高能漲到什麼程度。在股市3000點之上,任何預測都顯得有些空白無力。”
——財經專欄作家@向小田
七、“最近一線城市房價上漲已經達到瘋狂的地步,這實際上對創新創業是有損害的。一來使得社會創新成本上升,年輕人壓力很大,二來分流了可能用於創新創業的投資資金。投實體還不如炒房的資金導向,長期下去會損害創新能力。”
——據華爾街見聞,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原副主任劉世錦日前公開提到。
八、“對於真正的年輕人來説,他們從來都明白,娛樂,才是人生的頭等大事。
90後和00後的年輕人成長在鉅變完成後的中國社會之中,對於他們的人生來説,並不是存在着‘奮鬥是為了更好地娛樂’這樣的信條,而是他們本來就沉浸在一個娛樂信息和手段極度豐富的世界裏。二次元也好,RPG也罷,他們所熱衷的娛樂世界,都更像是和現實世界平行的另一個空間。而這個空間,承載了很多意義。”
——闌夕《娛樂,人生的頭等大事》
九、“中國的問題是,這還不是一個‘金錢至上’的社會;一個‘金錢社會’肯定不完美,缺少詩意和悲憫,但絕對比現在這個社會要好。”
“……我並不是鼓吹錢有多重要,而是説,在我們這個社會里,在社會保障完全不靠譜的情況下,在沒有制度給我們兜底的情況下,放任自己在路上裸奔,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虛幻的道德和自我安慰是不管用的。”
——專欄作家侯虹斌
十、“儘管一千個人對《紅樓夢》有一千種解讀,但‘色’‘空’‘幻’‘滅’的主題世所公認。對於孩子來説,這些觀念要麼不理解,要麼理解了就會影響他們對未來生活的預期。教育應該點燃孩子心中的希望,鼓勵他們追求未來更加美好的人生,而不是提醒他們現實有多麼殘酷。”
——中國青年報《“四大名著”適合孩子閲讀嗎?》,作者為北京大學考試研究院院長秦春華。文章認為,由於時代和社會的侷限,以及作家個人命運的際遇,即便是傳統文化中的優秀代表,也不可避免地雜糅了不適應現代文明社會的糟粕,我們不應該也不可能苛求作家在寫作時會顧及到孩子的閲讀和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