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想,是因為一個人的北京開始關注好妹妹,就把這篇文章發在這裏吧。2015年9月12日,有37000人讓工體體育場罕見的來了一次擁堵,不是當紅偶像周杰倫,不是新晉的鮮肉樂團,而是兩個隨意的男生,抱着吉他淺吟低唱,卻讓人不自禁紅了眼眶。他們是好妹妹樂隊,他們的演唱會叫“自在如風”。僅需要99元,任何人都能踏入工人體育場,聽他們講自己的故事,也是講,每個人都曾有過的點滴曾經。
來不知何方 去無所歸處和許多人一樣,喜歡上這兩個男生是因為一首單曲《一個人的北京》。還記得那是個平常的夜晚,街道有着一如既往的綺麗霓虹,夜空也並未因霧霾而顯得空明澄澈,很偶然的,在一家酒吧聽到了這首歌,就這樣不經意叩開心扉,緩緩道起了一個人的故事。
“許多人來來去去,相聚又別離。也有人匆匆逃離,這一個人的北京。也許有一天我們,一起離開這裏,離開了這裏,在晴朗的天氣。”漂泊。是每個帝都外來者的常態。在這個空曠繁華的城市,你需要適應的事情有很多,一個人的空氣,一個人的寂寞,一個人的旅行,與很多人的分離,然後默默流乾眼淚繼續走下去,再不能回頭不能逃避的走下去。唱北漂的歌曲很多,但好妹妹樂隊卻就那麼直白的撞進了心底藏的最深的那份憂傷。他們聲線簡單,自然乾淨,抱把吉他就唱生活,卻唱出了動人的味道。
而坐在這個三萬人的體育場裏,我腦海裏回放的卻是這兩個人曾經採訪中説的話,他們説要開個能堵死別人的演唱會,他們做到了,並且讓無數人一起見證了他們的夢想和諾言。當大屏幕上放出這首歌的時候,很多人都流淚了,包括我。好像看着他們的眼睛,就會暢想很多自己的未來,那些看不清模糊的卻前方有光的未來,那些滿滿的希望,只要努力就會實現的燦爛和輝煌。
是啊,“北上的列車帶我離開,我也許不再回來。”趁年輕歲月 做喜歡的事那一晚,當我真真實實的坐在場子裏,説不震撼是不假的,看着喜歡的樂隊從所謂的小眾歌手走到今天的位置,出專輯,開重量級的演唱會,請大咖嘉賓,竟有種莫名的感動。就好像第一次聽《你飛到城市的另一邊》,這兩個自在如風的少年,終於展開翅膀,在音樂的世界任意暢遊翱翔。
秦昊説,“年輕人到底要怎樣,可能要等我們不再年輕的時候才會有答案。在還敢稱自己為‘少年’的歲月裏,做一些瘋狂的事,又有何不可呢。”在這兩個少年身上,我看到的是青春,是希望,是活力,是對生活的憧憬和嚮往。
這大概就是好妹妹樂隊為何一直吸引人的根本原因吧。不管何時何地,他們的音樂帶給聽者的都是悠然的寫意情懷,無論是在哭泣的夜晚還是微温的清晨,音響中流淌出的歌聲,不是高潮迭起,亦沒有撕心裂肺,有的,僅僅是對歲月的低吟淺訴,莫名的有幾分淺淺的寧靜和心安。
即便在人潮洶湧的工體,我依然在音樂響起的那一刻,感受到了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平和。因為有熱愛,所以聲音裏不曾有對生活的怨懟;也因為依舊年輕,所以怎樣感傷的歌曲最終歸宿都是温暖和希望。
如果你也在,看着大屏幕上的他們,我想,你會和我一樣,微微揚起嘴角,笑的很真心。你本是詩人 只是暫時流浪
有些人問我,你為什麼一定要去好妹妹樂隊的演唱會?我説,我要見證夢想照進現實的這一刻,我要見證我喜歡的流浪詩人在音樂空間的自由舞蹈,而這一刻,我們都是為他們鼓掌的人。我要他們知道,很多人喜歡他們的音樂,很多人曾因為他們的作品感動,他們真的很棒。我花了99元,買單的不是他們的夢想,而是陪我一起度過的青春年華。
在我不安的時候,在我迷惑的時候,在我無措的時候,在每一秒我失眠的夜晚,有這麼一個樂隊的歌聲,能讓我平復下心緒,審視現實中的每一天,然後更努力的去過好自己的日子,嘗試所有的未知,學着作出稱心合意的改變。秦昊説,如果不是遇到了張小厚,他或許還是那個在地下室畫插畫的人。
而這個世界,沒有如果。但這個世界,有一個詞,叫事在人為,尤其是我在揮舞着熒光棒的幾個小時裏,這種情愫格外濃烈。過往的生活一一在腦海中閃現,如電影版逐幀定格,曾經張牙舞爪的校園,曾經攜手並肩的夥伴,曾經淚眼婆娑的自己,都好像顯得不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在下一刻,我感恩每一分未知,也確信,未知會是美好的。
因為,我會努力。就像好妹妹樂隊向我們唱過的,“你呀你,是自在如風的少年,飛在天地間,比夢還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