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閣歷史事件欄目為您提供中國歷史、歷史故事、世界歷史、歷史人物、歷史圖片、考古發現、野史趣聞等一系列的歷史相關內容。
建安七子王粲
王粲,字仲宣。山陽郡高平縣人。東漢末年文學家,“建安七子”之一。少有才名,為著名學者蔡邕所賞識。王粲極富文采,其詩賦為建安七子之冠,又與曹植並稱“曹王”。
建安七子畫像
在文學上,王粲與孔融、徐幹、陳琳、阮瑀、應瑒、劉楨並稱“建安七子”。而王粲不僅名列七子,而且是其中成就較大的一個,與曹植並稱“曹王”。梁朝大文學評論家劉勰在《文心雕龍·才略》中讚譽王粲為“七子之冠冕”。同時,由於王粲的特殊經歷和貢獻,也使他成了中國古代幕府中的一名佼佼者。
王粲年少時,正值東漢末年,羣雄割據,在混亂的事態局勢下,王粲遭遇了懷才不遇的瓶頸時期。王粲十七歲時,受司徒徵辟,又被召為黃門侍郎,但王粲出於長安局勢混亂並未赴任,之後,他前往荊州投奔同鄉劉表,但事情並不如意,劉表見其相貌不揚,身體孱弱,又有過多拘束,所以並未看重他。
王粲於建安十三年歸順曹操,在此之前的作品或紀漢末戰亂,或寫其流落荊州時的羈旅之情和壯志難酬的感慨,如《七哀詩》;歸順曹操後,主要是隨曹操出征的感受,這些詩再現了漢末戰亂的田園荒蕪和滿目瘡痍,也歌頌了曹操的英明神武,同時也表達了自己追隨曹操為過效力的意願。
七哀詩 王粲
《七哀詩》的產生往往是伴隨着戰爭、兵畿,接下來就是朝代的更替,或者是朝廷的衰敗,其作用就如同是攝像機、麥克風和新聞特寫,既有文學性,又有新聞性,從建安七子的王粲,到晉朝的張載,在到唐朝的杜甫,《七哀詩》的形式、內容、水平在一步步擴大、充實、提高。
建安七子畫像
王粲在歸附曹操幕下之前,遭遇了懷才不遇的瓶頸,在這個時期的作品也是表達漢末戰亂,或是抒發流落荊州時的羈旅之情和壯志難酬的感慨,尤以《七哀詩》為代表。
作者所寫的《七哀詩》首句描寫道:“西京亂無象,豺虎方遘患。”便是記載了東漢末年長安一片狼藉,李傕、郭汜等人正在作亂,他們大肆燒殺劫掠,百姓遭殃。這兩句屬於寫實,表現了社會的動亂,詩人正是在這種動亂之中離開長安,這裏交代了詩人離開長安的原因。
“復棄中國去,委身適荊蠻。”這句詩説明了詩人並非第一次被迫遷移,早在董卓脅迫漢獻帝遷都長安,百姓被迫遷移長安,而此時又因長安戰亂,再度搬遷,一個“復”字不僅表現了眼前悽楚的情況,而且勾起了悲慘的往事,飽含感慨與悲傷。
詩歌后半部分描寫了詩人離開長安的路途上的所見所聞,悲涼沉痛,真切動人。傷如今百姓顛沛流離,感曾經文景之治明王賢君。
王粲的詩
王粲是建安時期的重要詩人之一,號稱“七子之冠冕”,其詩在建安詩壇獨樹一幟,被譽為“五言之冠冕”。
王粲畫像
王粲的詩可以分為兩期三類,呈現出不同的風格:前期的五言詩蒼涼悲慨,志深筆長,前期的四言詩情至語質,文當而整。後期的五言詩莽蒼雄闊,筆勢浩蕩。我們既要重視以《七哀詩》其一、其二為代表的前期詩作,也應該給以《從軍詩》為代表的後期詩作以充分評價,因為它們分別體現了建安詩風的兩個方面。
《七哀詩》的產生往往是伴隨着戰爭、兵畿,接下來就是朝代的更替,或者是朝廷的衰敗,其作用就如同是攝像機、麥克風和新聞特寫,既有文學性,又有新聞性,從建安七子的王粲,到晉朝的張載,在到唐朝的杜甫,《七哀詩》的形式、內容、水平在一步步擴大、充實、提高。王粲在歸附曹操幕下之前,遭遇了懷才不遇的瓶頸,在這個時期的作品也是表達漢末戰亂,或是抒發流落荊州時的羈旅之情和壯志難酬的感慨,尤以《七哀詩》為代表。
《從軍詩》是三國時期魏國著名文學家、“建安七子”之首的王粲創作的兩首五言古詩,作者一共創作了五首相同題目的古詩,主要抒發自己為國效力的豪情壯志和對軍旅刺激生活的嚮往之情,但王粲於40歲時英年早逝,終身沒能入伍。
登樓賦 王粲
《登樓賦》是東漢末年文學家王粲的作品,表達了作者生逢亂世,長期客居他鄉,將其內心深處的因才能不能得以施展而積鬱的思鄉、懷國之情和懷才不遇的憂慮傾注於詩賦之中,作者在抒發對動亂時局的憂慮和對國家和平統一的希望,也傾述了自己渴望施展抱負、建功立業的心情。
《登樓賦》王粲
這首詩賦的創作背景為王粲依附於荊州牧劉表時期。漢獻帝興平元年,董卓部將李傕郭汜禍亂關中,王粲被迫離開長安,南下投靠劉表。到達荊州後,劉表並不賞識王粲的才能,未能重用他,王粲自此流落襄陽十餘年,心情憤懣。建安九年,是王粲來到荊州的第十三個年頭,長期客居他鄉,登上麥城城樓的王粲,縱目四望,萬感交集,於此地寫下這篇歷代傳誦不衰的名作。
《登樓賦》以鋪敍的手法,由登樓極目四望而生憂時傷事之感,將眷戀故鄉、懷才不遇之情巧妙地結合起來,詞句之間各有重點,深摯的感情,娓娓道來,感人至深。全篇抒情意味很濃郁,“憂”字貫穿全篇,風格沉鬱悲涼,語言流暢自然,是建安時代抒情小賦的代表性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