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甲蟲拼貼藝術:十多年來,比利時藝術家讓-法布爾就一直用甲蟲屍體做一些奇怪的事情。經他之手,無數首飾盒、座椅和陶壺的表面被色彩亮麗的昆蟲屍體所覆蓋。多年的昆蟲藝術創作讓他獲得很多人的關注。2002年,他用140萬個寶石甲蟲殼裝點布魯塞爾皇宮的天花板,期間共動用29台塗膠器。
2、正邪之戰令人毛骨悚然:在曾經做過的最為可怕的噩夢中,你所見到的邪惡精靈恐怕永遠也無法與泰薩·法默爾創作的有機微型藝術所描繪的景象相提並論。法默爾打造的長翅膀的骷髏高度只有1釐米,他們採用各種方式圍攻可憐的昆蟲。這些人形骷髏均由植物的根、嫩枝以及其他各種天然材料雕刻而成,代表邪惡一方,其恐怖程度足以讓任何人望而卻步。
3、寶石甲蟲翅膀刺繡:美國德克薩斯州紡織藝術家邁克爾·庫克將發微光的寶石甲蟲翅膀用於手工刺繡。一件件華美優雅的藝術品最終在他的手上誕生,讓他深以為傲。令人感到驚奇的是,庫克甚至將甲蟲翅膀縫在來自他私人養蠶場的絹絲上。
4、讓死蒼蠅變身搞笑能手:來自卡爾斯庫加的攝影師馬格努斯·穆赫爾,有一個古怪的嗜好,喜歡在自己的房子周圍收集死蒼蠅。在他創作的手繪滑稽插圖中,這些死蒼蠅變身搞笑能手。憑藉豐富的想象力和互聯網的強大力量,穆赫爾的死蒼蠅滑稽插圖吸引了世界各國大量網民的目光。雖然通常使用瑞典語註釋,但他的作品卻輕而易舉地打破了語言障礙。
5、機械昆蟲動物園:在麥克·利比的昆蟲實驗室,他製造了一個又一個極為怪異的機械昆蟲,當前的售價已經飆升到1000美元。將並非面臨滅絕風險的昆蟲製成機械蟲的想法完全出於一種偶然。有一次,他偶然發現一隻死甲蟲,隨後便產生了這一想法。在觀察甲蟲屍體時,他突然覺得眼前的屍體就是一個微型機械裝置。在此之後,他找來一塊舊手錶,將所需要的齒輪以及其他零部件裝入甲蟲屍體。一個具有蒸氣朋克特色的機械昆蟲就此誕生。
6、蟑螂翅膀鑲嵌藝術:法比安·佩納的故鄉古巴曾上演過一次滅蚊行動,很多蟑螂也被殃及池魚。滅蚊行動造成的這種附帶損傷讓佩納輕輕鬆鬆收集到大量蟑螂標本,為未來的昆蟲藝術創作奠定基礎。這位藝術家利用蟑螂翅膀進行鑲嵌藝術創作。這可是一件苦差事,需要極大的耐心和毅力。
7、讓昆蟲也過一把當畢加索的癮:史蒂文·庫徹是好萊塢大名鼎鼎的昆蟲迷和昆蟲學家,被他研究過的昆蟲以及其他小動物可謂數不勝數,其中包括狼蛛、螳螂、蝗蟲、蛾、蝴蝶、螞蟻、蚱蜢、蒼蠅、黃蜂和蜜蜂。此外,他還參與過無數涉及到昆蟲的大製作影片拍攝。讓昆蟲參與藝術創作是庫徹的最愛。這種熱愛促使庫徹讓他的昆蟲朋友與顏料和畫布為伍,幫助他完成“昆蟲藝術展”。
8、利用昆蟲排列成絕美圖案:克里斯托弗·馬利打造的昆蟲藝術品好似一個有關色彩的萬花筒。毫無疑問,色彩鮮豔的昆蟲排列成的圖案極富美感,堪稱一件難得的藝術品。但老愛唱反調的人可能認為將一羣死蟲排列在一起形成星暴圖案顯然不需要什麼藝術創作能力,但他們無疑忽視了一點,選擇合適昆蟲標本和構思圖案無一不與藝術創作能力有關。
9、昆蟲藝術展品:詹寧斯使用的玻璃蓋淺盒(前面裝有玻璃,用於盛放蝴蝶或者甲蟲標本,背景採用人造大理石、紋理紙或者色彩斑斕的紙張,在顏色上與標本形成鮮明對比)背景為棋盤圖案,每一格放一個甲蟲標本。形象地説,淺盒就是一個甲蟲墓地。
10、昆蟲屍體壁紙:圖片展示的壁紙具有十足的原創性,無論是外形、質地還是顏色都擁有驚人的視覺效果。面對這樣一個由大量曾經忙忙碌碌的昆蟲的屍體拼貼而成的壁紙,任何人都會投以關注的目光。這種壁紙顯然無法在當地的傢俱建材商店買到,因為如果想擁有這樣一個另類壁紙,你需要在雨林找到數千具昆蟲屍體,並且還要請詹妮弗·安格斯出馬才能辦到。
建軍系列郵票發行較早,1952年8月1日發行了新中國第一套建軍郵票,建軍25週年,編號是紀17,全套4枚,使用舊幣,每枚面值都是800元,發行量800萬,雕刻版印製。畫面為陸海空三軍,即第一枚為三軍合照,後三枚是每軍一枚,這樣的設計幾乎成為後來建軍節郵票的標配。雖然年代久遠,但這樣的草紙票並不討人喜歡,目前價格也不高,大約50元。
1957年8月10日發行了
建軍30週年紀念郵票
,這也是唯一一次建軍節郵票沒有8月1日發行。全套4枚,編號紀41,面值為前兩枚4分,後兩枚8分,發行量600萬,目前市場價650元左右,為此係列價格最高的品種。依舊雕刻版印製,選取了我軍的幾個歷史時刻,分別為南昌起義、井岡山會師、八路軍東渡黃河、解放南京。其中第2、4枚發行日期為12月15日。設計和印刷均強於五年前的25週年。這兩套票設計者均為孫傳哲。
也許是因為文革的影響,建軍35、40、45週年均未發行郵票,直到二十年後的1977年
建軍50週年紀念郵票
發行。此票的編號已經變成了JT編號,為J.20。全套5枚,面值均為8分,發行量1000萬。表現的內容依舊和30週年相似,描述了我軍的幾個重要歷史時刻。儘管1977年文革已經結束,但郵票設計風格依舊帶有濃厚的文革特色。第一枚為加速我軍現代化建設,畫面表現得是陸海空三軍和毛主席雕像;第二枚為井岡山軍旗;第三枚是遊擊健兒;第四枚是雄獅過大江;第五枚是鋼鐵長城。此票目前市場價大約150元。
1987年8月1日發行
建軍60週年紀念郵票
,一套4枚,畫面類似於建軍25週年,反映了陸海空三軍,設計上比較單調。發行量673萬,面值0.56元,雖然量並不多,但市場價不高,僅20元左右。
應該是從1977年的建軍50週年開始,建軍節郵票開始了十年一發的套路,1997年8月1日建軍70週年準時發行,這也是編年票的第一套建軍系列郵票。此次建軍郵票也是少有的只見武器不見人的設計。前三枚依舊反應陸海空三軍,第四枚是戰略導彈部隊,第五枚是陸海空聯合演習。此票的設計還不錯,反映了90年代後期我軍先進的武器設備,但印刷差點,採用了膠印。90年代膠印技術還比較落後,郵票印刷清晰度比較差,以至於防偽不好。前4枚面值50分,最後一枚高達2元,全套面值4.5元,發行量2521萬。雖然量很大,但由於長期打折,消耗銷燬了不少,目前20元左右。
2007年8月1日發行了
建軍80週年紀念郵票
,全套4枚,面值都為1.20元。雖然郵票名稱分別為聽黨指揮、服務人民、英勇善戰、維護和平,但畫面依舊反應的是陸海空三軍,亮點是第一次出現了女兵。80週年首次發行了小版張,將兩套票放在一個小版印製。郵票發行量1199萬,小版150萬,目前價格為套票7元,小版23元。
今年為建黨90週年的重大時刻,歷史上第一次為了建軍週年紀念進行了閲兵,可見黨中央對90週年的重視程度。當然郵票自然少不了,並且枚數達到6枚,還發行小型張一枚,可以説是
建軍郵票
的歷史最大規模。圖名分別為,陸軍、海軍、空軍、火箭軍、戰略支援部隊、武裝警察部隊,小型張為聽黨指揮。畫面以軍人為主圖,背景為各軍的武器畫面,設計風格和80週年相似,同時也發行小版。由此可見100週年的時候得發行8-10枚郵票了。
(2017-08-02)
1947年8月14日至15日,巴基斯坦和印度分別宣佈獨立,曾經橫亙南亞次大陸的英屬印度被一分二,英帝國對南亞近百年的統治至此結束。巴基斯坦與印度兩國對英屬印度的分割被稱為印巴分治(The Partition of India)。分治造成了二十世紀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難民潮。約有一千兩百萬人因為分治引發的宗教矛盾而流離失所,更有至少五十萬人在衝突中喪生。在分治之後,印度和巴基斯坦兩國陷入長期敵對的狀態。當區域一體化進程已經在世界其他地區逐漸展開時,南亞次大陸似乎仍然被分治的陰影所籠罩。
毋庸贅言,1947年的印巴分治是二十世紀南亞次大陸發生的最為重大、影響最為深遠的事件。學術界對於該歷史事件的研究可謂是汗牛充棟。早期的研究集中在分析印巴分治背後的歷史成因、各方的政治博弈,以及分治對於印巴兩國政治經濟結構的影響。最近三十年來,歷史學的文化轉向亦影響到了學者們分析印巴分治的方法和視角。越來越多的作者開始跳出上層精英敍事模式,嘗試從普通難民,女性,以及物質文化的角度來重新詮釋印巴分治。當印巴分治不再被當作僅僅是一個頂層設計的政治事件,而被降維到個人經驗層面,我們的讀者可能才會帶着同理心去體驗歷史,去反思如何從個人層面去努力避免歷史悲劇的重現。
印度旁遮普地區的穆斯林搭乘火車逃往巴基斯坦(1947年8月)
今年是巴基斯坦和印度建國七十週年,印巴兩國分別舉辦了重大的紀念和慶祝活動。對於巴基斯坦的穆斯林來説,巴基斯坦的建立意味着南亞次大陸的穆斯林有了一個避難的港灣;同理,對於印度的印度教徒來説,印度的建立意味着南亞次大陸的印度教徒有了自己主宰的國家。然而我們也應當記住,2017年也是印巴分治七十週年。對於分治之前生活在巴基斯坦和孟加拉國的印度教徒以及生活在印度的穆斯林來説,七十年前的事件似乎並不值得慶祝,因為巴基斯坦和印度的建國恰恰是他們悲慘遭遇的開端。今天,大多數親身經歷印巴分治的人已經逝去,但分治的幽靈仍然在南亞次大陸上空遊蕩。從孟加拉獨立戰爭,到旁遮普錫克獨立運動,再到印度東北部各邦的分離運動,1947年的印巴分治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為南亞次大陸撒下了諸多的不穩定因素的種子。對於中國讀者來説,想要了解今天南亞各國之間的矛盾與糾葛,那麼1947年的印巴分治則是一個非常好的起點。為了紀念印巴分治七十週年,更為了從微觀史的視角向中國讀者展現那段歷史,我得到一位孟加拉國友人AnisurRahman的授權,講述他父親Sirajul Islam在1947年印巴分治至1971年孟加拉國獨立時期的個人經歷,以饗讀者。
1947年印巴分治後的形勢
二十世紀初的孟加拉國是英屬印度孟加拉邦的一部分(1905-1911年期間,孟加拉國曾經短暫地被從孟加拉邦分離出去,並與印度東北阿薩姆邦合併成為了東孟加拉邦。但1911年該合併計劃被放棄,孟加拉國重新與西孟加拉地區合併成為了孟加拉邦。這種合併狀態一直持續到1947年印巴分治)。彼時,孟加拉國的人口主要是信仰伊斯蘭教説孟加拉語的佃農,然而該地的政治經濟特權卻被人數很少的信仰印度教的商人和柴明達爾地主(Zamindar,泛指莫卧兒帝國與英帝國統治時期的包税地主,在地方上權力極大)所把持。
Anisur的父親SirajulIslam就出生於1927年印度東孟加拉地區Kumarkhali村的一個孟加拉穆斯林佃農家庭。在1940年代,Sirajul進入了一所當地的西式中學就讀。那所中學的主要生源是印度教鄉紳子弟,因此作為一個穆斯林,Sirajul在學校的生活是孤獨甚至苦悶的。他在學校唯一的朋友是一個當地印度教柴明達爾人家的兒子ArunMajumder。由於小Majumder 經常邀請Sirajul來自家後院踢足球, Sirajul很快便認識了Majumder家最小的女兒 AratiMajumder。他們互生情愫,很快便成為了一對秘密的情侶。這段感情並沒有持續很久便被Arati的父親發現了。老Majumder不僅不能容忍自家的千金與一個穆斯林相愛,更無法接受Sirajul家的社會地位(一般而言,柴明達爾家庭是不會與比其地位低下的家庭交往的)。於是在1947年5月的某一天,老Majumder召集村民,當眾辱罵了Sirajul,指責其行為不端,不知廉恥,以一個下等人的身份就想勾引上層地主家的女眷。老Majumder甚至開始軟禁他的女兒Arati,防止她有任何機會接觸到Sirajul。在受到如此羞辱之後,Sirajul暗自發誓,要讓下層人民的子女接受更好的教育,從而消除那種因為宗教和階層差異而帶來的歧視。
孟加拉國Kumarkhali村
在與Arati分開三個月後,即1947年8月,印巴分治發生了。英帝國治下的印度次大陸分裂成為了兩個獨立的國家,穆斯林佔主要人口的巴基斯坦(由今天的巴基斯坦伊斯蘭共和國和孟加拉人民共和國構成),以及印度教徒佔主要人口的印度共和國。印巴分治給當時的印度次大陸帶來了巨大的混亂。原本生活在印度的穆斯林由於擔心遭到印度教徒的攻擊而大量湧入新獨立的巴基斯坦(包括東巴基斯坦,即今天的孟加拉國),生活在東西巴基斯坦的印度教徒則選擇遷入印度。
在東孟加拉屬於印度教精英階層的Majumder家自然也受到了分治的影響。由於Kumarkhali村在1947年不斷髮生穆斯林佃農暴動並掠殺印度教徒的事件,Majumder家不得不放棄他們在當地的所有土地和房屋,舉家遷徙到了印度的控制下的西孟加拉邦。與此同時,由於英國主導下的印巴分治並沒有解決新獨立的印度和巴基斯坦兩國的邊界問題,印巴兩國的矛盾自其獨立伊始就非常尖鋭,而分治過程中發生的宗教衝突則又加劇了這種對立。在1947年之後的幾十年時間,印巴兩國始終處在敵對狀態,兩國人民之間的聯繫也幾乎完全中斷。身在東巴基斯坦的Sirajul不能得知他的愛人居住在印度何處,而在西孟加拉的Arati也無法將自己的思戀寫成信件寄到Sirajul手上。
1947年之後,東孟加拉地區成為了巴基斯坦伊斯蘭共和國的一部分,即東巴基斯坦省。儘管原先被認為是壓迫者的印度教商人和柴明達爾已經逃亡殆盡,但大多數東巴基斯坦的孟加拉人卻發現他們又被一股新的外來勢力所壓迫——來自西巴基斯坦的旁遮普穆斯林。在1947年至1971年間,巴基斯坦的政治中心在西巴基斯坦的旁遮普省。旁遮普省説烏爾都語的穆斯林掌握了國家的核心權力。而與西巴基斯坦相隔千里的東巴基斯坦省則被認為是一個語言文化迥異的邊陲地區。東巴基斯坦省的政治和經濟部門被旁遮普穆斯林所壟斷,該地區的資源和税收則被源源不斷地輸入到西部。在長達二十餘年的時間中,東巴基斯坦沒有得到任何發展,反而愈發窮困。
正是在這種背景下Sirajul計劃實踐之前的誓言,在自己的家鄉Kumarkhali村興建學校,幫助提高當地村民的教育水平,以期消除因為無知和貧窮所導致的宗教和階級歧視。Sirajul興建的第一所學校就坐落在他的愛人Arati家遺棄的房子中。他免費為當地的學齡兒童講授孟加拉語言文學知識,並用自己的積蓄從東巴基斯坦省省會達卡(Dhaka,現孟加拉國首都) 僱傭老師來到Kumarkhali村教授英語和西方科學。
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東巴基斯坦的孟加拉獨立運動風起雲湧。孟加拉穆斯林認為他們在政治、經濟和語言文化上都受到了來自旁遮普穆斯林的剝削和壓迫,因此要求建立自己的獨立國家。而巴基斯坦方面則以軍事高壓的政策應對孟加拉人的政治訴求。儘管當時大多數孟加拉知識分子都支持獨立,Sirajul卻並不認為建立孟加拉國是通往自由的唯一道路。作為默罕默德•真納(Muhammad Jinnah,巴基斯坦國父)的信徒,Sirajul相信真納試圖將巴基斯坦(也包括東巴基斯坦)建成一個由世俗政府管理的穆斯林家園的初衷被伊斯蘭堡腐敗的政客和軍人們背叛了。只要遵循真納的教誨,在巴基斯坦建立由下自上的地方民主,大力倡導西方現代化教育,那麼東西巴基斯坦其實是可以在同一個國家框架下共存的。
1971年第三次印巴戰爭爆發。在印度的幫助下,孟加拉獨立派打敗了巴基斯坦政府軍,完全控制了東巴基斯坦,孟加拉國建立。在整個戰爭期間,Sirajul既不認同獨立派分割巴基斯坦的政治訴求,也對巴基斯坦政府軍濫殺無辜的行徑表示憤慨。他選擇不支持戰爭的任何一方,而是待在家鄉從事救助難民的工作。
儘管孟加拉國與巴基斯坦的分離是Sirajul不願意見到的,但這一事件卻為住在雷德克里夫線(Radcliffe Line,印巴分治時由英國邊界委員會主席Cyril Radcliffe劃定的東西孟加拉的邊界線)西邊的一個女人帶去了一絲曙光。由於印度對孟加拉國獨立運動的支持,孟加拉國建國伊始便與印度維持了非常緊密的關係。曾經因為印巴對峙而一度斷絕的通信以及人員往來隨即在印度與孟加拉國之間恢復了。1975年3月,正在家鄉教書的Sirajul突然收到一封來自印度西孟加拉邦Murshdabad市的信,信上用孟加拉語寫道:
“親愛的Sirajul先生:我現在有二十萬盧比的存款以及20根金條。我家的地址是3B號,28街,Murshidabad市。請不要給我回信,現在我只想親眼看到你。”信的落款為AratiMajumder。
Sirajul既沒有回信,也終生沒有去到Murshidabad。在1975年,他膝下已經有三個子女,還有他親手創建的學校。
Sirajul的信件手稿
二十年後當Sirajul告訴他的兒子Anisur 這件陳年往事時,他説:“如果分治沒有發生,那麼我很可能會在某個夜晚潛入到Arati家,帶着她私奔到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古吉拉特邦吧(Gujarat State, 印度西北部的一個邦)。而在1971年,我只是不想讓更多的年輕人再重複他們老一輩人所經歷的分離之苦。”
當Anisur在給我講述他父親的政治立場時,他的表情是尷尬的,因為他並不認同他父親的一些觀點。Anisur堅信孟加拉國在1971年與巴基斯坦的分離是不可避免的,因為如果不能獨立建國,孟加拉穆斯林即使到二十一世紀也仍會一無所有。但在我們談話的最後,他眨眨眼睛,補充了一句:“比起1971,我寧願1947沒有發生過。”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PoC”:在歷史的洪流面前,個人真是太渺小了
(1970-01-01)
@上海發佈 官方微博8月3日消息,央行7月31日起陸續發行中國人民解放軍建軍90週年紀念幣一套。其中,普通紀念幣面值10元,上海地區由工行負責預約兑換,採取等值兑換的方式,8月25日起辦理預約,9月22日起辦理預約兑換,每人最多40枚。
(原題為《上海市民如何預約兑換建軍90週年紀念幣?》)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hlrsx”:值得擁有
網友“齊天大聖”:面值800元的金幣怎麼去換?
網友“A person✔”:只能在上海?
(1970-01-01)
如果用金字塔形容音樂,受眾最廣的流行音樂,可以説身處最底端;古典音樂在中間;20世紀下半葉至今,當代作曲家所寫的偏學術性的當代音樂,則在塔尖。
9月19日,上海音樂學院主辦的“當代音樂周”將迎來第十個年頭。從第一屆只有兩千多位觀眾,到如今維持在八千名觀眾的參與量,當代音樂周正在打開觀眾的耳朵,在上海有了越來越廣泛的市場。
6天的時間裏,當代音樂周將舉辦11場音樂會、6場講座,以及1場影像志展映。為吸引更多觀眾走近當代音樂,音樂周將在9月11日-12日開售優惠票,最低票價20元。
亞洲與對話是主題
“亞洲”與“對話”是本屆音樂周的兩大主題。
開幕式“交響亞洲音樂會”、“亞洲作曲家室內樂專場”、“南北對話新民樂作品音樂會”,將集中展演數位亞洲作曲家的交響樂、室內樂和民樂作品。
第九屆“當代音樂周”的開幕式資料圖
韓國作曲家陳銀淑,日本作曲家森下週子,中國作曲家郭文景、向民、葉國輝、楊立青、朱世瑞、賈國平、秦文琛的代表性作品將悉數亮相。開幕式音樂會上,譚盾和葉小綱的作品亦將登台,作曲家本人也將親臨現場。
同時,笙演奏家吳巍、鋼琴家宋思衡、指揮家張誠傑,上海歌劇院合唱團及交響樂團、北京現代室內樂團等,將在多場音樂會演繹當代音樂。
譚盾
除了“亞洲”主題,5場以“對話”為題的音樂會,也將呈現亞洲當代音樂與世界其他當代音樂在風格、審美、文化內涵、發展道路上的不同。
温德青、陳怡、許舒亞等亞洲作曲家,特理斯坦·穆雷、傑克·波蒂、捷爾吉·利蓋蒂 、喬納森·哈維等西方作曲家的作品,將在創作、文化、觀念等多個層次進行對話。擔綱演出重任的柏林鋼琴打擊樂團、新西蘭三重奏團,都是活躍於世界當代音樂舞台的樂團。
第八屆“當代音樂周”資料圖
三位海外作曲家駐節
按照往年慣例,今年的音樂周照例邀請了三位駐節作曲家,分別為林瑞玲(澳大利亞)、那榮(泰國)、楊·霍班(法國)。
林瑞玲祖籍福建,如今是澳大利亞作曲家裏的領頭人物,其獨特的美學觀念和澳洲土著音樂的融入早已成為個人標籤。林瑞玲專場音樂會將集中展演她的三首作品,登台表演的澳大利亞ELISION室內樂團也以演繹她的作品出名。
那榮有“泰國當代國家藝術家”之稱。他有二分之一的中國血統,也曾跟隨中國作曲家周龍、陳怡學習,但他的音樂更美國化且偏向新浪漫主義。在閉幕式和“大洋洲與亞洲的對話”上,那榮的作品將被奏響。
楊·霍班是法國新興的先鋒樂派“飽和主義”的代表人物,他所在的流派受自由爵士、搖滾、重金屬影響,豐滿而狂躁,更適合年輕人聆聽。音樂週上,楊·霍班的作品將首次與中國觀眾見面,登台表演的法國Tana四重奏,也是專門演奏“飽和主義”作品的樂團。
第六屆“當代音樂周”的演出與閉幕照
音樂週上,音樂學家程俏俏還將帶來她的影像作品“‘從草原到山林’——聲音中國系列音樂影像”,展現“潮林道”和“侗族大歌”的音樂文化和當下現狀。
而在“國際樂評高峯對話論壇”,美國《紐約時報》樂評人史蒂夫·史密斯、法國《世界報》樂評人皮埃爾·瑞格迪爾,將和上海音樂學院教授楊燕迪討論音樂批評在當下面臨的問題。
活在當下,就要聽當代人的音樂,如果説音樂史是一條大河,當代作曲家們正在為大河續流。
“不斷有新的音樂家、新的作品出現,音樂才會向前發展。”上海當代音樂周藝術總監、作曲家温德清感慨,“有人説,當代音樂是屬於未來的音樂。今天我們得以聆聽,不就像生命得到延長了嗎?”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阿信10”:十數不易
(1970-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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