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知否:一個和顧廷燁生母境遇相同的女人,難怪明蘭夫妻要去勸和

由 申屠仲舒 發佈於 娛樂

電視劇《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中沈國舅的繼室填房張大娘子出來了。她是原著中的又一亮點。
她的婚姻經歷與顧廷燁的母親白氏很相似,可她的處事態度讓她在不幸的婚姻中找到了自己的生活方式。
雖也很難説她到底幸福還是不幸福,但她是平靜的過完了一生,兒孫滿堂。

為何説張大娘子和白氏相似呢?
她們都嫁了個有孩子的二婚丈夫,這個丈夫還都非常愛前妻,身邊也都有個前妻的妹妹在一旁虎視眈眈,伺機陷害。
白氏嫁給顧廷燁他爹顧偃開,帶着豐厚的嫁妝來替夫家還債。可顧家人不感恩,還瞧不上她,讓她在顧府處境艱難。

白氏的性格與顧偃開的前妻大秦氏不一樣,大秦氏温柔體貼,白氏坦白直率。顧偃開也喜歡白氏,但相處並不和睦。
(小秦氏説的,顧偃開對他的妻妾都喜歡,但除了對大秦氏都不是愛。)
這裏有顧偃開懷念大秦氏的原因,有兩人性格的原因,當然還有小秦氏一類人挑撥的關係。

而張氏呢?她是英國公的獨女,根本不存在被人看不起的情況,為何也會落到如此境地呢?
這要從家族聯姻説起。
都知道,皇帝登基是撿漏來的。(書裏劇裏都是撿漏。)
他原本是個不受寵的皇子。先皇都懶得看他和他娘兩眼,連分配的番地都是窮山惡水。權貴之家根本沒想過要和他聯姻。(劇裏是宗親,也是不受寵的宗親。)

他娶得是晉中名士沈旺的女兒沈氏,但也只是名頭好聽。沈家是名流望族,但沈旺早已去世,沈氏姐弟3人依附着族人過活,然後在沈家叔父的安排下,沈氏嫁給了皇子。
明蘭都猜出沈家人對沈氏姐弟不好,因為皇帝登基後,沈氏族人並沒有受到重用。
沈氏的弟弟沈從興,娶的元配鄒氏,不過是書香門第的女兒。祖父當過縣令,父親只是舉人,家中根本沒有出過很出色的人才。

但鄒氏是個好女人,一面為沈家養兒育女,一面輔佐丈夫和大姑子,並因此而死。沈從興的同僚,包括顧廷燁,沒有一個不稱讚她的。(劇裏是作為皇后替身死的,書裏是她自己產後沒調養好就去照顧生產的皇后累傷了身,病死的。)
如今,當初不受寵的皇子成了皇帝,妻族沈家成了第一外戚,沈國舅又是個鰥夫,而一直跟隨着皇帝的忠臣都是從窮鄉僻壤來的。因此他們要與京城的權貴聯姻。
英國公是朝廷棟樑,京城勳貴的導向,又在軍中任職,他家的女兒非常合適。

張氏身為國公的老來女,十分得家人寵愛。説她是獨女,並不是獨生女,她是有兄長的,更不是説張氏家族只有她這一個女兒。
她和明蘭交心時説,“當初皇后娘娘透出結親的意思,娘哭着只是不肯。張家人丁興旺,我光是嫡親的堂姊妹就有七八個,母親便想叫叔父們的女兒去,可爹説,從小到大,堂房姊妹中數我最尊貴,如今家族有急,我不去,誰去?!……我也怨過,可……可我曉得,爹爹做的沒錯,實則他比娘還心疼……”
(因為這段話,我特別喜歡她,也不是所有女人心中只有情情愛愛,家族大義也是有的。她享受了尊崇,也承擔了相應的責任。)

那張氏與白氏又有何不同呢?
白氏與顧偃開相處不睦,懷着身孕和顧偃開吵架後,早產,流血而亡。她與顧偃開吵,説明對他還是有期待的。
而張氏對沈從興並無感情,在嫁人之初,就知道有個貴妾小鄒氏。或許是心態沒調整好,她自己自閉着,並不與小鄒氏相爭,只想着得過且過。但小鄒氏總是不放過她。
她在生了孩子之後,也只想守着孩子過日子。(可他爹孃很厲害,他爹把沈家“寵妾滅妻”的家事上升到國事,他娘宅鬥揭穿小鄒氏的陰謀,還攔着女兒處置鄒家人,就是要讓沈國舅被鄒家的無賴煩死,看他和鄒家人的情分消磨到幾時!)

張氏也不做聖母。她對大鄒氏的一子兩女也避讓着,讓小鄒氏去教養。他們聽信了小鄒氏的話,對張氏十分敵視,凡是張氏説的都要反對。張氏也不在意。
(結果在小鄒氏的教養下,他們的婚配都不順,連長女後來都感慨小鄒氏不是好人,沒安好心。我覺得也是眼界問題。)
張氏還是將門虎女,在後來宮變時,(不是皇帝親媽的太后想扶持自己看中的皇子登基,)她拿着弓箭,帶領家中護院,保護府中人的平安,自此盛名遠揚。
(無人敢説她閒話了,她也不是沒能力對付小鄒氏,是不屑為之。)

明蘭對局勢看的分明。
“英國公需要沈家來牢固和新皇帝的關係,沈國舅則需要根深葉茂的英國公來提升自家勢力,鄒家需要繼續和沈家保持姻親關係,並保證大鄒氏子女的利益。”因此有了這麼個畸形的局面。
張氏讓她想到了顧廷燁的生母白夫人,對她很是同情,在一次次的接觸中結下了友誼,比明蘭和小沈氏關係更好。(張氏也幹不出和妾室在別家宴會上爭吵的事。)

顧廷燁在明蘭問起他,對這種聯姻方式的看法時,他也是反對的,認為這是亂家之源。
他敬佩大鄒氏,看到大鄒氏和沈從興的恩愛,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的意思,讓他想起了他父親對大秦氏的愛戀。想必他也覺得張氏與他的生母白夫人的處境相似吧。
還好,張氏畢竟不是白氏。後來沈國舅知道了她的好,與她相處和睦,生了很多子女,教育他們兩的子女時,時常大叫:“桂芬你還不快來。”
至於幸福不幸福,不好説,但張氏勸過明蘭別把男人看太重,自己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