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hone8發佈了,在中國也不會賣出去了,反正我都決定不會買了,畢竟看了一下我身邊的小姐妹,感覺她們都可以把我手機解開了,想想都可怕。中國男性估計也不會買了,因為就可能因為看了一眼手機,發現幾個月的工資都被對象買禮物送給自己了。
同樣感覺韓國人也不會有人買了,因為他們國家不論男的女的都長的一樣。更重要的是裏面的錢隨時都有可能被一個同性給轉賬,當然也有可能被異性轉走。
韓國整容術
如果不出意外,iphone的日本的市場也沒有了,畢竟日本美女作為一個靠化妝術聞名的美女,哪一天一不小心化的妝不一樣了,就解不開鎖了,而且晚上買個東西還要再化個妝,想想都是麻煩的。
日本神奇化妝術
不過想想作為一個女人,發現iphone8的新產品不能買,很不開心的,因為男朋友説,説怕將來看一眼我的手機,幾個月的積蓄都沒有了。
旅行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喜歡冒險的人就得非要去一些恐怖的地方看看。最近Conde Nast Traveler選出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五大景點,如果你膽子不夠大,還是先別去了吧。
地獄之門@塔吉克共和國
地獄之門(The Door to Hell)位於前蘇聯的塔吉克斯坦,現在的塔吉克共和國境內,一個叫達沃滋(Darvaz)的一個小鎮。
20世紀70年代,一批前蘇聯的地質學家們在這裏鑽探尋找天然氣。在鑽探的過程中,突然打穿了一個巨大的地下洞窟,所有裝備、帳篷連同勘探現場都陷落到洞中。誰都不敢下去,因為巨大的洞窟裏面充滿了天然氣。所以他們決定點燃了天然氣,以免有毒氣體外泄。
可從那以後,洞窟就一直燃燒着,這幾十年從沒有停歇過。
沒人知道這些年總燒掉了多少噸優質天然氣,但看起來這洞窟下面似乎還藴藏着無窮無盡的儲量。
去年,加拿大44歲探險家喬治·康羅尼斯(George Kourounis)成為世界上第一個進入土庫曼斯坦“地獄之門”(The Door to Hell)的人,併發布照片向世人展示了其真實面目。
北永加斯路@玻利維亞
北永加斯路(North Yungas Road),人們更習慣稱它為死亡之路,全長61至69公里,每年在這裏有200-300人死於交通事故,被美國發展協會評為世界最危險的路。這條路的有些地點寬度只有約10英尺,而道路的旁邊就是深達1000英尺的萬丈深淵和熱帶雨林。道路寬僅陡峭斷壁上鑿出的一車道左右,也幾乎沒有護欄。
2006年,玻利維亞政府對這條公路進行了一番修整,而且在這條路的旁邊又修了一條相對安全很多的全新公路。但是,每年還是有很多人騎着自行車或者摩托車來體驗“死亡之路”的可怕。
Nagoro村@日本
日本南部一座名為Nagoro的村莊人煙寥寥。村莊位置偏僻、地形崎嶇,詭異的是,每當這裏死去或離開一個村民,一位老奶奶就會縫製一個稻草人來代替他(她)。如今,這個村裏只有三十幾個活人,卻有上百個稻草人。
製作稻草人的是現年67歲的月見綾野,她是這裏最年輕的居民,她從大阪搬回這座村莊來照顧年邁的父親。月見綾野將真人大小的稻草人娃娃擺放在真人可能出現的任何地方,它們擠在農舍的角落裏,坐在柵欄和大樹旁,排在廢棄的公共汽車站前,有的娃娃在田裏“耕作”,甚至還有在廢棄的學校裏“遊蕩”的娃娃。
實際上,Nagoro曾經是一個擁有上百位村民的熱鬧村落,並有大壩和大工廠。但隨着時代的變遷,村民們為了找到更好的工作慢慢地搬入了周邊的大城市。
十字架山@立陶宛
十字架山(Hill of Crosses)是立陶宛北部城市希奧利艾以北12公里處的一個朝聖地。其確切的起源無人知曉,不過據認為第一批十字架是1831年11月立陶宛人反俄起義後,放置在從前的一個軍事掩體處。幾個世紀中,前來朝聖的天主教徒在這裏安置了許多十字架,以及巨大的苦像、立陶宛愛國者的雕塑、聖母雕像以及數以千計的小型雕像和玫瑰經念珠。目前十字架的數量據估計大約有50000個。
就像哭牆之於以色列,十字架山也是立陶宛最重要的景點之一。上千上萬的十字架在微風中搖擺的聲音匯聚成足以讓你心靈顫抖的重音。
薩加達懸棺@菲律賓
薩加達周圍的石灰岩洞穴是很多死亡者的家園。當地有一個傳統習俗,通常家境殷實的成年人棺材可以放在洞穴裏,而小孩和窮人的棺材只能掛在懸崖上。根據當地古老的説法,如果人的棺材掛得越高,亡靈人的靈魂才能更接近天堂。安放懸棺需要耗費很多的人力物力。人們需要先將自己用繩索固定在懸崖峭壁上,然後慢慢託運並安放棺材,隨後家人將悼念去世的親人。如今,這種習俗幾乎完全消失。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用來説真話的小號”:很不錯
網友“Mandy”:去過十字架山,非常偏遠荒涼,並稱不上山,只是一個小土丘,但密密麻麻都是大大小小的十字架,確實比較震撼。
網友“REAL”:雅安碧峯峽也有這種懸棺
網友“顛覆的時代”:好美
(1970-01-01)
《震撼世界的長征》海報
1
年輕的電視編導貟凌婧很驚訝:紅軍,英國,長征,傳教士,這些看似毫無關聯的詞彙,怎麼可以連綴起一個歷史事件?
2016年7月25日,為拍攝電視紀錄片《震撼世界的長征》而來到英國帝國戰爭博物館尋找史料的她,聽到了一段前所未聞的錄音,雖然聲音蒼老,但舒緩沉穩的英語卻很清晰:
“被俘4天之後,我才看見蕭克。他那時25歲,他很忙,是一位很有能力的軍官。我很欽佩他。他為了心目中對祖國有益的理想事業,放棄一切,甘願犧牲。”
錄音中提到的蕭克,是當年紅六軍團的軍團長;而錄音中的講述者,是出生在英國的瑞士人阿爾弗雷德·勃沙特,中文名叫薄復禮。
1922年,他作為傳教士被派到中國,在貴州省的鎮遠、黃平、遵義一帶傳教。1934年10月1日,他和妻子前往鎮遠途中,與正在貴州轉戰的紅六軍團不期而遇。第二天,紅軍又俘獲了新西蘭傳教士海曼及其家眷。出於人道主義的考慮,紅軍釋放了婦女兒童,而將薄復禮和海曼作為間諜扣留。
2
由於“左傾”路線的錯誤領導,紅軍第五次反“圍剿”陷入困境。面對根據地日漸縮小的嚴峻形勢,中共臨時中央負責人曾考慮將紅軍主力撤離中央蘇區,並派紅七軍團先行北上,紅六軍團向西轉移。1934年8月7日,任弼時、蕭克、王震率領的紅六軍團奉命從湘贛根據地突圍西征,在國民黨軍的重重阻截中左突右殺,轉戰江西、湖南、廣西、貴州,尋求與賀龍、關嚮應領導的紅三軍會合,開闢新的革命根據地。
蕭克與薄復禮就是在這種戰爭狀態下相遇的。
當時,剛剛進入貴州的紅六軍團只有一張中學課本里的貴州略圖,根本不能用於指導行軍作戰。到了舊州,紅軍在一座教堂裏找到一張差不多1平方米的貴州省地圖,可上面的地名標註全是外文,無人能識。於是,蕭克叫人帶來了粗通中文的薄復禮。
2015年6月,曾任蕭克將軍秘書的張國琦接受我們採訪時説,那天晚上,蕭克問薄復禮能不能看懂這張圖?薄復禮回答:這是法文地圖。蕭克便讓他翻譯,包括山川、江河、城鎮、村莊、道路等。薄復禮一邊譯,蕭克一邊注,整整忙活了大半夜。
憑着這張地圖,蕭克找到紅三軍的準確位置。經過幾番苦戰,紅六軍團終於衝出湘桂黔三省敵軍的包圍,於10月24日在貴州印江縣木黃與前來接應的紅三軍會合。
紅二、紅六軍團部分領導同志到達陝北後合影。
3
關於這段經歷,蕭克在1984年回憶:對我來説,這是一件不能遺忘的軍事活動。當時,我對傳教士的印象不好,認為他們來中國是搞文化侵略的,所以把他們當地主一樣看待,財產要沒收,拘留要贖金。但這位傳教士幫我們譯出了這張地圖,而且在邊譯邊聊中,還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況,為我們決定部隊行動起了一定作用。這張地圖成為我們轉戰貴州作戰行軍的好“嚮導”。
和紅六軍團會合後,紅三軍恢復了紅二軍團番號,兩支勁旅攜手向湘西轉移。從11月下旬起,為策應和配合中央紅軍的湘江戰役,紅二、紅六軍團發起湘西攻勢,取得很大勝利,1935年1月創建起湘鄂川黔根據地。
這期間,薄復禮一直隨紅軍行動,雖然自由受限,但也得到一些照顧。走不動路時,紅軍會為他提供騾馬;生病時,戰士們會用擔架抬着他行軍;而當紅軍利用休整時間開展娛樂活動或者改善生活聚餐時,也會讓他參加。
紅二軍團警衞營戰士魏國運曾近距離接觸過薄復禮。據他回憶,這個外國人比較高大,但並不兇惡。“對他的生活,我們是照顧的,基本上單獨給他做飯。他吃飯還是外國人的習慣,比如吃雞肉,我們燉着吃,他可以烤着吃。”
通過與紅軍的朝夕相處,薄復禮發現,這支被外界宣傳為“共匪”的軍隊並不可怕。
4
害怕紅軍的是蔣介石。面對在湘鄂川黔漸成氣候的紅二、紅六軍團,蔣介石既指揮重兵圍追堵截中央紅軍,又從1935年2月開始,大舉“圍剿”紅二、紅六軍團。至當年9月,國民黨軍竟糾集130多個團的兵力對付這支長江以南的紅色孤軍。為了從根本上擺脱敵人, 11月19日,賀龍、任弼時下達突圍命令,紅二、紅六軍團主力當晚從桑植出發,開始艱苦卓絕的長征。
1936年4月11日,部隊轉戰途中逼近昆明。蕭克告訴薄復禮,紅軍決定立刻釋放他。此前,蕭克曾向他宣講過紅軍的政策,並説:“你是瑞士公民,瑞士不是帝國主義國家,同中國沒有訂立不平等條約,也沒有在中國設立租界,所以,我們決定很快釋放你。”當時,薄復禮將信將疑,誰知紅軍果然兑現了諾言。當晚,工作人員發給他10塊銀元作路費,叮囑他要等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薄復禮起牀後發現,紅軍已經連夜轉移了。
被紅軍釋放後,薄復禮將自己的這段經歷寫成《神靈之手》一書在英國出版,比較客觀地介紹了他看到的紅軍。後來,薄復禮定居曼徹斯特,晚年曾接受英國帝國戰爭博物館工作人員的專訪,留下了這段珍貴的錄音。
薄復禮在昆明與紅軍分別時的照片。
5
傳奇人物的傳奇經歷最能吸引人。2016年7月19日,在英國曼徹斯特城赫爾姆區的一座教堂裏,貟凌婧和攝製組見證了一場關於薄復禮與中國紅軍特殊交往的講座。
講座的主持人是錢百斯神父。他説:勃沙特(薄復禮)認為,紅軍中很多將領和士兵虔誠地信仰共產主義,就像他信仰基督一樣,儘管觀念很不同,但從某種意義上説,他們都是有信仰的人。
紅六軍團在西進途中,幾度陷入敵軍的包圍,先後犧牲了兩個團長。尤其是甘溪一仗打得格外慘烈,擔任後衞的紅18師第52團幾乎傷亡殆盡,師長龍雲在突圍中受傷被俘,始終堅貞不屈,最終因傷病交加死於囚禁中。
此戰發生在薄復禮被扣留初期。這讓他感受到,紅軍雖然與艱苦和危險相伴,但並不悲觀,始終保持着積極樂觀的情緒。
薄復禮在錄音中説:“他們有來復槍,通常還在腰間別着一把刀,有的還配備左輪手槍。最明顯的是他們的軍帽,自己做的,大的帽檐做遮擋,帶着一顆紅星。軍裝非常簡單,有口袋,一種綠色。”
有人曾問薄復禮:你認為紅軍不是土匪而是一支正規的軍隊,是否意味着他們紀律嚴明?
薄復禮肯定地回答:“是的。他們的紀律非常嚴明,組織非常有序。他們不準吸食鴉片。吸食鴉片在那個省份非常普遍。他們規定在窮人、教徒尤其是婦女面前,舉止要得體。吃別人東西要付錢,借東西會打欠條,如果打碎了東西,他們會照價賠償。”
他還説:“在這裏,我們同樣也看到紅軍的業餘活動,大家圍坐在一起,這時連長往往自願出來組織唱歌或進行摔跤比賽。每次表演後,大家都爆發出陣陣笑聲。”
在他看來,紅軍那種令人驚異的熱情,對新世界的追求和希望,對自己信仰的執着是前所未聞的。他説:他們的熱情是真誠的,令人驚奇的。他們相信自己所從事的革命是世界革命的一部分,他們正年輕,為了他們的事業正英勇奮鬥,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和革命的激情。
顯然,作為一名西方傳教士,薄復禮對於紅軍的尊重,並非認同紅軍的信仰,而是讚賞紅軍對信仰的忠誠。
很多年後,蕭克將軍看到《神靈之手》的中譯本後,感慨地説:“薄復禮先生是被我們關押過的,但他不念舊惡,這種胸懷和態度令人敬佩,這種人也值得交往。”
6
歲月悠悠。1984年春天,來華重走長征路的美國著名記者哈里森·索爾茲伯裏採訪蕭克時,提到一個人。他問蕭克:你還記得長征中有一個傳教士幫你們翻譯地圖嗎?蕭克説:當然記得,1980年我在一篇文章中寫過這件事。他請索爾茲伯裏幫助找一找,“如能見到這位友人或其家屬,請代致問候。”
同年秋天,蕭克出國訪問,途經法國時,特意委託中國大使館的同志也幫助尋找薄復禮。
不久,兩個方向都傳來好消息:薄復禮還健在,住在英國曼徹斯特市。索爾茲伯裏親自到英國與之交談後,給蕭克寄來了薄復禮的回憶錄和他們在一起的照片;而薄復禮也託人帶給蕭克一盤有關他近況的錄像帶和兩本書。
蕭克將軍的秘書張國琦學過英語,他比較了薄復禮的兩本回憶錄,選擇1976年的版本翻譯成中文,並由蕭克作序,崑崙出版社出版,書名改為《一個外國傳教士眼中的長征》。
塵封半個世紀的一段傳奇再次成為新聞。
1988年,蕭克託人帶給薄復禮一本紀念中國人民解放軍建軍60週年的大型畫冊,並讓人轉告薄復禮:這就是你當年見到的那支軍隊的今天。
1993年,薄復禮在英國去世,享年96歲。追憶往事的時候,他説過,和紅軍在一起的那18個月,是他一生中最神奇的經歷。
張國琦告訴我們,蕭克將軍晚年談到薄復禮的時候多有感慨,一再説:中國革命的勝利,得到過無數人的幫助。對於這些人,我們不應該忘記。
(原題為《一段前所未聞的錄音講述:傳教士薄復禮難忘的紅軍和長征 堅守信仰的魅力》)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2939671262”:小時候我就恨蔣介石,現在我更恨蔣介石了!!!
(1970-01-01)
經過前一日衝高回落後,部分投資機構給出的策略是控制倉位。 視覺中國 資料
衝高回落,A股繼續維持地量盤整格局。
4月27日,滬深兩市先揚後抑,盤中上攻無力衝高回落。截至收盤,滬指報2953.67點,跌幅0.37%;創業板指報2146.61點,跌幅0.42%。
盤面上熱點散亂、持續性不強,僅有黃金等少數板塊收紅,採掘、鋼鐵等跌幅均超過1%。兩市共成交4308.85億元,較前一日增長457.65億元,其中滬市成交1502.86億元;深市成交2805.99億元。
受近期政策面連續調控的影響,此前火爆的商品期貨持續降温,截至日盤收盤,焦煤跌停,鐵礦石跌5.44%,焦炭跌4.86%,熱軋板跌4.64%,螺紋鋼跌3.7%。
大商所27日晚間再度上調焦炭焦煤漲跌停板和保證金,並將焦炭和焦煤品種手續費標準由成交金額的萬分之3.6調整為成交金額的萬分之7.2。夜盤黑色系延續大幅調整勢頭。主力合約中動力煤收漲1.76%;焦炭收跌2%,焦煤一度跌停,尾盤收跌5.8%。
金百臨諮詢秦洪評論説,如此的信息就説明了A股市場的成交量低迷,指數不振,並不是大宗商品搶了股票的生意。
回看成交量,滬市已經連續多個交易日成交維持在1500億元水平,這已創出股災以來持續縮量的紀錄,與2014年7月以來的那輪牛市啓動初期相當。從歷史經驗來看,連續的地量可怕嗎?
有機構通過分析2007年以來成交數據得出結論:單憑連續的極度縮量,難以判定後市漲跌,由於滬指相比前期頂部已經出現近半跌幅,再度出現急跌的可能性較小,但最可能出現的是出現像5年慢熊階段的持續無量陰跌。
技術層面上來看,滬指2990點位置指數將面臨較強壓力,如指數想向三千點上方拓展空間,則需基本面數據再度轉暖、美國6月份加息預期減緩等條件配合。
部分投資機構很謹慎。中航證券表示,市場處於消化前期獲利盤的狀態中,沒有集中性的熱點湧現的話,出現快速向上拉昇的概率較小;針對這種現實的狀態,對應的策略是控制倉位風控為主。
巨豐投顧甚至提醒要預防殺跌稱,短期股指反攻成交不濟,加之近期期貨市場較為活躍,增量資金介入可能性不大,股指繼續整理甚至再次殺跌概率極高。
當然,這些都沒有妨礙唱多者的信心。
前海開源基金楊德龍認為,A股現在是落後於海外市場的,但是當A股投資者反應過來後,很快會有一波比較強的第二波上攻,所以在目前這個點位,還是堅定地看千點大反彈,上攻到3600點可能並不需要等待太多的時間,現在就是堅定信心的時候。
“後面的市場將有很多利好消息,包括養老金、包括社保、包括6月1日MSCI的討論等等這些都對藍籌股有非常強有力的支持。” 英大證券首席經濟學家李大霄説,3000點以下都是空頭陷阱。
另外,4月28日,你還應該知道以下消息:
國務院總理李克強4月27日主持召開國務院常務會議,會議提出一系列發展義務教育、高中教育以及職業教育等措施。職業教育概念股:陝西金葉(000812)、西安飲食(000721)、中國高科(600730)、新南洋(600661)。
據新華社報道,世界首款神經網絡處理器中國造,研究成果正在走產業化之路,一年半左右就會進入市場,面向各類高能效終端芯片、面向機器人芯片等。智能芯片概念股:中科曙光(603019)、同方國芯(002049)、中穎電子(300327)、盈方微(000670)。
國際市場上,北京時間28日凌晨2點美聯儲宣佈,維持0.25%-0.50%的基準利率不變。自去年12月實施9年多首次加息以來,聯儲已連續三次會議按兵不動。美聯儲沒有明確暗示下一次加息的時間,同時指出美國勞動力市場走強,但經濟的增長放緩。受此影響,道瓊斯指數上漲0.28%,至18042點;納斯達克收跌0.51%,至4863點。蘋果公司公佈黯淡財報後,收盤股價下跌6.3%。
當日紐約金價報收於每盎司1250.4美元,漲幅為0.56%;紐約油價漲幅2.9%,收於45.33美元/桶,創今年收盤新高。
【延伸閲讀】4月28日上市公司重大利好利空公告
重大事項
順絡電子:控股股東向董事長個人轉讓5.13%股份
併購重組
陸家嘴:重組擬109億收購陸金髮
嘉凱城:恆大地產受讓公司52.78%股權
啓迪桑德:擬募資95億拓展環保業務
太陽紙業:擬投資海外逾10億美元項目
年報季報精選
農發種業:每10股轉增15股及派現0.6元
新希望:每10股轉增10股及派現5.5元
長源電力:每10股轉增10股及派現2.6元
金地集團:一季度淨利潤同比增長326.21%
精功科技:一季度淨利潤同比增長247.28%
萬科A:一季度淨利潤同比增長28.14%
增持減持
光華科技:一股東未來6個月將減持公司總股本的1.20%
蘇泊爾:一股東未來將減持總股本的0.94%
恩華藥業:控股股東兩日減持957萬股,佔股比1.97%
利空
雪萊特:收購方案未達成,終止籌劃重大事項
贛能股份:終止籌劃發行股份購買資產事項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第一次領悟人生”:投資有風險!
網友“陰陽生克”:今天很關鍵,不是暴漲就是暴跌。
網友“馬世憲”:牛股
網友“低調是王道”:讓老百姓賺點小錢就那麼難嗎!
(1970-01-01)
【編者按】
無政府主義對很多人來説,似乎是一個很可怕的名詞,在傳媒的鎂光燈下,無政府主義者被塑造為激進、危險、不夠現實的示威者,無政府主義者所提倡的如“自主”、“自願結社”、“自我組織”等卻被視若無睹。
那麼,無政府主義者的訴求到底是什麼?大衞·格雷伯從人類學的角度對無政府主義做了新詮釋。需要説明,格雷伯的身份,除了是倫敦政治經濟學院人類學教授,是無政府主義者,是被譽為“他那一代最傑出的的人類學家”,還是——“佔領華爾街”運動的策劃者和參與者。
當然不會有一個獨一無二的無政府主義程序,事實上也不可能有,但如果給讀者一些現有的思想和組織方向作為總結,可能有些幫助。
(1)全球化和取消南北不平等
就像我説的,“反全球化運動”變得越來越受無政府主義影響。長遠來説,無政府主義者在全球化裏的角色會相當明顯:取消民族國家意味着消除國界。這才是真正的全球化,否則便只是偽善而已。但在這個過渡時期,我們也不乏各種具體的建議—如何改善當前的情況,而不走國家主義者和貿易保護主義者的回頭路。舉例言之:在世界經濟論壇期間的示威中,曾有一個由大亨、財團推銷者及政客組成的“旅遊團”在芝加哥華爾道夫酒店(Waldorf-Astoria)舉行社交和雞尾酒集會,假裝討論怎樣減少全球貧困。我應邀與其中一名代表在電台進行辯論。
雖然最後辯論由其他激進分子代替,但我也準備好了自認能妥善處理這一問題的三個要點:
——實時赦免國際債務(赦免個人債務並非不好,卻是另外一回事)
——實時取消所有專利以及一年以上的其他與科技相關的知識產權
——取消所有全球旅行或居住的限制
當這些得到實行後,餘下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當坦桑尼亞人或老撾人不再被限制移居到明尼蘇達或鹿特丹時,任何富有的強國都會決定,沒有什麼比讓這些坦桑尼亞人或老撾人留在原地更重要的了。難道你不覺得他們會努力做出什麼改變嗎?
我要指出的是,儘管他們用了大量的修辭來形容這些“複雜、微妙、棘手的問題”(為那些有錢人和他們的高薪跟班持續數十年的昂貴研究辯護),用無政府主義者的方案的話,大部分問題在五六年內就可以解決。但你會説,這些要求是完全不現實的!沒錯。但它們為什麼不現實呢?主要是因為這些聚在華爾道夫飯店的有錢人從來就不支持。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説,他們自己就是問題所在。
(2)抵抗工作
抵抗工作一向都是組織無政府主義者的核心。我指的並不是要爭取更好的工作條件或更高的工資,而是以爭取完全取消工作為主導的關係,所以世界產業勞工聯盟的口號是“反對工資系統”。 當然這是個長遠的目標,在短期內,無法消除的至少能被減少。在世紀之交,世界產業勞工組織與其他無政府主義者在爭取工人一週工作五天、每天工作八小時的過程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在西歐,將近一個世紀後社會民主政府現在首次減少了工作週數。雖然他們制定的改變微不足道(每週四十個小時減至三十五個小時),但在美國還沒有人討論。他們甚至在討論是否要取消加班費,儘管事實上美國人現在花在工作上的時間比世界任何地方—甚至日本—都要多。世界產業勞工組織再次登場,他們下一步的計劃甚至要回歸1920 年代:每週十六小時(每週工作四天,每天四小時)。這看起來完全不現實,甚至是瘋狂。但有沒有人真的研究過可能性?而我們見到的卻是,不斷有研究顯示,在美國,相當多的工時僅僅是用來解決美國人過度工作所產生的問題。(想想那些整晚都在送比薩的或者洗狗的,或者那些要在夜間護理中心工作的婦女,她們要為其他婦女照顧小孩,這些小孩的媽媽則正在替女企業家照顧小孩……更別提專家們要花無數的時間去處理人們因過度工作引起的情緒及身體上的損害、創傷、自殺、離婚、謀殺、騷亂,生產使孩子鎮靜的藥物……)
那麼,什麼工作是我們真正需要的呢?
首先,有許多工作如果消失了,幾乎每個人都會同意是人類之福。譬如電話傳銷員、加長型越野車生產商或企業律師。我們也可以取消整個廣告及公關行業,解僱所有政客和他們的僱員,取消所有為商業醫療保健組織(Health Maintenance Organization,HMO)服務的工作,甚至不需要影響我們必要的社交活動。取消廣告還可以減少生產、運輸以及出售不必要的產品,因為人們需要什麼東西,總會有辦法找到。取消極端的不平等意味着我們不再需要幾百萬名看門員、私人警衞、獄卒或特警隊(SWAT)的大部分服務,更不要説軍隊了。然後,我們需要做些研究。金融家、承保人和投資銀行家都是寄生物,但可能在這些行業裏有些事不能用計算機軟件取代。總而言之,我們會發現,如果我們需要做一些事來保持一個舒服的、生態上可維持的生活標準,並且重新分配時間,那世界產業勞工組織提供的平台可能是最現實的。我們要特別注意,這並不是説每個人工作四小時後就算自己想繼續也要被迫停止。許多人都喜歡他們的工作甚於四處閒逛無所事事(那也是為什麼在監獄裏,當他們想懲罰囚犯時會剝奪他們工作的權利),而且如果我們取消自上而下的管理方式所必然產生的無窮無盡的屈辱以及施受虐般的遊戲,我們可以預期,更多人會享受他們的工作。或者最後,人們只需要做他們想做的。
小注:
誠然,所有這些都是在重新組織工作的前提下,一種“革命之後”的局面,而我曾指出,這是去開始思考人類可能性的必需工具,即使革命可能不會以這種末日的形式發生。你或許會問:“那又有誰願意去做骯髒的工作?”這也是一個常被拋給無政府主義者和其他烏托邦主義者的問題。克魯泡特金曾指出這個問題的謬誤。因為這個世界骯髒的工作必然存在,並沒有什麼特殊原因。如果我們把這些令人不舒服的工作平均分配,那意味着全世界所有的頂尖科學家和工程師都得去做;我們能預期自動清潔的廚房或挖礦機器人很快就會被髮明出來。
(3)民主
這可以給讀者機會,看一看無政府主義者以及被無政府主義影響的組織到底是什麼樣的(有些新世界的輪廓都是建立在舊的軀殼中),還有我試着提出來的歷史—人種志思考方法,即尚未出現的無政府主義人類學,可以有些什麼貢獻。
新全球起義的第一個週期—即傳媒口中一直堅持卻越來越可笑的所謂“反全球化運動”,它以契亞帕斯(Chiapas)的自治城市開始,到布宜諾斯艾利斯的社區集會(asambleas barreales),並漫延到整個阿根廷。這裏無法交代整個故事,但簡略來説:開始時是薩帕提斯塔(Zapatista)反對奪取政權,嘗試建立一個民主的、自我組織的模式,並且影響了整個墨西哥;他們發起的國際網絡(人民全球行動,People’s Global Action 或PGA)呼籲全球響應反對世界貿易組織(西雅圖)、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華盛頓、布拉格……),等等。最後阿根廷經濟崩潰,還有勢不可當的人民起義,再次拒絕僅替換政客而不改變系統的方案。阿根廷運動一開始的口號是“que se vayan todas”(所有的都必須走)。他們不再建立一個新的政府,而是建立另類組織的網絡,例如由不同的人民議會管理各自的城市(唯一的限制就是參與者不能受僱於任何政黨),幾百個工人佔領和管理的工廠,一個十分複雜的“以物易物”系統以及新奇怪異的貨幣制度以保持他們運作—簡而言之,直接民主的無窮變體。這些都是完全在企業媒體的雷達熒光屏底下發生的,他們都忽略這些動員的意義。這些行動的組織都生動地示範了一個真正的民主世界是怎樣的,從節日玩偶到親和團體(affinity group)的認真組織,以及代言人理事會(spokes councils)的運作裏,都沒有領導結構,而是基於共識的直接民主原則。這是很多人會嗤之以鼻的白日夢,但它真的在運作,每座城市的警察都不知如何應對。當然他們使用前所未有的策略(幾百個行動主義者穿着毛茸茸的服裝,拿着雞毛撣子搔警察癢,或者全身都包着許多充氣的內胎和橡膠墊,看起來像米其林人那樣滾成路障,既不會傷害人又可以頂住警棍……)完全模糊了以往對暴力和非暴力的分類。
當西雅圖的示威者反覆喊着“這樣就是民主”,他們是説真的。直接行動最好的傳統是,他們不只是去對抗某種權力,暴露它的機制並嘗試去阻止它,更進一步的是,他們示範了為何這種權力所依據的社會關係是不必要的。這是為什麼那些居高臨下的批評,例如説那只是由一班缺乏
意識形態的小孩主導的行動,完全搞錯了重點。多元性是去中心化組織的一項功能,而這個組織本身就是運動的意識形態。
這個運動的要點是“過程”,亦即決策的過程。在北美,這指的是尋找共識的過程。如我指出的,這在意識形態上遠沒有它聽起來那樣沉悶,因為好的共識過程的前提,是不能改變別人來遷就自己的觀點,共識過程的要點是容許一班人共同決定行動的路線。不再是經過投票來贊同或反對一個建議,而是將這些建議不斷修改、推翻、創新,直至每個人都同意結果。當到了“尋求共識”的最後階段,可能出現的反對可以分成兩個層次:一個是“靠邊站”,即“我不喜歡也不會參與這個方案,但是不會阻止別人執行”;另一個是“阻止”,即否決權。一個人只有覺得該建議違反了團體的基本原則或理性時才阻止。我們還可以説,美國憲法裏委託法庭去否決違反憲法原則的法例的功能,在這裏則是屬於有勇氣站起來反對全體意志的任何一個人(當然也會有挑戰那些並非基於原則的阻止的方法)。
(澎湃新聞經授權,摘編自《無政府主義人類學碎片》,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4年7月出版)
(1970-0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