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子竟靠它迷死了萬千男人

  古代是很封建的社會,女人都是很保守的,他們的婚念觀也很淳樸。那麼古代女人是怎麼迷男人的呢?古代的女人又是怎麼勾搭男人的呢?下面大家就跟着小編一起來看看古代的女人靠哪些迷死了男人的吧!

  自古以來,歷朝歷代的唇妝並不簡簡單單的只是女子為悦己者容的小事,更能反映出這段歷史時期的政治,經濟,文化,尤其是統治者的思維和策略,所以,小美也儘可能的尊重歷史,若有任何不妥之處,還望諸位多多提點。

  漢

  由於連年動盪,漢朝的百姓窮得基本沒時間想審美這件事。到了漢武帝時期推行“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社會對於女性的審美轉向以德論高下,所以漢代女子的妝容總體相對簡潔。

  在唇妝上基本使用上小下大近乎三角形的唇妝式樣,髮髻也比較簡單,分兩大類:一種是梳在腦後的垂髻,古裝劇《楚漢傳奇》裏呂雉的髮型就是這種;還有一種是盤於頭頂的高髻。


  主流社會發聲提倡審美還是到了東漢明帝的時候,史稱“明帝宮人,拂青黛峨眉”。除了峨眉,遠山眉也是漢朝比較典型的眉妝。據説大才子司馬相如當年和卓文君一見鍾情,就是被她“眉色如望遠山”給迷住的。

  魏晉

  魏晉時期玄學發展迅速,人們的審美意識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哲學高度。各式標新立異的妝容由此孕育,唇妝樣式演變成扇形。除了紅色的朱唇外,南北朝時還興起了一種以烏膏染出的“嘿唇”。

  那個時代的男人比女人更愛美。由於當時政治混亂,文人怯於宦海沉浮,只得沉迷玄學以達到自我超脱。比如大名鼎鼎的竹林七賢、魏時曹姓族人都是敷粉愛好者。《魏略》裏記載了曹植敷粉的事,而他們家的乘龍快婿何晏也在曹家人的同化下,慢慢變成了“敷粉何郎”。

  大明宮裏太平公主摘下面具後的回眸一笑,讓很多人記住了這是一個繁華的年代,更是一個美麗的年代。

  除了華服,敷鉛粉、抹胭脂、畫黛眉、貼花鈿、點面靨、描斜紅、塗唇脂,一個唐代女子出門前足足要完成七個步驟的妝扮。


  在復原傳統服裝的同時,杜峻也在研究古代女性的妝容。在她看來,時代的潮流與國運興衰盡在一個女子的梳妝枱前。

  一點點贅肉別緊張,楊貴妃照樣迷死唐明皇。這不是一句笑話。杜峻和她的朋友按照《新唐書》解密過楊貴妃的真容:頭髮烏黑,戴高聳假髮,鬢髮處戴金色小釵;畫柳葉眉,桃花妝,通常會在卧蠶處塗上薄薄一層脂粉;膚色白皙豐腴,天生指甲通紅;喜歡穿黃裙。

  當時的唇妝種類也異常豐富,僅晚唐三十多年時間裏,唇式就出現了17種之多,圓形、心形、鞍形。而最風靡的要數櫻桃形和花朵形。歷史上最為出名的“櫻桃小口”是白居易家蓄養的家伎樊素,因此有“櫻桃樊素口”之稱。

  酒暈妝、桃花妝、飛霞妝、慵來妝,流行的妝容也融入了各種外來文化的特色。市面上還流行過一種“啼妝”,白居易的《時世妝》一詩就描寫了這種奇特的妝容。 “時世妝,時世妝,出自城中傳四方。時世流行無遠近,腮不施朱面無粉。烏膏注唇唇似泥,雙眉畫作八字低。妍媸黑白失本態,妝成盡似含悲啼。”按現在眼光來看,有點不大吃得消啊。

  宋

  無論清明上河圖裏的汴京有多麼繁華,都掩蓋不了宋代以後中國傳統社會開始走下坡路的事實,對於女性審美標準也從華麗開放走向文弱清秀。


  那時女子的妝容以清新高雅為主,點唇樣式比唐代少得多,檀色點唇成了主要流行的顏色。

  北宋秦觀在《南歌子》中寫道:“揉蘭衫子杏黃裙,獨倚玉欄,無語點檀唇。”檀唇説的就是這種唇脂的顏色。

  倒是貼花鈿在宋代女性手上又發展出了新的愛好。除了用黑光紙剪成各種形狀貼在臉上外,她們還將魚鰓貼在臉上,並給予了一個好聽的名字:魚媚子。一些追求時髦的婦女還會將額前、眉間貼上小珍珠作妝飾。

  明

  明代很流行“桃花妝”和“酒暈妝”,前者更清淡。如果臉蛋上有雀斑,女子還會將鰣魚的魚鱗貼在臉上,遮住這些色斑。現在長江的鰣魚都快滅絕了。

  那時的女子以細眉為美。濃眉大眼在當時會被看成村姑,慘遭嘲笑的。唐宮裏曾流行的抹指甲到了明朝成為了全民運動。


  體香是女人的新追求,水銀成為當時大明朝和歐洲婦女們爭相搶購的商品。不過明朝婦女是用來去除體味的,而歐洲女人買來是拿來治療梅毒的……

  清

  清代宮廷女子與民間女子裝扮反差很大。清上層貴族女子穿旗袍、戴雲肩、梳旗頭。偏愛以橘色系為主非常豔麗的妝容。她們一般臉頰着色偏暗,眉妝則採用柳葉眉、水眉、平眉、斜飛眉等較素淨的式樣;民間女子特別是江南地區的,大多保留着明朝時期的打扮。

  不過點唇式樣還是比較統一的。清朝婦女以豔紅居多,並且塗抹部分非常小,上下唇各抹一小點。


  看看古代女子如何散發性感?

  在看描寫歐洲宮廷生活的電影之時,總是會發現那時候人家確實挺開放的,現在的低胸裝根本不能望其項背。與其同時出現的往往還有超級龐大的鯨骨裙,就是那種讓女人看上去像個走動的花籃似的裙子。同時自然還有緊身胸衣,這個主要的作用當然是把腰部勒緊,以便於突出體型。勒得太緊的結果,就是一旦某些女士一激動的話,嚶嚀一聲倒地的比例有了大幅度提高。但那都是文藝復興之後才出現的風尚,在那之前則也是把性感視為洪水猛獸。後來這個潮流有所迴歸,某位生了半打孩子的伯爵夫人一生最自豪的事兒,就是她的丈夫從來沒見過她的胸部。

  實際上暴露出身體某些部位以獲得性感的效果,從來是時尚人士追求的方向。西方人士的行為就不多説了,東方人以含蓄而知名,雖然有盛唐的一抹胸前亮色,但絕大部分時間裏,給人印象都是相對保守。但您不能總是啥都不露出來吧?從頭到腳總是有可表現的地方,首先自然是頭髮,其次是手指,再次是鞋。頭髮沒啥可説的,歷代女士髮型的花樣翻新是有據可查的事情,對於手指的讚美也是史不絕書,宛若春葱、纖纖玉手什麼的,形容詞多得很。


  對於腳部的美化原本基本算是裝飾性的,繡花鞋、紅絨球什麼的,到了明朝才變態成裹腳的習俗。作為一個現代人來説,看到小腳的真實圖片絕對有生理上的不適感,不知道為什麼古人的神經能夠那麼變態且堅強。但我想古代人要是看見現在的高跟鞋估計感覺也差不多。有時候時尚與美這件事當中確實有恆久的價值,但也有一時一地的標準問題吧。

  順便説一個我個人感覺最神奇的性感方式。日本古代的貴族女性所穿衣服有“十二單衣”之稱,總之就是很多層的意思,以至於她們想露出一些性感部位就往往需要把衣裙露在車廂之外。但這個不是重點,重點在於男人發明了一套欣賞女人脖頸部位的方式以及讚美的套路,最後發展到大家都露着小半個後背的程度,和服的後領從來不會是貼身設計。

  説起來這些時尚都是因為男人的欣賞與道學的矛盾而產生的,可能有人會覺得這是男權社會的罪惡之一。這個當然也算是説得過去,可是這世上一般來説就只有男人與女人,人妖畢竟少見,兩者都是隻能露給對方看嘛,現代社會進步之處就在於大家都在互相露出性感。


  古代純情少女內衣中到底隱藏着多少性秘密?

  古代廣泛流傳的春宮畫顯示少女們即使在性愛活動時,仍然常常會着一種胸衣。即所謂“抹胸”。用寬布條或繡花的綢片,上抵腋下,下至肚臍,用一根繞過乳房的絹帶繫緊,絹帶下不過胸。也有的抹胸式樣稍有變化,前面緊扣。有如一抹微雲掩住山峯,慾望半張着眼睛,迷朦之中透露出澀骨的春情。

  抹胸的顏色,多半是妖媚的桃紅、水紅或葱綠色。“這尤三姐鬆鬆挽着頭髮,大紅襖子半掩半開,露着葱綠抹胸,一痕雪脯。底下綠褲紅鞋,一對金蓮或翹或並,沒半刻斯文……”(《紅樓夢》第六十五回)被作為慾望對象的尤三姐“以彼之身,還施彼道”,竟是“他嫖了男人,並非男人淫了他”。

  卧室之外,閨閣小姐們要在胸衣外面加上層層寬大的短衫或長衣。在一個勃起的陰莖中也能讀出良心的美好的道德社會,女子們被迫煽起慾望然後抵制慾望,為火熱披上冰衣。


  兩痕雪脯

  然而少女內衣最早的功能不過是取暖。是一種稱作“襦”的短衣,不加絮,不用帛,不外露,齊腰身。後來出現了“裹肚”。《老學庵筆記》説:“裹肚則紫地皂繡”。即在紫色的底子上加黑色的刺繡。裹肚又叫“兜肚”,用一塊菱形狀的布護住胸腹,用帶子套在脖子上,左右兩角釘上帶子系在背後。正宗的兜肚繪製有“蛙”圖案。因為蛙的圖騰是女媧氏部落的標誌。

  關中人迎娶新娘的花轎前,常掛着一對高挑的花肚兜,繡着大蛤蟆的花肚兜是新嫁娘的“開路神”。過毒氣甚重的端午節時,孃家人送給女兒的禮物裏也有手繡蛤蟆紋的兜肚。

  物質的遮蔽最終讓位於揭開遮蔽的歡愉。對隱藏在衣服背後的身體銷聲匿跡的恐懼,男人們比女人更不能容忍。葱綠抹胸下的兩痕雪脯是男人們進入肉體世界的邊境之地。

  唯一例外的是唐代女性的“袒裝”。穿着及胸錦花長裙的嬪妃宮娥,上身不着內衣,只披着一件透明的大袖紗羅衫,從盛唐畫家周昉的《簪花仕女圖》款款而出。那是女性服飾史上最剛健自由的時代!


  三點江山

  據説有政協委員提議,不僅立法保護女性免於“性騷擾”,也要保護男人不被女人“性騷擾”。報道這條新聞的同時,電視畫面頻頻出現穿吊帶衫的街頭美女。該委員的意思好像是説,女人們的這一點點裸露不僅騷擾了男性,也可能激發男人的性本能而使之演變為騷擾者,男人成為雙重受害者。

  既然全球氣候越來越熱,女人們決不會捨棄穿吊帶衫的自由,男人們就只能冒成為“性騷擾者”的危險。因為如果他們不能自控的話,在不僅不穿內衣還要着透視裝的唐代,也許會犯下更嚴重的罪行,比如強姦罪。

  男人們的解釋本身也許只是一層遮蓋,想掩藏一個赤裸裸的真相:內衣或貼身小衣不過是行頭,三番五次被用以重現上台表演窺視時刻的快樂。內衣從無到有,忽大忽小,時掩時露,永遠是在顯山露水,給人一個意義曖昧的教訓,或者是原始本性衝破了文明束縛,或者是原始本性的爆發受到了壓制。


  西式文胸傳入中國,是在上個世紀的事,尤其是在西化較早的上海。20年代的月份牌美女的胸部從無到有,姿態挺拔而優美。流落上海的白俄在熱鬧的霞飛路上開出一家專門的女子內衣商店、也就是後來赫赫有名的古今胸罩公司,西式文胸完全打敗了自祖母們傳下來的繡花肚兜。這一次西風東漸的過程,正與旗袍的興起和繁榮同時。

  1930年代的女子們,男女平權教育來自於《家》、《莎菲女士的日記》這樣的小説,醉心於高調而不切實際的羅曼蒂克。文胸和旗袍相得益彰,烘雲托月般忠實地勾勒出人體的輪廓曲線,彷彿也同時勾出了她們被壓抑千年的女性根性。

  至此,內衣的三點式格局基本確定,此後的變化也是在大一號小一號、加一點減一點上做文章。

  四掩經期

  時尚界不斷推出內衣外穿,丁字褲等新的內衣流行風尚,不過是在反覆證明一個道理:對於每一個衣裳齊整的文明人來説,這種程式化的變化或者反常已經成為一種豔情的表達符碼。男人們仍然在教導女人何時以及以何種方式穿衣和脱衣——據説最成功的內衣廣告詞都出自男人之手。


  如果現在的時髦姑娘重新回到古代社會的農村,她們一定要叫苦連天。最痛苦的可能就是沒有內衣穿。那以前的鄉民們,無論男女,都是穿大襠褲的。大襠褲有三大:褲腰大,褲襠大,褲腿大。褲腰是另上的,捲一捲,用腰帶束起來,或是通過拉緊寬鬆的上圍和捲起折縫間留出的襯頭束在腰部,幹起農活來才方便。

  女人們的大襠褲,唯一區別於男人的是顏色。

  少女多為紅綠,徐娘的則是黑和藍。

  我們不大能想象過去的衣裝。雖然符合極簡主義,卻極不合乎衞生需要。大褲腰裏是蝨子安眠過冬的好居所,女人們也不過是在褲襠上縫上一塊布,經期弄髒了,拆下來洗洗而已。


  也許你會説這是鄉下人的做派,城裏的太太小姐們肯定不同。但是我們從古籍裏知道,從前的中國人真的不穿內衣,至少是沒有今日所謂之緊身內衣的。《十遺記》裏記載了一則勵志故事。戰國時候的縱橫家蘇秦和張儀雖然後來針鋒相對,少年時卻勤奮好學志趣相投。有一次,兩人出門找到了不易得的上古典籍,可是路上沒有地方記下來,於是就寫在手掌心和大腿內側上,一直等到天黑了,回到家趕緊抄下來。不寫在手臂上寫在大腿裏,可見當時是不穿內褲的。就是孔子他老人家也不敢在暑天提起外衣渡河,提得高點,或者外衣透明些,兩股就有外泄的風險。

  女人們也並不因此例外。春秋時陳靈公和臣子公孫寧和儀行父為“同情兄”,一起分享當時的超級女人夏姬,三人時常拿着夏姬的褻衣在朝堂上取樂。大概所指就是沒有襠的貼身褲子吧。也就是今天小兒所穿的“開襠褲”。為了防止被強暴,用帶子把兩邊系起來。

  所以色情小説裏一般不會提到性交前還有什麼別的內衣要脱下,要除下的只是女子的貼身褻衣。清代長篇小説《綠野仙蹤》第八十一回“跳牆頭男女欣歡會,角醋口夫婦怒分居”裏,周璉初會齊蕙娘,“將蕙娘褲兒從後拉開……”

  揭開日本女人和服裏的秘密


  日本的和服,與我們中國的旗袍一樣,是日本的民族傳統服飾。在中國,並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旗袍的,也不是平時常看到的。而在日本,和服卻是每個女人的最愛,而且常常穿着和服招搖過市。為什麼呢?原來這美麗的和服裏面,隱藏着一個秘密。

  在中國,並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旗袍的,也不是平時常看到的。而在日本,和服卻是每個女人的最愛,而且常常穿着和服招搖過市。


  日本女人並非天生麗質,她們不僅不能與歐美的女人相比,就是比起中國的女人來,也佔不了上風。這首先要怪她們的身材太不行,她們既無歐美女人高大,也不及中國女人勻稱,若是參加世界級選美大賽,恐怕連入圍的資格都沒有。

  與身材瘦小不成比例的是,日本女人的腿部卻是不恰當地高度發達,尤其是小腿,其粗壯強大,令人望而生畏。對此日本男人有個形象的稱呼:大根腿,即“蘿蔔腿”的意思。


  日本女人長成這樣,應該怪罪於“榻榻米”這種特殊的起居方式,世代相傳的跪坐與盤腿坐,使日本女人的雙腿受盡扭曲和壓迫,變得不成體統,就像過去我們中國女人裹小腳。

  不過,聰明的日本人善於在不利的條件下揚長避短,化腐朽為神奇的,因此,為了掩蓋缺陷,一種叫作“和服”的美麗服裝,就是這樣被髮明創造出來了,成了日本的國服。


  當日本女人用這種寬鬆修長、典雅豔麗的服裝,將不起眼的軀體連同“大根腿”一起包裹起來時,奇蹟就發生了:一個個嫵媚嬌柔、儀態萬般的美人,出落在世人面前。説是包裹,並非全然封閉,和服的裝束雖然森嚴繁瑣,卻在日本女人最迷人、最性感的胸脖這個部位上網開一面,留下最大空檔,令天下男人心蕩神搖。

  與身材瘦小不成比例的是,日本女人的腿部卻是不恰當地高度發達,尤其是小腿,其粗壯強大,令人望而生畏。對此日本男人有個形象的稱呼:大根腿,即“蘿蔔腿”的意思。


  歎為觀止!揭秘日本武士妻子的高超偷情技巧

  自進入武家時代這一重視階級的社會以來,貞操觀念在日本統治階級內部的影響越來越深,為防止下屬染指自己的姬妾,將軍以及一般的大名、武士在這方面也是一點都不馬虎的。

  在日本,不同階級的男子,因為道德和法律對於他們和他們的家庭成員的要求不同,在性生活上的佔有慾望也不同。武士階級之所以有相對強烈的佔有慾,因為他們最早實行嫁娶婚,最早建立父權家長制家庭。江户幕府制定的嚴酷家法《御定書百個條》中,將秘密通姦的妻子處以死罪,通姦的男子也處以死罪,這是為了保障武士家庭的穩定,為他們的衝鋒陷陣解除後顧之憂。


  武士不僅對於通姦的妻子和她的姦夫有斬殺的特權,在調情的現場將不檢點的妻子斬殺也無罪。因此江户人將偷情比做吃河豚,因為河豚雖然是美味但往往有毒,要想品嚐美味就得提心吊膽。所以,當時流行有這樣的歌:“偷人家的妻子,驚心動魄有美味,有如嘗河豚。”

 

  而對於同時代的町人(主要是商人和手工業者)和農民來説,他們的婚姻還接近於走訪,對於新婚妻子是否為處女,妻子結婚後是否偷情,以及捉姦之後怎樣對待都很實惠,他們寧願罰取金錢而不願失去妻子。


  由於武士家庭的特殊文化,武士夫婦之間除了生育的需要之外,常常沒有性生活,這可苦了武家的女人們。儘管武士的妻女們被婦道所約束,但她們還是有辦法追求性享受,而且社會上也充滿着各種各樣的誘惑,當時的旅館等場所像現代的“情人旅館”一樣,也為她們提供了特殊的性服務。下面介紹的若干服務方式令人們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細緻和想象力。

  所謂“四條通道相互貫通廁所”……有身份的寡婦,她們總有女傭、侍女及其他隨從相伴,因而不能隨心所欲地行動,貴婦人一進入這種內設叉道的廁所,便可匆匆進行男女歡會。


  所謂“隱蔽櫃櫥”,是裏面設有一條暗道的設施。事先讓男人偷偷進去,再讓女人去與他約會。

  所謂“活動草蓆”,是在木條地板下面建有一條暗道的房間。如果見事不妙,就讓男人從席下暗道逃跑。

  所謂“裝睡的戀愛外衣”,即放在隔壁的小房間櫃子裏的大棉帽子、帶穗的念珠和白地上繪有水墨畫圖案的適合寡婦穿的和服等物。把這些東西事先放好,然後,讓男人先於女人進入房間,首先讓他換上放在櫃內的服裝睡在那裏,謊稱是某位隱士的夫人,使用人麻痹大意,男女便在室內偷偷幽會。


  還有稱做“男女情交隔板”的玩意兒。在小房間的角落裏,事先鋪好一塊擦得乾淨平滑的隔板,女人若要尋歡樂,則在板上留有一個可使男人的陰莖通過的小孔,在薄板的一面只要留出能讓男人仰面躺着的一尺左右的空隙就可以了。

  還有所謂“洗澡間摺疊梯”的設備,這種設備事先進行了嚴密的偽裝,從外面看,連一隻帶提樑的水桶也無法通過,但是,待女人脱光了衣服進去之後,從裏面把門鎖上,從天花板上便垂下一個細繩軟梯,女人爬上去,享受完畢之後,再順軟梯下來回到洗澡間。這些幽會的方法算在一起,大概有四十八種。


  原來,精明的日本人把忍者的隱身術活用到這裏了。日本建築是一種“高牀式”的架子屋,製作“活動草蓆”、“男女情交隔板”這類的機關很方便。中國偷情的經典《金瓶梅》所載潘金蓮和西門慶的那一套伎倆簡直無法和他們比,要是在日本,他們倆的行為怎會被鄆哥這個小男孩看穿呢?

  到了20世紀晚期,日本的“人妻”(已婚的家庭婦女)偷情就方便多了,先生早出晚歸,她們可以在自己的家裏接納情人,可以縱情歡娛而無所顧慮。


  對於那些偷情的男子來説,同樣也不需要擔當江户時代那樣的風險,現在的男人即使戴上了綠帽子也能夠忍受,不會輕易找姦夫拼命,“這些年來,這種情緒激昂型的丈夫逐漸減少,有些丈夫只是一個人暗地裏傷心嘆氣,更有甚者會因此變得陽痿,那種自卑自虐內功型的丈夫的人數也有所增加。與此同時,有些丈夫即使察覺到妻子有外遇的跡象,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想弄清事實真相”。

  這也許是日本女性越來越大膽的原因。丈夫即使發現了妻子“不倫”(偷情)的蛛絲馬跡,做妻子的也絕不會坦白交待。“就如同過去丈夫即便被妻子當場捉姦,也硬要説自己和那個女性沒有發生關係一樣,現在不管丈夫出示了什麼證據,做妻子的也堅持強調,我只是和對方在一起而已,沒有其他任何的關係。丈夫原本就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有外遇,所以不久也就會接受妻子那種牽強附會的辯解”。


  日本傳統宗教和習俗文化等的沉澱除了形成日本“恥的文化”外,與此相對應的還有一個“穢的文化”,這是日本神道清潔觀在現代社會的反映,在日本男人心目中,“丈夫的外遇是排出體外的一種行為,也就是説只要釋放出去就結束了。與之相對,妻子的外遇是從外面迎進體內的一種行為。也就是説只有納入和接受,這一點相當重要,一想到妻子身體(陰道)裏是否還殘存第三者的東西,就會讓丈夫產生一種無比厭惡的感覺”。

  這是生理上的原因,還有一點也是日本的丈夫們非常在乎的,那就是“妻子把自己的身體給了其他的男性,那麼説明妻子在精神上也非常熱愛這個男人”。這與其説是男人的自私任性,不如説是日本男人通過自己的親身體驗所獲得的認識,因為他們沒有愛也可以和女性發生關係,“但是,女性不大可能和不愛的男人發生關係,除了那種把自己的性作為商品買賣的女性,男人對於一般的良家婦女或者他人的妻子等,只要是在某種程度上有些好感的女性,心中就不允許她們有外遇。”


  江户時代以來,日本女人養成了依賴男性的心理,在經濟生活上的依賴加強了精神上的依賴。“妻子的外遇精神上的因素很強,這樣更會使做丈夫的深陷於抑鬱的情緒當中,而且會使他們感到一種異常的屈辱和憤怒”,“妻敵討”(殺死姦夫)就是出於這樣的佔有心理。

  日本女人的温順不過是一種教養與習性。老婆在公開場合很照顧丈夫的面子,但關起門來,可就是老婆主政。這典型表現了日本民族性及其文化的雙重性。現實生活中日本女人很有點武士道精神,她們跳舞是柔弱的,而唱歌則粗起了嗓音,近乎吼。近年女孩子起名多用凜字,威風凜凜的凜。


  我的朋友唐辛子説她在寫書,叫《日本女人的愛情武士道》,選取了五個日本很有名的女人,講述她們的愛情故事,並且用武士道精神給一個個愛情貼上了標籤。當下就覺得有趣:武士道,女人的,而且愛情的。

  武士道是什麼呢?

  對於日本人來説,武士好像是特殊的存在,存在於小説和影視劇之中。不消説,那不會是江户時代以及更古些的武士的真實再現,而武士道精神云云,也不是什麼在日本人身上綿延的精神。


  武士道這個詞盛行,並非在武士充當領導階級的時候,而是他們被趕下歷史舞台以後。明治已過去三十多年,新渡户稻造在美國養病,用英語為歐美讀者撰寫了《武士道》一書,1899年在美國出版,1908年出版日譯本。

  日本在甲午戰爭(1894-1895)中打敗我大清,自以為不可一世,但世界幾乎還不知道它是老幾。《武士道》1938年日譯本的譯者説:新渡户用橫溢的愛國熱情、淵博的學識、雄勁的文章把日本道德的價值廣泛向世界宣揚,其功績匹敵三軍之將。此書尤其在美國引起了很大反響,日本更高度評價。寫了些什麼呢?


  基本內容是:武士社會已不復存在,但是像西歐的騎士道一樣,作為封建武士集團的道德紀律而產生的武士道精神猶在。不單武道,武士也修養書法等,訓練控制喜怒哀樂,以防止品性墮落,保持心平氣和。

  武士道的德目有義、勇、仁、禮、誠、名譽、忠義。武士道的終極行為是切腹與復仇。對於武士來説,刀不是單純的武器,而是忠誠與名譽的象徵。武士的生活方式給其他階級以很深的道德感化,武士道精神成為日本人的民族精神,成為大和魂。


  1901年井上哲次郎也出版了一本《武士道》,把山鹿素行奉為武士道之祖。此外,和辻哲郎捧出了山本常朝的《葉隱》。此書在江户時代是秘籍,只是在山本的家鄉佐賀藩略有人讀,1932年日軍進攻上海,有佐賀人陣亡,被當作軍國美談,提及了《葉隱》,使之廣為人知。1940年巖波出版便攜版《葉隱》,這下子普及開來,作為一本闡説殉死精神的讀物,從意識形態鼓動人投身於戰爭,盡忠報國。

  江户幕府執掌的日本閉關鎖國,是所謂太平盛世,武士道在現實中式微,其精神多少存在於《葉隱》等書本里。在強調民族主義的時代,從故紙堆中翻出了武士道話語,充當國民道德,以對抗西方列強。從此以後,武士道不斷被隨意粉墨,因時制宜地拿出來説事。有關武士道的論説主張武士應該這樣,而文學將其理想化,讓人們以為真的是這樣。日本人被感動並自以為傳承的武士道不過是小説戲劇的文學性創作而已。


  女人,是我們對日本感興趣的話題之一。

  有一個説法:吃中國菜,娶日本老婆。這個説法美化了日本女人,似乎也就被當作日本女人好的認同。所謂好,主要指温順,為妻温順,當情人也温順。這卻可能是外國人對日本女人的一個誤解。

  日本最古老的史書《古事記》(公元712年成書)記載,男神伊邪那岐命和女神伊邪那美命繞着擎天柱做愛,女神先説話,結果生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改為男神先説話,這才生下了日本諸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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