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耕現在是北京政協常委、北京麋鹿生態實驗中心副主任。他稱自己為“四不像”,經常開着新能源汽車出行,四處進行自然保護科普講座。
他稱自己為“四不像”。從貿易系畢業的他,畢業後從商人轉型為動物飼養員。他開着新能源汽車出行,四處進行自然保護科普講座。今天,我們走近一位基層政協委員、北京麋鹿生態實驗中心副主任郭耕。(圖/文 中國網 陳維松)
畢業於中國人民大學79級商業經濟專業的郭耕,畢業後進入一家進出口服務公司從事外貿工作。五年後,北京瀕危動物馴養繁殖中心建立,郭耕成為了第一名金絲猴飼養員。“那是1986年,我抱着自己平常讀的一摞動物書籍,主動找到中心的經理,要求去郊區志願養猴。”圖為郭耕在北京一個關於麋鹿保護主題的合唱表演上演講。科普講座是郭耕生活的重要一部分,他會利用一切場合普及動物保護知識和意識。
郭耕現在的社會身份是北京政協常委、北京麋鹿生態實驗中心副主任。給別人介紹自己時,他喜歡稱自己為“四不像”。“大家都知道麋鹿叫四不像。我從事動物保護的科普教育工作,要求一專多能。對於科普,我的作風是一二三四:一根筋,二把刀,三腳貓,四不像。我的人物角色,就是四不像。”圖為郭耕在北京的南海子麋鹿苑的第十四世貝福特公爵雕像旁拍鳥。
郭耕説,是第十四世貝福特公爵響應動物學家的呼籲,讓麋鹿迴歸故土。1985年8月,22頭麋鹿乘飛機抵達北京,被送至南海子公園。這個在中國滅絕80餘年的物種得以重生。目前,南海子麋鹿苑的麋鹿數量已從30年前的22頭繁衍到170餘頭,全國的種羣數量已達3000頭。圖為麋鹿,俗稱“四不像”,是一級保護動物。
作為一名北京市政協委員,郭耕提出過不少反響強烈的提案。他一直呼籲,希望北京成為無動物表演城市。“動物園驅使動物表演,實際上是一種謀財害命的行為。馬戲團驅使動物表演,在全世界都是被唾棄的。”圖為郭耕在麋鹿苑博物館給大家講解麋鹿迴歸的歷史。(2014年攝)
郭耕説,目前全世界已有36個國家、389個城市禁止或限制動物表演,但北京作為著名的國際旅遊城市,一些景點卻存在殘忍的動物表演,嚴重影響了北京的國際形象。他建議北京取消所有動物表演,將有無動物表演納入文明城區評比的考核指標,並建立公眾舉報渠道。圖為郭耕接待來麋鹿苑參觀的來自非洲的外國友人,兩人找到了這位外國友人本國語言的“歡迎”。麋鹿苑的很多趣味科普景觀,都是郭耕的創意。(2014年攝)
郭耕在北京的南海子麋鹿苑拍攝兩隻黑天鵝。“我經常觀鳥、拍鳥。觀察自然,等於給自然把脈。我可以通過觀察看到鳥的一些行為,比如八哥這些南方的鳥陸續北遷,成了北方的留鳥。北方本地的鳥可能競爭不過它們,退出歷史舞台,逃離或者滅絕。這會導致生態發生變化。”(2016年攝)
郭耕拍鳥觀鳥的設備簡簡單單,就是一台普通的數碼相機和一台小的望遠鏡。植樹節快到了,他的一個拍鳥攝影展也將在這天舉行。(2016年攝)
郭耕利用業餘時間寫書,出了二十多本。自稱“四不像”的他強調説:“我是科普作家,這其實是我最珍愛、最名副其實的角色。我的名字叫耕,也是提醒自己筆耕不輟。”圖為郭耕撰寫的科普書籍。(2016年攝)
郭耕説,自己作為動物保護的業內工作者,要想把自己的工作努力讓大家理解和接受。“在宣傳弘揚動物保護的時候,如果不重視公眾的理解能力和接受程度,那就是你幹你的,他們幹他們的。你的致力於保護動物,公眾沒有理解時,會説你是麋鹿苑養鹿的啊,你們那裏賣鹿肉嗎?賣鹿血嗎?張口就是吃。”
無論是構思麋鹿苑的科普景觀,還是給孩子們進行科普講座,郭耕都喜歡引用古詩詞。他説:“天育物有時,地生財有限,而人之慾無極。以有時有限,奉無極之慾,而法制不生其間,則必物暴殄而財乏用矣”。圖為郭耕在麋鹿苑的觀鳥台用望遠鏡觀察鳥類。(2016年攝)
郭耕的車是一輛新能源車。“以前開車,踩一腳油門就想着燃燒化石能源、排放尾氣、製造污染,有負罪感。”他説,現在開電動汽車就是“三無”——無尾氣、無油耗、無噪音;也是“三輕(清)”——輕鬆駕駛,清潔駕駛,輕快駕駛。(2016年攝)
郭耕認為,就像習總書記説的那樣,“良好生態是最公平的公共產品”。他説:“新鮮的空氣、潔淨的水、燦爛的陽光,對所有人都是普惠的。生態文明提到了‘五位一體’的高度,甚至貫穿於所有的建設和所有的文明之中,這讓我看到了一個光明的前景。”(2016年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