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人權五宗罪

   4月9日,中國人權研究會發表《美國對外侵略戰爭造成嚴重人道主義災難》一文,揭露了美國打着“人道主義干涉”旗號對外動武的惡劣行徑,深刻指出這些戰爭不僅奪去了大量軍人的生命,更造成了極為嚴重的平民傷亡和財產損失,導致嚴重的人道主義災難。

   美國的人權遮羞布早已遮不住其作過的惡,歷史和現實都已記錄下它侵犯人權的條條罪狀。就在兩天前的外交部例行記者會上,發言人趙立堅詳細列舉美國人權“五宗罪”,包括殖民主義、種族主義、輸出動亂、干涉主義、雙重標準。長期以來,美國一邊自欺欺人標榜自己是所謂的“人權楷模”,一邊肆無忌憚在人權問題上玩弄雙重標準,將人權作為維護自身霸權的工具。

   五宗罪詳細情況如何?

   殖民主義

   美國曆史上對印第安人進行系統性種族清洗和大屠殺,犯下罄竹難書的種族滅絕罪行和反人類罪

   美西方一直自詡“普世價值”模範生,然而所謂的“政治優勢”,其實是開在資本原始積累和野蠻殖民掠奪之上的惡之花。其傲慢與偏見來源於近代以來的西方霸權,而霸權背後則是刺刀見紅的燒殺擄掠。

   自16世紀“大航海時代”之後,西方地中海文明開始四處殖民擴張,“我來,我見,我征服”。

   20世紀初,德國殖民者就對非洲納米比亞土著民大開殺戒。1904年至1908年,德國殖民軍殺害了10萬以上土著民,被聯合國稱為“20世紀的第一場種族滅絕”。法國也曾在殖民期間屠殺了阿爾及利亞550萬人。

   資本來到這個世界,從頭到腳,每一個毛孔都滴着血和骯髒的東西。靠着巧取豪奪,西方“賺”到了叩開資本主義大門的第一桶金。自此,世間一切都可以被西方資本主義物化成商品,即便是活生生的人,也可以明碼標價。

   在長達400年的黑奴貿易中,美英法殖民者將1200萬人從非洲運到美洲為奴,另有1000萬人在“貨”運途中慘死。美國在歷史上近百年的時間內大肆屠殺印第安人,甚至立法規定每上繳一個印第安人的頭皮便“獎勵”50到100美元不等,導致印第安人口從1492年哥倫布發現新大陸時的1000萬鋭減到19世紀時不足25萬人。

   英國在澳大利亞、新西蘭殖民期間實施專制統治,原住民並不被當人,從未享有過公民權和參政權。1945年,當大英帝國統治下的印度暴發大饑荒時,大量糧食仍被運往英國。1953年,在肯尼亞人民反抗英國殖民統治的“茅茅”起義中,大批吉庫尤人被英國拘押。1954年,英國士兵幫助當地警察搜捕“茅茅”起義參與者。

   19世紀70年代,加拿大公開宣揚“扼殺印第安血統從他們的孩子開始”,通過設立寄宿學校對原住民實施文化滅絕政策,超過15萬原住民兒童被迫送入學校,其中被虐致死超過5萬。

   殖民壓迫的切骨之痛,中國人理應永世不忘。近代以來“洋大人”逼迫中國簽訂了無數不平等條約,光勒索戰爭“賠款”就高達13億兩白銀,相當於清朝16.5年的財政收入。中印邊界所謂“麥克馬洪線”,以及印巴兩國之間紛爭不止、槍聲不息的克什米爾爭端,無不是殖民統治的遺毒。

   馬克思説:“資產階級用侵略、征服、殘殺、掠奪和奴役,寫下了資本主義發展史的第一頁。”叫囂對中國“制裁”的美西方國家,無不是生於不義,興於不仁。歷史前科罄竹難書的西方人,又有何臉面定義人權?

   種族主義

   “白人至上”已成為根植美國社會肌體的毒瘤,少數族裔以及有色人種始終被白人鎖在社會底層

   説到“種族主義”,人們首先想到的是二戰期間德國納粹滅絕人性,屠殺近600萬猶太人,其中包括100多萬兒童。波蘭的奧斯維辛集中營博物館內,死於德軍手下的猶太人頭髮在玻璃櫥窗後堆積如山,令人不寒而慄。

   其實,無論過去還是現在,在白人統治的美西方,少數族裔以及有色人種始終被白人鎖在社會底層。種族問題在西方國家好比侵略者匆匆留下的地雷陣——一踩就炸,卻無人能排。

   “白人至上”已成為根植美國社會肌體的毒瘤,少數族裔處境艱難。去年,非洲裔新冠肺炎感染率是白人的3倍,死亡率是白人的2倍,被警察殺死的概率是白人的3倍。

   2020年5月,美國爆發的“黑人的命也是命”抗議運動席捲50個州,波及整個西方世界。美國政府訴諸武力,部署超過1.7萬士兵鎮壓抗議人羣。全美1萬多人被捕、21人死亡,大批外國新聞記者頻遭無端攻擊和拘捕。美國的“風景線”,遭到聯合國人權理事會諸國痛批。

   特朗普政府時期,“3K黨”等極端種族主義組織甚至法西斯主義更是強勢抬頭,少數族裔政治權利乃至人身安全始終得不到有效保障。“最後被關照,最先被犧牲”,成為美國有色人種的真實寫照。

   據統計,四分之一亞裔年輕人成為種族欺凌的目標。美國加州州立大學的數據顯示,2020年美國16個人口最多的城市針對亞裔的仇恨犯罪較2019年增加了149%。

   最近,美國還接連發生了白人壯漢當街拳打75歲華人老太的暴行和白人槍殺6名亞裔的慘劇。而本應主持公道的白人警察,在辦案時仍在為兇手辯白洗地。今年3月,美國多地舉行集會,抗議針對亞裔的歧視和仇恨犯罪。

   歐洲種族歧視和排外主義案件也隨疫情擴散而激增,暴力流血事件此起彼伏。澳大利亞“白澳主義”死灰復燃,包括華裔在內的少數族羣飽受言語侮辱和肢體攻擊。然而,一些美國政客一談到新疆,卻往往對維吾爾族穆斯林表現出異乎尋常的“關心”。然而,他們真的關心穆斯林嗎?

   “9·11”事件後,美國全國上下有無數清真寺被打砸洗劫。長達數週時間內,許多阿拉伯裔、南亞裔、穆斯林甚至錫克教美國人成為了白人暴徒的襲擊對象。而不少行兇者在事後還強辯稱,自己的行為只不過是報復穆斯林的“愛國之舉”。2017年,特朗普政府出台“禁穆令”,美國成為世界上唯一專門針對穆斯林羣體頒佈禁令的國家。據美國民調顯示,時至今日,80%以上的受訪者認為穆斯林在美國面臨歧視。

   輸出動亂

   2001年以來,美國在全球約80個國家發動戰爭、開展軍事行動,奪去了超過80萬人的生命

   2001年以來,美國在全球約80個國家以“反恐”之名窮兵黷武,花費超6.4萬億美元,超過80萬人直接死於戰爭暴力,其中平民約33.5萬人,家破人亡、背井離鄉人數更難估量,多少舊日繁華只剩斷壁殘垣。

   美西方在西亞北非播種“阿拉伯之春”,在歐亞推行“顏色革命”,在全世界煽動“和平演變”,中東諸國至今民不聊生,阿富汗、伊拉克、敍利亞等國2100萬人流離失所,曾經的“歐洲糧倉”烏克蘭變得窮困潦倒。

   敍利亞戰爭爆發後,無數兒童失去家園,流離失所。2015年9月,敍利亞庫爾德族3歲男孩艾蘭·庫爾迪在同家人一起流亡歐洲的路上不幸溺亡,其屍體最終被浪潮帶到了土耳其海灘上。

   正如阿爾及利亞前總理烏葉海亞所言:“席捲這個地區的並非一場阿拉伯之春,而是一場瘟疫。”而這場瘟疫的“零號病人”,正是狂妄自大、帶毒狂奔的美西方。

   當社會動盪與難民危機成為美西方自產自銷的副產品,他們反思了嗎?當敍利亞小男孩伏屍海灘震驚世界,他們懺悔了嗎?那些發動戰爭的人為何仍然逍遙自在?為何沒有人對他們追責制裁?為什麼他們的尺子只用來衡量、抽打別人,卻從不反躬自省?

   説到底,美西方的自由是肆意凌虐別國,民主是替別人做主,人權更是“我行,你不行”“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干涉主義

   美國多年來打着“人權高於主權”的旗號,對主權國家大打出手

   列強爭霸,戰火頻仍,資本主義導演了一幕幕“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正因如此,各國仁人志士前赴後繼,始終對建立一個公正合理的國際秩序孜孜以求。

   早在1648年,結束了“三十年戰爭”的《威斯特伐利亞和約》強調了“主權平等”“尊重主權”等原則。一戰結束後,“國際聯盟”成立,再次明確主權不容干涉原則。二戰後,聯合國應運而生,不干涉原則白紙黑字被寫入《聯合國憲章》。

   然而,美西方卻一再無視《憲章》基本準則,大談“人權高於主權”,卻隻字不提主權才是人權的保護傘。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若國家主權淪喪,人權又怎能保障?

   以美國為例,其在拉美大搞“新門羅主義”,武力干涉格林納達,支持暴力推翻智利阿連德政府,明目張膽干涉委內瑞拉大選,刺殺古巴國家領導人,武裝入侵尼加拉瓜……如八爪魚一般將觸角伸進他人家裏,緊緊吸附在別人的身上不肯鬆手。如今,拉美諸國在美國干涉下,要麼深陷中等收入陷阱和債務陷阱,要麼在制裁封鎖下苦熬。拉美人民本應獨立自強走自己的路,卻被美國鎖在“離上帝太遠,離美國太近”的“後院”動彈不得。

   雙重標準

   美國一邊標榜自己是所謂的“人權楷模”,一邊肆無忌憚在人權問題上玩弄雙重標準

   美西方干涉他國事務,無疑是“雙標”。美英等國對中國完善香港“愛國者治港”選舉制度橫加指責,可是他們自身國家安全立法的條目和嚴厲程度,比起中國在香港的國安立法,完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19世紀以來,資產階級代議制國家陸續改革選舉制度。新西蘭、法國、德國等為穩定資產階級統治秩序,在“單一多數選舉制”的基礎上,相應採取了混合比例代表制、可轉讓選票制、兩輪投票制等選舉制度。這充分説明,西方自己的選舉制度從來沒有從一而終的所謂“民主”。

   早在1807年,美國就制定了《反叛亂法》,只要被認定“反抗美國政府權威”、“妨礙執法或司法程序”,總統就有權部署軍隊和國民警衞隊予以處理。“9·11”事件後僅6個星期,美國國會就通過了極為嚴厲的《愛國者法案》,以反恐為名授權美國國安局對美國公民和生活在美國的外國人進行竊聽。今年1月6日國會山暴亂後,美國國會又着手開始修改選舉法。

   就在北京時間全國人大公佈完善香港特區選舉制度議程的同一天,美國國會眾議院通過了一項關於完善選舉制度、提高選舉安全的所謂“為了人民法案”,涉及設立州獨立選舉委員會、重劃選區等諸多方面。按照美國對香港的標準,如此大動刀子的修改法案,必然會“破壞民主”。

   顯然,對管治者的愛國立場和相關政治資格作出嚴格要求是世界通例。但到了中國香港,當反中亂港勢力在街頭火燒平民、刀捅警察,社會秩序遭受嚴重衝擊時,美西方一些人歡呼“美麗風景線”;等到中國依憲依法完善香港特別行政區選舉制度,落實“愛國者治港”時,美西方國家卻紛紛跳出來表達所謂“關切”,試圖插手香港事務,對中國説三道四、評頭論足。

   他們真心在意香港社會穩定,在乎香港民眾福祉嗎?如果任由外國勢力干預香港選舉,香港還有安寧之日嗎?香港的國際金融、貿易、航運中心地位還能保持嗎?香港居民最為關注的住房、就業等重大民生問題還能解決嗎?“一國兩制”還能搞得下去嗎?

   有些苦痛無法治癒,有些原罪無法原諒。在人權問題上身負原罪的美西方,本應不斷贖自己的罪,卻仍在瘋狂定他人的罪。他們不是“選擇性忘記”,而是刻意樹立“反面標杆”,藉機洗刷自己的骯髒馬甲,將自己偽裝成當下的“白蓮花”。(本報特約記者 辛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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