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半響沒有等到答案的今夏不樂意了,撒嬌討好的要得到陸繹的一個保證,以後都不允許再傷害自己了。
陸繹是個信守承諾的人,這樣的話在他自己心裏就過不去,怎麼可能説的出口?懷中人兒蹭來蹭去的,悶哼一聲的他,禁錮住她,嗓音很是低啞“別亂動,快睡。”
兩人成婚時間已不短,反應過來的今夏自然不敢再造次亂動,僵着身子,強迫自己閉眼睡覺,沒一會兒還真睡着了。
身側的陸繹就沒這麼好過了,瞧着她熟睡的模樣,嘆了口氣,無奈的起身出門冷靜,再次回到卧房已是接近天明時分了。
昨晚一番折騰,陸繹早上難得沒早起,岑福擔心會有公務要處理,獨自去了北鎮撫司,説來也巧了,岑福剛出門不久,久未有訪客的陸府,居然有人登門拜訪。
一聽是説祁王來上門賠罪了,這陸府兩位主人都還在榻上沒起來呢,門口的守衞生怕誤了事情,去找了管家福伯。
此時正在跟福伯瞭解自己女婿喜好的袁母,一聽是祁王到訪,心裏那點火氣可是壓不住了,昨日二人就是去赴這個人的約,大晚上回來那一臉憔悴的樣子,陸繹就算不説,袁母透過岑福也瞭解了。
未等福伯開口,袁母倒是接話了“好歹是個王爺是吧,把人迎進來上茶候着,不許打擾繹兒他們啊!”
“這、這恐怕不妥吧!”福伯一生老實巴交慣了,生怕給得罪了權貴。
“讓他進來已經是給他面子了,沒什麼不妥的。剛説到哪了?哦,對,看之前的生辰八字,要是沒記錯的話,繹兒快過生辰了是吧?往年都怎麼安排的?”
看着福伯一臉猶豫,袁母補充“這今夏吧,喜歡吃,每年生辰做一桌子她愛吃的就可高興了,這平日裏衣食住行都不缺,但這一年一次的生辰還是不能馬虎的。”
“少爺還是兒時有慶祝過生辰了,年少時跟老爺父子關係不管親近,加之二人公務都繁忙,這生辰倒是沒怎麼提起過……”
聽着福伯的一番講述,袁母對於自己這個女婿的疼愛指數又增加了幾分,這是成為一家人後第一次給陸繹過生日,尋思着可得問問今夏意見。
而處在大廳等待的祁王跟高明,除了時不時有人來添茶水外,一直沒見到陸繹和今夏的身影。
高明不耐的説道“公子,這陸繹的架子未免太大了吧!咱們都等了大半個上午了,連個人影都沒見着,這是什麼意思?”
相較於高明的心急,祁王倒是一臉淡然“你急什麼?既然是來道歉,就得有誠意,等一等又何妨?”
今夏中途悠悠醒過一次,發覺陸繹難得的還睡着,存了心思不想吵醒他,也就再次陪着睡了過去。
二人醒來時已是接近午時時分了,看到大廳坐着的祁王,原本抱着陸繹胳膊嘻嘻笑的今夏,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語氣實在算不得好,“不知道祁王親自過府,有何要事?”
“陸家就是這麼待客的麼?我們等了一個上午,陸夫人這態度怕是有失身份吧!”高明一臉的不滿。
陸繹皺眉還未來得及開口,嘴皮子利索着的今夏,“態度?敢問對於下藥這種下三濫手段都使到兒時玩伴的人,該是何種態度啊?”
氣也出了,陸繹扶着今夏坐下,才施施然開口“不知祁王突然到訪所謂何事?”
祁王示意高明遞過來些東西,“自然是來給言淵道歉賠罪的,這是紅豆姑娘的賣身契,往後她與瀟湘閣就再也沒有關係,昨日之事起因是她,如今人交由你們二人處置。”
今夏嗤笑一聲,真想上手撕了他那副偽善的面孔,“祁王您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可我跟大人也不傻呀,怎麼着,您這麼心急的塞人進來,莫不是擔心送不出去不成?”
紅豆被陸繹打傷,昨日跟着今夏他們去了林菱的醫館,昨日並沒有帶回陸府,此時出現在了陸府,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傑作。
此時坐在椅子上的紅豆,渾身還是難忍的疼,聽到今夏的話抬頭朝她看去,見她連個眼神都不肯施捨給自己,心底一聲苦笑。
路是她自己選的,這麼恬不知恥的事情也是她做的,難道還奢望今夏原諒自己不成?
“陸夫人這麼説,可就太傷我心了,我是誠心誠意的來同言淵賠罪的。私以為這男人三妻四妾很是正常不過,你如今還有身孕,也該當為言淵考慮才是!
另外,這些都是我特地拿來給言淵補身子的,還請陸夫人收下才是!”説罷祁王揮了揮手,高明把地上的幾個箱子打開,只見裏邊裝着人蔘、鹿茸等物品。
愛好錢財的今夏,面對這成箱的貴重物品,唯一的想法就是這是比自己大人還敗家呀!
“祁王太客氣了,我現在恐怕是用不上這些,倒是您紅顏知己不少,想必也少不了這些東西,還是別放到我這裏浪費了。”
聞言的今夏反應過來後,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大人這張嘴,真損!轉念一想,陸繹可不就是典型的人狠話不多麼?
【來源:美景讓我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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