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軍/家鄉蝶變

張承軍/家鄉蝶變

家鄉蝶變

作者|張承軍

我老家的村莊始建於40年代,村址起初是一望無際的荒草大窪。幾户人家結伴來這裏搭起幾間窩棚、開荒種地,後又有人家開始修圈養羊,由此,“牧羊工場”就成了村落的名稱。後來陸續有人來此入住,村莊初見雛形,文革期間正式更名為新勝大隊,後演變成如今的新勝村。

新勝村位於永新河北,草溝橋西側,東與河口區住地相望,西靠河口街道民生村,南和新合村接壤,北與南旺村為鄰。人口167人,可耕種土地面積約2300畝。

1976年12月我當兵入伍前村裏年人均口糧還不足300斤,村民勞作一天的工分僅合幾毛錢,碰上年景不好時每日工分不足一毛錢,甚至出現過有的家庭勞動一年還得向生產隊裏倒扒錢的情形。村民年年要靠政府的救濟糧免強度日,當時的新勝村是即不“新”又不“勝”,是利津縣羅鎮公社出了名的貧困落後村。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後,羅鎮公社的大部分生產大隊都分田到户了,我們大隊的領導吃慣了大鍋飯,仍閉關自守抱着舊體制不放。聽説當時大隊裏有李姓和王姓兩位社員,見了別大隊的人家都分到了土地、農具和牲畜,十分着急,二人一不做二不休來了個先下手為強,索性把生產隊裏耕牛牽回了自個家,以此向大隊書記“逼宮”。還是公社來了工作組,採納了多數社員的意見,把一部分耕地和耕牛及農具分到了各家各户,剩餘土地也承包給了社員。

土地承包責任制的改革順應了廣大農民的意願,極大調動了廣大村民的積極性,取得了顯著效果,生產生活均得到了明顯的改變。從那年起我們村的社員們再沒有吃過救濟糧,不僅家家户户都能吃上了飽飯,而且每年都能向國家上交“愛國糧”。

新華社記者的一篇報告文學《紅柳》,記敍的就是我村通過區武裝部扶貧,脱貧蝶變經歷。文中提到拾荒、收廢品的人就是我村走向市場經濟的第一人。本文還被選編到了小學生語文課的輔導教材。曲指算來,這二十多年來,一個從不足300人的新勝村走出去的軍官、公務員、工人、人民教師多達38人。巨大的變化顛覆了人們對新勝村的固有認知,現在人稱:新勝新勝、人傑地靈。

記得小時候我們村的南邊有一片榆樹林,我時常和小夥伴去林中用麪筋粘“知了猴”(蟬),用彈弓打鳥和攀爬樹木玩耍。後來隨着土地的逐漸鹽鹼退化樹林都慢慢枯萎了。那時一家老小几口人生活在幾間又矮又窄孤零零的土屋子裏,屋內家徒四壁,一無所有,門外一望,滿目空曠荒涼。

從本世紀初,在政府的引導下,採用台田改造、引水壓鹼等措施改良土地。如今昔日的鹽鹼地已蕩然無存,春種秋收大地是一望無際的糧、棉、林、果蔬,希望的田野大地迴盪着人們的歡聲笑語。豐收了、有錢了,村民們為了擴大生產規模,提高勞動效率,紛紛購買置辦農機具,逐步實現了生產機械化,徹底結束了面朝黃土背靠天的勞作方式。家家户户按照村裏的統一規劃翻蓋新房,低矮破舊的土屋及殘垣斷壁被明亮寬敞的磚瓦房所取代。時尚的家用電器和新潮傢俱已成為了各家各户的必備用品。現在我們村裏的幾個供養對象,村裏都給他們蓋上了磚瓦房,拉起了院牆。過着頤養天年的幸福生活。過去坑坑窪窪的泥濘土道早已被改建成平坦筆直的柏油路。過去縣長都坐不上的高檔小轎車也進入到了尋常百姓家。

家鄉的變化真可謂是天翻地覆、日新月異。近些年來富裕的人們不僅勞作方式較以前有了很大改觀。思維方式也有了明顯提升,眼光開闊了,掙錢的門道也多了,幸福的道路越走越寬,越走越順,越走越遠。為了穩健長久地持續發展,村兩委順從民意,又投入100萬元,修建300畝土地面積的大型水庫。

細細品味家鄉的這些變化,一是得益於黨的富民政策,充分調動了村民的生產積極性。二是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的重要論斷起到了極大的助推作用。

黨中央提出,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堅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堅持城鄉融合發展,暢通城鄉要素流動。紮實推動鄉村產業、人才、文化、生態、組織振興。構想思路清晰,藍圖濃墨重彩。我相信新勝村的鄉親們會感恩新時代,抓住新機遇,乘勢而上,踔厲奮發、勇毅前行,逐步向現代化農業,設施農業和智能農業轉型。我的家鄉將更加美麗富饒,村民生活將更加舒心美好!

張承軍/家鄉蝶變

作者簡介:張承軍,山東河口區人,76年入伍。84年集體轉業到鐵道部十三工程局。85年調到利津縣農機局工作。喜歡文學,偶爾也提筆寫作。工作時,有文章見於報刊雜誌。退休後,也偶爾有文章見於《東營微文化》《鳳凰城文學》《既望文學》等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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