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成為新生產要素,誰能成為未來的執哨者?

這是一個創新變革的時代,更是一個亟需“亮劍”的時代!長三角、珠三角手握新興產業、智能硬件終端兩把“屠龍寶刀”,收割着數字經濟紅利!“倚天不出,誰與爭峯”!數字經濟時代,數據成為“新石油”,算力成為“新基建”,算法則成為“新內燃機”——數據要素資源成為數字經濟最核心的戰略資源。京津雄將憑藉豐富的數據要素資源優勢這把“倚天劍”打破“霜凍地帶”的桎梏,與長三角、珠三角“決勝”於數字經濟之巔,成為數字經濟時代的執哨者。

陽光、沙灘、海浪……二戰後特別是六七十年代,美國大量人口從“霜凍地帶(Frozen Belt)”奔向“陽光地帶(Snow Belt)”,讓其成為“創新”和“有趣”的代名詞。

無獨有偶,當前中國城市化在空間上也正在發生着一場靜悄悄的變革,南北差距逐漸拉大,2016年,中國北方地區經濟規模佔全國比重首次下降到40%以下,2019年進一步已經下降到35%,而在2012年,北方經濟總量曾一度佔全國的45.8%,短短七年,北方的經濟比重下降了近11%,經濟重心南移似乎已成定勢。

但事實上,經濟發展的重心從來不是一成不變的,我國生產力佈局經歷過幾次重大調整。

重工業主導,東北遙想當年輝煌時。與如今東北的凋落相比,建國前夕和初期,東北是全國重工業最集中的地方,1952年工業總值佔到了全國的22.8%,發電量佔到全國的30%,成為這個5億人新生國家的工業根基。“一五”時期,蘇聯援建的156項重點工程,有70%以上佈局在北方,其中東北佔了54項。大連造船廠、鞍山鋼鐵公司、瀋陽機牀廠、瀋陽風動工具廠、瀋陽飛機制造公司、長春一汽等這些代表中國工業最高水平的工廠就是發展的見證。當時的經濟發展重心無疑向北方傾斜,具有明顯的“北重南輕”、“內陸重沿海輕”的特徵。

20世紀60年代瀋陽鐵西區鳥瞰圖

數字成為新生產要素,誰能成為未來的執哨者?

資料來源:瀋陽旅遊局,大七環

輕工商貿見長,東部沿海敲開世界大門。從安徽鳳陽小崗村以“託孤”的方式,冒險在土地承包責任書按下鮮紅手印的那一刻起,中國改革開放的序幕已經掀開,微觀主體活力進一步釋放,東部地區輕工業率先發力,成為經濟的重心。隨後,經濟特區、沿海開放城市和開發區的建立,以外向經濟為重要引擎,驅動着中國前進的車輪在沿海地區進一步馳騁,成就了“世界工廠”。1978—1995年,東部地區生產總值佔全國的比重由52.4%提高到59.3%,到2004年達到60.36%的峯值。

新經濟新消費發力,北方城市落寞退場。在新經濟發展浪潮下,合肥、武漢、成都、長沙等大批南方明星城市頻頻崛起,中西部小步快跑,慢慢縮小與東部的差異。2019年,經濟20強城市,北方只剩下北京、天津、青島、鄭州4個,與1978年的11個席位形成強烈反差。曾實現連續十年全國增速冠軍,一度風光無限的天津,轉眼間陷入了經濟增速墊底的尷尬。曾出現在二十強榜單上的鞍山、唐山、大慶等資源城市,也早就淡出了視線,面臨着巨大的轉型壓力。“南高北低”取代“東強西弱”,秦嶺-淮河這一地理界線,竟成了中國經濟版圖的分水嶺。

各城市2018年GDP總量及2010-2018年間GDP增速分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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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大七環

數字時代,區域重新洗牌的時代再次來臨。2020年4月9日《中共中央國務院關於構建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場化配置體制機制的意見》,明確把數據列入新型生產要素,與土地、勞動力、資本、技術等傳統要素並列。數字經濟浪潮奔騰而來,工業經濟時代依託大出大進、港口優先的發展邏輯已經發生改變。

基於能源、氣候、地形及創新等要素資源上的絕對優勢,京津雄相比長三角、珠三角的硬件製造基礎,在數據中心建設、數據存儲處理、數據內容開發以及數據加工挖掘等方面更勝一籌。瞄準世界級城市羣的京津冀(核心區域為京津雄區域),在和長三角、珠三角的較量中能否順利逆轉,實現突圍呢?

數字經濟這一全新的競技場已經敞開,誰將實現王者榮耀?

興衰更迭、繁榮衰退是不變的發展規律,國家如此,城市亦如此。

美國“霜凍地帶”和“陽光地帶”的此消彼長。

建國之初到二戰前的長時間週期裏,位於東北角的新英格蘭地區以及中部的五大湖地區,都是美國工業文明的象徵,是美國經濟稱霸世界的核心支撐,相比而言,廣袤的南方地區只有農田與牛仔,與繁榮的北方相比,簡直相形見絀。

但自20世紀二三十年代起到90年代,東北部和中西部兩個老工業區增長乏力,被稱為“霜凍地帶”;而西部和南部的新興地區相繼崛起,到20世紀60年代末形成“陽光帶”現象。霜凍地帶製造業收入在全國的比重由1946年時的77%降為1982年的57%,服務業也從60%佔比降到51%。20世紀70年代的10年中,美國大城市人口增長額的96%來自西部和南部的“陽光地帶”,總投資增量也是“霜凍地帶”的2.5倍。

向“陽光地帶”狂奔的潮流中,美國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想過,“霜凍地帶”的部分城市會在20世紀90年代後強勁復甦。

在經歷製造業的持續衰退後,“霜凍地帶”的產業結構加速轉型,特別是東北部城市的高技術產業和以生產性服務業為主導的服務業迅速崛起。以東北部馬薩諸塞州為例,圍繞高技術製造業、諮詢和技術服務,形成名噪一時的“馬薩諸塞奇蹟”,90年代信息技術、生物技術和電子通訊等部門成為馬薩諸塞高技術產業的核心產業,有力地推動了該州經濟再次起飛。而中西部在美國重啓“再工業化”的過程中,製造業產業調整成效也較為突出。整體上美國進入各板塊更加均衡發展的趨勢。

不同時期美國經濟重心轉變

數字成為新生產要素,誰能成為未來的執哨者?

資料來源:王旭、韓宇、蘇寧,美國製造業的兩次重大調整與區域增長格局的變遷,史學月刊

互聯網經濟下,美國東北部經濟區杜勒斯技術走廊崛起的密碼。

人才紅利突出的波士華在跨入信息化社會後,再次崛起就是一個國家經濟重心不斷調整和變遷的絕佳案例,兼具數據、人才、政府資源等優勢的華盛頓杜勒斯技術走廊(從華盛頓市中心到杜勒斯機場,總長約50km,經利斯堡縣,勞登縣和費爾法克斯縣,沿途重點城市包括泰森斯角、雷斯頓、赫恩登、斯特林和阿什伯恩市等),更是被認為有望成為引領下一輪技術週期的互聯網靶心。

杜勒斯技術走廊網絡連接的起源可以追溯到1960年代美國政府在廣域光纖網絡中進行的實驗。互聯網普及與發展之後,由於靠近華盛頓且在電力(每兆瓦的成本比全國平均水平低20%)、水(到波托馬克河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光纖接入、高素質勞動力、產業資源(設備和部件製造)和建設空間等方面均具備顯著優勢,各大互聯網及電子信息相關企業將數據中心建在阿什伯恩市,規模效應作用下集羣網絡加速形成,成就了其全球數據中心和互聯中心地位。

截至2018年底,阿什伯恩市擁有全球504個已知的超大規模數據中心的100多個,是世界上最大的數據中心集合地。目前,全球70%的Internet IP流量由它創建或通過,是名副其實的全球互連中心。

杜勒斯科技走廊數據中心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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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公開資料整理,大七環

“一旦所有數據和連接都在那裏,所有內容提供商也將集中在那裏”。隨着數據需求的指數級增長,以及美國聯邦政府在雲計算和網絡技術方面的投入,杜勒斯技術走廊發展成為擁有諸如Verizon Business、重要國防和網絡安全業務的IT諮詢公司Telos以及Wikipedia母公司Wikimedia Foundation等高科技企業,也是亞馬遜網絡服務(AWS)、微軟雲服務(Microsoft)和數字房地產(Digital Realty)等在內的四家美國頂級雲服務提供商總部所在地。並圍繞互聯網產業、政務數據及信息安全管理、國防研發等形成產業集羣,是美國最重要的互聯網交通(Internet traffic)和網絡基礎設施樞紐。

杜勒斯技術走廊和硅谷已經成為美國數字產業的兩張最響亮的名片。

西海岸的硅谷一直引領着半導體設計、社交媒體、電子商務和應用軟件等的技術發展週期,誕生了Google、蘋果、思科、eBay、惠普、英特爾、雅虎、Adobe、AMD、Intuit、英偉達、甲骨文、西部數據等龍頭企業,是孵化互聯網技術和培育創業企業的搖籃。

而隨着技術週期擴展到網絡安全、雲計算和預測分析、人工智能的數據挖掘、語言符號及圖片識別領域,杜勒斯走廊利用數據傳輸中心、存儲中心及政務驅動等優勢,正在發揮帶頭作用,成為名副其實的全球互聯網靶心。

數字經濟時代,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成為大國競爭的關鍵。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實施的國家信息高速公路戰略,是美國在新一代信息技術領域保持領先地位的重要支撐。在數字經濟時代,新一輪的信息技術革命依賴信息傳輸網絡、數據存儲計算、信息融合基礎設施等新型基礎設施,數字技術設施承載力和使用效率的競爭成為角逐的熱點。數字基礎設施和數字賦能的各類支撐平台,是未來智能社會的底層基礎,未來誰掌握了數據、算力算法及數據傳輸的主動權,誰就掌握了未來話語權。

京津雄地處“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的北方,屬於嚴寒及寒冷地帶,而長三角、珠三角則處於“十月江南天氣好,可憐冬景似春華”的夏熱冬暖(冷)地帶,根據工信部等五部委聯合發佈的《關於數據中心建設佈局指導意見》,京津雄可優先部署超大型、大型數據中心,而長三角、珠三角則僅可以靈活部署中小型數據中心。在數字經濟時代,雖然數據是可以傳輸的,但是依託數據中心建設佈局,更容易形成從數據內容、數據存儲、數據加工挖掘的專業化數字服務產業鏈,因此京津雄在地理位置上具備發展數字經濟的天然優勢。

新建數據中心佈局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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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公開資料整理,大七環

數據中心作為能源消耗大户,首選佈局能源富裕地區,從發電量、輸出量兩個維度看,長三角、珠三角雖然是發電大省,但是基本上是自給自足狀態,而京津雄背靠晉冀蒙三個發電大省、輸出大省,充足的能源保障也為京津雄地區建設數據中心提供了強有力的保障。

2019年2-11月中國大陸地區各省市自治區輸出電量(億千瓦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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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Wind,大七環整理

2018年中國大陸地區各省市自治區發電量(億千瓦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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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Wind,大七環整理

從全國數據中心的分佈來看,目前重點集中在以北上廣深等為中心的外圍區域,其中北京及周邊的佔比最大,2018年可用機架數達到67.8萬架,在用機架主要分佈在亦莊經開區、酒仙橋、順義空港和昌平、密雲等地,新增產能主要在張北、懷來、廊坊和內蒙古等。隨着懷來今日頭條人工智能中心(投資80億元)的運營,騰訊華北信息技術總部基地(投資300億元)的啓動建設,秦淮大數據產業基地三期的交付投產,億安天下數據中心的建成,到2020年底,數據中心機架數將達到75萬左右,京津雄將為全國各區域之最。

2018-2020中國數據中心可用機架數及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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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大七環

隨着新基建政策落地,5G基建和工業互聯網時代來臨,還將產生海量數據,指數增長的數據量與線性增長的IDC供給之間缺口進一步被拉大。2020年我國IDC市場規模預計達到2170億元,未來三年年均增速在40%以上。雲計算數據中心規模會更加龐大,邊緣計算數據中心則以小型集成交付方式更多的出現在客户端。目前,北京周邊已經形成數以億計的數據流的“心臟”,數據承載力優勢、要素資源優勢已經“躍然紙上”。未來在人工智能、5G、雲計算、物聯網等的推動下,京津雄將進一步打開數字經濟的廣闊市場,推動深度專業化發展,成為名副其實的中國“互聯網靶心”。

今天如果去問一個互聯網創業者,首選在哪個城市創業?北京、上海、杭州、廣州、深圳大概率會是他的首選項,因為資金在這裏,人才的市場和生態的網絡在這裏,他們是中國互聯網的第一試驗場。

2018年,中國互聯網協會、工業和信息化部網絡安全產業發展中心共同發佈的《2019年中國互聯網企業100強發展報告》顯示,以企業落地的總部城市來統計的話,北京擁有百強裏的30家,牢居榜首,遠超過排名第二的上海(18家)。擁有百度、字節跳動、搜狐、新浪、京東、小米科技、獵豹、搜房、貝殼等各細分領域的龍頭企業。

2019年中國大陸地區各省市擁有百強互聯網企業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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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公開資料整理,大七環

圍繞數字經濟產業,北京已形成了從硬件到軟件,從研發設計、應用開發到存儲的全產鏈鏈條,構成完善的生態體系。

目前北京市擁有人工智能企業1070家,佔全國比重達26%,集聚了字節跳動、曠視科技、商湯科技、寒武紀、地平線等一大批具備顛覆性原創核心技術的企業。

雲計算和大數據產業領域:擁有以百度、京東、小米、新浪等為代表的網絡入口型、電子商務型、智能設備型和新媒體型數據平台類型。

網絡空間安全方面:全年產業規模持續保持全國首位,企業註冊數佔全國的一半左右,在安全芯片、可信計算、密碼產品、安全操作系統、安全數據庫等基礎軟硬件產品方面處於全國領先地位。收入超過10億元的北斗上市企業中,來自北京的佔全國60%。

5G領域:研發優勢明顯,5G國際標準提案文稿佔全國1/6,在5G技術試驗驗證、基礎設施建設和融合創新方面走在全國前列。

集成電路領域:2018年產業規模達970億,排名僅僅次於上海和無錫,位居全國第三,聚集了紫光展鋭、大唐半導體、智芯微電子等國內龍頭設計企業和京東方、聯想、小米等國內優質的整機系統廠商,同時帶動北方華創、中電科、有研半導體等一批裝備材料企業……

一組組數據背後,折射出在“超級大腦”支撐下的大北京數字經濟的快速發展。

從中關村到後廠村,這是很多北京互聯網公司移動的軌跡,也是北京數字經濟飛速發展的見證。“中關村2.0”的後廠村是中國單位經濟產出和智力密度最高的地方,2018年園區每平方公里產值達850.4億元,集聚了百度、騰訊、網易、新浪、滴滴、頭條、聯想等互聯網巨頭。

阿里2015年啓動北京、杭州“雙中心、雙總部”戰略,在望京安營駐紮,與美團、陌陌、微軟等形成望京電子信息組團。

但北京的數字經濟地理版圖並不侷限於此,南邊有亦莊的集成電路、高端裝備形成硬件支撐,外圍有張北、懷來、廊坊等數據中心提供支撐,正形成數字經濟領域區域協同共振的合力。

北京都市圈數字經濟企業分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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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公開資料整理,大七環

後廠村衞星圖變遷(2003-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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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公開資料整理,大七環

京津雄的底氣:扼住了中國數字經濟的咽喉

北京是科技創新尖峯。後廠村崛起的同時也是北京建設全國科技創新中心的一個縮影,在中國科學院大學和華夏幸福產業研究院共同發佈的城市活力創新指數中,北京雄居首位,成功佔領中國科技創新的至高點。

城市活力創新指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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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公開資料整理,大七環中國科學院大學 中國企業管理研究中心

北京匯聚中國頂尖的創新要素資源。作為首都,他能夠在全國範圍內配置要素資源的同時,又能夠提供相對優異的創新環境,特別是伴隨京津雄冀協同發展進程的加速,將極大促進科技成果的快速轉化,進一步提升國際競爭力。北京集聚了全國23%的211高校、30%的國家重點實驗室、43%的世界500強總部、28%的技術市場成交額。

211高校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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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公開資料整理,大七環

國家重點重點實驗室擁有數量(TOP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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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微信公眾號雙一流高校,大七環整理

中國世界500強企業國內佈局(TOP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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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公開資料整理,大七環

中國技術市場成交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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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中國統計年鑑2019,大七環整理

工業革命時代,最重要的資源可能是石油等能源。數字經濟時代,數據驅動是其發展的本質,數據成為“新石油”,算力成為“新基建”,以AI為代表的算法則成為“新內燃機”——數據要素資源成為數字經濟最核心的戰略資源。隨着數據收集、存儲和處理成本的大幅下降和計算能力的大幅提高,數字化及數據化正在改變世界各地的經濟活動,數據驅動下的數字經濟正在為全球經濟發展注入新動能。長三角、珠三角藉助其區位開放優勢、產業基礎,抓住了新興產業、智能硬件終端兩把“屠龍寶刀”,收穫着數字經濟紅利,“倚天不出,誰與爭峯”?京津雄不但有數據要素的天然優勢,具備領先的數字經濟生態,還集聚了國內頂尖的創新要素資源,數字經濟時代京津雄怎能“坐以待斃”?京津雄要及時“亮劍”,而“超級大腦”就是京津雄的“倚天劍”。

1.9萬家智能硬件製造企業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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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淘數科技,大七環整理

注:涉及19246家企業,涵蓋2017版戰略性新興產業下電子核心產業及下一代網絡產業中製造業相關領域

14.7萬家新產業新業態新商業模式企業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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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淘數科技,大七環整理

注:涉及147806家現代生產性服務企業,如現代貿易物流、現代互聯網金融、現代商務服務、人力資源服務等

在數字經濟的浪潮下,數字信息技術產業正在成為我國國民經濟的支柱產業;消費互聯網顛覆傳統的消費模式,釋放了中國數字消費巨大潛力;產業互聯網構建了互聯互通的平台,助力傳統產業數字化升級改造,中國產業數字化趨勢明顯加快。“流量經濟”成為最大的紅利,而流量經濟就是數據的規模、數據的速度、數據的覆蓋面以及數據形成的穩定性、用户的黏性度。數據成為生產要素,數據、算力和算法成為最重要的生產力,沒有了數據資源要素的支撐,“智能硬件終端”退變為“硬件終端”,新興產業則失去了“靈魂”。因此,抓住了創新源頭,掌控了數字新基建核心資源的京津雄正迎來歷史性機遇,有望成為引領中國數字經濟發展的新航母。

總之,數字經濟時代,競爭的焦點在算力、算法和數據本身,是“數據大腦”的競爭,與側重於裝備和硬件製造的南方不同,京津雄有即天然的基礎條件優勢,有產業的雄厚根基。因此,在數字經濟大行其道的今天,京津雄將成為中國“互聯網靶心”。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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