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姻世界裏面,很多女人都會竭盡全力去維護家庭的體面。但她們多麼努力都抵不過另一半的不給力,驀然回首,你會發現婚姻那強凹來的體面最終都輸給了一地雞毛碎和玻璃渣。今天的故事就從一樁令人啼笑皆非的油膩中年男醜態百出、當街買醉新聞説起。
話説事件的開端是某位中年男與一班生意夥伴出來應酬,相信大家都知道,生意場上的男人應酬總難免逢場作興、尋歡作樂,所以男子身邊也挽着一位濃妝豔抹的熟女。
但是這羣人進入餐廳、酒過三巡之後,中年男卻獨自一人、搖搖晃晃地走出來,站在酒店門口發呆。這樣的酒鬼在午夜時分的街頭顯得相當突兀,更令人望而生畏。
更可怕的是他發呆一會兒之後,竟然發起酒瘋來,突然像頭獅子那樣撲向附近一位正在玩手機的美豔女子,嚇得女子當眾花容失色、避之不卻。
而看到人家小姑娘被自己嚇跑了,中年男一時之間竟然有點落寞,他滿心期待地周圍張望了一下發現行過路過的人都當自己是瘋狗那樣,完全不敢和他有眼神接觸。
於是他一個人默默又往角落的柱子走去,然後竟然慢慢地、慢慢地……躺下睡着了。最後乾脆呈大字型爛泥狀睡在街上,睡着睡着還換了一個姿勢,打起了呼嚕,而他的手機錢包都隨意地丟在一旁。
眼看着男子睡得一動也不動,很多人都懷疑他是否還健在。一時之間根本不敢上前查看,只能報警求助。
而得到警察到達現場,好不容易搖醒中年男,他還以為自己在酒場上懵懵懂懂地和警察玩拳擊。兩位警察無可奈何,只能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他塞上計程車。
可是這樣一來又輪到司機倒黴了,皆因中年男根本忘記自己的家在哪裏,始終支支吾吾説不清路線。後來好不容易開到了他家的豪宅,卻又發現沒有帶錢包,最終只能出動到保安幫他付車費。
就這樣一直擾攘到深夜時分,這場有聲有色的鬧劇才宣告結束。只是如此奇葩的一幕沒出意外還可以稱為鬧劇,一出意外就要上社會新聞了。
所以看到此情此景,很多人心裏面都有一個大大的問號:“這個不顧形象、深夜買醉的油膩男到底是誰呢?”
其實他是灣灣女明星鬱方的富豪老公,那鬱方又是何方神聖呢?話説她既是專門出演灣灣鄉土劇的老牌明星,也是寶島娛樂圈最典型的“攀上枝頭嫁豪門代表”。
沒錯,其實鬱方的人生就是一個跌宕起伏的勵志故事,皆因她出身在一個充斥着鉅債貧窮和暴力的問題家庭,用她自己的話來説,童年就是一場噩夢:“我爸爸常年家暴,心情不好就會打老婆或者小孩。全家人常常為了躲債半夜搬家,後來媽媽實在受不了這種生活拋下我離開了這個家,所以我小時候最大的夢想竟然是去孤兒院!”
都説“幸福的人用童年來治癒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來治癒童年”為了走出生活的困境,鬱方進入娛樂圈之後一直都目的性很強。
既不遺餘力地拍戲賺錢,也不顧一切地攀附豪門。最終多虧上天眷顧,她總算嫁給了夢寐以求的大富大貴之家,那就是珠寶富商陳昱羲。
所以事已至此,鬱方也就成為了繼女歌手張清芳之後嫁入豪門灣灣女星的靚麗一筆。不過在世人看來,鬱方似乎比張清芳更勝一籌,皆因她嫁入豪門之後,很幸運地一口氣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順利完成了有兒有女萬事足的傳宗接代重任。
所以鬱方的婆家也對她相當之滿意,將她視如己出,猶如自家女兒一樣對待,既然兒女雙全、婆媳融洽。那麼鬱方一家長期呈現出來的形象,自然都是夫妻恩愛、父慈子孝、和睦有愛。
具體表現為妻子保養得當、貌美如花,丈夫事業有成、年輕有為,兩位兒子聰明伶俐。就讀上流社會才能進入的新北市私立名校,一年學費高達三十萬。至於女兒也遺傳了媽媽的高顏值,從小就乖巧懂事,陪着媽媽拍廣告、做代言。
正當大家都以為鬱方的體面人生,從此都會風調雨順、風風光光之際,一場小小的變故卻將這些浮華的表面撕破人前。
沒錯,就在今年,突然之間有消息傳出鬱方要全面復出娛樂圈。而且她這次復出並不像李嘉欣那樣,專門挑一些離家不遠的輕鬆代言做,而是去到寶島南部的花蓮拍劇。
哇,大家試想一下,如果不是等錢用,那位豪門媳婦會放着好端端的金絲雀生活不過突然跑出來拋頭露面、重操舊業。所以很多人對於鬱方的復出決定,第一反應就是:“她不理老公,不管兒子,一個人跑那麼大老遠拍戲,要不是家庭內部出狀況,就是婚姻狀態亮紅燈。”
果不其然,這邊廂猜測之聲言猶在耳,那邊廂就突然傳出鬱方兩個兒子被名校婉拒直升,原來鬱方兩位兒子就讀的貴族學校,本來可以從幼兒園、小學到中學一條龍直升。
可是她兩個兒子在學校實在太調皮了,先是老大不小心弄壞公物,再就是老二在學校搞倒買倒賣,騙同學的錢。沒錯,話説鬱方的二兒子小小年紀,竟然想到以50塊的單價在書店買下寶可夢的卡片轉手以250元單價賣給同學,有些小孩子沒有什麼金錢概念的就跟他買了。
雖然兒子想出這種中間商賺差價,獲取巨大利潤的做法,倒也不失為遺傳了爸爸的精明商業頭腦。
但是學校畢竟是個純潔的象牙塔,很多孩子的三觀還沒有確立起來,字還沒有學懂幾個,卻被這種商業社會的俗套風氣所污染,這是講求精英教育的貴族學校所不能容忍的。
所以校方經過多次溝通,婉拒讓兩個兒子升上中學,這也就意味着鬱方從幼兒園開始供兩位兒子入讀貴族學校的五百萬元,全部都打水漂了。
在無奈之下,鬱方只能幫兒子們辦理轉學轉去花蓮慈濟中學住校讀書,而她這次去花蓮拍戲也是帶着陪讀的目的。
也許正是因為老婆孩子都不在身邊的原因,留守台北的鬱方老公陳昱羲就開始放飛自我無王管,還鬧出了文章一開頭那幕“深夜買醉”。
不過不説大家不知道,那場“深夜買醉”只不過是前戲。事實上在記者連日的跟拍之下,更是揪出了陳昱羲接下來的“買醉夜蒲三連拍”。
沒錯,繼大字型爛醉如泥睡街頭之後的第二天晚上,陳昱羲繼續出動和一班豬朋狗友去日本料理餐廳喝酒。完了之後被幾個人扛着出來,然後被塞上車直奔酒店。
在這個過程當中,陳昱羲似乎失去了所有行為能力,有人還説“等等讓他在下面睡一下”。神奇的是,他睡了一下之後,還真的可以滿血復活繼續喝,一直喝到午夜才醉醺醺地打車回家。
眼看着陳昱羲連醉兩晚儀態盡失,令人貽笑大方,很多八卦記者第一時間就拿着他爛醉如泥的照片,去問鬱方有什麼想法。
想不到一向講求得體與面子的鬱方卻毫無所謂地回應“:他自制力太差,自以為是還是20年前一樣年輕的亂喝,這半年喝到睡着30次了,這次週刊是給我警訊,在此謝過。”
鬱方回答得如此輕鬆,反倒令記者一下子拿她沒辦法。不過好戲在後頭,陳昱羲並沒有消停下來,話説在第三天晚上,他終於不再深夜買醉,而是換上了一副神清氣爽的狀態上演佳人有約。
原來他要開車接載,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助手離開公司。這位女助手高高瘦瘦、面容清秀,似乎有點“翻版全智賢”的風味。
兩人開着車一下子,回到陳昱羲位於青田街的舊家,一下子繞又繞遊車河。最後乾脆就駛去小酒館吃晚餐,之後才把女助理送回家。
本來已婚男總裁與單身女助理出雙入對,總少不了某些瓜田李下的猜想。但是陳昱羲似乎完全不介意這些,繼續在第二天下午五點半的通勤時段,與女助手雙雙到公司附近的便利店開會。
只見陳昱羲買了沙拉和大罐啤酒給女助理,兩人就坐在商店內進行了小型聚會,期間也許是商討公事,也許是聊聊私事。反正就全程都有講有笑、眉來眼去,舉止親暱,好不曖昧。
哇,陳昱羲連醉兩晚尚且可以解釋為有失大體。現在他卻與年輕女助理曖曖昧昧地黏在一起,怕是鬱方再理智也難免暴跳如雷吧。
然而神奇的是這次她的回應依然雲淡風輕、處之泰然:“我們做珠寶的,員工都是女生,助理每天都要幫忙處理很多事情,所以這種事不會放在心上。”
一次可以不放在心上,那麼再來一次又如何呢?話説陳昱羲除了女助理之外,身邊還有一位新鮮的女性面孔,她就是失婚兩次的名媛錢德月。
原來事源是陳昱羲再次被人拍到接載錢德月出遊,隔天還特意到錢家把自己的車開走。這自然而然令人想象到,陳昱羲在錢家逗留了很長一段時間。甚至是過夜了,才會將車停在人家家裏。
面對着老公再次打出桃色擦邊球,鬱方雖然極力否認陳昱羲和錢德月真的沒什麼。只是多年好朋友,但是卻也無奈地坦言:“如果他為小三跟我離婚,愛他的我會接受,3個小朋友姓陳,撫養權給老公,贍養費他説我要給,因為藝人賺的比較多,他現在賺的都是公司名下。”
聽到鬱方這一番話我突然感覺到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無力感撲面而來。沒錯,其實曾幾何時,鬱方也嘗試過努力地去經營自己的幸福,創造一個人人豔羨的美滿家庭。然而老公實在太不爭氣,一而再再而三出醜人前,無論是當街醉酒出醜還是跟各種女人拉拉扯扯,無不是用各種行動來觸碰婚姻的底線。
所以她只能無奈地“放棄治療”,轉頭去重操舊業、專心拍戲、找回自我。若然這事換在二十年前,我相信很多人第一時間都會譴責鬱方:“這女人多失敗,老公管不了,孩子教不好,整個家庭都弄得一團糟。”
但是時代變了,女性開始覺醒,十幾年後的今天,鬱方終於醒悟過來。與其做一個表面幸福,內裏受氣的小媳婦,還不如任由老公醜態畢露自己選擇自己的人生。
到了2020年,我們都不得不深思一層,明明一個家庭是夫妻兩人合夥開的“公司”。為什麼到頭來所有管教孩子、處理家務營造幸福的責任,都落在女人一個人身上呢?
如果真的不幸遇到“爛泥扶不上壁”的巨嬰老公,女人真的有必要放棄自我,一個人累死累活地苦苦支撐着家庭的體面嗎?
與其被傳統觀念綁架,辛苦地維繫幸福假象,倒不如像鬱方那樣直面一地雞毛,接受生活百態。不把希望寄託在把握不住的人和事身上,餘生只專注一件事,就是做自己、更精彩呢。
所以在這篇文章的最後,我希望每一位女性都可以放寬心態,告別憋屈、過得舒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