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不論是看過小説《聊齋》,還是看過電視劇《聊齋》,人們都會發現聊齋故事中的女鬼往往喜歡在月光如水的夜晚去勾引那些年輕的書生。究其原因,這些蒲松齡筆下擬人化的女鬼和正常的女人一樣,有着正常的浪漫的性愛生活。浪漫的性愛生活中應該有燭光,有花影,有月華,一切浪漫的東西應有盡有。置身於性愛中的人兒,應盡情地去享受,去陶醉,去創造這一人間美事。每逢西窗有月的晚上,會愛的人兒總是撩開窗簾,讓柔柔的月光透過紗窗灑得一牀都是蜜意。於是,月光下的“故事”便充滿了浪漫與神秘。
性愛應該是浪漫的,性愛也應該是浪漫的,這需要某種氛圍,比如燭光、花影,還有月光。而如今很多女性不知道這一切都可用來享受,以為性是男人的活兒,是他們的天下、他們的主張、他們的花樣、他們的快樂,而獨獨忘了,自己也可以把性當做一件人間美事去“佈置”,去創造,去享受,去陶醉。
不少男性私下都表示,討厭那種僅僅為盡義務而“獻身”的女人,她們冷冰冰的、乾巴巴的,似乎沒有知覺,有的甚至在做愛的時候,還想着她的針線活兒!女人在講台上、辦公室裏、街上總是有自己悦耳的聲音,可是,在牀上,往往沉默,沒有一些感性的、俏皮的、富有生命力的言語。也許她會用心感受,用目光暗示,也許會主動熄燈……但就是忘了,還可以輕啓芳唇,説説自己的感受以及對老公的讚美。這可能是因為傳統觀念在作怪,也可能害怕得不到應有的回應,於是便關閉芳唇,帶着某種壓抑,去做那件本可以無限放鬆的“好事”。
實際上,女人的調情,會讓男人熱血沸騰,不能自已。性愛是一種身體的交流,更是一種情感的溝通,而如果你放棄了語言,勢必會影響到靈與肉的和諧統一。有一對夫婦,曾給對方一種屬於他倆的性愛語言,這也許讓人覺得有點無聊,有點欠莊重,但這確是一種激情的催化劑。男人不僅僅喜歡“用”眼睛做愛,其實跟女性一樣,也喜歡“用”耳朵做愛,性愛是一種“通感工程”,你的五官的全面參與,會使這個美好的“運動”做得更完美、更投入,也更為多姿多彩!做愛也需要一些“包裝”。首先不要以為一絲不掛就是最好的表達,在牀上,有時候也要有一種“修飾”。有位女子給雜誌社寫信時後悔不迭地談及一個令她很“沒面子”的細節:有天晚上,她早早就上牀休息,以為值夜班的老公不會有“性”致,便沒洗澡就上了牀。更令她後悔的是當時竟穿着一條破了幾個洞的內褲。
當丈夫掌燈想欣賞“睡美人”時,嚇了一跳。她形容自己躺在那裏“無地自容”,太沒形象了,好擔心丈夫心裏是否會想:“這就是我的太太嗎?”一個懂得愛情的女人,應很注意自己的牀上形象,不要以為在“自己人”面前就不要美了,不要以為牀上的身體就可以輕易地“打發”了。要知道,你的玉體,會讓美麗的夢做得更久。這不僅是對他的尊重,更是對自己的尊重。在這裏,值得一提的是,所有的“包裝”中,最根本的一個前提是:你必須是乾淨的,再帶一絲絲的香,不能太濃烈。太濃烈了,就像是一朵被人貼在鼻孔邊嗅了十分鐘後的花所釋放出來的那種“怪怪的香味”。因為男人很多時候,是用鼻、嘴做愛的,而如果你連澡都不洗,叫人家怎麼“呵”護、怎麼温存呢?
不過,惟有一個“地方”你不必“包裝”,那便是秀髮,最好是去掉髮夾、梳子、橡皮筋,讓它“亂亂的”,帶一絲嫵媚、一絲朦朧,一絲慵懶、一絲開放,還有一絲不設防的迷茫……卧室裏的女人不同於客廳裏的女人,最大的區別是,前者披頭散髮演繹着性感,後者高懸髮髻體現着高貴和矜持。
前者讓男人衝動,後者讓男人欣賞。而其實這些“性常識”,早在幾百年前的古代,就已被《聊齋》故事裏的風流女鬼發揮得淋漓盡致了,每每她們要“勾引”自己所愛的書生時,不僅喜歡在月光如水的夜晚,而且還風情萬種地梳兩性網頭,那種弄不清的長髮,會令每一個書生心動“理”亂……對女性而言;性愛是一種權利,也是一種享受,是一種身心的參與,也是一種情調的營造。不要只呆板被動地伸開五指,去迎接甘露;不妨把自己栽種在愛情的沃土裏,長成一棵充滿詩意和生命力的芳草,用甘露滋潤鮮豔欲滴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