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種女人,她們一生少女感十足,保持温柔、高貴與優雅的特質,堅定自己的追求,活的充滿力量。她出走半生,歸來仍是散發着萬丈光芒的公主本人。#許晴#
她是許多人的“女神”。對於大家而言,喜歡談論的只有她的外表,在意只是她漂亮與否。
卻忽視了一個女人,如果只有好看,在魚龍混雜的娛樂圈,怎麼可能保有如此天真、有趣的內心?
這是一個心裏有烏托邦的女子。總之在男人眼中,她是女神,在女人眼中,她更是難以比肩的女人。
她就是許晴。
説到許晴,許多人蹦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公主病”。
五十歲的人了,卻有着不諳世事的天真,不討好誰,也不看人臉色,就連任性都帶着一股孩子氣。
但如果你瞭解過許晴的原生家庭,就會明白,一個從小在寵愛中長大的孩子,端的就是這份底氣。
01優異的童年——小公主
1969年1月22日,許晴出生在北京外交學院內一個書香氣十足的家庭裏,説許晴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也不為過。
媽媽是總政歌舞團舞蹈隊隊長,爸爸是賀龍的貼身警衞員,姥姥曾是外交官。其曾祖父熊文卿曾是湖北省一位參議長,還曾變賣所有家產來支持辛亥革命。
她的姥姥與幾個小姨、姨父都是外交官。父母在部隊從事文藝工作,而姥姥是和孫中山、黃興私交甚好的大家小姐。
可以説,許晴一出生就拿到了大女主的劇本。
許晴的姥姥傳説在八十歲的時候臉上還沒有一點斑,而媽媽六十歲了皮膚依舊雪白。
而許晴正是遺傳了家族的優良基因,自小開始就外貌出眾、學習成績也優異,簡直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她自小就和姥姥一起生活,一方面是許晴的父母過於忙碌沒有時間好好照看她,另一方面是希望許晴以後可以像姥姥一樣從事外交工作,而不是像父母一樣進入文藝圈。
順風順水的許晴,學習也特別努力,當年作為學霸的她,高考時同時被國際關係學院和北京電影學院錄取。
雖然父母並不鼓勵她涉足影視圈,但他們從來不會強迫女兒,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思慮再三,許晴選擇了北京電影學院。
但是進入電影學院後,許晴卻出現了極度的不適應,甚至一度鬧着要退學。
她不喜歡上表演課,那些釋放天性,極度忘我的當眾表演,讓她煩透了。
但老師卻一眼看到許晴身上的與眾不同。老師説“你知道嗎,你是一個特別不一樣的孩子,你的眼睛特別乾淨。你必須喜歡上表演,因為我知道你一定能出來。如果你非要退學,你先認真交完我下一次的表演課作業。”
交完作業,就能退學?聽了這個消息,許晴歡天喜地的走了。
因為把這當成是最後一次演出,許晴很放鬆,一頭扎進戲裏,演了個暢快淋漓。許晴生平第一次體驗到了演戲的快樂。從此,她決定要成為一名好演員。
1990年當身邊的同學朋友都在為尋戲而奔波時,許晴一下子就被陳凱歌導演選中出演電影《邊走邊唱》。
大學剛畢業,又和著名導演凌子風合作電影《狂》,並獲得了中國電影表演藝術學會大獎。
這一年,許晴才22歲。
早年進入演藝行業的許晴,從《邊走邊唱》中純潔天真的蘭秀,電影《狂》裏勇敢堅強的蔡大嫂,到電視劇《皇城根兒》和《東邊日出西邊雨》中,自由幹練的都市女性,她在塑造角色時,有一種難得的靈巧和輕盈。
而真正讓觀眾認識許晴的,是2000年《笑傲江湖》裏的任盈盈。
在金庸看來,許晴塑造的,就是他心目中的任盈盈。
原著裏的任盈盈温柔端莊、寬容聰慧,同時也行事果斷,沉靜識體,而許晴的美豔外表和優雅氣韻,在容貌和質感上已經滿足了人們對這一角色的所有想象。
在改編過十餘版的《笑傲江湖》中,許晴被稱為“史上最美豔”的任盈盈,也是令人印象最深刻的那版神教聖姑。這也讓許晴一炮而紅。
到了《大清風雲》,她才開始嘗試着塑造角色,也的確在這後來,她帶來了許多經典的銀幕形象。
2009年許晴接下《建國大業》出演宋慶齡,只因導演一句:“這是作為一個演員能給中國電影最珍貴的獻禮”。
電影裏許晴演繹的端莊優雅是從頭到腳的,無論是走路、交談,還是起身、握手,她一直掌握着緩慢且穩重的節奏。
2013年,她參演賴聲川的史詩級話劇《如夢之夢》,一演就是7年,將既潦倒市井又嫵媚大方的舊上海名妓曲折的一生飾演的淋漓盡致,一舉獲得華鼎獎話劇“最佳女演員獎”。
還得到了觀眾最高級的讚揚:“一羣穿着相同的女演員繞着舞台走,只有許晴,我不用看臉就知道是她......”
後來,當大家習慣了她端莊、嬌媚的温柔女人形象時,她又挑戰自己出演了《老炮兒》裏的灑脱、仗義、為愛付出一切的“話匣子”。
從最初”不自知“的直覺,到現在對人物每分每秒的把握,許晴如今已經成為姜文口中”能夠接得住所有角色“的演員了。
在這個過程中,她悟徹出了演員與角色的關係本質:“做演員,你面容的光亮、外在的心相,一定都是你的根性和修為決定的。”
在許晴看來,演員只有“演繹那個真正的自己,才會前所未有的享受”,所以她在後來的作品中,把對生活的通透,骨子裏的真我,都投射到角色裏了。
甚至在年近五十時,又挑戰了在《邪不壓正》裏性感、獨立、風骨並存的唐鳳儀,“美臀”收穫一陣好評,絲毫不像是一個應該演媽媽的女人。
正如許晴所説,許晴拒絕的影視劇遠比接下的多,於她而言,觀眾哪怕就記住她飾演過的一個角色也好,但前提是這個角色要足夠美好。
説許晴是天生的公主命,沒有人會反對,家世好、天生麗質、天資聰穎,許晴的一生簡直不能更順暢。
當然就算是許晴也有着許多黑歷史。
02關於愛情不怕“黑”,從不將就
在許晴的“黑”歷史中,最為人詬病的,恐怕是她的愛情。在傳言中,和許晴談過戀愛的,有落馬官員,有億萬富商,有圈內老戲骨,也有流量小鮮肉。
每一段,都被傳的有鼻子有眼,成為坊間熱搜。
對此,在《金星秀》中,許晴卻大方回應,真正和我交往的人,你們未必知道。當金星問到,多年前和王志文的那段情史。
許晴卻一臉的坦蕩,她特別温柔的説了一句,志文,真的很好,我們現在還是好朋友。
就連幾年前,害得她成為“娛樂圈笑話”的前男友,富商劉波,她都沒有任何指責和怨言。
彼時,劉波是北大學者,少年天才,是大師季羨林的關門弟子。
初識,許晴就被劉波的有趣和才情折服。
她甜蜜的回憶説,當時兩人租了四合院,他跟季老(季羨林)讀書,我經常跟去上課,這段時間太幸福了。
但隨着劉波下海經商,慾望與虛榮心愈發膨脹,經常拿季老和許晴做文章,這一點,許晴忍不了。後來,兩人分手,再後來,劉波生意失敗,躲債逃到美國。
年輕時的愛情,大抵如此,眼裏容不得沙子,而對於一心追求純愛的許晴,更是如此。
就像她的好友評價,她的男朋友是踮着腳尖和她戀愛,而她,則是踮着腳尖去夠愛情。
但即使在愛情中,從未被善待過,許晴依然對完美愛情仍有一種近乎信仰般的追求,絕不委曲求全。
她説,我要的愛就要完滿,必須一對一,每天都不能少一點,否則便不是愛情了。
幾乎每段感情的終結,都是她感到愛得不再純粹了之後,自己選擇了主動離開。而如今的她,雖然期待,卻不再焦慮,不再強求。
兩年前,她在採訪中説:“我以前覺得相夫教子是個歸宿,現在我不這麼想了,為什麼要找歸宿,歸宿就在自己身上。所以我現在才這麼開心。”
033幸福如花,何必在乎“人話”
三年前,《花兒與少年》第二季中,全網黑許晴幾乎成了很平常的事。
有人這樣嘲笑她,四十多歲的人了,撒嬌賣萌,真噁心;就是一事兒媽,趕緊滾出花2。
最慘的一次,許晴一條微博底下,二十多萬條評論,全是罵她的。換做別人,早就退出微博,至少也是關閉評論吧,但許晴卻偏不。
依然是每天在微博發美美的自拍,好看的風景,大大方方的任人評論,毫不在意底下的一片罵聲。
後來,金星忍不住問她,為什麼不關評論。許晴卻甜甜地笑着説,“如果在我這裏,能發泄他們的戾氣和負能量,那也沒什麼,罵唄。”
那些鍵盤背後的偏見與惡意,那些人性幽微的算計與尖鋭,在她這裏,都被換算為温柔和體諒。
她從來不是等着人疼的小公主,她也從來不是天生不知世事,她只是早已跳出俗事,看淡一切的坦然。
其實,當一個人,有了獨立的心靈,就不再需要外界的評價,來確認自我的美好與完整。
這一點,許晴從來如此。“我自風情萬種,與世無爭”
在這個唯成功論的時代,她甚至不是勵志女性的榜樣,她只是做了她自己,而不是別人。
在許多人眼裏,許晴總像是童話故事裏,那個睡了二十牀鴨絨被,尚覺得豌豆的公主一樣,不識人間疾苦,不食人間煙火。
人們也總愛一廂情願的給她貼上各種標籤:性感、凍齡、逆生長。
但我們卻常常忘卻,許晴50歲少女背後,完全自洽的人生。拍自己想拍的戲,演自己喜歡的話劇,愛自己想愛的人,過自己想過的日子。
她説自己會“更肆無忌憚”,因為人生的大格局已定,不再怕。
脱離了年齡的桎梏與世俗判定後,她已經不需要通過外界的評判,評估自己的價值。
不困於心,才能不亂於外,骨子裏對自我的認可,才是一個人終生的嚮往。
正如她飾演的顧香蘭所説:追求自由,真的不是別人能給予你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