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偷襲怎麼辦美國政府不自信,居然對自家國民搞“生化攻擊”

當今世界,衝突與戰爭已不再是時代的主流,但恐怕也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會天真地認為這世界當真和平了。俗話説“光腳不怕穿鞋的”,越是體量龐大國民眾多的國家反而越怕戰爭,因此,各大國都有自己的方式以應對不確定的未來。就咱們中國來説,各級學校學生入校時的軍訓,看似就是走個形式,實際上卻也是變着法子提升國民的軍事素養。

敵人偷襲怎麼辦美國政府不自信,居然對自家國民搞“生化攻擊”

作為世界頭號軍事強國,美國人表面上對一切充滿了自信,他們自詡世界警察,據説擁有的戰機和軍艦數量比其他所有國家加起來還多,僅靠封存和退役的戰艦組成海軍,其水平都能領先世界。這樣一個在軍事上看似難以撼動的國家其實心裏很虛,尤其是二戰時期,日軍策劃的珍珠港襲擊事件直接打碎了美國民眾心中“不破金身”的憧憬,無論是普通百姓、軍方還是政府都充滿擔憂:原來不是美國強無敵,而是沒人打它;一旦別人打過來,縱使你再強,還是難免會死人。

於是,一部分不願沉浸於“美國無敵論”觀點中的理智者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現實中的美國究竟有多抗壓?這就是説萬一哪天某個國家派了幾百架飛機突然飛臨沿海的某座大城市,用某種方式躲開雷達且突破了對空防禦,在一頓狂轟濫炸之後,美國將會蒙受怎樣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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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9月20日,一艘美國海軍的掃雷船十分反常地出現在舊金山的港口中。即便如此,這並沒有引起民眾的警惕。半小時後,長達2公里的水霧從這艘船上噴湧而出,在一股清涼的海風的幫助下,水霧瀰漫開來,佈滿了整座舊金山。民眾並不知道,水霧中摻雜着粘質沙雷氏菌和球芽孢桿菌兩種細菌的混合物,經過軍方專家評估,這兩種細菌對人體幾乎無害,而它們在正常環境中會變得十分脆弱,後勁兒很小,破壞力極其有限。另外重要的是,粘質沙雷氏菌附着在食物等物體表面時,這些東西會呈現出反常的鮮紅色,這也方便研究人員追蹤研究。軍方正是用這種方式模擬敵國發動細菌戰,舊金山的市民們這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充當了“小白鼠”。

沒過多久,軍方便宣佈實驗“大獲成功”:僅兩三天後,細菌便佈滿了舊金山的土壤、水體,從43個採樣點的報告顯示,這座城市的所有設施均遭感染。數十萬市民多多少少都吸進了細菌,即便在實驗尾聲階段,每人平均每分鐘還能吸入數千個帶菌粒子。軍方對這樣的結果大感震驚,也就是説,如果某個國家也偷偷摸摸地搞這麼一出,按照細菌擴散和人羣感染的速度,美國方面根本無法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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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和軍方就此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在隨後的數十年裏,美軍一直偷偷摸摸地做着類似的實驗。1957年,軍方如法炮製,在美國東北部數州投放硫化鋅和硫化鎘混合物。在當時,這些化學物質被學界認為是完全無害的,而站在如今的科學高度上來審視,鋅鎘硫化物具有極強的致癌性。20世紀60年代,美軍又在人羣密集的各大交通樞紐投放球芽孢桿菌,專家西方以這種手段追蹤細菌通過人羣擴散的速度。不久,美軍的實驗再次升級,他們在交通系統中投放多種低危險性細菌,從而模擬生化武器通過交通系統的傳播速度。

如今我們能看到的相關檔案顯然是冰山一角,有數據顯示從1950年到1970年20年的時間裏,美軍偷偷摸摸做的這種模擬多達239次,傳播大多從灣區開始,最遠抵達東海岸的紐約,基本貫穿整個美國。以當時的科學水平來看,實驗所用的各種細菌或是化學物質基本無害,但時過境遷,如今再看,其中至少有三分之一實驗中所用的“生化武器”實際上是有害的;有一部分惰性化學物質的影響深遠,至今甚至仍會造成負面影響。與此同時,軍方對他們的實驗成果十分滿意,甚至還在1977年將報告提交給政府,強調這種模擬生化攻擊的必要性。

當時,斯坦福大學醫院接收了一位名叫愛德華·內文(EdwardNevin)的病人,內文高齡75歲,剛剛在斯坦福大學醫院完成了前列腺手術。手術本身相當成功,有名醫親手操刀,在接受周全的照顧後,內文身體恢復迅速。然而一個月後,內文的身體毫無徵兆地陷入困境:先是患上尿路感染,隨後情況急劇惡化;尤其是尿液呈現出罕見的亮紅色,還不是血尿,這令一眾見多識廣的醫學專家們大感意外,甚至有些束手無策。

1950年10月,內文因醫治無效逝世。此時,內文家庭為治病已負債累累,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就這樣被破壞了。醫生隨後發現了這場慘劇的幕後黑手——粘質沙雷氏菌。查出病根反而令專家們更困惑了:在此之前,這種細菌並不多見,尤其是在舊金山,似乎根本就沒有類似的病患記錄,或者説因感染者中細菌而致病的幾率比彩票中獎還小,那麼害死內文的細菌又是從哪兒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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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專家們提出了疑問,但當時的美國人哪兒會想到自己在給軍方客串小白鼠?在隨後的20多年裏,偶爾有因細菌或是某種化學物質感染的病例,但因為病患人數極少,所以醫生們默認為這些病患只是意外。而政府和軍方則把一切都看在眼裏,既然粘質沙雷氏菌被證明還是致命的,軍方便不斷更換細菌,以做到“萬無一失”。隨着細節的不斷優化,軍方的模擬實驗愈發高效且逼真。這類實驗直至1969年才漸漸退出歷史舞台——那一年,新任美國總統尼克松簽署法令,禁止這類實驗進行。直至此時,結合內文的慘劇,美國民眾才恍然大悟,頓時後怕不已。

在美國那樣的國家裏,總統説話就一定管用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其實,許多要害部門曾勸告軍方,這類實驗的收益是遠小於破壞的,但軍方對此嗤之以鼻。直到1977年,軍方還拿着歷年的實驗結果向有關部門炫耀,甚至為此專門組織了一場正兒八經的聽證會。進入80年代後,這類實驗在文獻中的記載才算真的少了下來,但它似乎仍未徹底從歷史舞台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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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舊金山灣區突然出現了一種症狀有點奇怪的腦膜炎,傳統的醫治方法對其收效甚微,一家地方醫院收治了38名病患,雖然醫護人員對這些病人進行了十分到位的治療,但他們的症狀緩解有限;幾天過後,病患中的3人死亡,10人症狀加劇,不得不轉入更高級的醫院。經調查,這次疾病的始作俑者仍是粘質沙雷氏菌。而這些在灣區並不多見的細菌究竟是“歷史遺留問題”,還是美國軍方仍在暗中偷偷搞事,知情者裝聾作啞,真相恐怕便難以窺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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