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作義之女傅冬菊,又名傅冬,國民黨抗日名將傅作義的長女,中共地下黨員,平津戰役期間,傅冬菊工作在傅作義身邊,為北平和平解放作出貢獻。雖說是傅作義之女,可傅冬菊並沒有依靠父親的關係來提高自己的事業和生活,相反,正因為自己是傅作義的女兒,她顯得更加努力刻苦,不畏艱辛的為黨效力,不過這其中也恰好利用了她與傅作義的父女關係,才讓她為黨的工作比較順利。那麼傅冬菊最後是怎樣的一個結局呢?我們來看看她的故事吧!
傅冬菊1941年在重慶加入中共領導的進步青年組織號角社。她利用自身的有利條件,把了解到的有關國民黨的一些機密情報、重要檔案,及時提供給中共地下黨組織,並交到周恩來手中,對中共同國民黨的鬥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1942年,傅冬菊考入昆明西南聯大,攻讀英語專業。其間,傅冬菊進一步接受進步思想,積極參加學生運動,被黨的地下組織吸收為“據點”成員。1945年12月,傅冬菊在昆明加入了中共外圍組織民主青年聯盟。1947年11月15日,正式加入中國共產黨。
1948年,遼瀋戰役緊張進行時,晉察冀中央局城工部部長劉仁派人秘密進入天津會見傅冬菊,傳達黨的指示,要求她做傅作義的工作。
傅冬菊是中共秘密黨員。她時任天津《大公報》副刊編輯。她利用自己(傅作義之女)的特殊身份,透過設在天津黃家花園的“華北剿總”辦事處,將傅作義的大量軍事情報秘傳給中共,讓傅作義的許多軍事行動屢屢失敗。此外她還做了許多勸阻傅作義不要率部南下、不要再為蔣介石賣命的艱苦說服工作。
傅作義與毛澤東及中共中央的聯絡,利用的基本都是傅冬菊這條聯絡通道,中共利用傅冬菊提供的重要軍事情報,一直掌握著和談主動權,根據傅作義的思想、動態,才最終作出和平解決北平的決定。而且說起何談之間的曲折故事,傅冬菊還是有點點愧疚,這種愧疚不是違背父親意願何談,而是為了北平百姓的和平讓父親蒙受恥辱。雖然知道這是和平解放北平是必須做的事情,但是事情沒有以做好的狀態完成她還是有點點愧對於老父親。
事情的原委是這樣的:
傅作義雖為國民黨效力,但是對百姓還算好,為了北平百姓和千年民族文化,傅作義放棄個人名利,透過傅冬菊的中間聯絡,欣然接受了中共和談的內容。但就在此時,毛澤東卻以勝利者的姿態,起草了一個《平津前線司令部首長致傅作義的公函(最後通牒)》。這封公函(最後通牒)措詞極為強橫、嚴厲。信中說:“……貴部軍行所至,屠殺人民、姦淫婦女、焚燬村莊、掠奪財物、無所不用其極……,在貴將軍及貴黨統治之下,取消人民一切自由權利,壓迫一切民主黨派及人民團體……,貴將軍自身為戰爭罪犯……即應在此最後時機,遵照本軍指示,以求自贖……。”
傅冬菊深知父親“士可殺,不可辱”的脾氣,怕傅作義逞一時意氣而拒絕。那樣將是北平數百萬百姓和千年文化古都的末日。於是,在她接到鄧寶珊與中共代表蘇靜轉來的這封中共公函(最後通牒)時斟酌再三,故意將這封公函放在了傅作義在中南海居仁堂辦公室的檔案堆下面。
1949年2月1日,即解放軍入城儀式的第二天,《人民日報》公開發表了這封信(最後通牒),此時傅冬菊才把此信原件交給父親傅作義。傅作義看過,當即痛罵女兒不忠、不義、兩姓家奴。傅冬菊後來解釋傅作義此時的心情,他不是後悔北平和平解放,而是不服氣這樣蔑視他和他的部隊,更不該在和平協議已經實現的時候,用這種態度侮辱他。
傅冬菊為了黨的利益和工作犧牲了很多自身利益,甚至是親人的利益,甚至不怕被掛上不孝的罵名,可見當時她當時所承受的心裡壓力並不比她父親的小。
雖然革命期間為黨做出了非常重大的貢獻,但是傅冬菊仍然沒有在文革期間免災,“文革”期間,傅冬菊還是被作為“反黨”的“階級異己分子”給揪出來,遭到殘酷批鬥。所幸的是,她當年的工作跟毛主席也頗有聯絡,所以便寫信向主席申冤,因為毛主席的關係傅冬菊才在文革的批鬥中倖免,並重獲自由。
“文革”後,傅冬菊在新華社香港分社工作了13年,後轉去美國生活兩年,之後就一直生活在北京,晚年的傅冬菊生活非常窘迫,微博的退休金令她連病都看不起。2007年7月2日晚,傅冬菊同志因病醫治無效在北京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