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
一篇發表於2002年5月的論文火了,
這篇論文的“參考文獻”部分第一句赫然寫著:
眾多網友前來圍觀:
是誰這麼自信?
得知這自信的“狂言”出自
我國力學大師錢偉長,
網友連連表示“失敬”。
有一種狂,
不等於輕狂,
也並非魯莽,
它是一種氣吞萬里,
“敢教日月換新天”的豪氣;
一種胸有成竹,
敢想敢做敢當的自信;
一種無所畏懼,
不屈服不卑膝的態度。
今天,
便來看看那些讓人心潮澎湃的“狂人語錄”。
——[唐]李白《南陵別兒童入京》
——[唐]杜甫《飲中八仙歌》
——[南宋]辛棄疾《賀新郎·甚矣吾衰矣》
——[宋]李清照《鷓鴣天·桂花》
——[明]唐寅《桃花庵歌》
——[南宋]劉克莊《一剪梅》
——[宋]賀鑄《六州歌頭·少年俠氣》
——[北宋]張載《橫渠語錄》
——[北宋]蘇軾《江城子·密州出獵》
——[唐]王昌齡《從軍行》
——[清]袁枚《絕命詞》
——譚嗣同《獄中題壁》
司馬遷在《太史公自序》裡寫過一段話,大意是:
先人說過:“自周公死後,經過五百年才有孔子。孔子死後,到今天也有五百年了,有能繼承清明之世,正定《易傳》,接續《春秋》,以《詩》《書》《禮》《樂》為本的人嗎?”他老人家的意思是把希望寄託在我的身上呀!我又怎麼敢推辭呢!
元人熊夢祥在《析津志》評價元代著名詞人關漢卿時說:“生而倜儻,博學能文,滑稽多智,蘊藉風流,為一時之冠。”
對此,關漢卿本人也毫無慚色,在《一枝花·不伏老》中有更透徹的自白:
國學大師陳寅恪博古通今,學貫中西,他曾在課堂上直言:
寫下《狂人日記》的魯迅,自己也堪稱是個“狂人”,在《估〈學衡〉》這篇雜文中,他便有驚人之語:
錢穆先生在《國史新論》裡說:“
不久前,翻譯家許淵衝剛過了的百歲生日,猶記得2017年2月,許淵衝做客《朗讀者》節目,彼時96歲的老人拄著柺杖,徐徐邁入會場,顫巍巍遞出了一張名片——
文章轉自 | 央視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