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時間6月2日，沽空機構灰熊釋出針對跟誰學（GSX.US）的第二份做空報告，另兩家沽空機構香櫞、渾水則在第一時間透過Twitter轉發了這份做空報告。
該報告以文字說明和影片表示，跟誰學的招生數和營收虛增約900%，實際學生數和營收僅為公開披露資料的11％。灰熊表示，這一推算來自它獲得的一手資料——灰熊在半個月內的特定時段多次購買跟誰學的課程，將實時增加的使用者數與跟誰學伺服器的新增註冊數進行比對，發現實增使用者數遠低於跟誰學方面顯示的新增使用者數。
除此之外，灰熊還稱，跟誰學進行了大規模的非法營銷活動，購買超過20萬個虛假微信賬號。灰熊對其中3000個賬號進行了抽樣調查，認為其中大部分是跟誰學自己的賬號。
灰熊稱，相關證據來自於一家中國的第三方供應商，後者聲稱為跟誰學提供虛假的微信賬號和身份證資訊。
對此，跟誰學回應36氪稱，我們在業務運營中使用了一些外部服務，包括採購了一些關於微信運營方面的服務。我們非常遺憾地發現，報告中列示的不少資料是編造的，或者說是不真實的。
香櫞在Twitter上稱讚了灰熊所做的工作，並表示如果跟誰學在美國註冊，它今天就應該停牌。渾水也在Twitter置頂了它第一篇做空跟誰學的報告。
灰熊、香櫞、渾水三家機構彼此聲援，它們針對跟誰學的做空已經持續了3個多月。自灰熊於今年年初發布首份做空跟誰學的報告以來，跟誰學股價已下降逾16%。
灰熊的報告發布後，跟誰學股價當日收漲13.37%至36.97美元。截至發稿，跟誰學盤後股價微漲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