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貨)有人問張曉風怎樣學會寫作?她的答案意外又有道理!

(乾貨)有人問張曉風怎樣學會寫作?她的答案意外又有道理!
  第216篇原創

  我起先是不經意地坐著看書,忽然發現湖邊有幾棵樹。正在飄散一些白色的纖維。大團大團的,像棉花似的,有些飄在草地上,有些飄入湖水裡。

  ——張曉風《敬畏生命》

(乾貨)有人問張曉風怎樣學會寫作?她的答案意外又有道理!
  知道張曉風一點都不意外,因為每本義務教育的語文課本上都印有《敬畏生命》這篇文章。

  少年讀那文,只覺那比喻特好,並未有更加深刻的感受,中年再讀那文,卻覺文章很短,感觸卻頗深。

  我忽然釋然,為何我讀不懂魯迅,也不愛讀魯迅,那也許是因為我們本是兩個時代的人,我內心也在摒棄那段過去的時光,無論如何,我都無法切身體會到他的心痛,哪怕他寫的文字如此“慟”人,我也只能象徵性地攫取一絲半縷。

  然而,我仍對寫出好文的人,抱一顆崇敬之心。乃至我偶爾會覺得,自己一介平凡之身,會不會唐突了沉睡的靈魂。

  我知道,這源於骨子裡對文字深深的喜愛,雖然現在沒有過大的成就,但仍執著於鍵盤觸控的感覺,對寫作也有類似的執念。

  昨天看張曉風的《敬畏生命》,裡邊有一篇文章是記錄張曉風回答如何寫作的問題,頓豎起耳朵,想攫取一二迷津。

  然而,她的回答和我想的如出一轍。

(乾貨)有人問張曉風怎樣學會寫作?她的答案意外又有道理!
  你的問題不對,我還沒有‘學會’寫作,我仍然在‘學’寫作:寫作的目的和興趣。

  每個熱愛文字的人,即便稱不上學者專家或者作家,也依然可以自比為文學愛好者,從我們提筆那一刻,心中必然存著一個文學夢。

  這夢,每個敏感的靈魂都做過:出書?出名?療愈身心?

  亦或三者兼而有之。

  我其實想說,哪個都不為過,即便是為了功名,也不為過。

  史鐵生問一個朋友:你為何要學寫作?對方的回答驚人:為了讓母親高興!

  史鐵生頓時愣住,他沒有想到,這也是理由。可仔細品味,這理由“正當的不能再正當”!

  母親去世後,他深感愧疚,母親在時他沒有好好感受她,體諒她,他每次去地壇時間久了,母親都會亦步亦趨,藏在他看不著的地方。母親去了,他才感受到母親活得有多累!

  寫作要有目的,但“學會寫作”卻不是朝夕可成的,所以張曉風說:我仍然在“學寫作”。

  而學寫作的重要一點就是剛剛我提到的:興趣。

  張曉風的興趣就是寫作,她不願參加娛樂活動,就願坐在桌子前看書,別人寫一篇作文只要800字,她卻嘩啦啦寫成一部小說,還拿著自己覺得不理解的東西去問語文老師。

  “麻煩學生”就此誕生,但她享受這個過程。

  寫作的興趣不一定是像張曉風那樣由小而生,我覺得,就像學習一樣,寫作任何時候都不晚。

  只要你有想拿筆的衝動,別猶豫,寫下來,你就距離心中的夢想近了一步。

(乾貨)有人問張曉風怎樣學會寫作?她的答案意外又有道理!
  除非我不回答你,要回答,其實也不免要夾上一生:寫作是生命的記憶

  張曉風直言,寫作最初就是不停地“寫日記”。

  小學三年級,老師開始讓我們寫日記,但少有人能夠堅持下來,對張曉風來說,最初的“寫日記”也是很痛苦的回憶。

  她的媽媽會不時抽走她的毛筆,所以她必須時刻抓緊筆,但那時候十來歲的孩子有何可寫?無非是將自己一天的行為記錄下來,但這卻讓她形成一輩子難以割捨的動作——要寫,就要握緊筆!

  於她而言,一般的人,只有幸“活一生”,而創作的人,卻能“活兩生”。寫日記(寫作)就是將生命的記憶一一記錄下來,如此而已。

  這個過程是寫作,也是成長,所以每個寫作人的使命,除了社會責任方面外,更多的是重走自己的人生,因為我們大多數人都是小人物。

  從這個層面來說,每個人都是會寫作和善寫作之人,我們無非是把生命的軌跡重新走過,但事實上,再“活兩生”的過程中,我們已然得到了更高的昇華。

  寫作是寫一生的受苦和歡悅,一生的痴意和決絕忍情,一生的有所得和有所舍。

  所以,你看,如何學會寫作?我們一直在學,也一直在寫,唯一不變的就是:要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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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對我而言,一直是那個挽回的“手勢”:好的寫作來自腕底,好的心態需要錘鍊?

  我一直覺得,我說“文學”有些不自信,我也不可能去評判文學,但對張曉風說的“文學對我而言,一直是那個挽回的“手勢”這句話感觸很深:這源於我們對過往歲月的眷戀和回不去的那種惆悵,我們藉由文字來抒發內心深處的渴望,因為時過境遷,這也竟是唯一的辦法。

  但,文學真的能夠挽回嗎?

  我們時常有詞不達意的感覺,明明很想寫下,卻幾次拿筆又擱下,最後不得不不了了之。

  這其實是我們輸入的過少的緣故。

  我曾不止聽一人說過,寫作最重要的有兩樣:寫和積累。

  寫鍛鍊的是你的持久耐力和堅持度,而積累是保證堅持的前提。

  文字如果寫的是花,則枝枝葉葉芬芳可攀;如果寫的是駿馬,則嘶聲在耳,鞍轡光鮮,真可一躍而去。我的少年時代沒有電視,沒有電動玩具,但我反而因此可以看見希臘神話中賽克公主的絕世美貌,黃河冰川上的千古詩魂……

  感謝貧窮,物資的匱乏讓我們的先哲專注於書籍的閱讀和渴求,而物資繁榮的今天,因為我們觸手可及的資源過多,人們反而靜不下心來去讀一本書,即使你滿書架都是書,讀過得也不過其中一二,確屬浪費。

  所以,寫作沒有捷徑,可以說,寫作和其他事件一樣都沒有捷徑,最好的寫作來自手腕子底下一點一滴的積累。但願我們能明白這一點,而不去渴望一飛沖天,也不必為沒有一飛沖天而抑鬱。

  說到抑鬱,不得不提起:投稿以及投稿後的抑鬱。

  人生的苦難千重,嚴重得要命的情況也不知要遇上多少次。生意場上、實驗室裡、外交場合,安詳的表面下潛伏著長年的生死之爭。每一類的成功者都有其身經百劫的疤痕,而年輕的你卻為一篇退稿陷入低潮?

  投稿就要一定中嗎?不會。

  可我們實打實地因為多次未中而壓制不住內心想要“棄筆”的衝動,人就是這樣的,不可能完全不受外界的影響,但你能想象一個女孩,在大學期間每天每天每天地去投稿,和收到退稿嗎?

  如果我們能做到張曉風對退稿百折不撓的心態,那恐怕成功的絕不止寫作這一件事。

  寫作如人生,且行且學,且學且練,且練且謙遜,必有所成。

  我是紅豆,一個寫亂世情感的瘋子,喜歡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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